2133年
地球只剩下三个最强大的国家，m、z、e、各霸一方！
m国的实力最强大，z国最弱，因此e国和z国一直属于同盟状态。
z国是一个在人数上极为庞大的人口大国，它占据了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二，造成了贫富差距巨大的困扰，贫困者拖着国家经济的后腿。
今天阳历二一三三年七月三号
首都bh市的国务大厅内，z国的诸多领导人正在为人口问题，挑选一个强有力的方案。
他们准备的第一个方案叫做人类清除计划。
“所谓的人口清除计划，就是在某一天内，所有的罪行都将受到国家的允许和支持，支持国民肆意杀人，并且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任何人平日受到的屈辱，都可以在那一日，凭借国家给予的权利，杀死他们想杀死的人！”
“当然，为了消除国民对清除日的消极对待，我们将采取奖励措施，只要在消除日杀人，国民都会获得政府的金钱奖励！”
“这样一来，第一轮肯定会是穷人之间的厮杀，第二轮会是穷人被追杀，第三轮....第四轮....最后只剩下精锐！”
在国务大厅内，舒朗的声音充斥在每个人的耳中，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面容舒坦的站在台上，对十六个领导讲解着人类清除计划的意义......
这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叫张一浪，是震惊全国的一位销售天才！
张一浪隶属于大凯集团，因为疯狂超前的想法，被大凯集团的老总一再赏识，一到大的项目，就交与他负责，也因此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凯集团的总项目负责人。
说完之后，张一浪礼貌的退了下去，下面站着很多出售计划的人员，他算是最后一个。
但只有在张一浪退下之后，全场寂静的可怕......
所有领导都煞白了脸，如此疯狂的想法，他们可想都没想过，但这个计划......似乎很值得实行！
终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用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我觉得.....如果把枪械倒卖给国民，那么消除计划应该能进行的更加圆满吧。”
“那些扶贫不起来的穷鬼，得赶紧从国家消失啊。”
“你们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嗯？”
白发苍苍的老者躺在椅子上，乜斜双眼，一副慵懒的样子，注视着每一个正犹豫着的领导.....
其余人不敢拒绝，要知道，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可是掌握国家军权的总部司令员，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兵力，即便是国家的首脑，那也只是他的一个傀儡而已。
整个国家，他说东，就没人敢往西，而这个家伙，就是z国历史上，唯一敢自封大将的蒋得天！
张一浪当然也怕这个蒋得天，于是只得顺从的说道：“当然啦蒋司令，如果国家准许军械买卖的话，那么人类清除计划就更完美了。”
“嗯....”
蒋得天又想了想.....突然又说道：“还有【kr血清】可以适当的出售一下，这个东西，有钱人肯定会买的，用这些东西好好赚有钱人的钱，把价格提升百分之四十五吧。”
蒋得天口中的【kr血清】，是目前e国盛行的一种人体进化血清，只要人类注射这个血清，人类的身体机能，会大幅度的增长，昂贵的血清注射后，甚至连枪弹都不怕！
也因为z国和e国是盟友，所以e国大量出售给z国【kr血清】，但价格十分昂贵，e国也从中赚了不少的钱！
至于m国....他们则有自己的一套血清....十分强大，叫【sl血清】，但他们只给自己国家的人出售。
张一浪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蒋得天除了想倒卖军火赚钱外，竟还想高价出售【血清】！
不过张一浪依旧只能答应，点头答应：“这点也没关系，蒋司令说什么，我们集团做什么就是了，只不过到时候，还得需要蒋司令多给我们供货了。”
蒋得天的身躯雍胖，站了起来，仰望外面的城市....他眯眼笑道：“供货都是小事，你们拿三成，我拿七成。”
“呃...是..是。”张一浪无奈的被迫答应。
最后，蒋得天又饶有兴趣的双手背后，看着外面汽车鸣笛的城市，整个城市都充满了怨气......
“你的计划我太喜欢了，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们互相厮杀的样子！”
蒋得天又扭头看着张一浪。
“准备什么时候执行，我会让政府全力配合你。”
听到执行，张一浪瞬间兴奋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上百亿的项目，一旦达成，他张一浪，就能成亿万富翁了！
“最快，最快四天，只要蒋司令下达国家命令，我们四天内，保证把这个系统准备到位！”
突然间，台下一个叫吴高官的坐不住了，他举起手，皱眉道：“蒋司令，这个计划能不能再考虑一下，这样做有些极端了！”
一瞬间，蒋得天的脸猛地一沉，望向吴高官。
“穷人就是穷人，不思进取，这群累赘，就该从我们的国家彻底消失掉！”
“但是！”
突然，蒋得天一丝凶狠的母亲扫过吴高官，吓得吴高官立马时收住了嘴。
接着，又一个叫郭高官笑出声来，他满意的敲打桌面。
“这个计划太可行了，如果那群该死的穷人能快速消失的话，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压力也会减少很多啊。”
听到这一点，其余人恍然大悟。
“对啊，政府养活这些穷人可花了不少的钱，拿政府的钱，还不努力的去做事，应该早早让他们消失。”
“倒也是，这个计划若是实行了，退休的老家伙也活不了，这样的话，扶持老年的政策也能省下不少钱。”
“抱怨国家无用的人，全是穷人，穷人都死了的话，这个国家真是快哉了不少。”
“这样的话，犯罪率也一定会大打折扣呢，太棒了这个政策！”
“............对啊...就该加大实行！”
“有钱人，才不会拒绝这个政策呢.....”
........渐渐的，所有领导一下子看好了这次的人口清楚计划，纷纷赞叹这个计划一定会给国家带来疯狂的收益与发展。
蒋得天满意的笑了起来，看着一旁也笑的张一浪....道：“那就按照你说的，七月七号，先实行一天的第一次人类消除计划！”
“怎么样？”
张一浪转过头，想到上亿的资金就要进入账户，他就笑的合不拢嘴。
张一浪伸过手....
“那么蒋司令，合作愉快。”
三十年后..........
简陋的屋子内。
一名中年男子头戴虚拟头盔，肩膀和脚踝挂着五根纤维的挂钩，在房间四处奔跑，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挂钩时而将他带在空中，时而将他往下拉坠，仿佛无形之中房间里有一个巨兽将他冲撞！
而套设备老式的缘故，男子总感觉在虚拟视线内会有一些偏差..............
“精准度又降低了0.8%！”
“看样子年纪真的大了........”
嗖！啪啪！！！最终伴随着男子的一声叹气，五根纤维平衡挂钩犹如松散的肌肉一般倒在地上。
男子摘下头盔，满额头的汗水不停往下冒。
..........
男子叫顾洋。
今年44岁............一位碌碌无为的中年男子。
他喜欢竞技，所以这决定了他贫穷的一生。
但所幸他还有一个懂事的儿子。
此刻，他的儿子就站在门口，稚嫩又有所懵懂。
21岁的顾鱼背着一个背包，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爸，晓晓阿姨今天过来了.....”顾鱼放下背包，连忙走过去给老爹身上那套虚拟设备脱下。
设备脱下的那一瞬间，顾河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唷哥，几十年了，这一身的技术还是没变啊，年轻人都还没你的反应速度快。”
小房间走进来一位面容妩媚的中年女子，女子年龄约莫四十左右，风韵尚存，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漂亮女子。
三十年后的顾晓晓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现在依旧是喜欢玩游戏，小臂挎着一款小包，就是不久玩游戏送的“坤坤守护限量版”。
三十年了...........她守卫的坤坤从端游到手游，再由端游到虚拟网游！！！终于在这一次！！！可以和那个邪恶的女魔法师决一死战了！！！
且为了打出全区最高的输出值，她还专门找自己这个从小打游戏就厉害的哥哥帮她代打！
事实上就在刚刚。
顾河也做到了。
44岁的他，竟然真的打出了全区的最高输出值，让她荣获了“坤坤的青嫡女魔法师”的称号！
哇，晓晓好厉害，坤坤的青嫡女魔法师，听说获得这个称号的玩家不超过十个！
上个都还是五年前坤坤亲自授予的，好羡慕啊。
.............
此类消息，在顾晓晓走进房屋的那一刻就没有间接断过。
终于！！！三十几年！三十几年，坤坤终于被她们拯救了！！！
从最初的魔法少女到现在的为人父母，想着就很想哭好吗？？毕竟不管怎么说那可是她的青春！青春啊！！！
“谢谢你老哥，答应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不过这钱我得过段时间再给你。”顾晓晓饱含泪水激动道。
“怎么？又去借吗？”顾河倒是不怎么在意那钱。
毕竟顾晓晓是他的亲妹妹，谈钱什么的就太见外了。
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热水，顾河喝了一口又道：“听我的，既然这款游戏的最终剧情都已经结束了，就别再往里面充钱了。”
“为了充钱，我可打听过爷爷给你留的房子你居然都给卖了。”
“现在你把这拿了称号的账号趁热卖出去，或许还能卖个几百万！”
“我不！”
可顾晓晓狠狠的拒绝了。
她看着手机里各种坤坤女粉对她的赞扬，似乎跌的更深了。
“这是我这三十年的成果，是对我对坤坤爱最大的肯定！
把它卖了，死都不可能！”
“但是你都多大了，三十好几，女儿都上高中了吧，还追星，你就不能给你女儿做个好榜样吗？”顾河放下温水，叫儿子给顾阿姨也倒一杯。
但顾晓晓听着话却气不打一出道：“哼，追星倒是不担心，但亏了你儿子，她现在整天就想着打游戏了。”
顾晓晓眼睛往顾鱼的身上一横，顾河有些饿尴尬。
顾鱼立马立正！
“行了，反正咱们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有些事该收敛就收敛一点，别总表现的像个孩子一样。”
“哦！”顾晓晓嘟了嘟嘴唇，完全一股不讲理的妇女模样。
但大概是想到不管怎么说顾河也是帮她大忙。
最后还是请顾河父子在外面餐馆吃了顿饭，然后才离开。
..............
道别后，回到家。
顾河因为年纪大。
包括前面长时间帮顾晓晓打boss好几小时不休息的缘故，一回家就直接瘫倒在了沙发上。
顾鱼则很懂事，给自己父亲脱完鞋，就扶着老爸去了房间。
“爸，今儿有个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儿？”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维度游戏公司，我初步面试过了，面试的是维护部门，听说最近维度游戏都挺乱的，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bug，大批量招人，我运气好，过了初试。”
“维度游戏.........”顾河躺在床上，呢喃半响。
游戏从2d到3d，再由3d转到虚拟，虚拟的后面，则就是维度了..........
正如前面游戏的发展历程一样，维度游戏与虚拟游戏也拥有极大的变化。
因为过度真实，年龄50岁以上以及50岁，都不允许进入。
没错，就是进入...........
二零八零年，人类学会如何创造维度世界。
维度世界的真实度，与人类世界只相差一个门。
“这个维度游戏挺说近一两年好像挺火的，据说与现实只差一个门，而且价格是以命为标准，一条命好像是500人民币？”
“是的呢，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老爸你现在四十四岁，有时间可以去体会体会的。”
“那里的世界就和真的一样，好夸张的。”
顾鱼给父亲按摩，他知道老爸是做代练的。
戴上虚拟头盔，干的就是体力活，父亲把自己养大不容易，虽然没有给富二代的生活，但也没饿着自己。
“行了，既然初试通过了你就早点睡应付下一步的复试吧，我自己休息休息就好。”
在按到脖颈的时候，顾河拨开了儿子的手，亲昵的说道。
“那您好好休息，等儿子赚大钱了，就不让你干代练了，天天带你出去玩儿嘿嘿。”顾鱼非常自信，毕竟二十一岁，是他正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
......
等顾鱼出房间门。
顾河则继续呢喃，他用手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不知看见什么东西，他又站了起来。
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天上竟飘起了雪花。
“圣诞节啊。”顾河有些惊喜，又有些遗憾。
地球只剩下三个最强大的国家，m、z、e、各霸一方！
m国的实力最强大，z国最弱，因此e国和z国一直属于同盟状态。
z国是一个在人数上极为庞大的人口大国，它占据了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二，造成了贫富差距巨大的困扰，贫困者拖着国家经济的后腿。
今天阳历二一三三年七月三号
首都bh市的国务大厅内，z国的诸多领导人正在为人口问题，挑选一个强有力的方案。
他们准备的第一个方案叫做人类清除计划。
“所谓的人口清除计划，就是在某一天内，所有的罪行都将受到国家的允许和支持，支持国民肆意杀人，并且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任何人平日受到的屈辱，都可以在那一日，凭借国家给予的权利，杀死他们想杀死的人！”
“当然，为了消除国民对清除日的消极对待，我们将采取奖励措施，只要在消除日杀人，国民都会获得政府的金钱奖励！”
“这样一来，第一轮肯定会是穷人之间的厮杀，第二轮会是穷人被追杀，第三轮....第四轮....最后只剩下精锐！”
在国务大厅内，舒朗的声音充斥在每个人的耳中，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面容舒坦的站在台上，对十六个领导讲解着人类清除计划的意义......
这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叫张一浪，是震惊全国的一位销售天才！
张一浪隶属于大凯集团，因为疯狂超前的想法，被大凯集团的老总一再赏识，一到大的项目，就交与他负责，也因此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凯集团的总项目负责人。
说完之后，张一浪礼貌的退了下去，下面站着很多出售计划的人员，他算是最后一个。
但只有在张一浪退下之后，全场寂静的可怕......
所有领导都煞白了脸，如此疯狂的想法，他们可想都没想过，但这个计划......似乎很值得实行！
终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用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我觉得.....如果把枪械倒卖给国民，那么消除计划应该能进行的更加圆满吧。”
“那些扶贫不起来的穷鬼，得赶紧从国家消失啊。”
“你们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嗯？”
白发苍苍的老者躺在椅子上，乜斜双眼，一副慵懒的样子，注视着每一个正犹豫着的领导.....
其余人不敢拒绝，要知道，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可是掌握国家军权的总部司令员，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兵力，即便是国家的首脑，那也只是他的一个傀儡而已。
整个国家，他说东，就没人敢往西，而这个家伙，就是z国历史上，唯一敢自封大将的蒋得天！
张一浪当然也怕这个蒋得天，于是只得顺从的说道：“当然啦蒋司令，如果国家准许军械买卖的话，那么人类清除计划就更完美了。”
“嗯....”
蒋得天又想了想.....突然又说道：“还有【kr血清】可以适当的出售一下，这个东西，有钱人肯定会买的，用这些东西好好赚有钱人的钱，把价格提升百分之四十五吧。”
蒋得天口中的【kr血清】，是目前e国盛行的一种人体进化血清，只要人类注射这个血清，人类的身体机能，会大幅度的增长，昂贵的血清注射后，甚至连枪弹都不怕！
也因为z国和e国是盟友，所以e国大量出售给z国【kr血清】，但价格十分昂贵，e国也从中赚了不少的钱！
至于m国....他们则有自己的一套血清....十分强大，叫【sl血清】，但他们只给自己国家的人出售。
张一浪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蒋得天除了想倒卖军火赚钱外，竟还想高价出售【血清】！
不过张一浪依旧只能答应，点头答应：“这点也没关系，蒋司令说什么，我们集团做什么就是了，只不过到时候，还得需要蒋司令多给我们供货了。”
蒋得天的身躯雍胖，站了起来，仰望外面的城市....他眯眼笑道：“供货都是小事，你们拿三成，我拿七成。”
“呃...是..是。”张一浪无奈的被迫答应。
最后，蒋得天又饶有兴趣的双手背后，看着外面汽车鸣笛的城市，整个城市都充满了怨气......
“你的计划我太喜欢了，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们互相厮杀的样子！”
蒋得天又扭头看着张一浪。
“准备什么时候执行，我会让政府全力配合你。”
听到执行，张一浪瞬间兴奋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上百亿的项目，一旦达成，他张一浪，就能成亿万富翁了！
“最快，最快四天，只要蒋司令下达国家命令，我们四天内，保证把这个系统准备到位！”
突然间，台下一个叫吴高官的坐不住了，他举起手，皱眉道：“蒋司令，这个计划能不能再考虑一下，这样做有些极端了！”
一瞬间，蒋得天的脸猛地一沉，望向吴高官。
“穷人就是穷人，不思进取，这群累赘，就该从我们的国家彻底消失掉！”
“但是！”
突然，蒋得天一丝凶狠的母亲扫过吴高官，吓得吴高官立马时收住了嘴。
接着，又一个叫郭高官笑出声来，他满意的敲打桌面。
“这个计划太可行了，如果那群该死的穷人能快速消失的话，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压力也会减少很多啊。”
听到这一点，其余人恍然大悟。
“对啊，政府养活这些穷人可花了不少的钱，拿政府的钱，还不努力的去做事，应该早早让他们消失。”
“倒也是，这个计划若是实行了，退休的老家伙也活不了，这样的话，扶持老年的政策也能省下不少钱。”
“抱怨国家无用的人，全是穷人，穷人都死了的话，这个国家真是快哉了不少。”
“这样的话，犯罪率也一定会大打折扣呢，太棒了这个政策！”
“............对啊...就该加大实行！”
“有钱人，才不会拒绝这个政策呢.....”
........渐渐的，所有领导一下子看好了这次的人口清楚计划，纷纷赞叹这个计划一定会给国家带来疯狂的收益与发展。
蒋得天满意的笑了起来，看着一旁也笑的张一浪....道：“那就按照你说的，七月七号，先实行一天的第一次人类消除计划！”
“怎么样？”
张一浪转过头，想到上亿的资金就要进入账户，他就笑的合不拢嘴。
张一浪伸过手....
“那么蒋司令，合作愉快。”
三十年后..........
简陋的屋子内。
一名中年男子头戴虚拟头盔，肩膀和脚踝挂着五根纤维的挂钩，在房间四处奔跑，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挂钩时而将他带在空中，时而将他往下拉坠，仿佛无形之中房间里有一个巨兽将他冲撞！
而套设备老式的缘故，男子总感觉在虚拟视线内会有一些偏差..............
“精准度又降低了0.8%！”
“看样子年纪真的大了........”
嗖！啪啪！！！最终伴随着男子的一声叹气，五根纤维平衡挂钩犹如松散的肌肉一般倒在地上。
男子摘下头盔，满额头的汗水不停往下冒。
..........
男子叫顾洋。
今年44岁............一位碌碌无为的中年男子。
他喜欢竞技，所以这决定了他贫穷的一生。
但所幸他还有一个懂事的儿子。
此刻，他的儿子就站在门口，稚嫩又有所懵懂。
21岁的顾鱼背着一个背包，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爸，晓晓阿姨今天过来了.....”顾鱼放下背包，连忙走过去给老爹身上那套虚拟设备脱下。
设备脱下的那一瞬间，顾河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唷哥，几十年了，这一身的技术还是没变啊，年轻人都还没你的反应速度快。”
小房间走进来一位面容妩媚的中年女子，女子年龄约莫四十左右，风韵尚存，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漂亮女子。
三十年后的顾晓晓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现在依旧是喜欢玩游戏，小臂挎着一款小包，就是不久玩游戏送的“坤坤守护限量版”。
三十年了...........她守卫的坤坤从端游到手游，再由端游到虚拟网游！！！终于在这一次！！！可以和那个邪恶的女魔法师决一死战了！！！
且为了打出全区最高的输出值，她还专门找自己这个从小打游戏就厉害的哥哥帮她代打！
事实上就在刚刚。
顾河也做到了。
44岁的他，竟然真的打出了全区的最高输出值，让她荣获了“坤坤的青嫡女魔法师”的称号！
哇，晓晓好厉害，坤坤的青嫡女魔法师，听说获得这个称号的玩家不超过十个！
上个都还是五年前坤坤亲自授予的，好羡慕啊。
.............
此类消息，在顾晓晓走进房屋的那一刻就没有间接断过。
终于！！！三十几年！三十几年，坤坤终于被她们拯救了！！！
从最初的魔法少女到现在的为人父母，想着就很想哭好吗？？毕竟不管怎么说那可是她的青春！青春啊！！！
“谢谢你老哥，答应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不过这钱我得过段时间再给你。”顾晓晓饱含泪水激动道。
“怎么？又去借吗？”顾河倒是不怎么在意那钱。
毕竟顾晓晓是他的亲妹妹，谈钱什么的就太见外了。
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热水，顾河喝了一口又道：“听我的，既然这款游戏的最终剧情都已经结束了，就别再往里面充钱了。”
“为了充钱，我可打听过爷爷给你留的房子你居然都给卖了。”
“现在你把这拿了称号的账号趁热卖出去，或许还能卖个几百万！”
“我不！”
可顾晓晓狠狠的拒绝了。
她看着手机里各种坤坤女粉对她的赞扬，似乎跌的更深了。
“这是我这三十年的成果，是对我对坤坤爱最大的肯定！
把它卖了，死都不可能！”
“但是你都多大了，三十好几，女儿都上高中了吧，还追星，你就不能给你女儿做个好榜样吗？”顾河放下温水，叫儿子给顾阿姨也倒一杯。
但顾晓晓听着话却气不打一出道：“哼，追星倒是不担心，但亏了你儿子，她现在整天就想着打游戏了。”
顾晓晓眼睛往顾鱼的身上一横，顾河有些饿尴尬。
顾鱼立马立正！
“行了，反正咱们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有些事该收敛就收敛一点，别总表现的像个孩子一样。”
“哦！”顾晓晓嘟了嘟嘴唇，完全一股不讲理的妇女模样。
但大概是想到不管怎么说顾河也是帮她大忙。
最后还是请顾河父子在外面餐馆吃了顿饭，然后才离开。
..............
道别后，回到家。
顾河因为年纪大。
包括前面长时间帮顾晓晓打boss好几小时不休息的缘故，一回家就直接瘫倒在了沙发上。
顾鱼则很懂事，给自己父亲脱完鞋，就扶着老爸去了房间。
“爸，今儿有个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儿？”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维度游戏公司，我初步面试过了，面试的是维护部门，听说最近维度游戏都挺乱的，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bug，大批量招人，我运气好，过了初试。”
“维度游戏.........”顾河躺在床上，呢喃半响。
游戏从2d到3d，再由3d转到虚拟，虚拟的后面，则就是维度了..........
正如前面游戏的发展历程一样，维度游戏与虚拟游戏也拥有极大的变化。
因为过度真实，年龄50岁以上以及50岁，都不允许进入。
没错，就是进入...........
二零八零年，人类学会如何创造维度世界。
维度世界的真实度，与人类世界只相差一个门。
“这个维度游戏挺说近一两年好像挺火的，据说与现实只差一个门，而且价格是以命为标准，一条命好像是500人民币？”
“是的呢，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老爸你现在四十四岁，有时间可以去体会体会的。”
“那里的世界就和真的一样，好夸张的。”
顾鱼给父亲按摩，他知道老爸是做代练的。
戴上虚拟头盔，干的就是体力活，父亲把自己养大不容易，虽然没有给富二代的生活，但也没饿着自己。
“行了，既然初试通过了你就早点睡应付下一步的复试吧，我自己休息休息就好。”
在按到脖颈的时候，顾河拨开了儿子的手，亲昵的说道。
“那您好好休息，等儿子赚大钱了，就不让你干代练了，天天带你出去玩儿嘿嘿。”顾鱼非常自信，毕竟二十一岁，是他正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
......
等顾鱼出房间门。
顾河则继续呢喃，他用手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不知看见什么东西，他又站了起来。
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天上竟飘起了雪花。
“圣诞节啊。”顾河有些惊喜，又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