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来了,护士对方路说,你和你娘的血型不一样。

  护士的一句话,惊坏了屋里的所有人。

  方路见自己的血型和娘的血型不一样,他傻了。

  方路差点坐地上。

  方路心说:

  什么?我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前者我爹需要输血的时候,我去验血,我和我爹的血型也不一样,当时医生说,儿女不一定和爹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我也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难道……,难道我不是我爹娘的亲孩子?

  ……

  花蝴蝶比方路还着急。

  因为方路一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就会败露。

  花蝴蝶一听护士那话,她瘫软在地。

  她心说:完了!

  她一来的时候,就提心吊胆,她总担心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她一听说方路他娘受伤住院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怕方路验血,她怕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已经证明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再证明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就能证明方路不是他爹娘的亲儿子。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后,她还不是特别提心吊胆,她还抱有一线希望,方路不是他娘的亲儿子,方路四分之一的概率和他娘血型相同。

  现在结果出来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四分之一的希望也没了。

  ……

  孟春见娘瘫软在地,孟春忙过去扶娘。

  孟春说:“娘,你怎么了?”

  周围人都不明白。

  周围人心说:花蝴蝶和方家没什么感情,花蝴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怎么那么激动?

  孟春忙过去扶娘。

  花蝴蝶说:“老毛病了。没事。”

  孟春说:“娘,你该找医生看看了。你这个病越来越严重了。”

  “没事。”

  孟春把花蝴蝶扶走。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方广庆也很吃惊。

  方广庆也差点晕倒。

  护士和方路说话时候,方广庆在旁边,护士那些话方广庆全都听到。

  方广庆见儿子和他娘血型不同,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方广庆心说:

  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我儿子也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说明什么?

  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儿子!

  我儿子是我妻子生的,不管我儿子和我妻子血型一样不一样,我妻子都是我儿子的亲娘,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也和我妻子血型不一样,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生儿子!

  ……

  方爷爷也很吃惊。

  护士和方路说话的时候,方爷爷也在旁边。

  方爷爷见孙子和他娘血型不同,方爷爷也差点晕过去。

  方路是方家的后代,也是方家唯一的后代,一旦方路不是他亲孙子,他方家就绝后了,他能不急吗?

  ……

  方娜也很吃惊。

  方娜心说:难道我兄弟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方娜大瞪两眼问护士:“护士,不会弄错吧?”

  护士说:“哪能弄错?”

  ……

  最最吃惊的是牛敬茹。

  牛敬茹听说儿子和自己血型不同,她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牛敬茹在床上躺着,她就能摔倒。

  牛敬茹虽然受伤,她意识清醒,护士那些话她都听到。

  牛敬茹心说:

  什么?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

  我儿子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我血型不一样,不是说明我在外头偷夫养汉吗?

  方路是我和我丈夫的儿子啊,我没在外头偷夫养汉啊!

  我从没出过轨,怎么会这样?

  还让牛敬茹担心的是,她怕这时候丈夫不要她。

  这时候她躺在病床上,这时候丈夫不要她,她就……。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也让杜迁吃了一惊。

  杜迁心说: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方路和他妈血型不一样,不就说明……。

  杜迁知道前者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难道方路……?

  ……

  杜迁看到眼前这一幕,又想到前者妈和爸打仗的事。

  杜迁心说:

  前者,妈怀疑爸和方路他妈出轨,妈和爸打仗,爸这么关心方路他妈,爸听说方路他妈住院,马上让我过来看方路他妈,难道……?

  杜迁不敢再往下想。

  ……

  不管方广庆心里怎么想,不管方爷爷心里怎么想,还得继续给牛敬茹治病。

  杜迁呢?

  杜迁留了些钱,他回去了。

  杜迁不知道方路他妈是自己妈的事,他没在这里多待。

  ……

  先说杜迁。

  杜迁离开医院回家。

  杜迁快到家的时候,遇上他妈郎爱银。

  他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

  怎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

  郎爱银给姐姐郎爱金打电话,郎爱金不在,姐夫鲍宇天接的电话,姐夫说姐姐打伤牛敬茹,姐姐被警察抓走。

  郎爱银和姐夫通话的时候,她丈夫杜亚康在旁边。

  郎爱银知道丈夫和牛敬茹有感情。

  郎爱银心说:你前妻(牛敬茹)被打,是不是你心疼了?

  郎爱银看丈夫的表情,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一段时间后,丈夫说有事出去,郎爱银以为丈夫去医院看牛敬茹。

  没有。

  丈夫很快回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郎爱银发现丈夫的异常了。

  郎爱银心说:我丈夫是不是自己不敢去医院看牛敬茹,让我大儿子杜迁去了。

  郎爱银给大儿子杜迁打电话。

  大儿子杜迁的手机关机。

  郎爱银发现异常了。

  所以她这里等大儿子。

  她怎么不在家等大儿子?

  在家等大儿子,不知大儿子在哪个方向来,审大儿子的时候,她大儿子或会说谎。

  在家等大儿子,丈夫在家,审大儿子的时候,丈夫给大儿子壮胆,容易审不出实话。

  ……

  郎爱银真把大儿子等到了。

  郎爱银见大儿子从医院方向回来,她就知道大儿子去医院看牛敬茹了。

  杜迁见妈在这里,他站住。

  杜迁说:“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郎爱银生气地说:“我在这里等你。我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郎爱银很厉害,杜迁不敢在郎爱银面前说谎。

  杜迁说:“去医院了。”

  郎爱银说:“去医院干什么?”

  “我去医院看方路的妈了。

  我姨把方路他妈打伤。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就大。

  我不放心我姨,我怕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大,我去医院看方路他妈了。

  我看了,方路他妈伤得不太重,我姨的罪过不会太大。”

  “少拿好听的说。你对你姨有那么好吗?是不是你爸爸让你去的?”

  “这……?”

  “是不是?”

  “是。”

  “你爸可真行啊!

  你也真行。你爸在外头勾引女人,你还帮你爸。”

  “妈,不是的。”

  “什么不是?”

  ……

  郎爱银见儿子好像还有事。

  郎爱银又问:“还有什么事?”

  杜迁说:“没有事了。”

  “什么没有事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快说!”

  “是还有点事。”

  “还有什么事?”

  “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这句话果然让郎爱银吃惊不小。

  郎爱银也知道上次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同,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他娘那个不要脸的和我丈夫有一腿,方路和我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难道……?

  郎爱银问:“是不是方路他妈又需要输血,方路又验血了?”

  杜迁说:“是。方路他妈出血过多,医生说方路他妈需要输血,方路想给他妈输血,方路一验血,他和他妈血型不同。”

  “好。太好了!”

  郎爱银顾不得和儿子说话,她转头往家跑。

  郎爱银要和丈夫打仗。

  杜迁暗自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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