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就是一年的时间。
又是入冬的时候，申城难得的下雪，夏夜灵异调查所的门下也堆积了一层薄雪。
夏韵神坐在二楼的玻璃房望着眼前的纷纷扬扬的白雪，那灵动的双眸一副呆呆的样子，陷入了沉思。自
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宗教事务局突然裁撤了妖怪管理处后，这场妖乱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方鬼鸟经常来这里骗酒喝，她也从方鬼鸟的口里知道了一些消息，是叶初九斩杀了郭道一，打退宗教事务局的阴谋，所以才导致了宗教事务局裁撤了妖怪管理处，重新成立第七科室，对外称为妖管所。
之后，青冥妖界的林昭月妖帝统一了诸多妖界，成为妖界共主，并且成立了妖惩局，对所有犯罪的妖怪进行管理，所以人类犯罪的妖怪少了很多。那
场大战之后，哥哥也失踪了，有人说被妖怪杀了，有人说哥哥被俘了。
其实，方鬼鸟带来的消息之中，也没有哥哥的消息。只
有父亲知道，父亲说哥哥跟宗教事务局的高层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将来也会接她去哪个地方，可是哪个地方是哪里呢。
夏歆神并不知道。不
过，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情，知道将来还有一场大变故要发生，可能关系到地球的生死存亡。很
明显的一个感觉就是全球内经常性的发生停电，有专家学者说两级磁场可能会发生会颠倒，这会导致地球覆灭。大
概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好像越来越近了，最近最长的一次的停电竟然有一个星期之久，虽然局势还算稳定，可是人心惶惶，或许因为这个原因，调查所的生意竟然也不赖。
就在夏歆神遐想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立马她通知了张悦以及其他调查所的成员要赶到现场。又
出现了一个妖怪，在妖王境的大妖，在东方明珠塔附近为害。
虽然青冥妖界成立妖惩局，惩治不法的妖怪，可是毕竟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经常出来作乱。
这可是第一手素材啊。很
快，他们驱车赶往了现场，果然见到一头巨大的蟒蛇妖盘踞在大楼上，那条蟒蛇妖简直太大了，有东方明珠塔三分之一大小，不断地横冲直撞，死伤惨重。夏
歆神握着拳头，充满了紧张，现在没了妖怪管理处，这妖管处出动的还是太慢了。
她一方面让张悦等人暗暗拍摄，一方面打电话联系青冥妖界在申城的联络人，让他们来收拾残局。
“快看！天啊！那是谁！”张悦指着天空上。这
时，天空上出现了一个人，在大楼之间跳跃，像是一道残影。
突然，那道人影从蟒蛇妖穿过，那条蟒蛇妖当空剖开，那人提着蟒蛇妖的尸体往旁边的江里一扔，顿时江面被殷红的血水染红了。
夏歆神呆呆的望着那个人影，清澈的眼眸里布满了震惊——竟然是他。叶
初九自然也感觉到了夏歆神的存在，他如今乃是逍遥境后期，神念实在太强大了，能够轻易的感知到方圆几公里的人。叶
初九落在了夏歆神的面前，夏歆神、张悦以及一众调查所成员目瞪口呆的望着叶初九。张
悦惊喜的叫道：“叶哥，这快一年的时间，你去哪里了啊。”叶
初九笑道：“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看来你们还不错啊。”夏
歆神却转过脸，眼眸里泛着泪光，不太想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软弱，更不想让叶初九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思念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张悦好奇的问道。
之前，他听方鬼鸟说叶初九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修炼，可是眼下叶初九却突兀的出现在这里。叶
初九道：“我想去有点事情要去办。”叶
初九是去了附近的核电厂偷取核能，现在他已经能够吞噬万物能源，核聚变能量正是高度的能量凝聚，所以叶初九打算拿点核能踏入仙境，然后他准备前往铁围山监狱一趟，在最后就是前往青冥妖界，带领众妖前往珈蓝山了。
叶初九笑道：“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再会了。”
见叶初九转身要走，夏歆神突兀的心提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她要是不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夏歆神泪眼汪汪的望着叶初九，哽咽的说道：“你……你……你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等我回来，以后调查所要任务还是可以找我的，我只要一点点费用。”叶初九微微一笑，用手做了一个比划使钱的动作。
“真的吗？”夏歆神哭着道，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因为她心里有种感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叶初九，忽然叶初九在自己的眼前变得好远好远。
叶初九却走了过来，抚摸着夏歆神的额头，笑道：“傻丫头，好像有一年半没见了，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大了，快跟我一样高了，还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欺骗你这样的美女呢！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说完话，叶初九猛地身影一遁，消失的无影无踪。调
查所其他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有个女生拉了拉张悦的衣袖，道：“死胖子啊，他是谁啊，难道是仙人吗？”
这个女生是张悦的女朋友，在一起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张悦说道：“他啊就是叶初九啊，应该快是仙人了！”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啊！”女生惊叹道。自
从叶初九斩郭道一以后，名噪天下，连宗教事务局都取消了对叶初九的通缉，这很多人在网上都称叶初九为“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叶
初九不再停留，当即前往了铁围山监狱，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铁围山监狱。现
在监狱外围的负责人是以前唐凤娇的手下王风，一见来人，立马吓得一跳，道：“叶……哥，怎么是您，好久不见啊！”叶
初九道：“我要去见我妹妹和方宁快点带路。”王
风结结巴巴的说道：“令妹已经不在铁围山了，已经被青冥妖界的人接走了。听说你进入不可知之地修炼，你可能不知道消息。
那一战之后，第九科室的张科长、郭大师、霍大师三人出面，将宗教事务局和青冥妖界之间的误会解除，双方讲和了。
令妹早就不在铁围山监狱了，也回去了，另外方大小姐也去青冥妖界了。陈长官也不再是铁围山监狱的长官了，现在的长官是杜长官，要不我去通知杜长官，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叶
初九讶然一惊，道：“可是方宁不是中了龙葵草之毒，无法见到日光吗？”
王风说道：“是青冥妖界的巫白大师和无尘大师出手的，帮她解毒了，而且她还生了一个千金，恭喜叶哥了。”叶
初九平静的心湖突兀地泛起了涟漪，自己竟然已经当父亲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心里有种莫名的狂喜之情。
王风见叶初九愣住了，问道：“叶哥，要不我去通知一下杜长官？”
叶初九摆摆手，笑道：“不用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王风眼前一花，只见叶初九的踪影便消失了，此刻他的背脊冷汗潺潺，湿透了衣裳，当初叶初九进铁围山监狱的时候，他记得他跟唐凤娇还一起欺负过他呢。
没想到，一转眼，唐凤娇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而叶初九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传说了。也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了。青
冥妖界，青冥山。
一袭青色衣襟方宁坐在秋千上，荡着秋千，不远处一个粉红色衣服的小女孩螨跚前行，虽然小簌簌还不到一岁，却正常的小孩厉害，已经能够走路了。毕
竟，小簌簌的体内流淌着她的鲜血，她可是半妖，而且小簌簌也是那个混蛋的孩子，那个混蛋可不是一般人。
“呀呀，灵月阿姨，抱抱……”小簌簌朝着一袭东瀛巫女服的李灵月跑去。
“你这个小丫头跑慢点啊，别摔倒了。”李灵月跑了过去，扶住快要摔倒的小簌簌。
李灵月将小簌簌抱在怀里，走到方宁的身边，见方宁呆呆的望着天空，道：“方小姐，是不是又在想念主人了啊。”
“他啊，我才不想他呢，我有簌簌就够了，那混蛋，孩子出生的时候也不在，满月的时候也不在，现在快满一周岁了，居然还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方宁哀怨的说道。
李灵月嘿嘿一笑，也望着天空，突然雪花渐渐的从天空上飘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身上。李
灵月忽然说道：“红音姐姐酿造了屠苏酒，为春节的准备的，打算今天让我们尝尝鲜呢。”
“好啊，正好我也馋了。”方宁笑道。
她在监狱里就有喝酒抽烟的习惯，毕竟在无聊而又枯燥的监狱里，香烟和烈酒是最好的精神兴奋剂了。
自从怀孕之后，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喝酒，不抽烟了，虽然烟是戒掉了，但是酒却没有戒掉。
李红音的酒馆在王城的一条巷子里，一条很偏僻的巷子里，青石路，旧街，略显残破，她不喜欢青冥山的深宫大院，反而喜欢生活气息的街巷。
她喜欢酒馆，开了一间酒馆，偶尔会去无尘大师那里听听佛理，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下
雪了，微末的雪花纷纷扬扬洒落，酒旗在冷风里招摇。酒
馆里来了朋友，林洛月先一步来到了这里，她是酒馆里的常客了，也喜欢喝酒，最爱喝的是桃花醉，只是李红音酿造的桃花醉不太正宗，与剪舌酒肆的桃花醉还是有些差别，不过已经有八成相像了。“
月月，少喝点，这酒还是很烈的啊。”李红音劝道。林
洛月刚来一会，就连喝了三大碗，已经醉醺醺的。
林洛月笑道：“喝了酒才不会去想臭男人了，红音，寂寞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很想男人吧。”
被林洛月这大胆的一问，李红音的脸颊红的滴血，头都不敢抬，却又禁不住的浮现出叶初九的身影。“
你跟那个混蛋上过床了吧！”见李红音不语，林洛月又问道。李
红音气得咬着贝齿，跺了跺脚，还好今天天寒，又下雪了，她提前打烊了，店里没有什么人。
林洛月醉醺醺的说道：“害什么臊啊，又没什么不能说的，肯定是吧，瞧你屁股又大又圆的，肯定受过那小子的滋润。”李
红音又气又怒，耳根子都烫红了，臊得慌，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说道：“林洛月，你这臭丫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哈哈……终于不当哑巴了啊，多陪我说说话都好啊，那你就不会那么想那个臭男人了。”林洛月笑道。这
时，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人，方宁收了油纸伞，望着醉醺醺的林洛月和脸红的李红音微微一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不是我说，林姐姐，你好歹也是妖帝了，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哦。”“
妖帝个屁啊，这个世界都快完了，那混蛋还没回来！”林洛月一拍桌子大叫道。李
红音摇摇头，苦笑道：“别理这坏女人，簌簌，快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又长大了啊。”
李红音从李灵月的怀里抱过小簌簌，簌簌眨了眨漆黑而又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李红音，道：“红音阿姨，我们才三天没见呢。”林
洛月拎着一碗酒走过来，掐了掐小簌簌粉嫩的小脸颊，笑眯眯的道：“簌簌，林姐姐，请你喝酒哦。”
李红音没好气的瞪了眼林洛月道：“你这坏女人，这孩子才多大啊，你是不是疯掉了啊。”林
洛月嘿嘿一笑，望着小簌簌，笑道：“这孩子的眼睛还真像是他，都是那么的明亮啊。”
众女默然，不由得浮现起同一个人。
“看你们这骚样，还不快进来喝酒，这明天就是冬至了，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明天。”林洛月哈哈笑道。
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将集合诸妖界之力以及清虚观的力量，乃至第九科室的力量在青冥妖界内营造了三星塔，在最后的灭亡的时候或许能够传送到天河王界，但是这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所以只有那个男人回来，去珈蓝山挫败天庭的阴谋才行。可
是明天就是冬至了，这还来得及吗？
就在方宁准备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纷飞的白雪里站在一个人，那人的脸上带着令人讨厌的坏笑。
又是入冬的时候，申城难得的下雪，夏夜灵异调查所的门下也堆积了一层薄雪。
夏韵神坐在二楼的玻璃房望着眼前的纷纷扬扬的白雪，那灵动的双眸一副呆呆的样子，陷入了沉思。自
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宗教事务局突然裁撤了妖怪管理处后，这场妖乱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方鬼鸟经常来这里骗酒喝，她也从方鬼鸟的口里知道了一些消息，是叶初九斩杀了郭道一，打退宗教事务局的阴谋，所以才导致了宗教事务局裁撤了妖怪管理处，重新成立第七科室，对外称为妖管所。
之后，青冥妖界的林昭月妖帝统一了诸多妖界，成为妖界共主，并且成立了妖惩局，对所有犯罪的妖怪进行管理，所以人类犯罪的妖怪少了很多。那
场大战之后，哥哥也失踪了，有人说被妖怪杀了，有人说哥哥被俘了。
其实，方鬼鸟带来的消息之中，也没有哥哥的消息。只
有父亲知道，父亲说哥哥跟宗教事务局的高层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将来也会接她去哪个地方，可是哪个地方是哪里呢。
夏歆神并不知道。不
过，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情，知道将来还有一场大变故要发生，可能关系到地球的生死存亡。很
明显的一个感觉就是全球内经常性的发生停电，有专家学者说两级磁场可能会发生会颠倒，这会导致地球覆灭。大
概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好像越来越近了，最近最长的一次的停电竟然有一个星期之久，虽然局势还算稳定，可是人心惶惶，或许因为这个原因，调查所的生意竟然也不赖。
就在夏歆神遐想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立马她通知了张悦以及其他调查所的成员要赶到现场。又
出现了一个妖怪，在妖王境的大妖，在东方明珠塔附近为害。
虽然青冥妖界成立妖惩局，惩治不法的妖怪，可是毕竟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经常出来作乱。
这可是第一手素材啊。很
快，他们驱车赶往了现场，果然见到一头巨大的蟒蛇妖盘踞在大楼上，那条蟒蛇妖简直太大了，有东方明珠塔三分之一大小，不断地横冲直撞，死伤惨重。夏
歆神握着拳头，充满了紧张，现在没了妖怪管理处，这妖管处出动的还是太慢了。
她一方面让张悦等人暗暗拍摄，一方面打电话联系青冥妖界在申城的联络人，让他们来收拾残局。
“快看！天啊！那是谁！”张悦指着天空上。这
时，天空上出现了一个人，在大楼之间跳跃，像是一道残影。
突然，那道人影从蟒蛇妖穿过，那条蟒蛇妖当空剖开，那人提着蟒蛇妖的尸体往旁边的江里一扔，顿时江面被殷红的血水染红了。
夏歆神呆呆的望着那个人影，清澈的眼眸里布满了震惊——竟然是他。叶
初九自然也感觉到了夏歆神的存在，他如今乃是逍遥境后期，神念实在太强大了，能够轻易的感知到方圆几公里的人。叶
初九落在了夏歆神的面前，夏歆神、张悦以及一众调查所成员目瞪口呆的望着叶初九。张
悦惊喜的叫道：“叶哥，这快一年的时间，你去哪里了啊。”叶
初九笑道：“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看来你们还不错啊。”夏
歆神却转过脸，眼眸里泛着泪光，不太想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软弱，更不想让叶初九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思念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张悦好奇的问道。
之前，他听方鬼鸟说叶初九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修炼，可是眼下叶初九却突兀的出现在这里。叶
初九道：“我想去有点事情要去办。”叶
初九是去了附近的核电厂偷取核能，现在他已经能够吞噬万物能源，核聚变能量正是高度的能量凝聚，所以叶初九打算拿点核能踏入仙境，然后他准备前往铁围山监狱一趟，在最后就是前往青冥妖界，带领众妖前往珈蓝山了。
叶初九笑道：“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再会了。”
见叶初九转身要走，夏歆神突兀的心提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她要是不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夏歆神泪眼汪汪的望着叶初九，哽咽的说道：“你……你……你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等我回来，以后调查所要任务还是可以找我的，我只要一点点费用。”叶初九微微一笑，用手做了一个比划使钱的动作。
“真的吗？”夏歆神哭着道，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因为她心里有种感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叶初九，忽然叶初九在自己的眼前变得好远好远。
叶初九却走了过来，抚摸着夏歆神的额头，笑道：“傻丫头，好像有一年半没见了，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大了，快跟我一样高了，还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欺骗你这样的美女呢！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说完话，叶初九猛地身影一遁，消失的无影无踪。调
查所其他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有个女生拉了拉张悦的衣袖，道：“死胖子啊，他是谁啊，难道是仙人吗？”
这个女生是张悦的女朋友，在一起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张悦说道：“他啊就是叶初九啊，应该快是仙人了！”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啊！”女生惊叹道。自
从叶初九斩郭道一以后，名噪天下，连宗教事务局都取消了对叶初九的通缉，这很多人在网上都称叶初九为“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叶
初九不再停留，当即前往了铁围山监狱，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铁围山监狱。现
在监狱外围的负责人是以前唐凤娇的手下王风，一见来人，立马吓得一跳，道：“叶……哥，怎么是您，好久不见啊！”叶
初九道：“我要去见我妹妹和方宁快点带路。”王
风结结巴巴的说道：“令妹已经不在铁围山了，已经被青冥妖界的人接走了。听说你进入不可知之地修炼，你可能不知道消息。
那一战之后，第九科室的张科长、郭大师、霍大师三人出面，将宗教事务局和青冥妖界之间的误会解除，双方讲和了。
令妹早就不在铁围山监狱了，也回去了，另外方大小姐也去青冥妖界了。陈长官也不再是铁围山监狱的长官了，现在的长官是杜长官，要不我去通知杜长官，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叶
初九讶然一惊，道：“可是方宁不是中了龙葵草之毒，无法见到日光吗？”
王风说道：“是青冥妖界的巫白大师和无尘大师出手的，帮她解毒了，而且她还生了一个千金，恭喜叶哥了。”叶
初九平静的心湖突兀地泛起了涟漪，自己竟然已经当父亲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心里有种莫名的狂喜之情。
王风见叶初九愣住了，问道：“叶哥，要不我去通知一下杜长官？”
叶初九摆摆手，笑道：“不用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王风眼前一花，只见叶初九的踪影便消失了，此刻他的背脊冷汗潺潺，湿透了衣裳，当初叶初九进铁围山监狱的时候，他记得他跟唐凤娇还一起欺负过他呢。
没想到，一转眼，唐凤娇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而叶初九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传说了。也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了。青
冥妖界，青冥山。
一袭青色衣襟方宁坐在秋千上，荡着秋千，不远处一个粉红色衣服的小女孩螨跚前行，虽然小簌簌还不到一岁，却正常的小孩厉害，已经能够走路了。毕
竟，小簌簌的体内流淌着她的鲜血，她可是半妖，而且小簌簌也是那个混蛋的孩子，那个混蛋可不是一般人。
“呀呀，灵月阿姨，抱抱……”小簌簌朝着一袭东瀛巫女服的李灵月跑去。
“你这个小丫头跑慢点啊，别摔倒了。”李灵月跑了过去，扶住快要摔倒的小簌簌。
李灵月将小簌簌抱在怀里，走到方宁的身边，见方宁呆呆的望着天空，道：“方小姐，是不是又在想念主人了啊。”
“他啊，我才不想他呢，我有簌簌就够了，那混蛋，孩子出生的时候也不在，满月的时候也不在，现在快满一周岁了，居然还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方宁哀怨的说道。
李灵月嘿嘿一笑，也望着天空，突然雪花渐渐的从天空上飘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身上。李
灵月忽然说道：“红音姐姐酿造了屠苏酒，为春节的准备的，打算今天让我们尝尝鲜呢。”
“好啊，正好我也馋了。”方宁笑道。
她在监狱里就有喝酒抽烟的习惯，毕竟在无聊而又枯燥的监狱里，香烟和烈酒是最好的精神兴奋剂了。
自从怀孕之后，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喝酒，不抽烟了，虽然烟是戒掉了，但是酒却没有戒掉。
李红音的酒馆在王城的一条巷子里，一条很偏僻的巷子里，青石路，旧街，略显残破，她不喜欢青冥山的深宫大院，反而喜欢生活气息的街巷。
她喜欢酒馆，开了一间酒馆，偶尔会去无尘大师那里听听佛理，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下
雪了，微末的雪花纷纷扬扬洒落，酒旗在冷风里招摇。酒
馆里来了朋友，林洛月先一步来到了这里，她是酒馆里的常客了，也喜欢喝酒，最爱喝的是桃花醉，只是李红音酿造的桃花醉不太正宗，与剪舌酒肆的桃花醉还是有些差别，不过已经有八成相像了。“
月月，少喝点，这酒还是很烈的啊。”李红音劝道。林
洛月刚来一会，就连喝了三大碗，已经醉醺醺的。
林洛月笑道：“喝了酒才不会去想臭男人了，红音，寂寞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很想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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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个混蛋上过床了吧！”见李红音不语，林洛月又问道。李
红音气得咬着贝齿，跺了跺脚，还好今天天寒，又下雪了，她提前打烊了，店里没有什么人。
林洛月醉醺醺的说道：“害什么臊啊，又没什么不能说的，肯定是吧，瞧你屁股又大又圆的，肯定受过那小子的滋润。”李
红音又气又怒，耳根子都烫红了，臊得慌，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说道：“林洛月，你这臭丫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哈哈……终于不当哑巴了啊，多陪我说说话都好啊，那你就不会那么想那个臭男人了。”林洛月笑道。这
时，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人，方宁收了油纸伞，望着醉醺醺的林洛月和脸红的李红音微微一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不是我说，林姐姐，你好歹也是妖帝了，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哦。”“
妖帝个屁啊，这个世界都快完了，那混蛋还没回来！”林洛月一拍桌子大叫道。李
红音摇摇头，苦笑道：“别理这坏女人，簌簌，快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又长大了啊。”
李红音从李灵月的怀里抱过小簌簌，簌簌眨了眨漆黑而又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李红音，道：“红音阿姨，我们才三天没见呢。”林
洛月拎着一碗酒走过来，掐了掐小簌簌粉嫩的小脸颊，笑眯眯的道：“簌簌，林姐姐，请你喝酒哦。”
李红音没好气的瞪了眼林洛月道：“你这坏女人，这孩子才多大啊，你是不是疯掉了啊。”林
洛月嘿嘿一笑，望着小簌簌，笑道：“这孩子的眼睛还真像是他，都是那么的明亮啊。”
众女默然，不由得浮现起同一个人。
“看你们这骚样，还不快进来喝酒，这明天就是冬至了，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明天。”林洛月哈哈笑道。
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将集合诸妖界之力以及清虚观的力量，乃至第九科室的力量在青冥妖界内营造了三星塔，在最后的灭亡的时候或许能够传送到天河王界，但是这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所以只有那个男人回来，去珈蓝山挫败天庭的阴谋才行。可
是明天就是冬至了，这还来得及吗？
就在方宁准备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纷飞的白雪里站在一个人，那人的脸上带着令人讨厌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