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族领地·克捷城,地下世界,黑框长老住所·隐藏密室内。

  “唔……”

  躺在木床上熟睡中的我睁开了双眼发出一声不大的呻吟声,紧接着躺在床上的我从木床上坐起身来。一种看上去还是显得很疲乏的神情在我的脸上毫无掩饰的挂着,我用着双手稍加用力的揉了揉自己那依然睡意朦胧的双眼。

  将脸上的睡意甩走后我开始思索起我在睡梦中所梦到的景物;

  那真是一个奇怪的梦阿……

  在梦中我和温妮雅一起走在草原上,然后又走到了森林。在森林中我开始独自一人建造木屋,建造完木屋后我和温妮雅两个人一起在这座木屋内住了下来,在那片森林一起度过了长久的二人生活…………

  (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呢?)

  我带着疑惑在自己心中默默思考着,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个梦?

  [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牵着手一起睡觉的…这个缘故吧?]像是察觉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弗林格德的声音在下一秒从我脑海中传出。

  牵着手…一起睡觉?

  听见弗林格德说的话我下意识的看向了我的右手,熟睡中的温妮雅她的左手还在握住我的右手,她手掌中的温度正不断传递到我的右手上。

  看着躺在身旁床上温妮雅熟睡中的样子我淡然的笑了笑,妈妈的面貌那怕是在熟睡中也是这样的美丽。

  “呼、呼、呼――”

  熟睡中的温妮雅微微张开了小嘴。

  温妮雅的这副样子怕不是要流着口水睡觉了呢?

  “嘿嘿~”

  还在睡梦中的温妮雅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并发出声音并不大的笑声,睡梦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我见状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握住温妮雅左手的右手从温妮雅的手中轻轻地挣脱了出来,然后我起身离开了木床,站在木床旁我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活动完身体后我为躺在床上的温妮雅重新盖好了被子,为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密室……

  ――――

  当我刚走出密室黑框长老私人住所的环境再次印入我的眼中,摆放整齐的石桌、石椅,放满书籍的木制书架,以及…这处住所的主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见他一手拿着一本书在阅读一手端着一个石杯喝着杯中装着的麦茶。

  看见我从密室中走了出来坐在椅子上身穿灰袍的黑框对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见状也向他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哟,你昨天和你妈妈一起过的怎样阿?”脸上挂着和蔼的黑框语气平和的问着我昨天和妈妈独处的那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过的挺…挺好的。”听到黑框长老向我问出的问题我微微低下头假装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回答道。

  “是吗?那就好。”听见我的回答黑框向我淡然一笑说。

  (黑框长老……)

  看着坐在石椅上还在认真观阅书籍中的黑框我那颗原本感知不到任何情感的心脏在这一刻涌现出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黑框长老的脸上满是上了年纪才会产生出的皱纹,他现在的样子是真的老了和我当初还是幼儿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时相比之下…他显的更沧桑了,更老了……

  [搭档,他是你的师父,对吧?]

  就在这时弗林格德那看似疑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传了出来。

  (阿…是阿,他是我的师父。同时他还是在我心中一位重要的存在……)

  我用着自己那丝毫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在脑海中与弗林格德交谈。

  “怎么了,图特?”

  像是察觉到了我看向他的视线,还在看着书的黑框将目光看着我声音适中的问。

  “没什么……”

  面对黑框长老的询问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哦,是这样啊……”

  听到我的回应黑框再度将目光看向了手中拿着的书籍再次开始阅读起来,不过他这次可没有静下心观阅多久,只见他将视线再次看向了我,黑框微微勾起嘴角笑着问:“要一起去酒馆喝一杯吗,图特?”

  “好阿,黑框长老。”听见黑框向我发出的邀请我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笑着同意。

  ――――

  克捷城内的一条街道中一家店面看上去很简约的酒馆坐落在这条街道的中央位置,不单是店面简约这家酒馆就连挂在店面上的招牌看上去都显得是那么的平凡无奇。在酒馆外摆放着一个夹着一张大纸板的木架,纸板上写着酒馆今天优惠了那些酒、那些酒比较畅销之类的信息……

  走入酒馆印入眼中的便是数十张摆放整齐的木制桌椅,位于前方的石制吧台,酒馆老板就站在吧台内用着手中的白布擦拭着水晶杯等待着即将推门走进酒馆的客人们。

  在这家酒馆内并没有坐着多少人,可能是因为一天时间还在早上的原因…这间酒馆内没有太多的人,有的只有几位昨晚在这里喝的烂醉这里睡得死死的酒鬼罢了……

  一位身穿灰色金属护甲背上背着两把剑的成年哥布林战士和一位身穿灰袍从面貌来看显得很是苍老的年老哥布林各自坐在一张紧靠吧台的高木椅上。

  “一杯威克。”

  “一杯苦麦酒。”

  “好的。”

  年老的哥布林向酒馆老板点了一杯价位中等的美酒而成年哥布林战士却点了一杯十分便宜的酒水,站在吧台内的酒馆老板听到二位点的酒后在下一秒立马拿出两个杯子放在台面上。

  只见他拿起放在酒架上的一瓶酒打开木瓶塞往两个杯子中的一个倒入红色的酒液,倒到八、九分之满后酒馆老板重新将木塞塞回了酒瓶的瓶口将手中的酒瓶放回了酒架上。做完这一步后酒馆老板拿起另一个杯子走到一个橡木大酒桶跟前将杯子放在铜制酒阀开关前,他打开了酒桶的酒阀开关淡黄色的酒水顺着壶口不断流入杯中当淡黄色的酒液马上要装满杯子的时候,酒馆老板眼疾手快的关上阀门,一杯覆盖着满满白色酒沫的酒被他稳稳的放在吧台的台面上。

  “这是您点威克。这是你点的苦麦酒。请慢用。”

  酒馆老板分别将两杯装满酒液的杯子依次端到了坐在吧台前二位客人的身前并恭敬的说请好好享用。

  “你怎么喝这么次的酒?”身穿灰袍的年老哥布林笑着调侃着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战士。

  “哈哈。我没什么钱了……”听到身旁这位老者的询问成年哥布林战士苦笑着回应道。

  “图特,你在兽人族时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坐在成年哥布林战士身旁的年老哥布林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他脸上笑意丝毫没有消失只见他笑了笑继续问着这位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战士。

  “有意思的事情阿…我想应该有两、三件吧……”被老者称作『图特』的成年哥布林战士用着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思的说。

  “哦?说来听听~”

  听图特这么一说年老哥布林的兴致像是被勾上来了,他微笑着示意图特接着讲下去。

  听到黑框长老说的话我开始讲起了自己在兽人族时发生的事情,我就这样从坐骑休息处与薇诺再次相遇、一起去约会、认识『咩咩花』花店老板娘艾迪莉……发生的这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一一讲述给了黑框长老。

  “你小子还交了个女朋友啊?!”听到我讲述到与薇诺一起去约会时的事,黑框稍有惊讶的问。

  “嗯,是阿。”面对黑框的询问我点点头满脸苦笑的回应着黑框。

  【嘎啦――】(酒馆店门从外朝里被推开发出的声音)

  酒馆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五位身穿铠甲的中年哥布林战士有说有笑的从酒馆外走入了酒馆中。

  当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从吧台前的过道经过的时候他们注意到了坐在吧台前座位上的成年哥布林战士和年老的哥布林时,他们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各自的脚步表情尊敬的看着这两位哥布林。

  “这不是图特战士长和黑框长老吗,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是我们的荣幸。”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恭敬的向坐在吧台前的我们打着招呼。

  “嗯,你们好阿。”我向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点点头应声回应。

  “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几位站在过道的中年哥布林战士客气的说,说完话后他们便自顾自的走到一处距离图特战士长不远的木桌坐在了摆放在这张木桌旁的木椅上。

  看着那几位中年哥布林战士坐在离我和黑框长老不远处的位置上我不禁开始思考起他们五位是隶属于那支战士长队伍中的战士……

  ***

  “老板!上酒!”

  一位额头上系着一块皮制护罩的战士向站在吧台内的老板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赶紧上酒不要磨蹭了。

  “来了,来了。”

  面对这位战士示意酒馆老板像是招待老熟客那样从吧台内的柜台中拿出五个大号橡木酒杯,老板拿起这五个橡木酒杯走到装着苦麦酒的橡木酒桶那里,将杯口对准酒阀开关的壶口拧开开关一杯接着一杯的开始装起酒来,当五个橡木酒杯装满苦麦酒后老板来回走了两次将放在台面上的五杯苦麦酒送到了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身前的木桌上。

  “好好享用吧。”

  将最后一个橡木酒杯稳重的放在木桌的桌面上酒馆老板一脸和气的对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笑着说。

  “真是谢谢你了,老板。”坐在各自木椅上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齐声向酒馆老板,这名年纪到中年的哥布林诚恳的道谢。

  “别客气。”

  酒馆老板笑着向这五名老客人点点头,点完头后他便转过身走回了吧台内。

  “敬我们这一天!干杯!!”

  一位脸上挂着一条深深疤痕的战士率先端起他手中的酒杯对同伴声音略大的说,其余四名战士听到同伴的举杯示意他们也端起了各自的橡木酒杯。

  “干杯!”

  只见五个橡木酒杯紧凑到了一起发出了声音不大的碰撞声,紧接着这五名战士各自端起酒杯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咕吨――哈!好喝!”

  饮下一大口杯中的苦麦酒后分别坐在各自椅子上的五名战士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赞叹。

  ***

  &

  (真好阿,朋友之间像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用右手托住侧脸看着坐在不远处位置的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我在心中这样想到。

  [你羡慕他们啦,搭档?]像是知心朋友那样弗林格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传出。

  (阿…是啊,我很羡慕……)

  看着不远处座位上那五位战士干杯畅饮的场景再听着弗林格德在我脑海中传出的声音,我干脆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可能或多或少有些羡慕这种同伴与同伴之间开怀畅饮的场景吧?

  &

  “今天哈特在战斗中的表现太出色!”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看着坐在他身旁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疤痕的战士对他称赞道。

  “这没什么,我们今天狩猎的猎物不是很不错嘛~”名叫【哈特】的战士听到同伴向自己说出的称赞时,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一丁点的骄傲有的但是只有些许的高兴罢了,紧接着他很熟练的向他的同伴们讲起了另一个话题。

  “不错是不错,但像狩猎到十几只野兔、几只鬣狗……可没有什么成就感哦!”一名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金属护手的战士竖起左手的食指来会摆了摆笑着说。

  “没办法啊~最近这段时间幽翠森林中的魔物、动物们都不怎么出来活动了,我们能打到这些猎物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听见同伴说的话坐在木椅上另一位头戴头盔的战士摊了摊手苦笑的说。

  “对了,你们大家的武器需要保养吗?”

  “肯定需要啊。”

  …………

  坐在靠近吧台座椅上的我看着正在讨论着各种话题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他们最先谈了一名同伴在战斗中的表现,然后讲起了今天在森林中狩猎的猎物,紧接着又问起各自的武器需要保养吗?坐在酒馆吧台前的我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畅聊中的他们,直到当他们说到……

  “说起来…你们知道吗?”

  我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杯中充满杂质的苦麦酒,当火辣的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流入我的肚中。我听见了那五名战士中的一名战士那醉醺醺的说话声,已经醉了的他脸上挂着很迷离的笑容他摊了摊他的左手对坐在他身旁的同伴笑着问。

  “你是打算说什么阿?”

  一名从腰包中拿出肉干咀嚼中的战士看着自己那已经有些醉了的同伴下意识问。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女人啊!我听别人说娱乐室那里又有被俘获而来的新女性了哦!!”

  听到同伴问向自己的问题已经醉了的战士声音略大语气激动的脱口而出,当他把话说完的瞬间酒馆内其他的客人、老板以及我和黑框都将各自的目光微微看向了他们那一桌。

  “又来了一批最新被俘获的女人啊……喂,你知道这批女性的姿色长的怎么样吗?”看着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经醉醺醺的同伴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不禁笑着问。

  “唔……该怎么说呢?我毕竟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听他们说那些新俘获的女人有的长的很好看、很水灵、很漂亮……”

  趴在桌面上的那位战士听到同伴笑着问出的问题后,他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口齿不清的说起了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

  “哦,对了!还有一些…嗝――就算是被俘获了性子还是很烈的女人哦~她们那怕是被我们怎样去凌辱脾气还是火辣的要命…哈哈哈!”

  趴在木桌上醉醺醺的战士紧接着和他的同伴们说着有关于那些新俘获而来的女人其他消息,当他说到有些女人的性格很火辣的时候他不怀好意的大笑了起来,说完话后他一头栽在了桌面上小睡了起来。

  “脾气火辣的女人啊~嘿嘿~真好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挺合我胃口的!”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手的战士得知这个消息后满脸兴奋的笑了笑说。

  “不管脾气在怎么火辣,那些身为俘虏的女人总会沉浸在那愉悦的快感中,到了那时…她们倒也只会变成我们的性奴隶罢了。”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疤痕的战士端起酒杯猛的灌下一口酒淡然一笑的说。

  “说起来…我们之前在娱乐室度过的日子还真不错啊!不断、不断的和那些女人做着,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从抗拒变成绝望这个过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一边撕扯着手中拿着的肉干一边富有兴致的向他的同伴们说。

  “你这叫什么话啊?只是看表情变化又有什么意思呢?要我说真正有意思的莫过于是她们那完美的完美的身材才对!她们那一览无余、丝毫没有遮掩的完美躯体暴尽情露在我眼中时,那才是最好的!”听到吃着肉干的同伴说的话脸上挂着深深疤痕的战士瞬间感到不乐意起来,他表示相比于女人表情上的变化他更乐衷于女人的身材。

  “哈哈~你的兴趣还是这么的没意思啊,兄弟。”

  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还在自顾自喝着酒的战士听到脸上挂着伤痕的同伴说的话不禁开怀的笑了起来,他放下端着的酒杯略显无奈的摇了揺头说。

  “你说什么?我的兴趣很没意思?!”脸上挂着伤疤的战士听到同伴这样评价起他,他微微皱起眉头反向质问道。

  “别激动嘛~我可没有瞧不起你爱好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爱好未免也太单调了……”

  左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听到同伴的质问立马摊开了双手表明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并且无奈的说。

  “那这么说…你的爱好岂不是很有意思喽?”

  就算从同伴的话语中明白了他想要表明的意思,这位脸上挂着一道疤痕的战士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同伴的意思,只见他话中有话的反问着他的同伴。

  “可能会很有意思吧,不过也可能会很没意思就是了。”左手上戴着金属手腕甲的战士中规中矩的向他的同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其他三名同伴的兴趣仿佛瞬间被勾了起来,他们好奇的问着那位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

  “当然是『触感』啦!”手上戴着护腕的战士放肆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自己心中的答复。

  “触感?”

  听到这个答复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战士的同伴们不禁疑惑的反问。

  “嗯,是触感。无论是人类女性还是其他种族的女性,她们胸部和臀部传来的触感是美妙的。每当我用着自己的手掌去接触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时那种软绵绵的触感总会顺着我的掌心传递过来,如果你在这时稍加用力的去握住她们的双胸或者臀部那么另一种极具富有弹性的触感将会从你的双手中像是触电般的传递回来,那感觉美妙可是的很!”

  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一边肆意的坏笑一边对自己的同伴说出,自己到底喜欢那些女人身上的那里以及为什么会喜欢的原因。

  “喔,你的爱好倒也不错啊~”

  坐在各自椅子上的其他三名战士听见手上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说的多少认可般的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喜好。

  “不过要按我说的话,我呢则是比较喜欢那些女人们的叫声的。至于为什么喜欢,你们想想阿,当一开始绝望的惨叫慢慢变为感受到快感的叫声然后当感受到快感的叫声变成沉沦在高潮中的喘息声时,你们就能体会到我所说的『叫声』的乐趣到底在哪喽~”

  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微微勾起了嘴角做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他向他的同伴笑着说出了他喜欢供他发泄的女人身上的什么地方?

  “叫声?”

  左手腕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和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听到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说的话不禁有些疑惑的反问。

  “没错,『叫声』。痛苦时发出惨叫、愉快时发出的声音、精神崩溃时发出的声音、快要窒息时发出的声音……无论是哪一种在我耳中听来都是很美妙的。”听到同伴们发出的询问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津津乐道的讲述起『叫声』的类型。

  “听你这么说,你说的叫声倒也挺有意思的嘛~”

  听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的讲述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的战士、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和左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纷纷露出了心广神怡的笑容赞同般的点了点头。

  坐在吧台前的我一边喝着杯中的苦麦酒一边默默的听着不远处那五位战士所谈论的话题,换作曾经的我现在估计是很反感这一类谈及凌辱女人之类的话题的,但是现在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是安静的听着正在高兴谈论中的他们口中所说的话题『他们分别喜欢女人哪里、哪里……』

  坐在我身旁座椅上的黑框长老此时正悠哉悠哉的拿起装有【威克】酒杯享受般的一点一点的品尝着杯中装着的【威克】。

  “说了这么多……你们不都还是在…讨论着人类的女性?”就在这时那位原本就有些醉醺醺趴在桌子小睡中的战士突然抬起头这样问起他的同伴们。

  “是啊,怎么了?”还在吃着手中拿着肉干的战士反问。

  “切~人类女性玩多了,又有什么意思呢!”面对同伴的反问还有些微醉的战士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说。

  “哦?这么说起来…你知道有什么比人族女人更好的货色喽?”听到这话其他四名同伴好奇的问。

  “当然了!我当然知道有什么还要比人族的女人更好的存在……”对于同伴的反问醉醺醺的战士眯起眼睛笑着说。

  ***

  (嗯?)

  一直在注意着他们谈话的我好奇心在此刻也被吸引住了,说实话我很好奇那位战士口中所说的『比人族女人还要好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很有故事的感觉嘛~值得一听~]在我的脑海中弗林格德笑着对我这样说道。

  ***

  还在醉酒中的战士用着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那都是前几年的事了……”

  “还记得…那是一位赤身裸体被战士们绑住手脚、翅膀被剪断运到地下世界中的女精灵……”这位处于醉酒状态中的战士开始回想起曾经那段往事。

  ′′

  (女精灵?)

  听到那位战士所说的话面无表情的我愣住了我转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座位上的五位战士,坐在我身旁的黑框看见我把头转过了那边他在下一秒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

  ′′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个女精灵长的是真的很漂亮、很美丽哦,她的外貌是我见过众多女性中最好看的。她有着一头长长的、柔软的褐金色长发,在她的脸上似乎还有着一种稚雅的感觉。”那名战士表情认真的把他回想起的事情讲述给了他的同伴们。

  **

  (……难道说……)

  我将自己的头转了回来把端着的酒杯放回到了台面上,看着杯内装着仅剩的浑浊酒液,面无表情的我在下一秒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

  “嗯…喔,对了!那个女精灵身上还存在着一种与其他女人身上没有的『东西』……”那位战士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竖起了左手的食指声音略大的对其他四位的同伴说。

  “什么没有东西?”

  听到这句话这名战士的同伴疑惑的反问。

  “是『圣洁感』,我想大概是这种东西。那位女精灵的身上总是有一种令别人感到十分高贵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可能是精灵族内某些大人物的女儿那样……”已经从醉酒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战士表情严谨的说出了那位女精灵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别的女性身上没有的『东西』。

  *

  (……)

  听到他说出的话坐在吧台前座椅上皱起眉头的我微微攥紧了自己的双拳,坐在一旁的黑框看到我双手上的微动作他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

  “除开那种『圣洁感』,那位女精灵总是会有一种令人想去蹂躏她的冲动。那种感觉说不妙很不妙,说美妙很美妙~”那名战士摆了摆右手的食指兴致勃勃的对他的同伴们紧接着说。

  “哦,哦!然后呢?你还知道与那位女精灵相关的什么消息啊?”

  这名战士他的同伴们;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左手手腕处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还在吃着手中拿着的肉干的战士听到他们同伴所讲述的消息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们迫切的露出了对这个消息渴求了解更多的神情。

  “当然啦,我可是知道很多的。毕竟我可是当初有幸参与了那场‘盛宴’的一位战士啊~”听到同伴们问向自己的问题这名战士嘿嘿一笑得意的在同伴的眼前炫耀着。

  “什么?!”

  “真的假的?!”

  “要知道因为参加的哥布林太多我们几个当初可没有排到……”

  “不管怎么说…兄弟,请务必详细的和我们大家说说当时发生的事情。”

  听见这名战士说的话其他四名战士瞬间哗然了起来,在他们的脸上挂着满是不可置信、吃惊、惊讶的神情,他们脸上那幅神情简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故事那样……

  “你们就算不那么说,我也是会讲的…毕竟将这种事情讲给自己的兄弟们听是很不错的嘛~”面对四位同伴们的要求那名战士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他对他的同伴们心情愉快的说。

  “那个……我们也想听,能让我们也…详细的了解一下吗?”

  就在这名战士刚同意他的同伴要好好讲讲当时在『娱乐室』内发生的事时,在他的身旁不远处坐满了好几位与他并不相识的哥布林,他们各自用着有点狂热的眼神看着那名战士的侧脸声音诚恳试问。

  “阿…好啊。”

  那名战士回头看了眼坐在他不远处位置的几位陌生的哥布林,他欣然点头同意道。

  “那么…大家,我开始将喽~我会把自己当时在那场『盛宴』中目睹到的事情尽可能回想起并讲述出来,依你们看怎样……”这位战士看了看他身边坐着的同伴再看看坐在他不远处位置的几位陌生的哥布林,他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对周围的哥布林说。

  “好啊!快讲!快讲!”

  坐在他身旁的一众哥布林纷纷点头同意道,有的甚至还等不及似的催促让他快点讲。

  “一切的一切那要从那位美丽动人的女精灵刚被送到『娱乐室』时说起,当她刚被送到『娱乐室』的那一刻我们这些哥布林们全都乐疯了,不过对那位女精灵来说这只是她的噩梦刚开始而已罢了……”

  i

  酒馆内吧台中。

  “唉……这些尽爱在那里乱说话的家伙们。”看着正在谈论中的战士们酒馆老板耸耸肩无奈道。

  (……嘁……)

  将酒杯中最后一口苦麦酒一饮而尽,我微微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位坐在木椅上背对着我正在讲述他丰富个人故事的战士。

  嘎吉――【嘴中不断传出来的咬牙声】

  “你是在生气吗,图特?”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坐在我身旁座椅上的黑框脸色平和的问。

  “我想我应该是在生气吧,黑框长老……”眼神冰冷的我没有黑框长老的脸声音低沉的说。

  i

  “……赤身裸体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双手被束缚住脸上惧怕神情的她就这样被我们这些哥布林放在了由几层阶梯建成的平台上,将她放在平台上后我们中那些眼疾手快的家伙们快步来到女精灵的身旁两侧玩弄起那位女精灵纯白无瑕的身体,有的则两、三个将这位女精灵她那紧闭的双腿拉开了,当女精灵的双腿被我们拉开的时候她那毛都还没长齐的敏感地带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们眼前……”

  坐在木椅上津津乐道中的战士正在详细的讲述他所记得的事情,而坐在他身边正在认真听着故事的一众哥布林有的表情狂热的笑着、有的则是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般的听着这令他们大家感到十分过瘾故事。

  “……当那位女精灵她的双脚被我们粗鲁的拉开后,她瞬间是意识到了有什么很不好的事,满脸惊慌、惧怕的她哭着求我们……对!你们没听错,高贵的精灵竟然在乞求着我们这些哥布林哦~哭泣中的她哀求我们放了她不要对她做那种事情,听见那位女精灵的哀求声我们大家瞬间乐了。我们可没有停下自己想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忍受的欲望,我们中有几个已经排好队来到了这位裸体女精灵身前打算准备干『正事』了……”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死第一个和那位女精灵做的那个家伙了!当那家伙拿着他那玩意慢慢接近女精灵隐私地带时,一种绝望、惧怕的神情渐渐布满了那位女精灵的脸。哭泣中的她放声大哭着,她还在向我们乞求说‘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一类的话语。当第一个和女精灵做的那家伙把他那玩意推入女精灵的那里时,女精灵脸上的表情瞬间痛苦的扭曲起来,哭泣中的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好痛…好痛!’、‘快停下、求你了,快停下!’、‘要死了,要死了’……这大概可能是我那时听到过最多的惨叫声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位战士勾起的嘴角勾的更加上扬了起来,得意至极的神情仿佛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脸。

  Ш

  (……那些家伙!!!)

  看着那名还在那肆无忌惮讲述着有关于温妮雅…我妈妈曾经遭遇事情的战士,额头上已经冒出青筋的我眼神变的愈发冰冷,一种似乎充满仇恨的眼神渐渐在我的双眼中浮现出来。

  (……得让他闭上嘴才行!……不,最好还是全部都揍一遍好了!!)

  想到这一点我便站起身坐在一旁还在喝酒的黑框见状却没对我说什么,他对我摆出一副早已料到这种情况会发生的无奈笑容。我没有在意黑框看着我的表情反而转过身看着那名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的战士,此时此刻一种异样冲动的情绪充斥在我的脑海中、我的内心深处,我很清楚这种情绪是什么,这应该就是【愤怒】……

  Ш

  “……最精彩的莫过于是第一个家伙在那位女精灵那里即将注入子种的时候,当那个家伙在她耳边很大声的说‘要射了哦!’、‘绝对要让妳怀孕’时,你们知道吗那个女精灵开始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她哭喊的叫着‘不要!不要!!我绝对不要怀孕!!!’。尽管她是叫的很大声啦,但一点用也没有第一个上她的家伙还是将他的子种射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还在和同伴们讲着有关于那位女精灵的事情,一直坐着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向他走来的战士长·图特……

  “随着子种射入了那位女精灵的体内深处,她就像小孩子那样无助的哭了起来,说什么自己已经不干净啦、自己不想当怪物的妈妈、她不要怀孕的……简直是笑死当时我们大家了!然后呢~第二个家伙上了她,一开始那位女精灵还会抗拒的反抗,不过嘛~等她被几十个哥布林接连上了之后,她的眼神渐渐变的迷离了起来嘴中还在有气无力的喃喃着什么什么‘不要’、‘我不要’之类的……哈哈~~~”

  看着身边这些脸上挂着过足了瘾表情的同伴们和那几位与他不相识的哥布林,这名战士也开怀大笑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站在他身后表情阴沉的可怕的战士长·图特。

  “嗯?”

  当这名战士看见坐在他对面座椅上的同伴表情变的有些奇怪时,他用着左手的食指挠了挠脸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两位同伴。

  “喂!”

  在他刚想开口问出‘你们怎么了?’时一只手力道不轻地拍在了他的左肩上,伴随着这只手一起来的还有一句低沉到了一定境界的声音。

  “欸?”

  听到这个声音这名战士下意识的回过头想要看清发出这个声音的到底是谁,随着他刚回过头一张熟悉的脸瞬间映入了他的眼中,那是……?!

  然而当这位战士刚回过头看清来者是谁时,一个握为拳状的拳头以迅雷般的速度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脸上!

  当结实健硕的拳头打在这名战士的脸上的瞬间,如果时间能慢下来的话…我们甚至能目睹到那位战士的脸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在不断的变形着……

  “哇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击中左脸的战士发出一声惨叫,在这一瞬间这名战士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像是‘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倒在大约有两米远的地面上痛苦的呻吟声。

  看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这名被他人打飞出去战士的同伴们纷纷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手腕甲的那位战士,其次是手上还拿着肉干和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两位战士,紧接着是那名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疤痕的战士和其他几位也在听故事中的哥布林。

  “你在干什么啊,图特战士长?!”左手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最先站起身,大声开口质问着站在他们同伴先前位置前的战士长·图特为什么要突然攻击他的同伴。

  “你为什么要打我们的朋友?!”

  头上戴着皮制护额、刚把手中手中拿着的肉干丢掉、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疤痕的三名战士近乎是同时站起身来,他们向表情阴沉的图特战士长大声发出了质问。

  至于其他几位本来就是来凑个热闹听故事的哥布林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惧色,恐怕有机会的话他们打算第一时间撒丫子迈开腿从这里马上逃走。

  “下一个,就是你们了!!”

  表情阴沉皱紧眉头的我握紧了自己的右拳对这着站在前方的他们摆出一副搏击格斗的姿态……

  砰――

  一拳打在一位刚想从我身边逃走的成年哥布林,被我打中的哥布林先前像是那位被我打飞的战士那样‘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图特战士长,能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吗?!”左手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勉强躲过我一拳大声向我喊到。

  面对他大声说出的问题我选择了无视,见他躲过我打出的左拳我便再次挥出右拳。这一次他可没有躲过去,我的右拳实实的打在他的胸膛上,被我右拳打中胸膛的他瞬间‘飞了’出去倒在一旁的木桌上砸坏了这张木桌和它配套的木椅。

  “唔啊!!!”

  倒在地上左手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艰难的发出一声惨叫。

  “您如果是讨厌我们谈论刚才那个话题的话,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就是了!但是你要知道和那位女精灵干过那种事的可不单单只有那家伙,无论是长老们还是萨满们、战士长们也好、其他的战士也好……他们可都是和那位女精灵做过那种事的!!”

  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见他的另一名同伴被图特战士长打飞,他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摆出防守的动作向图特战士长大声喊道。神情凝重的他试图向图特战士长道歉并且平息这起冲突的矛头,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们都给我闭嘴!!!!!”

  我那充满愤怒的声音像是从喉咙中迸发出来,目光冰冷的我紧握右拳直到指甲刺入掌心的皮肉下流出鲜血……

  ――――

  离斗殴不远处的吧台位置。

  站在吧台内的老板心急如焚的看着正在互殴中的战士们,每当酒馆内木桌和木椅被砸坏的时候一种心痛的表情总会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

  “这该怎么办啊?!他们再打下去我这家酒馆得损失多少钱啊?!!”看着还在互殴中的几位战士和图特战士长酒馆老板急得跺脚说。

  “诺,这是赔偿你店内损失的。”

  听见酒馆老板说的话黑框长老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并不鼓的钱袋子往吧台上一放神情稳重的对酒馆老板说。

  “这…这是!”

  看着放在吧台上的钱袋酒馆老板瞬间吃惊的说不出话,他感激的看着还在悠哉坐在座椅上细细品味着『威克』的老者。

  “三枚金币,不能再多了。”

  将酒杯中最后一点『威克』品尝掉黑框放下了手中拿着的酒杯面向站在吧台内的酒馆老板说。

  “谢谢您,我感激不尽!!”

  拿起钱袋检查完袋中金钱的酒馆老板露出一副‘总算得救了’的表情,只见他向老者发自肺腑的说着感谢之词。

  “这是你应得的,有什么好客气的。”

  ――――

  ***

  和这些可恨的家伙们斗殴中的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不过当我将眼前最后一位哥布林揍倒在地后我象征性的甩了甩右拳。

  砰――【酒馆的木门被推开发出的声音】

  几位身穿铠甲的战士立马从酒馆外冲了进来,来者不是其他我不认识的哥布林战士,这几位战士是与我有过几面之缘的战士长们。

  冲入酒馆内的几位战士长看见站在他们前方还在抓住一位哥布林战士的衣领用着右拳不断打在他脸上的我时,只见一名体格远比我还要健硕身穿厚重铠甲的战士长率先向我冲了过来。看着向我跑来的他我的脸上露出了满不在乎的神情继续用着右拳打在那位被我抓着衣领的战士他的脸上,当这名冲到我的身旁他一个熊抱将我死死抱住制止住了我还想动手殴打别人的举动。

  “喂!图特你冷静点啊!!”

  死死抱着我的这位战士长大声向我喊到,他试图让愤怒中的我冷静下来。

  “切!”

  被他我死死抱住的我脸上愤怒的神情丝毫没有减弱。

  这名战士长名叫克汉姆,是位一直很为他自己部下战士着想的战士长。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参加种族战争的时候,他和其他几位战士长们被派到了幽翠森林中『泥泞之地』镇守着。

  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瞬间从克汉姆的熊抱中挣脱出来,但我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为什么我不这么做呢?

  因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再说那些先前议论我妈妈的家伙们也受到了教训被我揍成一副惨状,那么现在是时候该找个台阶下了……

  就在我渐渐平静下来的同时与克汉姆一起前来制止我的其他战士长们也走到了克汉姆的身边周围。

  “你冷静下来了吗,图特?”一名头上戴金属头盔的战士长试探性的问了问被抱住的我。

  “斯塔弗,我想我应该冷静下来了……”看着这位站在我身旁的战士长我声音平静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与平时的你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这可真不像你啊…图特。”

  就在我刚回应完斯塔弗时在我的身边传来了另一声令我感到在熟悉不过的声音,发出这个声音的战士长不是别人,他正是那位在我小时候告诉我地面的世界是怎样以及和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杜特战士长。

  “杜特…战士长……”看着杜特战士长那副布满皱纹熟悉的面容时我喃喃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想起先前那位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和我说过的话,我此时的表情变的无比复杂了起来……

  (难道说…杜特战士长他也和我……)

  [搭档……]

  一个令我不敢去想的问题瞬间在我脑海中窜了出来,想到这一点我的视线不知为何开始变的模糊了起来。

  “你为什么哭了,图特?”

  看着被克汉姆死死抱住双眼不断流下眼泪的图特,杜特疑惑的问。

  “欸?”

  听见杜特战士长说的话我这才感受到了自己的双眼处似乎有种温热的液体不断的流了出来。

  “……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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