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问道:“在那个特别隐秘的暗室?”

  “花园那个,里面金银财宝不少,我没敢拿,嘿嘿。”李晨语眼里闪过亮光。

  “不能拿,我哪里也有,你要什么到时候让你随意拿。”季白宠溺的许诺着,犹如说的什么破铜烂瓦。事情已经完成,他不得不高兴。

  李晨语顺杆爬:“真的?你可别反悔啊,我都记着呢。”

  财宝她最喜欢了,虽然有大笔的银子,但谁嫌弃钱多。

  将太子府会发生什么后果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李晨语沉默了良久,点头认同了她一手造成的结局,虽然那么做了会很残忍,但她别无选择。

  “我的亲事,”季白停顿了一下,想看看她是反应。

  李晨语就眨眨眼接话道:“不对啊,九月二十你就应该带着新娘子回金陵了啊!又改时间了啊?”

  不怪她会这么想,季白的亲事一波三折,在多来几次意外也没啥好奇怪的。

  季白气结,道:“赵姑娘在前几天,去了。”

  “提前走了?你不用跟着吗?”李晨语没听懂,嘴里还卡着奶糖。

  季白咬牙,不怪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向来不关心这些,就说的很明白:“赵姑娘五天前死了,在那之前赵家与我退了亲。”

  他没说的是,赵家姑娘曾要求做他一天的新娘,他答应了。

  李晨语‘啊’了一声,有点不可思议,“那姑娘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嗯,不过该说你幸运好呢,还是不幸好。”

  幸运的是没娶回家死了老婆,不幸的是同样没了老婆。

  “你可以不说话。”季白不想在她面前多说这些事情。

  李晨语真就闭嘴了,渐渐的发现体内涌起一股热浪,她胸口有点儿不舒服。

  她没发现的是,她脸色已经粉红一片了,季白靠过来,盯着她的脸看,“你脸色泛红,是不是又发烧了?”

  说这话就单手摸在李晨语脑袋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体温正常。

  李晨语体内的热越来越凶猛,她神情难堪,语气却还算平淡道:“你是不是给我吃的东西里面下毒了?”

  “什么毒?”季白对她的不信任心里生出火气,但中毒非同小可,丫头不会乱开这种玩笑。

  看他怒气瞬间上涌,又疑惑,受伤的表情,李晨语知道自己是冤枉他了。

  砰砰砰的脚步声忽然想起,李晨语一跃起了身,竟然又跌坐回去,她心里大惊,感觉但危险。

  瞬间,外面的人哐的一声锁了门,然后想起捶打东西的声音。

  无数的人影闪动,李晨语知道他们这是在封门窗。

  季白把她护在身后,十分镇静道:“不知阁下何人?”

  “我家主子说了,只要你们在里面呆一夜,明天自然知晓。”一个粗粗的男声话毕,封门的动静也停了。

  很快,人都别下去,除了屋子里两人彼此的呼吸声,其他都静悄悄的。

  而季白,却想到了做这一切的人会是谁。

  李晨语甩开季白的手,自己却跌坐在踏上,她脸色红红的,脑门上都是汗,喘气声很重。

  压着嗓子质问:“这是谁干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算计你?”

  季白沉默片刻:“不知道,我会查清。你,你怎么样了?”

  李晨语打开他的手,胸口上下起伏着,这一刻,她开始怀疑这是季白做的。

  所以,她需要离开。

  季白拦住她,放低声音,尽可能的温柔祥和:“你让我给你把脉,看看你中的什么毒。”

  李晨语绕开他,脚下的虚浮感提醒她可能无法离开这里,就算离开,也走不远。

  她很想知道,是什么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连她都能制服,自己的思维已经混乱了,眼睛里都是重影。

  怎么办——

  “丫头——”

  季白惊呼一声,抓住软下去的身体。不容分说抱在怀里,开始把脉。

  奔涌的血流告诉她,李晨语现在的经脉混乱,她种了大药剂的毒。

  而且,还是如此阴险歹毒的毒。

  合——欢——散

  “放开我,”李晨语挣扎,却拽着冰凉的手不放,自认凶蛮的声音娇弱无力。

  “晨儿。”季白捧着她的脸叫她的名字。发现她的神色已经不清,只会往冰凉处靠近。而且不停的撕扯他的衣裳。

  季白攥着拳头砸在地上,抬起泛红的眼睛盯着门的位置看了片刻。

  然后抱起地上的人,大步往踏上走。

  当衣物一件件菠萝,季白的手开始颤抖,抱着光洁的人,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而李晨语嗯声回应,酥麻的声音中带着急迫,她的手更诚实,摸着季白的脊——梁一路向下,她手劲儿狠,受不了身体带来的难受就将凉凉的被抓出红痕,身——体不停的磨蹭。

  季白是个正常人,早就起了反应,却不想在这时候这样稀里糊涂的要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

  所以一遍一遍的吻着她,问她:“我是谁?”

  “呜呜,谁都可以。”李晨语迷糊了。

  她话应刚落,季白就咬了滑嫩,鼓掌的小白兔一口。

  李晨语仰着修长的脖子,闷哼一声,喊疼。

  季白看着她的眼睛,又问:“我是谁。”

  “老公?”李晨语不经大脑,抱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双——腿盘在结实的月要上。

  湿——了一片的草一一一丛蹭的她很舒服,口中溢出磨人的声音。

  季白咬牙忍着僵硬到发风的大象,大掌托这小屁股不让她动。

  又坚持不懈的说:“丫头,叫我的名字,季白。”

  李晨语睁大朦胧湿润的眼睛,倾身咬住总是说个不停的嘴,含糊中叫着季白的名字。

  季白一双大掌将浑圆压向胯间,大象蹭着湿漉漉的入口。

  问她:“丫头,你那儿不舒服?”

  “痒,我热。”李晨语贴住冰凉的来源,小手握住乱动的大象。

  季白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阻止李晨语鲁莽的动作,握着她的手在大象上滑动,并告诉她:“我给你解痒,你乖乖听我的不许乱动,知道吗?”

  李晨语不愿意,却被强硬的摁倒,月退被大大的分开到极致。

  她正不高兴,一条温热的,向蛇一样的东西灵动的动着。

  “啊——”

  李晨语合住月退,抱着季白的头,蚀骨的呻吟断断续续的破碎而出。

  粗喘的低吼中掺杂着细细的哭声,晃动的人影发了狠,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动,汗珠顺着肌理慢爬。

  当刺眼的阳光词的人睁不开眼睛,李晨语才幽幽转醒,拉开衣服看到青青紫紫的身体告诉她那些记忆清晰的画面,都是真的。

  而屋子里这片掉进火海一样的红,是怎么回事儿?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李晨语惊醒,她又躺倒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季白走过来,侧身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呼吸均匀的人。

  她已经睡了两天了,要不要叫醒她。

  季白躺倒在李晨语身边,将人圈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唤:“丫头,醒醒,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很久了。”

  李晨语的身子变硬,眼睛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季白察觉到了,把人抱得更紧,“丫头,你是不是怪我?可我不后悔。我不能让你属于任何人,你只能是我的。”

  李晨语豁然睁开眼,冷硬的面孔铁青,她没有看他,保持着被抱着的姿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反抗不了你这家族,所以,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把。”

  “我是个男人,我们有了夫妻之合,我爱你,所以要娶你。”季白说的很平静。

  李晨语却怒火丛生,起身就甩了季白一巴掌。

  她道:“我拒绝。”

  季白任由她打,脸色温和道:“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李晨语甩开她,抬脚下来床,刚一踩到地上就脚下一软,被季白及时接住。

  她被喂了软骨散,是季家特意为她配制的药。

  半月之后,名震天下的宁家被抄家灭族。

  次月,太子被查出陷害忠良,囚禁东宫。

  而李晨语直到怀孕。季白三十岁那年,她才终于同意成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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