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 第134章:好兄弟有福同享

小说:暗香 作者:容锦 更新时间:2024-08-23 08:16:00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回去的路上白荷一直没有说话,而谢文彬的话不知为何也比去时的少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过了一会儿,谢文彬转头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突然问:“白荷,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白荷淡淡地说。

  谢文彬笑着说:“没有就好。哦对了,你跟方瑞是怎么认识的?”

  白荷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他一眼,“他跟我好过。”

  “……哦,这样。”谢文彬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地就给说出来了,原本已经想好的话此时就没法说出口了。

  白荷问:“怎么?介意?”

  “不介意,都是过去式了。”谢文彬微笑道。

  白荷支着下颚看着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蓦地眯起双眸,轻轻地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谢文彬说快五年了。

  “那你们应该对彼此很了解了。”

  谢文彬很严谨地说这要看是哪方面的了。

  白荷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对女人。方瑞似乎有一种特殊癖好。”她当年就是发现了异样才立即跟方瑞分的手,她可没有挨打受虐的倾向。

  “哦?是吗?”谢文彬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

  “你也有吗?”白荷笑着问。

  谢文彬没看她,说:“我跟他可不一样。”

  白荷的食指轻轻点着面颊,似笑非笑地说:“是吗?但蒋芳芳蒋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

  蒋芳芳就是在国色添香甩手走人的谢文彬的前任女友。

  “我去洗手间时非常非常巧合地遇见了她,她跟我说了一些事。原来你们私下相处时,她都称呼你为‘主人’?”白荷微微向他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声音,用气声说:“你是不是也很想让我称呼你为‘主人’?”

  谢文彬突然一脚踩下刹车,车径直地停在了路中央。

  他扭头定定地看着白荷,倏地笑了出来,一颗虎牙露了出来,有股子变态的气息。

  “原来你都知道了。但会不会太晚了呢?”他的嗓音骤然变得与之前不同,听起来不再爽朗干净,有种阴阳怪气的诡异。

  白荷说:“会吗?你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吗?”

  谢文彬冲她呼出一口气,“你猜。”

  “也许。但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紧张吗?”白荷噙着笑说。

  “不好奇。因为你……浪啊!”谢文彬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座椅上,“白荷,相信我,你一定会很喜欢这种方式的。”

  白荷睨着他,正想说去找你的同好吧,后颈一痛,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荷睁开沉重的双眼。

  第一感觉是诡异,因为她是站在房间中央醒来的。

  就像古代被刑罚的犯人,双臂被用手铐拷在头顶上方一根刷了红漆的铁棍上,白荷试着挣了挣,除了把手腕磨得又红又痛之外,没有丝毫效果。白荷低头看了看,赤着的双脚也被两指粗的锁链锁住,只能小幅度的动作。身上穿的还是自己那条米色的绣着荷花的旗袍。

  白荷沉住气扫视了一圈四周,极其不普通的一间房。

  视线所及之处:一张大床,各式蜡烛、各种绳索、各类圆环,大小不一形状难以言明的柱状物,鞭子、小小系着带子的圆球,甚至烙铁……千奇百怪的东西看的白荷胆战心惊,白荷能叫得出名字的没几样。

  这根本不是人待得地方。

  而白荷则被拷在这里。

  白荷几次深呼吸,竭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白荷一顿,扭头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慢悠悠的脚步声渐渐走近,白荷看似冷静,但实则全身的汗毛都如临大敌般的站了起来,真实的生理反应没有人能够控制。

  白荷梗着脖子目视前方,直到一只手贴在了她的侧腰,她微微吸了口凉气,半晌才悠悠笑着说:“谢文彬,你在做这种事时都习惯不出声?”

  那只手沿着白荷的腰线转到前面,却是方瑞的脸跟着出现在白荷的视野里,“你怎么就确定是文彬?”

  “……怎么是你?”白荷震惊地望着他。

  “好兄弟都是有福同享的。”方瑞笑着,眼里闪着精光,手指在白荷平坦的腹部画圈。

  白荷闭了闭眼,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顺利脱身。她给知了打了电话,知了若是找不到她一定会找人帮忙,那么她在这期间就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谢文彬呢?”她问。

  方瑞看着白荷,“想他了?别着急,他去准备其它东西了,马上就过来。在他过来前,我们可以先叙叙旧。”他点了下白荷的下巴。

  白荷要笑不笑地冷嗤了一声,没说话。

  “我也是真没想到,你还能再落我手里一回。你也没想到吧?”

  “的确是没想到。”白荷扫了一眼他的下面说,“你居然还能有这个癖好,难道你不会有心理阴影吗?还是说你的身体不行了,所以才更需要借助一些道具用除了亲身上阵以外的方式来发泄你的欲望?”

  话音刚落,下巴猛地被捏住,方瑞的脸靠近白荷,白荷用力向后仰了仰。他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不要找死白荷!”

  白荷忍着疼挑眉,“我只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喜欢找死了?实话也不让说?难道当年你没被我一脚踢爆了命根?”

  方瑞勾着一抹怪异的笑,手滑到白荷的颈间,有力的五指缓缓地却致命的收拢。“我他妈让你实话实说。”他像看一只苟延残喘的老鼠般看着白荷,他扭曲的五官告诉白荷他看到自己被他掌控很兴奋,他要白荷在他手底下惶恐无措,要白荷向他求饶。

  白荷才不会如他的愿。

  白荷十分痛苦,但仍逼着自己不作出痛苦的表情。

  他松手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杀人可是犯法的。”方瑞拍拍白荷的脸,笑盈盈地:“我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你都错在了哪儿。”他向后退了一步,双臂伸展,“看见了吗?这些都是为你精心准备的。”

  “哦。因为你那玩意儿不行,所以你就找来这么多替代品?”白荷喘着粗气真诚地发问。

  方瑞目光森冷地看白荷。

  突然脱下他的上衣外套,穿着白衬衫,拿着一把剪刀朝白荷走来。

  剪刀的刀刃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一看就是全新的,且锋利无比。

  白荷盯着那细长的刀尖,自己吓自己地在脑海中想象它捅进肚子,可能在那一瞬间她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直到血液从身体里涌出才会觉得痛。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画面太美,白荷真的不太敢看。k

  白荷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眼睁睁看着方瑞握着剪刀面带阴笑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白荷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再激怒他,是不是该向他求饶?可他对白荷的怨恨可不是求饶就能抹去的。

  “怕了?”

  或许是白荷的表情表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方瑞看出来了,他走到白荷跟前,剪刀的刀尖轻轻触着她细腻光滑的脸。

  尖锐的令人无法忽视且惧怕的触感,白荷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头向后动了动想避开,方瑞却阻止白荷说道:“啧啧啧,别乱动。刀剑可都是无眼的。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小脸刮出几道印子,那我和文彬可都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去不是正好?”白荷睁开眼,冷冷地笑了两声,已经怕得要死了却还是说:“你这么废,我宁愿脸上多几道印子。”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再激怒他,可是面对方瑞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白荷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就算今天她真的会死在他手上,死之前她也不让他痛快。

  听了白荷的话,方瑞脸色一变,凶狠的眼神仿佛想立马弄死白荷一样。不过很快他又笑了,刀尖用力按在白荷的脸颊上,“我就喜欢你宁死不屈的样子。”他偏头抵着白荷的头,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颤着声说:“倔强的女人,我征服起来才更有快感。”

  白荷忍着恶心笑道:“征服?谁?是你的那玩意儿……”白荷垂眸瞄了眼他,又看周遭的奇怪器具:“还是那些东西?”白荷故作娇媚地笑了一声,“别闹了,不论是哪个你都征服不了女人。”

  他神色阴冷地盯着白荷,“那我就看看,我能不能征服得了你。”

  说完他拿剪刀沿着白荷旗袍的袖口伸进去,布料被剪开的声音折磨着白荷的神经。

  “你干嘛呢?”谢文彬推着一个餐车进来。

  方瑞说:“给她换身衣服。”

  谢文彬笑了,自如地冲白荷打了个招呼,接着让方瑞别急,等他一会儿,他走进那边不起眼的一个小房间里去,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台相机和一个小盒子。

  白荷蹙起眉,心忽然狂跳起来。

  谢文彬把小盒子递给方瑞,说:“新玩意儿,先给她试试效果。”

  方瑞拿出来一颗粉色的小药丸,想了想,又拿出来一颗,接着他捏着白荷的嘴逼着她吞了下去。

  白荷干呕了两声,除了生理性的眼泪,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逍遥丸在手,玉女也疯狂。”谢文彬笑着举起相机,让方瑞继续他的‘大业’,他要用照片记录下这美好的时刻。

  白荷看着他娴熟地样子,忍不住又用力挣了挣手臂。

  “别挣扎了,没用的。”谢文彬笑了两声,“除非你硬生生把胳膊扯断,否则你别想它能打开。这可是我专门拿钢铸的。”

  白荷瞪着他,他突然露出一个无比正常的微笑,语气也是轻松的:“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很多事情,要你情我愿才更有趣,不是吗?你看芳芳,她就很快乐。”他蓦地歪头看向一个地方,白荷听到了锁链拖地的声音。

  她扭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衣不蔽体的蒋芳芳戴着脚链跪在地板上爬行,白荷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画面。

  “乖。”谢文彬摸了摸蒋芳芳的头,命令道:“躺下。”

  蒋芳芳立即乖乖地躺在他脚边。

  白荷在洗手间见到她时至少看起来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年轻女孩。她向白荷讲述谢文彬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时,生气愤怒,好像是在控诉谢文彬似的,甚至还警告白荷不要被谢文彬的名字和外貌所骗了。结果,现在的蒋芳芳就像是一只被驯化了的宠物般听候谢文彬的命令,她一脸的顺从和娇媚,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人格。

  “不用羡慕,你也可以做到她那样儿。”方瑞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咔擦’一声,白荷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撇开脸。

  方瑞放下剪刀,问谢文彬他的手艺怎么样,谢文彬打量了一下白荷身上被剪的只剩下中间一片的旗袍,大笑了起来:“不错。”

  “那你先来?”

  谢文彬看了他一眼,说你惦记了这么长时间了,先让给你吧。

  方瑞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还是客气客气吧。”恢复了冷静的白荷看着他们两个,“不然我怕等会儿,你就算想客气都客气不了了。”

  “哟,等会儿怎么的呢?等会儿能有救兵来啊?”方瑞让她省省,别白费心机。

  谢文彬这几天把白荷的情况摸得差不多,独居,身边就一个丫环,和家里关系不太好,和祝东风也早就分了手。而且祝东风前段时间不是还和另一个女的在外面露面?那说明他也玩腻了白荷。现在白荷落到了他们手里,又没什么人察觉,谢文彬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毕竟这种事儿他干的多了。就算是被发现了,他也可以说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过方式奇葩了点,也没人能耐他何。

  而且一般这种事情没有几个女子会愿意说出去,她们都怕被人指指点点,所以谢文彬是毫无心理压力。

  他就拿着相机,给他们留下最有力的证据。

  方瑞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白荷胸上,动作几近疯狂。

  白荷用力地晃着身体,被他恶心的想吐。

  他压着声音在白荷耳边说话,用词粗鄙不堪,低俗到了极点。

  白荷控制不住地在他的折磨下颤抖,谢文彬的相机快门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感觉身体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让她从内而外地感觉到燥热和躁动。

  “药效上来了。”方瑞嘿嘿地笑着说。

  谢文彬一把推开讨好他的蒋芳芳,拿着相机走到了跟前来,他要把白荷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录下来,以便日后回味。

  但他错估了白荷的韧性,她的脾气上来时,是连见了祝东风都要呛两句的人。她看了眼道貌岸然的谢文彬,看了眼就在脸侧的方瑞的耳朵,简直就是诱惑她咬上去,不咬不是人的那种。

  于是白荷不负所望地张口用尽全力地咬了上去。

  “啊——”

  一声堪称凄厉的惨叫,方瑞一把放开白荷退了两步,他捂着耳朵目光狠辣地看着白荷:“操你妈个贱女人!敢咬我!”随即一耳光打在他脸上,白荷当时就觉得耳朵“嗡”地一声,半边脸疼的发木。

  谢文彬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嘴角往下流着血的白荷看起来更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白荷被打的还没回过神,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是她之前看到的球,连着根绳。方瑞把绳在她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咬我?嗯?”方瑞揪着白荷的头发,狞笑着,有两道血迹从他脸侧流下,白荷看了眼他的耳朵,欢快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摸了一把,看到血表情更加狰狞可怖,他挥手又给白荷一耳光,转身从那边墙上挂着的一排用具上拿了条两米长的鞭子过来。

  白荷毫不露怯地看他挥舞起鞭子,鞭子划破空气“啪”地抽打在白荷胸口,白荷疼得缩了缩肩膀,而由于嘴里被塞了东西,再怎么强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样把所有痛哼都吞进肚子里。

  看着白荷痛苦的表情,方瑞和谢文彬眼底染上一层诡异的喜色。

  白荷低着头,喉间挤出压抑的声音。

  “疼?疼就对了!哈哈哈哈哈……”方瑞如同疯魔了一般放声笑着,鞭子在白荷身上留下一道道耻辱的印记。

  谢文彬举着相机,喉结动了动,他不耐地松了松领带。

  蒋芳芳依偎到了他的脚边,被他无情踢开。

  白荷两手死死地抓住上方手铐,一滴滴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到她的下巴,她痛的呼吸沉重,痛的睁不开眼睛,皱起的眉头也没办法舒展。

  可在这痛的过程里,她又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站在远端,脚下发软,她嗓子干得厉害,站也站不稳,只能更加勉力地抓着能抓的东西。

  “难受吗?”方瑞停了鞭子,一手抬起白荷的下巴,他笑着看了眼白荷身上,手指动动擦去她嘴角流下的口水,“难受的话就乖一点儿,这样我们就可以慢慢来。”

  他扔了鞭子,唇印在白荷逐渐迷离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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