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心回来坐在案前，眼睛望着前面的五爷，脑子里却想着怎么能用上卫生纸。
可惜自己现在太小了，出趟门都很难，更别说出去考察产纸的作坊，帮着改进造纸术了。空有一身经世济民的本领，却只能把时光耗在这高墙大院里……
“洗心，洗心！”短促的声音里蕴着一分怒气。
“啊？”洗心下意识回，待回过神来四周张望，见几位哥哥姐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别看了，我叫的你！你且说说，刚才我讲的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这个……嗯……那个……”
四姐姐冬青贴过身子在旁边小声说：“五叔刚才在讲……”
“冬青！”
“爹，我刚才没听清。”
“我现在不是你爹！”
啊？全场十一脸懵逼。
“叫先生，现在我是先生，你们是学生，得叫先生！”
好吧，这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将就一下他好了。“先生，学生刚才没听清。”
“没听清是吧？去那边站着听。”五爷痛下杀手。这儿子啥都好，就是太皮了，得趁早规规他。
“好了，我们继续讲。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洗文，好笑是吧？你也站洗心旁边听去！”
洗心：哈哈哈哈哈……叫你笑话我，小毛孩子。
下学后洗心不与五爷说话，五爷说：“洗心，纪孝行章第十怎么说来着？”
又来了？“父亲，孩儿错了。”洗心赶紧认怂。
晚上洗心赖在娘亲房里不走了：“爹，心儿今天跟娘亲睡。”
“嗯？”
“娘，爹今天可凶了。”洗心半边身子躲在五奶奶身后，探出半张脸小心翼翼道。
“孩子还小，你别那么凶，你看他现在都怕你了。别人家一岁多的孩子才刚刚学会说话呢。今晚就让他跟我睡吧。”
“不行，他就是仗着你们护着他才这么有恃无恐，下学回来的路上才认过错，转脸就撒娇告状。”说着把洗心强行抱走了。
“哎……相公，你怎么跟一个孩子这么计较。”五奶奶的声音在春天的夜里回荡。
回了五爷的单身公寓，洗心依然冷漠脸。
五爷让凝露伺候自己和儿子洗漱完，把坐在矮凳上的洗心抱到床上，搂进怀里。说：“心儿你认识孔融吧？”
“不认识。”
“那你听说过孔文举吧？”
“没听说过。”
“小时了了，听说过吗？”
“没有。”
“那就好，爹跟你讲个故事吧。三国时候呢，有个叫孔融的孩子，他小时候很聪明。十岁的时候，跟随父亲到洛阳。那时候洛阳的李膺名气很大，到他家去的人，都是些才智出众的人、有名誉的人以及他的亲戚。孔融到了他家门前，对看门的官吏说：‘我是李膺的亲戚。’通报了以后，上前坐下来。李膺问孔融：‘您和我有什么亲戚关系?’孔融回答说：‘从前我的祖先孔子曾经拜您的祖先老子为师，所以我和您是世代通好。’李膺和他的那些宾客都对他的话感到惊奇的，认为他很聪明。大官陈韪听到后却不以为然，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陈韪的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小的时候很聪明的孩子，长大了未必很有才华。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他们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心儿想成为那样的孩子吗？”
洗心：ヽ(｀Д?)?︵┻━┻┻━┻?
可惜自己现在太小了，出趟门都很难，更别说出去考察产纸的作坊，帮着改进造纸术了。空有一身经世济民的本领，却只能把时光耗在这高墙大院里……
“洗心，洗心！”短促的声音里蕴着一分怒气。
“啊？”洗心下意识回，待回过神来四周张望，见几位哥哥姐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别看了，我叫的你！你且说说，刚才我讲的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这个……嗯……那个……”
四姐姐冬青贴过身子在旁边小声说：“五叔刚才在讲……”
“冬青！”
“爹，我刚才没听清。”
“我现在不是你爹！”
啊？全场十一脸懵逼。
“叫先生，现在我是先生，你们是学生，得叫先生！”
好吧，这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将就一下他好了。“先生，学生刚才没听清。”
“没听清是吧？去那边站着听。”五爷痛下杀手。这儿子啥都好，就是太皮了，得趁早规规他。
“好了，我们继续讲。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洗文，好笑是吧？你也站洗心旁边听去！”
洗心：哈哈哈哈哈……叫你笑话我，小毛孩子。
下学后洗心不与五爷说话，五爷说：“洗心，纪孝行章第十怎么说来着？”
又来了？“父亲，孩儿错了。”洗心赶紧认怂。
晚上洗心赖在娘亲房里不走了：“爹，心儿今天跟娘亲睡。”
“嗯？”
“娘，爹今天可凶了。”洗心半边身子躲在五奶奶身后，探出半张脸小心翼翼道。
“孩子还小，你别那么凶，你看他现在都怕你了。别人家一岁多的孩子才刚刚学会说话呢。今晚就让他跟我睡吧。”
“不行，他就是仗着你们护着他才这么有恃无恐，下学回来的路上才认过错，转脸就撒娇告状。”说着把洗心强行抱走了。
“哎……相公，你怎么跟一个孩子这么计较。”五奶奶的声音在春天的夜里回荡。
回了五爷的单身公寓，洗心依然冷漠脸。
五爷让凝露伺候自己和儿子洗漱完，把坐在矮凳上的洗心抱到床上，搂进怀里。说：“心儿你认识孔融吧？”
“不认识。”
“那你听说过孔文举吧？”
“没听说过。”
“小时了了，听说过吗？”
“没有。”
“那就好，爹跟你讲个故事吧。三国时候呢，有个叫孔融的孩子，他小时候很聪明。十岁的时候，跟随父亲到洛阳。那时候洛阳的李膺名气很大，到他家去的人，都是些才智出众的人、有名誉的人以及他的亲戚。孔融到了他家门前，对看门的官吏说：‘我是李膺的亲戚。’通报了以后，上前坐下来。李膺问孔融：‘您和我有什么亲戚关系?’孔融回答说：‘从前我的祖先孔子曾经拜您的祖先老子为师，所以我和您是世代通好。’李膺和他的那些宾客都对他的话感到惊奇的，认为他很聪明。大官陈韪听到后却不以为然，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陈韪的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小的时候很聪明的孩子，长大了未必很有才华。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他们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心儿想成为那样的孩子吗？”
洗心：ヽ(｀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