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 第88章 番外05

小说: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 作者:丁律律 更新时间:2024-08-18 11:02:52 源网站:顶点小说
  故事发生在1995年,做为90后的第六批,楼盛出生时便有一位青梅,青梅住在隔壁,性格聒噪,他小时候常常嫌弃她,可事实无法改变,与这毛毛躁躁的丫头一起成长于是成了楼盛最痛苦的事。

  她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剪运动头短发,蹬让脚丫子疯涨的大球鞋,将防磨牛仔裤穿破破烂烂,上房揭瓦下河摸鱼,在他整洁如新的书本上印上黑漆漆的手掌印,闯入他房间大肆搜刮他的小零食……

  直到豆蔻年华,他忽然发现青梅脸庞变地圆圆,失了幼时的尖锐,大眼睛变地更大,鼻尖小巧又挺立,唇如樱色,讲话依旧大声笑起时却宛如窗口的风铃被轻撞,悦耳动听,绕他心尖三日才可消去。

  那时他庆幸自己与她青梅竹马,光明正大保护她,堂而皇之驱逐靠近她的男孩,他游刃有余像光明磊落的战士,实则感情澎湃,常常压制而至酸涩,可这酸涩因为加了青春的糖衣,回忆中只留下甜蜜的香气。

  后来分开,她毫无留恋嫁了人,楼盛归国,站在老家被拆地七零八落的筒子楼前,耳畔仿佛还回荡她笑声,喊他快回家吃鱼,她上过他家餐桌,也睡过他床,最后成了被别人娶走的女孩子,所以楼盛应该是忧郁的。

  ……

  “醒一醒。”此刻,带着得逞笑意的男声却唤她。

  “干什么……”荣嫣被打扰十分不愉快地侧转身,她有在半梦半醒中构思情节的习惯,此时,情节正发展到男二踏过碎砖走进了筒子楼中,那长长的走廊里,从前是所有人家做饭的地方,因而烟火气满布,此刻墙壁上有某人留下的涂鸦,是一个头上只有三根发的男孩子,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这是楼盛,而作画者留下的名字却因为一大块油渍而失去辨认痕迹,男二用指甲抠着那块油迹,想把女孩的名字抠出来……

  然而于事无补,即使指甲连根断,血肉挂着红。

  男二的命运,天注定,向来只被编剧和观众用来把玩,而非真正珍惜。

  “对不起。”荣嫣抱歉地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和梦中如出一辙的脸,只不过梦中的人忧郁,眼前的人却豁达开朗,一双带笑的凤眸如发现新大陆,几乎快鼻尖对鼻尖地顶在她面前。

  “你一直在叫我名字,叫地我怪不好意思。”他暧昧地压低嗓子勾引她。

  荣嫣瞪他:“别得意,恰好你名字是我剧本里的男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你能告诉我吗?”

  “听起来是你撒谎。”楼盛顿了顿,“或者让我看看你的剧本?”

  “除了我先生外,一律不对外透露。”

  “那就是缘分。”楼盛想搞她,于是嗓音哑着火说:“外边天黑了,车子刚好熄火,我们开间房?”

  “哪间?”她毫无惧意,直白地盯着他。

  这倒换楼盛犹豫了,他上下扫她一眼,眼神分明在说难道你换芯了?

  上车时大义凛然声称她是有夫之妇,半觉醒来却跟他开房,变化突兀,荣嫣自我放松地清咳一声,“开不开?”

  “开。”怕她变卦,楼盛立马答应。

  两人下了车。

  这是一座位于郊区的大学城,正值寒假,放眼望去皆是黑乎乎的教学楼,车子停在一条街道上,一边是黑漆漆的校园,一边是关了不少只剩几间供附近居民使用的小超市,和一家网吧和网吧旁边的烧烤摊。

  而临街的做商业用途,后面则是小区楼,里面许多家庭旅馆,大过年正门庭冷落,忽地剩他们这一对在门前徘徊,楼上坐着打瞌睡的老板娘一眼望见,猛地狂醒,抓了一把瓜子站在门前,盯着他们瞧。

  似乎司空见惯,犹豫着的青年男女,在旅馆前。但最终他们会走进来,然后一网打尽。

  老板娘果然等了一会儿,穿鹅黄色长羽绒服的女孩便被小雪中久站不耐的男人拉住,几乎软地,不见任何挣扎就被男人拉上旅馆台阶。

  “开房?带身份证了吗?”老板娘喜不自禁,立即丢下瓜子,在台前拿出本子记录。

  “不用电脑?”那姑娘观察点清奇,竟然对登记方式极为感兴趣。

  老板娘一直低着头,此时听她声音不是寻常女大学生羞涩的模样,反而柔和中透着些许的干练,明显人生观成熟的成年人,于是,惊奇一抬眸,只见柜台前站着的女人摘下羽绒服帽,一张白皙如雪,眉目清纯的脸庞露出,目光地地道道的厉害着。

  “……你,”老板娘惊讶,“开房?”

  “是。一间。”回答的是她旁边的男人,目光荡漾着笑意,柔和宽厚。

  不可否认,这一对男女简直高档,无论是气质还是高不可攀的长相。

  “这大过年的,你们确定要住这儿?”老板娘惊奇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男人转回目光,开始望着她。

  老板娘一下更颤了,心说……大过年耍人玩??

  不怪老板娘惊讶。

  学校周边的旅馆环境堪称垃圾。

  平时糊弄学生倒罢了,一对看起来条件极为优越的高档男女竟然也情有独钟起来,老板娘第一反应他们是上头微服私访的人,可一想又是大过年,她旅馆虽然环境差,但事事符合管理要求,不至于。

  第二反应,外头大雪封路,两人寸步难行,被耽搁在此处,可再往这条路的前头开,便是高新区,那边完全有大酒店可住宿。他们手机有导航,不可能不知道这点。所以是故意为之。

  所以第□□应便是这二人是来偷情的,只顾着地理位置的出人意料,不让人抓着,才选择这里。

  总之,都是赚钱。

  老板娘虽然心里排斥,还是周周到到的给二人手工登记完毕,然后领进房。

  这间房面朝着对面的工业大学,房间窄小,床铺只有一米二,一张脱皮的书桌抵在窗子口。

  荣嫣将随身携带的包放在书桌上,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干什么,头顶灯忽然呲一声熄灭。

  ——环境可见恶劣。

  “要不换个房间?”男人隐身在黑暗中,声音微哑问。

  “不用。”她心情看起来好极,好似走进一间冒险乐园中,既来之则安之。

  楼盛在黑暗中勾了勾唇:“那我先去洗。”

  话音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老旧,白色的小块瓷砖从地面贴到墙顶,黑黄的缝隙,和花洒上灰白的水垢,加上苟延残喘的吸顶灯,他虽然穿着普通,但身形玉立站在其中,仍显逼仄,格格不入。

  “你别洗澡。门好像坏的。”荣嫣试着拉了拉门,果然是坏的。

  “你先别看。我撒个尿。”

  “……”荣嫣笑容微僵。

  他从洗面盆前移到马桶前,真的将手放到裤链前。然后不管不顾,拉链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响,接着,身后的荣嫣捂嘴惊呼起来。

  “季宴洲,你不要脸!”

  “谁不要脸?”他惊笑。

  “季宴洲!”

  “你丈夫?”他似不认识季宴洲这个人物。

  “已经前夫了!”荣嫣服了他:“或者你听说过裂变吗,就是一个本体在一定条件下分裂千千万万个分体,无论如何变化,他其实只有一种身份的?”

  “对不起,我不学生物。”话音落,手腕动作。

  荣嫣无法直视,做为有性经验的女性,她当然知道他手在掏什么,且尚未掏出时,他鼓囊的一处便在橘黄的老旧墙壁上印出隆起的影子,她觉得马桶位置设计十分不合理,竟然让她看到如此冲击性的一面。

  她拔腿就跑,不敢等他掏出来,在墙壁上又“欣赏”一次。

  跑到了外面,在黑乎乎的走廊里,听着隔壁一对小情侣说着过年不回家,包下旅馆一个月的私密事,无意倾听,奈何各个隔间墙壁是木板隔成,隔音率为零。

  荣嫣不自觉双臂抱胸,在黑暗中,小鹿乱撞地轻笑。

  过了好一会儿回去。

  那个人脱了外套,两衣袖高挽起,自己没有洗的情况下,却给她打了热水泡脚。

  荣嫣嫌盆子脏。

  他将铁盘搁在地下,后倚着书桌,半抱臂笑:“这我带来的盆。”

  听他如是说,荣嫣随即脱了靴袜,坐在床沿,将双脚泡了进去:“你还带盆?”

  “我还有新被褥,呆会儿搬上来隔着。”

  床铺很脏,荣嫣坐着都崩溃,“那谢谢你。多亏你带着这些。”

  “本来这些要填进你家的杂物房。”他眼神幽怨,“却被你突然放鸽子。”

  “我不在家里住,租给你这个外人也不合适呀。”荣嫣无辜看着他:“不过,年后我回来,倒是可以考虑。”

  “真要和我谈场婚外情?”

  “你努力努力,更加像个男人样子我才考虑。”

  “我不像男人?”楼盛嗤笑一声:“马上脱裤子给你看可好?”

  他骚话信口拈来,眸光也露骨,低低垂下,从她如玉的脚趾,加着热度地一寸寸挪到软白的小腿上……

  荣嫣受不住,当即对他又骂又踢,将水溅了他半腿,后恐吓:“即使婚外情,也全在我主意,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现在就走。”

  他当即没脸没皮,“受得住。只要最后能睡上你。”

  荣嫣傲哼一声后,没再理这人。

  泡完脚。他端走倒掉水,然后去了楼下取新床褥。

  直到将那整床黄不拉几的被褥搬空,塞到外面走廊,铺上又新又软的他的被褥后,荣嫣才脱了外衣,钻进暖暖的世界里。

  “外面雪还下吗?”她问。

  男人站在窗口,攻坚着那半块碎掉的玻璃,随意应声:“下。高速都封了。”

  “那明天回得去吗?”她娇气,本来那块破玻璃可以用旅馆的床褥顶着便不漏风,她嫌弃床褥味道难闻,硬是让他搬到外面去了。

  这会儿,男人只好拿盆堵在破口处,然后行李包顶在盆内,勉强,堵住风口后,转身回她话:“放心,明天高速绝对开。”

  “这么确定?”事关和孩子们的除夕夜,荣嫣紧张兮兮。

  他笑:“当然。”

  “你只是个修洗衣机的。”他信誓旦旦,惹地荣嫣鄙视他。

  楼盛非但没怒,反而好脾气笑:“修洗衣机怎么了,好歹一门手艺。”

  “修你一辈子的洗衣机吧。这点出息。”荣嫣哼一声,脸转回墙内,背对他。

  身后鸦雀无声。

  于是她又开始担心,刚才话是不是重了,即使性情看起来豁达,可万一呢?

  多重人格的人之所以多重,是因为主人格无法满足本身强大的需求,所以才有承受痛苦的季宴川出现。

  而楼盛呢,则因为季宴洲无法以健全的心理陪伴在她和孩子身边,才分裂出一个心态豁达的全能男人,以陪伴者的功能出现。

  甚至,楼盛这个人名,还是从她剧本的角度出发,是她剧本中男二的角色,像在帮她找灵感,所以选择了这个人物。

  季宴洲……

  以后她想要一个君王作伴,他是不是就会变成一位君王?

  叹气。

  荣嫣想着,无论如何分裂,他都是季宴洲,且一成不变的每个人格都爱她,纵使她再有不适应,难道还会比张迪父母更痛苦吗?

  张迪是疯癫,无法正常对话,无法回报爱意,季宴洲只是一个人爱她,爱不够,所以变出一个又一个身份,连续不断的爱她,这世上,大概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吧?

  荣嫣随遇而安想开,于是善待他,自静逸气氛中发声:“你还不睡觉?”

  “睡哪?”他失笑着,口吻愉悦,似没被她刚才的冷漠伤到。

  荣嫣对他百毒不侵的能力欣慰,声音坦荡地面对着墙道:“当然是床上啊。我这头,你那头,中间互不碰触,否则,我踹你下去。”

  “和男人睡一起很危险,这么自信我是正人君子?”

  “我都上你贼车了,还在乎是不是正人君子?”

  “哦,所以你真心想出轨,早出晚出随意?”

  “别再废话,我要困死了。”荣嫣忍不住打了哈欠。

  “好,等我冲澡。”

  “不是不冲吗?”

  “还是冲一下吧。”

  等他冲完澡回来,荣嫣快在被窝里睡着,他上床动静挺大,不过却不怪他,是床咯吱乱摇,如风助残年的老人。荣嫣不敢想,如果他们在这张床做起来,他会不会震垮这张床。

  此刻,他掀被进了被窝,属于男人身上的火气立即隔着些距离就冲击到荣嫣冰冷的下.半身来。

  她皱眉,忍不住将双脚往他那半段凑了凑,于是,火力更足,暖和地她想趴在他身上去。

  然而,这好歹是一个新人格,太过放.浪,以后季宴洲发现可能会找她算账。

  这么想着,她将脚又往上缩回,像一只刺猬卷缩在被窝中。

  “你冷?”男人靠着床板,并没有睡下来,而是背抵着行李包,将挨着床尾的破玻璃紧紧堵住。

  “不冷。”

  “你卷成一只虾。”

  “那要不你搂着我睡?”荣嫣坏笑一声:“我看你敢不敢。”

  “我不敢。”

  “哦?”她十分好奇。

  “你例假中。”

  “……”

  “不对?”

  “……你怎么知道?”和季宴洲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有新故事,可今晚,此时此刻,她还是足够惊讶。

  他每一个人格都将她观察的细致入微:“你刚才脱外套,在门后穿衣镜前照身后,表情担心,随便猜猜,应该是女人那几天吧。”

  荣嫣笑:“你可真是妇女之友。”

  “我只关注你一个。”

  “可我是有夫之妇。”

  “所以赶紧睡觉别惹我。”

  “你对我一见钟情?”

  “为什么不听话?”

  “……”荣嫣猛地缩了下,感受到他炽热的双脚,越过床铺中断的和平空间,侵略她领地,到达她冰凉的脚下,将她的夹住,不住摩擦……

  “快睡。”

  嗓音低低喃喃,加上脚下获得的温度,荣嫣眼皮沉沉下坠,进入梦乡。

  黑暗中,男人睨着她沉睡的脸蛋,温柔扬起唇角,双膝放下,伸长两条腿,将她身体护在自己两腿之间,季宴洲就这么靠着睡了一夜,到快清晨,他后背才感觉到彻骨的凉意,睁眼一瞧,豁大的碎玻璃口,寒风刮着,往他背上削。

  幸好,他背部堵了一夜,不然盘包掉落,被寒风吹着,明天的求婚宴上季太太如何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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