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一支羽箭在黑夜中叮当而来,直挺挺的刺进那人的后背,箭羽上挂着两个铃铛,铃铛在黑夜中碰撞,好似黑白无常的手中的铁链。

  上官凝后退两步,跟在身边的随从立刻挡在身前,屋里众人立刻警惕起来。

  林羽逸也立刻把林龙护在身后,“大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用内力。”

  “放心。”林龙知道自己的情况,紧紧跟在林羽逸身后。

  只听得屋子四周都是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上官凝推开挡在身前的人站到前面,“你们顾好自己就行,我可不想替你们收尸。”

  屋外的铃铛在黑夜中哼唱,屋内的人在夜色中惶恐。

  “什么人?”

  “我们怎么办?”

  “不如杀出去死网破。”

  “对。”

  “我们杀出去!”

  几个胆大鲁莽的人冲出屋子,只听得几声铃铛凌厉的声响,树木倾倒的闷声,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上官凝看着四周自称侠士的人纷纷后退,心里冷冷嘲笑这些人的无用,小声吩咐自己的随从,“你们保护好那个算命。”

  “是。”五个人来到魏靖身边,将背着魏靖的向诺围在中间。

  向诺有些懵,不太明白这些人突然围过来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天黑看错人了?”

  “你背上的人不能死,你可以死。”

  向诺万分乐意,“放心,一定背好。”

  林龙久久不见动静,“这是要困死我们不成?”

  上官凝也是疑惑万分,走过来与林龙商议,“不进不退,又不强攻,实在有些看不透。”

  两人正在商量对策,人群里就有人大声私语,“外面的人大可将我们全部杀死,如今不动声色只是围困,我看是这里有自己人吧。”

  “你是说内奸?”

  “我看也是,这么好的机会只是围困,我看也是我们这里有自己人。”

  “不会吧,那他现在出去,留我们在这里就好了。”

  “不一定,谁知道有什么阴谋。”

  上官凝与林龙相互对视,两人心中了然,‘挑拨,自相残杀。’

  屋外的铃铛响了一夜,一直到白昼依然不曾停止,屋内的人相互之间都不信任,直挺挺的抗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屋里就有人大骂,“我们被耍了,混蛋,去他娘的。”

  大家纷纷聚到窗口,只看都周围拴着铃铛的羽箭包围住一间间的屋子,一个个立于天地之间,嘲笑世人的懦弱胆小。

  魏靖舒服的伸个懒腰,一旁的向诺还睡得舒服,“走吧,早晨的日头不热。”

  上官凝有气无处撒,手里握紧身上佩戴的玉佩,生生捏个粉碎。

  林龙摇头嘲笑自己,“二弟,我们输给了自己,怨不得旁人。”

  屋子里众人十分困顿,一个个都像火药桶似的满腹气。

  魏靖这么明白的一个人,此时有些犯傻,“怎么?让人耍了心里不痛快。”

  “你!信不信现在就杀了你。”

  “别冲动,没有他谁也走不出去。”

  魏靖叫醒向诺,“起来赶路。”

  众人生气也得跟着,出了屋子一路看来又庆幸自己的懦弱怕死,先不说自己屋外的几个人,,其他屋子的门口有的几具,有的甚至十几具尸体,本来荒凉破败的古城好似有了生气,又好似更加荒凉。

  林龙十分心痛,从小林龙就不喜欢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偏偏自小身负使命无法隐世,“都说江湖险恶,果然不假。”

  林羽逸怕林龙见不惯这些难受,“大多如此,人性薄凉。”

  众人紧紧跟随气氛紧张,此时也只有魏靖三人轻松,还有心思闲聊···

  稚洁来到竹林一两个月,身上的伤早就痊愈,虽然竹林景色大好,但还是一心想要回到王府,不为其他,就为了林羽逸一个心安。

  无名有好些日子没在竹林出现,其他人也不肯送稚洁回王府,稚洁整日的精打采,无所事事,盼着无名快回来。

  稚洁自见到这些人起,个个对自己恭敬有加,特别是其中的一位漂亮清冷的姑娘,见到自己每每都是双目含泪,就像儿时自己看着母亲的眼神。

  稚洁应对不来这些热情,想要看见无名的想法越来越急切。

  咚咚几声敲门声,稚洁高兴地跑过去开门,无名站在门口,红衣鹤发,稚洁惊呆在原地。

  无名手里拿着一个漆雕的妆盒,看到稚洁的瞬间,脸上挂着微笑,头发快速变黑,“怎么?吓到了?”无名担心自己吓到稚洁。

  稚洁摇头,“进来,没有,就是有些惊呆。”

  两人进屋坐下,稚洁倒了一杯茶,无名接过来,心里无比的开心,“我做了一些药,你带回去,你收拾一下,一会吃完午饭就带你回王府。”

  稚洁打开桌上的盒子,五六个瓶瓶罐罐,“多谢。”稚洁有些担心无名,“那你的头发。”

  “没关系,我运功的时候头发会有些变化。”

  两人在屋子里闲聊一会儿,无名让稚洁简单收拾,自己离开去找白青衫,看见玲珑和武恩承在不远处看着白青衫窃窃私语,无名站在两人身后,“怎么了?”

  玲珑指着一旁喝酒的白青衫,再指在另一边准备碗筷的柳庄舞,“这两人有问题。”

  无名怎么看也没看出哪里不对,“没什么不同啊?”

  玲珑翻了个白眼,“有一种不可言语的变化。”

  武恩承突然开窍,“俺知道了,他俩睡了。”武恩承本来嗓门就大,一个兴奋嗓门就更大了。

  一旁喝酒的白青衫噎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淡定喝酒。

  无名还是没看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俺看俺媳妇儿的时候就这么色。”武恩承的大嗓门恨不得昭告天下。

  白青衫的脸一下子通红,柳庄舞还是那么淡定,“快来吃饭。”

  林清竹不等人叫自己走过来,“师父呢?我去接她。”飞向阁楼。

  白青衫坐好,干咳几声,无名一脸的坏笑,玲珑难得能欺负白青衫,和武恩承坐好,“白青衫,身材怎么样,软不软。”

  白青衫更是口干舌燥,那晚的一切历历在目,烛火摇曳,罗裳轻解,柳腰轻摆,琼浆玉露在口中流转,盈盈耳语还在耳畔轻唱,怀里的尤物软若无骨,白青衫轻轻握拳,如玉的肌肤好像又环绕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柳庄舞在一旁解围,“你不是尝了嘛,难不成我的白玉糕不好吃?”

  武恩承的憨劲又上来,“好吃,俺一吨能吃一斤。”

  玲珑抬脚就是一下,武恩承忍着脚痛,“不,俺能吃两斤。”

  柳庄舞可不是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主动来到玲珑身边,跟玲珑说了几句,玲珑先是瞪大眼睛,接着看白青衫点头微笑,“嗯~”

  稚洁走过来,“多谢各位款待。”

  柳庄舞拉着稚洁坐下,“家常便饭,来坐下。”

  大家开开心心吃过午饭,无名抱起稚洁,“我送你回王府。”轻功一跃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回到王府,雅兰在篆烟阁门口等稚洁,无名将稚洁轻轻放下,雅兰冲过来抱住稚洁,“夫人回来了,雅兰担心死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稚洁安慰抱着自己的雅兰,抬眼看见无名要走,“等等。”

  无名立刻停住脚步,“怎么了?”

  雅兰扶着稚洁走进屋里,出来时手里拎着两坛子好酒,“这是我酿的花酒,一坛桃花酒,一坛梨花酒,看着你喜欢喝自酿的竹叶酒,一定不会喜欢百花混杂的百花酒,所以自作主张送你这两坛子自己酿的酒,以谢你救命之恩。”

  无名接过酒坛小心抱住,如获珍宝般的爱惜,“好,那我走了。”

  雅兰看在眼里,心里对这个无名好感倍增,那日行刑,平日来往的林公子,夫人的心上人,所谓依靠的王爷眼看着夫人被打,险些丧命,倒是这个人为了夫人不顾一切,雅兰心里生了其他想法,‘王爷久久不来,那人也不来见,说不准日久生情的,与王爷求了和离书,跟了他也是好的。’

  雅兰眼明嘴快,“公子,没事多来陪陪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有的是好酒。”

  无名回头脸上满是明媚的笑容,“好,一定来。”

  稚洁拉住雅兰,“雅兰。”

  无名开心离开,稚洁拉着雅兰进屋,“你怎么能叫外面的男子常来呢,这顿板子没挨够吗?”

  雅兰跪在稚洁面前,“雅兰无礼捷越,夫人在这里无依无靠,又不求恩宠,心里记挂的人不能陪伴保护,雅兰看着无名公子为了夫人不怕王权,不畏生死,一心把您放在心尖上,不如日后求了和离,跟随无名公子。”

  稚洁生气抬手要打雅兰,手停在空中始终落不下来,“休要胡说。”

  “雅兰没有胡说,在这里,人人都要害你,公子为您就算没有和离书,抢也不会让你吃苦。”雅兰的泪水浸湿了稚洁的心。

  “雅兰,心不在那里啊。”稚洁感动的将雅兰抱在怀里。

  “日久生情,总会有的,算雅兰不知斤两,求您行吗?”雅兰早就把稚洁当做自己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心不由自,但我答应你,会为你我留后路。”稚洁与雅兰就这样相互依偎。

  稚洁心疼雅兰,“晚些时候会话,你我二人怕是要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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