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火焰的原初之火划破空气,热浪翻滚间一颗美丽的头颅高高飞起,那脸上的表情尽是不敢相信

  servant·rider。戈尔贡的美杜莎成功被斩于剑下

  (成功了?!!)

  别说是rider,连尼禄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这么顺利。但很快她的内心便充满了狂喜之情,这段时间的诸事不顺让她产生了整个世界都在和她作对的错觉

  rider不会明白红saber是怎么在天马的撞击下迅速脱出甚至反击

  事实上就连织自己也为刚才的行为捏了一把汗。

  织并没有正面硬抗天马的冲击,她没有理由做这种蠢事。

  动画中常常会出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情况,boss开大放大招,主角却一点都不闪避。好一点的会放出更强的招数对波,而白痴一些的竟直接用身体硬抗

  所以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时织就很想问一句

  你们是傻吗?

  不管别人怎么做,当织自己身入这种境地时她绝对不会傻乎乎地用脸去接rider的宝具。她在天马撞上自己前的一瞬将右臂银腕幻崩,借宝具爆炸的冲击抛飞身体、闪过rider的宝具

  “疼疼疼疼……比正常剑伤还要疼上三倍!都垫上一块盾牌了竟然还这么疼,早知道就把阿喀琉斯的黄金圣衣穿上……嘶……肋骨碎了五根、不,六根……感觉腰要断了────!”重新投影出银腕义肢,尼禄捂住右腰一阵龇牙咧嘴

  “rider!!”caster惊叫声这时才传来。顾不得活捉saber的小算盘,立即调转法阵向观众席

  纯白的天马发出悲鸣,它在rider的残尸旁踏足、徘徊,咴咴悲鸣。最终不得不随着主人一起化为光尘消失

  这次展开的法阵是二十一道,一轮接着一轮覆盖了黄金剧场的穹顶。数量是刚才的两倍,蕴含的能量却在十倍以上

  “这是────”远坂凛瞪大了眼睛,那是看上一眼便会感觉肉体被蒸发的高浓度魔力聚合体。

  这才是真正完整的【灰之花嫁】

  超出限界聚集的魔力让整个结界的根基都在动摇,caster要将结界、以及里面的所有人燃烧殆尽

  “灰之花嫁!!”挥下的法杖即是发动攻击的号令,二十一轮法阵依次亮起,光柱如神罚降下。目睹rider死在自己面前,而且下一个明显就是自己,孤立无援的caster毫无保留地使出了自己的全力

  面对灰之花嫁骇人的声势红saber的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想要将余的黄金剧场付之一炬吗?唔嗯!余准了!奏者,坐稳了!”

  “闭幕之时已至!献上万雷喝彩────才怪~(笑)”

  “咦?你说什、────!”凛还要再问却见织反手将原初之火插在地上,红色纹路从剑身降下瞬间爬满整个世界。好像玻璃破碎一般的声音,黄金剧场变得虚幻

  ☆

  校庭之中,berserker安静的守护着自己的小master

  天空突然一亮,血红的天幕雨过天晴一般重新变得蔚蓝。笼罩着整个穗群原学园的鲜血结界因rider的死亡彻底消失了

  berserker若有所感睁开眼,这种小事显然并不值得他在意,他只是看了一眼天空,重新闭上了双目

  但来自某人的恶意并不想让他闲下来。周围的空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波动,在这空间波动之中却又夹杂着浓郁到让人恶心的魔力气息

  『吼────』

  这种架势就连berserker也无法无视,睁开双眼,一黄一红的异色双瞳中亮起凶光。感觉到威胁的黑之魔神将伊利亚护在身后,拔出石剑低吼一声盘虬纠缠的肌肉如钢铁捏作一团,宛若黑色钢铁

  一个熟悉的气息凭空出现在身后

  来人不用说,正是从结界中逃出来的织

  紧接着saber、士郎、凛却在离织一段距离外的校舍中

  织也顾不得和berserker做什么交流,熟练地套上头盔遮掩面容,抱起昏迷中的伊利亚撒腿就跑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erserker条件反射刚要转身追击却见caster竟然出现在berserker正前方,顺带二十一道的光柱划破天际以无可匹敌之势击打在berserker身上

  顾不得去追master,berserker迅速架起石剑硬抗caster全力一击

  固有结界这种大魔术有一个特别的使用技巧

  那是在《fate/zero》中发生过的事:亚历山大大帝将大海魔装进自己的固有结界,然后解除固有结界让大海魔落到其它的地点。这个【其它地点】的范围大概在方圆百米左右

  了解这个特殊的使用方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言而喻。将master扔离战场,把caster安置在berserker正面,然后自己再出现在berserker背后回收伊利亚。一系列操纵堪称完美

  什么?问为什么会知道berserker会把伊利亚放在背后?废话,前面那么大的魔力波动织就不信它敢把伊利亚放正前方!

  而凭借二次元人物基本脑子有坑习惯用脸接光炮的行为模式、再加上狂化来推断,berserker那傻缺也肯定不会抱着伊利亚逃跑!

  “纳尼?!竟然是berserker?!”当caster察觉到上当想要再调转炮火时已经来不急

  光柱瞬间击中berserker

  那是最高纯度的攻击,足以匹敌a级对军宝具的神言术式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钢铁巨人发出咆哮,肌肉隆起,整个人竟然又大了一圈。光炮轰在身体上通红的皮肤仿佛烙铁似得散发高温。即便是那肩扛苍天、手撕大陆,上揍主神、下踩泰坦的钢铁之躯也只能堪堪抵挡极短的时间

  数秒过后berserker便被那极高的温度烧成灰烬

  但是不用担心,berserker真正可怕的地方现在才正式开始。宝具【十二试炼】第三效果:不管以多强大的攻击杀死berserker,当他再次苏生后该攻击便会被无效化

  圣斗士不会被同一招打倒两次正是这个道理

  『吼────』berserker那被灼烧成灰烬的尸骸中大量的血色肌肉纤维爆发,它们缠绕交织、构筑人形。很快被击杀的berserker以满状态原地复活

  他盯着天空中的caster,甚至没有去管夺走伊利亚的织,魔神眼中掩饰不住的杀意在沸腾

  “该死!可恨的红saber!!”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深知自己被摆了一道,面对berserker的狂怒,caster有些畏缩的退后的一段距离。同时面对berserker和红saber两个能复活的怪物她自认还没石乐志

  就算继续战斗下去结局只会是两败俱伤。最乐观的结果也是自己杀死他们的master还有蓝saber,然后被berserker和红saber两骑临死反扑杀死────这太不划算了。

  咬着牙恨恨看了织一眼,caster一卷长袍消失在空中

  见到caster离开织也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考虑到自己连续使用了两发宝具,再加上master的伤势,继续战斗增加她的负担不是一个好选择。

  而且

  目光看向学园外,远方的警笛声传入耳中,并且越来越近。显然普通人已经意识到这里出现的问题。

  【废话,saber那货往天上连续放了三个咖喱棒,那么大的光柱瞎子才不知道这里出事了!】

  “嘛,总之……”一只手抱住伊利亚,织习惯性地想要抓头发却发现抓到了头盔上,愣了一下无奈地放下手

  于是她回过头对着校舍中的凛喊道

  “唔嗯!奏者,已经结束了喔。警察要来了现在先回────奏者?”

  回过头时看到的却并非凛为自己获胜献上的喝彩,映入眼中的是

  倒在地上的三人

  saber也罢了,但凛和士郎?!

  “奏者────?!!”

  ☆

  在楼梯间里跌跌撞撞、随着那慌乱的呼吸,他慌慌张地从校舍中走出来

  踏着地面的力道沉重,步伐也不稳定

  他出来之后也不关门,身体像是被人牵引着要向前倒下一般,就这样往前方移动着

  睁大眼睛看了一下周围

  结束了战斗的校庭没有人在

  红色的saber带着四个人走掉了

  那个可怕的berserker也跟着她离开

  校庭里再也没有任何人

  “喂……rider。”

  他颤抖着呼唤servant的名字

  当然,是不可能有回应的。他的servant已经死掉了,就连那刻着令咒的“伪臣之书”也因rider的消失而自燃销毁。

  “混账────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的servant死掉了……!lancer也好caster也好明明都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只有rider死掉了啊!!偏偏是我的rider……!该不会是我被骗了吧,说什么同盟对抗berserker其实是为了趁机杀掉rider故意设下的圈套……!该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rider去死,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可恶、混账混账混账混账……!rider也是!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女人!说什么、【我的宝具是无敌的】……!光会说的女人,把我骗惨了……!不强还装得很强,完全被她骗了、蠢货……!”

  他恨恨地锤地。

  双手甚至流出了鲜血

  “berserker那边一个没死,这边caster、lancer、assassin也还活着,这么说退出的不是只有我一个吗!!可恶,简直太难堪了。不知被爷爷知道了他会说什么啊。rider这个蠢货反正都要死至少拖一个家伙下去啊……!啊啊,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樱!为什么要召唤rider这种垃圾,真有才能的话不是应该召唤更强的servant吗?!这种素质竟然还是下任家主……!混账……!把这种垃圾让渡给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唔哇……!!血、手流血了!!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真是不像话啊,慎二。”

  有个沙哑的老人声音插了进来。

  “咦?”

  好像一开始就潜伏在某处。

  老人────间桐脏砚,像是从墙角阴影里渗出来似的现身

  “爷、爷爷?”

  “你这个笨蛋。得之不易的servant就这么被杀了。这也算是老朽血脉的继承人吗。”

  慎二像是找到靠山,跑向老人

  失去rider现在,慎二只能依靠那个老人了吧

  “不、不是的!全部都是rider的错……!那家伙,我明明就那么依靠她,居然给我那么简单地就死了。我好好地照着爷爷说的去做了啊……!当了那个女人的master,查到了lancer、caster、assassin的情报,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很齐全!也在想办法加强rider!然而那些家伙们,居然联手起来对付我!那怎么可能赢得了啊!对啊,会输又不是我的错。只是被他们的同盟骗了而已!”

  “蠢货!判断盟友是否值得信任不正是你这个master的责任吗!”

  “噫────!!”

  “……真是,虽然没指望着像你这种废物能得到胜利。但至少要让我看到虽然没有能力却也挑战到底的精神,这才是吾等的骄傲。你也看到了吧,慎二。那个远坂家的小姑娘、还有那个少年所做的。”

  老人指的是,以人躯向着servant举起兵刃吗

  “哈……!那只是在犯傻而已吧。人类和servant战斗什么的一开始就不可能。爷爷你也是糊涂了吗?那只是在运气足够好的情况下的犯傻,终归能活下来也只是巧合!哈,是聪明人的话最开始就不会把自己置于那种境地……”

  “……真是不成体统。让玛奇里的名字蒙羞。”

  老人像是很厌烦一般地咂舌。

  完全没有注意到老人的厌恶,慎二继续侃侃而谈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老人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也看不出来

  “……所以说我也只是运气不好抽到了一张下下签而已。rider那家伙有用的只有身为女人的那一面而已,如果有更强的servant────”

  他愤愤地踹着地面,叹息自己的不走运,想起了阻碍自己的那些东西

  但是,抱怨的声音马上就消散了,转为咒骂

  这种程度的憎恨根本不足以动摇老人的判断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他重复着那黑暗的痛骂

  “也就是说,只是因为rider没用,对吧。”

  老人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问道,苍老的面容下的眼睛好像摄出人的灵魂

  气势太过逼人,慎二缩了缩身子

  “是、是这样……”

  “那好。老朽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这次就给你比rider还要强上十倍的servant。如果你再失败的话就滚出间桐家去当个普通人,像你父亲那样平凡的度过一生吧。”

  “咦?真的吗?!真是太感谢了!爷爷!我会努力的!!”

  ☆

  回到卫宫大宅时差不多是十一点,接近中午

  “真是,人类和servant战斗,胡来也要有个限度。”

  连续给两人处理,最后在凛的房间里为凛做完检查,织叹息着

  两人晕倒并非受到谁的攻击……不,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他们是因为之前和servant的争斗中受到的伤势影响才会晕倒

  士郎的状况自己了解,有阿瓦隆的保护伤势并无大碍

  会晕倒只是因为初次启动所有魔术回路使用投影有些不适应,正常的磨合阶段罢了

  自己已经帮忙调整过了

  不过至少这两天不能再使用任何魔术,不然要是烧到了正在治愈的神经可就不光是麻痹这么简单。这点等他醒了要提醒一下

  saber的伤势最严重,被挖去后背这种情况就算是servant这种伤势也是相当致命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活着

  servant只要还活着什么伤势都好说,而且berserker的攻击只是单纯的破坏力,不是lancer魔枪上的诅咒。这种看似吓人的伤势只需要一到两个小时左右便能凭借自身的能力恢复吧

  最后是凛……

  床榻上的凛闭着双眼,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细密的冷汗覆盖着她的额头,看起来极为痛苦。织小心地为她擦去脸颊边的汗水,拧干毛巾搭在额头上。然后皱起眉头

  凛的伤势虽不及saber,却也不像上面两人那么乐观

  被自己苛求了太多的魔力,又仅凭普通人的肉体接下caster认真发出的一击

  直到自己掀开衣服才发现她伤势究竟有多重

  整个腹部血肉模糊,破开的缺口都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内脏

  看着那片血红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吸血冲动涌上心头

  但是很快她便将其压制下去,小心地为凛脱下校服

  在黄金剧场中还没有倒下甚至一直支撑到战斗结束已经是她凭借意志力一直强撑着的结果

  大失血、内脏破裂、魔力枯竭。这就是凛所面临的问题

  她只是人类,体内又不像士郎那样埋着阿瓦隆这种治愈神器,所以现在伤势迟迟不能恢复。碍于魔术师的身份自己也不好将她送医

  而自己也没有任何治疗手段

  “真是,白痴吗。”

  努力不去看伤口以外的部分,红着脸一边只穿着内衣的她做最简单的包扎,织小声地骂了一句

  如果这家伙不白痴的话就没有人白痴了吧

  托她的福自己也白痴到不再计较得失,放弃和caster那样优秀的魔术师同谋共事的念头,选择了这个高中小女生

  “啊啊啊啊啊啊!!事后都觉得自己白痴了!果然白痴是会传染的吗!!”

  处理完伤口,织扑在床铺上、凛的身边,脸埋进被子,被褥柔软的触感似乎能缓解自己的压力

  也正是因为凛的举动才让织察觉到了,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太过不近人情了呢?

  除了战斗的事从未怎么和凛交流,即便她想要搞好关系自己也是冷面应对。自己从未想过去了解她,也从未去感知她的内心

  只是在心理给她打上一个【高中小女生】的标签便将她定性

  可自己却没发现这个被自己看不起的小鬼、她的勇气却连自己都为止动容

  同理还有伊利亚,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冷漠,只把伊利亚当做是工具,对她太过含糊敷衍,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惨状吧……

  说到底,织在之前只是一个不懂和人交流的死宅

  封闭内心,不在乎自己之外的任何事

  所以,织才会投影出自己印象中最懂人心的英灵,尼禄·克劳狄乌斯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够和所有人都打好关系吧

  总归,自己只是在模仿

  模仿英雄的剑,模仿英雄的剑技,现在,甚至在模仿英雄的感情

  “啊啊!真是!烦死了!!所以说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啦!master的伤势问题解决了再去多愁善感啊!!”

  猛甩着头,银发不住地抖动,像是要将杂念全部甩开似的

  “好!现在来考虑治疗方案!”

  拍拍脸,织开始总结目前可用手段

  绯红长剑的许愿?

  那个在caster半夜袭击时为了布置宝具已经用掉了,下次许愿需要等到午夜二十四点。从现在凛的状况来看,恐怕撑不过十二点

  投影拥有医疗技能英灵的宝具?

  不行

  即便自己不在乎人格影响,可使用宝具的魔力都是从凛那里提取的,现在再从凛那里获取太过危险。自己也不可能像原作中saber那样凭借自身的魔力使出宝具,连续几场大战自己现在也已是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再使用一次宝具搞不好就要自灭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不做魔力储备!这下子傻眼了吧!旁边就是伊利亚,去她那里补魔啊!】

  补、补魔?!

  你闭嘴!

  红着脸狠狠地顺手敲了绯红长剑的剑脊一下,让它安静下来,顺带也平静了一下自己略微慌乱的内心

  补魔,在fate的世界观里有特殊的含义,指代的是男女之间的那个……

  越是这样想着,呼吸便慌乱地停不下来,脸上也泛起红潮

  脸大概红到耳根了

  等等等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单纯了?这是谁!!尼禄的话绝对不会这么纯情!是谁在影响我!说起来我有投影过这么纯洁的人吗?!

  【难道不是你自己的少女心吗?觉醒吧少女!你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

  “你胡说!你这在侮辱一个阅览群片饱读h文的绅、绅────”越是说下去声音便越小,到最后织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

  脸颊红得发烫

  天!!这是谁啊!!!

  【你要发少女心也可以啦,不过你要是再这么磨蹭下去凛会死的哦?】

  “啊、对、对了,凛,master的事情最优先!回头我在来查是哪个混蛋!”

  从莫名其妙的害羞中整理过来,重新开始考虑master的事宜

  一旦进入严谨的思考,以往冷静的自己仿佛又回来了

  要说治疗方面有奇效的东西自己倒是有一个

  阿瓦隆放进凛的体内也没有任何作用,那东西必须要saber的魔力才能启动

  (那么杀掉卫宫士郎让saber和凛再契约……)

  冷静下来后脑中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念让织自己都有些心惊

  和刚才的自己竟是两个极端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织不愿也不可能跨过那条界线。

  不过理论上,按照卫宫士郎的性格来看,只要自己好好说明他也会愿意主动解除契约换凛的一条命吧

  嘛……不过这两人都在昏迷中啊。

  织苦笑着摇摇头

  【所以说去找伊利亚补魔啦!】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拿你去切午饭要炖的鲤鱼哦?”

  【实在是很抱歉。】

  那么究竟该怎么办呢……

  虽然绯红长剑说的话直接无视掉就好,但这未尝也不是一个解决的方案

  补魔,按照fate世界的世界观,严格意义上说并非只是指代性行为

  而是指体液交换

  也就是说

  看着手上还未来得及清洗掉的血迹,织陷入沉思

  p.s:好,完成!七千字。余算是回到正轨了。

  顺便,最开始那段读着可能会有一些奇怪,因为余是按小白文的文风参考了一下写的(光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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