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军也好？张诚也好？还有其他人，他们找上自己的目的，都是一个。那就是希望叶天雄能够支持他们的，能够支持他们推荐的人上位的。然而，上面的位置就那么多，可不是谁想上就能够上去的。
揉揉自己胀的眼睛，叶天雄瞬间有点想到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无耻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的。
无耻之人，谁是无耻之人呢？叶天雄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一个面孔来。倘若不是对方突然提出来退下去的话，也不会让何政军等人如此激动的。想想对方的过往，他心里面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对方提出退下去，到上面领导批准，根本没有用到多少时间。
按照以往的规定，请辞的话，上面领导还需要挽留以及召开常委会进行商讨的。若是年龄的问题，上面自是会考虑的。但那个人，却不是年龄的问题，也不是身体的问题，偏偏对方退下来了，这里面让人怎么都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阴谋？到底是什么呢？”
叶天雄敲打着桌面，喃喃自语道。
“少爷，下面传递上来消息说，吴边成的外孙岑高被提拔为副市长，并且增补为杨城市的常委。还有，吴边成的儿子吴国伟师长，也被提拔为副军长，调入三十八军・・・”
在叶天雄身处疑惑的时候，杨伯带回了他让人去打听的事情。之前他就觉得对方退下去，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从杨伯嘴里面说出来的话语，瞬间坐实了他之前的猜测。吴边成，自己心里面非常清楚，继续下去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进步的。与其耗在那里，还不如为自己的子孙谋取更好的福利呢？
仔细的看完调查报告，叶天雄的脑海里面再次浮现出唐逸跟其谈话的那一抹笑容来。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意味深长，但却是没有太过于在意的。眼下想想，这盘大棋，有可能是那位一手布置的。
布下如此大的一盘棋，里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是打算调整人，还是其他的。一时之间，让叶天雄的脑海混乱起来了。
“少爷，没准那边打算让自己的人上位呢？你看看这些年来，辽东一系的干部进步的不少，但很少有能够进入中枢的。这次的人事变动，极有可能让某人上来的。”
见到叶天雄紧皱眉头，收拾桌面的杨伯，忽然出言道。
让某人上位，还是辽东一系的干部。起先辽东曹书记，倒是被提拔上来了，但很可惜的是，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最终被弄到人大养老去了。也正是从曹的事情开始，辽东一系的干部提拔的就很慢。
准确的来说，也不能说是辽东一系的干部，应该说是团系辽东一派的。按照出身来看，他也算是出资团系的干部的。
曹云山，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呈现在叶天雄的脑海里面。曹云山算是接替了上任曹书记，也是那位的心腹。否则的话，曹云山也不可能年纪轻轻被推上辽东一号位置的。
经过杨伯这么一提醒，叶天雄恍然大悟了。不少人纷纷来拜访他，那曹云山却是不在其中。试想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谁不希望进步呢？尤其是曹，还是有着足够资历的。然而，对方的身影却是没有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信心很足的。
“还真的有可能，看来那位铁了心要提拔辽东一系的干部了。”放下手里面的签字笔，叶天雄深深的叹息道。
杨伯却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去了。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他亲自收拾的。四合院的内书房，基本上只有他一个院内老人能够进来的。
叹息一番，叶天雄拿起桌面上的电话，准备拨出去，但想想还是选择了放弃。眼下这个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万一中间出现什么插错了，不是给他自己找麻烦吗？
・・・
坐稳京城一把手以来，何政军的气势各个方面都有了质的变化。尤其是气势方面，往往不怒而威，让办公厅不少人不敢去直视他本人的。
但今天四合院的事情，让他心生不舒服。他能够走到今天，少不了肖家的支持，这点他还是承认的。对肖家，他内心里面是非常感激，跟尊重的。今次去找叶天雄，那也不是为了肖家的将来做考虑的吗？
一旦他推荐的人上来了，对那人、对他以及对肖家都是好处多多的。然而，偏偏叶天雄言语模棱两可起来了，这让他心里面如何能痛快呢？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一看到号码，何政军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何书记，这次的事情，还是算了吧。”电话那头的人，确定是何政军之后，幽幽的叹息声从电话里面传出来。
“算了？老郑，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再说了，支持你的人不少，再加上叶主任的支持，你进来了，是铁板上的钉钉。倘若你这个时候放弃，岂不是太亏了。”何政军对着电话，分析道。
“哎，老同学，你仔细想想前因后果，再去打听一下，就知道的。上头的目的很明确，那是太高辽东一系的。”电话那头，苦笑道。
・・・
抬高辽东一系，挂断电话的何政军始终不太明白这个。辽东一系，那个地方，有什么可抬高的。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来了。当今一号，出自哪里，不正是辽东吗？跟以往一号不是来自明珠就是来自京城，这届的一号，却是来自偏远的辽东。
辽东，再想想这些年来，辽东的人事变动似乎很大。不少辽东的省部级干部，纷纷调往他地担任要职的。
除了之前一个被调入人大养老的省委书记之外，其他人的进步都不是很大的。眼下局势已经很平稳了，那位也开始积极谋划将来了。
辽东？辽东曹云山，这几个字瞬间出现在何政军的脑海里面。资历以及年龄的话，这位老牌的省委书记，算是够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内心里面有股莫名的失落感。难得为他人争取一个位置，最终却是弄到这个一个结果来了。
此时此刻，他算是明白叶天雄为啥不愿意掺和这件事情来，感情对方有可能是知道结果了。想到这里，心里面难免对叶天雄起了不满来了。
相对于何政军，张诚得到的消息也是不慢的。辽东一派系，辽东派系？这几个字出现在张诚脑海的时候，张诚差点没有把自己的杯子给扔了。枉他辛辛苦苦，前前后后努力这么多，结果却是这么让人无语的结果。
再想想那些知情者，更让他无语了。试想你知道的话，干嘛不直接道出来，还在那里打哑谜，简直是太让人恶心了。
“小武，帮我订一张飞往渝城的机票。今晚的最好。”
没有结果的结果，张诚也不打算在京城逗留了，直接让工作人员帮自己订购飞机票，飞往渝城，担任自己的土皇帝算了。
大部分人的退出，让幕后之人，还是略微失望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关键时刻，竟然被人家搅局了。
“查，给我调查一下，是谁走漏出去的消息。”
棕南海一处办公室里面，一名身着唐装的老人，拍着桌子，愤怒的吼道。
随着大部分人的退出，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就留给了辽东王曹云山。进京，是曹云山这个辽东王最不希望的一件事情。待在辽东，他替某人看守者家门，是这里名副实归的土皇帝。一旦进京的话，他连个屁都有可能不是的。
别看是高升了，担任国务委员这个职务？仔细分析一下的话，这个国务委员的权力，跟副总理却是没有办法相比的。当初设置这个为啥，还不是为了架空一些人的权力，才有这么一个职务来。
当然，也有人担任此职务没有被架空。远的不说，就拿中央办公厅主任叶天雄来说，其人兼任国务委员的时候，也没有被架空不是。
只是眼下的他，只顶着一个国务委员的称呼罢了，暂时其他的事务，还是没有安排下来的。
反正已经安排下来了，不管他满不满意，都要去履新的。空出来的辽东一号，并没有从本地提拔，而是调任皖南省委书记铁进，前来接替曹云山空下来的位置。
铁进，跟曹云山私交还是不错，两人都是团系干部，但却是属于内部不同派系的。铁进，是属于团派叶系或者说是团派赵氏干部的。只不过赵家跟叶家是亲戚，再加上叶天雄的强势崛起，两家一起走到一起去了。
曹云山进京、铁进被调入辽东，周玉海调入皖南，这一系列的调动，让不少人看出来不少韵味来的。名义上面看似，是曹云山进步了，团派辽东系开始强势崛起了。实际上，仔细品味一下，却是能够现的，落得实际好处的还是团派叶系的。
“看来，那位对曹云山不满了，否则，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调动的。”
“错，维园兄，还是被表面上迷惑了。曹云山目前担任国务委员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再进一步是什么？还有皖南一直被某家把持着，试想上面能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看不尽然，这次叶系倒是捡了很大的便宜。”
・・・
上面的人事调动，让下面人看法也是不一的。对于这些说法，叶天雄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的。在外人眼里面，叶系这次占了很大便宜。实际上，他不得不佩服唐逸的平衡来。辽东一地，被曹云山牢牢把持不少年，皖南也被铁进把持多少年。倘若下去的话，两地会变成二人的后花园的。
现在调开二人，方面接下来的动作了。同时呢？也算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让一些人收敛一些，同时也在提醒某些人，能够退就退下来吧。
退下来，身居高位之后，很少有人愿意直接退下去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暂时退居二线，幕后进行操纵大局的。
不过，随着体制的进一步完善，这样的想法，基本上不切合实际了。
四合院的会客厅里面，年过古稀的叶浩龙。品尝着手里面的茗茶，感慨道：“虽说没有名字，但这茶确确实实是好茶。待会，我走的时候，你可得给我多包一些。”
叶天雄看了一眼叶浩龙，对方的脸色红润，精神饱满，想来对方退下来的这两年，倒是过的不错。想当初，对方也想要再进一步的。奈何，时运不济，只能选择退居二线。不甘心、不愿意调入闲置部门，叶浩龙直接向上面递交了申请，直接退下去。
叶浩龙的选择，也是改革开放后，很少人愿意这么选择的。大部分人就算是退居二线养老，那也要霸占着这个位置一些年。偏偏，叶浩龙呢？当时看的比较清楚。与其留在位置上面不作为，还不如早早的回去弄孙一乐呢？
“这个倒是没多少问题，我亲自炒制不少，等下让杨伯，给你包上三斤，回去，慢慢的品尝。老领导，今天来此，不会专门喝茶来的吧。”放下手里面的茶壶，叶天雄点点头，而后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来意，叶浩龙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退下来后，他并没有选在常驻京城，而是跑到信城龙山养老去了。信城龙山虽说不是什么名山，但也是非常养人的。尤其是当地领导知道他的身份，还专门安排人暗中保护他呢？至于吃住什么的，都会一一供给的。
吃住上面没有问题，心态上面没有什么问题，叶浩龙的身体越来越硬朗了。此次他前来寻找叶天雄，是为了大孙子叶名琛的事情来的。
跟他不一样，叶名琛大学毕业之后，并没有选择进入体制或者考研，而是进入部队锻炼。在部队里面，他倒是做的不错，很快的到了上司的赏识。再加上，他各方面的确很优秀，很快的得到火线提拔。
火线提拔的他，自是遭受到不少人的羡慕嫉妒恨。更让人无语的是，他还跟部队领导的闺女谈恋爱。还有人暗中喜欢那个女孩，那人还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家里面在军中很有权势。
那个高富帅明面上整不了叶名琛，暗中却是下了绊子。这个绊子还不小，一下子死了不少人，其中还包括那个部队领导。
出了这样的事情，叶名琛又在现场，自是逃脱不掉，直接被监禁起来了。后来，还被送上军事法庭了。
得知大孙子的事情，叶浩龙打死都不相信对方会下狠手的，暗中也想了不少办法，却都是没有用，根本没有见到叶名琛。
没有办法的办法之下，他只好来到京城，寻找叶天雄的帮助了。
听完叶浩龙的叙述，叶天雄并没有向其保证什么？也没有说大话，而是告诉对方，自己会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倘若这个叶名琛没有问题的话，他会管的。假若跟对方有关，他也无可奈何了。
得到这样的说法，叶浩龙还是一脸高兴的。先前，他找了不少人，结果都说会帮忙，等来等去，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的。他自己心里面也明白的很，自己在职的时候得罪不少人，如今退下来了，那些人巴不得看笑话呢？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去帮他呢？这个时候，不暗中使坏，就算是很好了。
揉揉自己胀的眼睛，叶天雄瞬间有点想到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无耻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的。
无耻之人，谁是无耻之人呢？叶天雄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一个面孔来。倘若不是对方突然提出来退下去的话，也不会让何政军等人如此激动的。想想对方的过往，他心里面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对方提出退下去，到上面领导批准，根本没有用到多少时间。
按照以往的规定，请辞的话，上面领导还需要挽留以及召开常委会进行商讨的。若是年龄的问题，上面自是会考虑的。但那个人，却不是年龄的问题，也不是身体的问题，偏偏对方退下来了，这里面让人怎么都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阴谋？到底是什么呢？”
叶天雄敲打着桌面，喃喃自语道。
“少爷，下面传递上来消息说，吴边成的外孙岑高被提拔为副市长，并且增补为杨城市的常委。还有，吴边成的儿子吴国伟师长，也被提拔为副军长，调入三十八军・・・”
在叶天雄身处疑惑的时候，杨伯带回了他让人去打听的事情。之前他就觉得对方退下去，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从杨伯嘴里面说出来的话语，瞬间坐实了他之前的猜测。吴边成，自己心里面非常清楚，继续下去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进步的。与其耗在那里，还不如为自己的子孙谋取更好的福利呢？
仔细的看完调查报告，叶天雄的脑海里面再次浮现出唐逸跟其谈话的那一抹笑容来。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意味深长，但却是没有太过于在意的。眼下想想，这盘大棋，有可能是那位一手布置的。
布下如此大的一盘棋，里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是打算调整人，还是其他的。一时之间，让叶天雄的脑海混乱起来了。
“少爷，没准那边打算让自己的人上位呢？你看看这些年来，辽东一系的干部进步的不少，但很少有能够进入中枢的。这次的人事变动，极有可能让某人上来的。”
见到叶天雄紧皱眉头，收拾桌面的杨伯，忽然出言道。
让某人上位，还是辽东一系的干部。起先辽东曹书记，倒是被提拔上来了，但很可惜的是，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最终被弄到人大养老去了。也正是从曹的事情开始，辽东一系的干部提拔的就很慢。
准确的来说，也不能说是辽东一系的干部，应该说是团系辽东一派的。按照出身来看，他也算是出资团系的干部的。
曹云山，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呈现在叶天雄的脑海里面。曹云山算是接替了上任曹书记，也是那位的心腹。否则的话，曹云山也不可能年纪轻轻被推上辽东一号位置的。
经过杨伯这么一提醒，叶天雄恍然大悟了。不少人纷纷来拜访他，那曹云山却是不在其中。试想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谁不希望进步呢？尤其是曹，还是有着足够资历的。然而，对方的身影却是没有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信心很足的。
“还真的有可能，看来那位铁了心要提拔辽东一系的干部了。”放下手里面的签字笔，叶天雄深深的叹息道。
杨伯却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去了。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他亲自收拾的。四合院的内书房，基本上只有他一个院内老人能够进来的。
叹息一番，叶天雄拿起桌面上的电话，准备拨出去，但想想还是选择了放弃。眼下这个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万一中间出现什么插错了，不是给他自己找麻烦吗？
・・・
坐稳京城一把手以来，何政军的气势各个方面都有了质的变化。尤其是气势方面，往往不怒而威，让办公厅不少人不敢去直视他本人的。
但今天四合院的事情，让他心生不舒服。他能够走到今天，少不了肖家的支持，这点他还是承认的。对肖家，他内心里面是非常感激，跟尊重的。今次去找叶天雄，那也不是为了肖家的将来做考虑的吗？
一旦他推荐的人上来了，对那人、对他以及对肖家都是好处多多的。然而，偏偏叶天雄言语模棱两可起来了，这让他心里面如何能痛快呢？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一看到号码，何政军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何书记，这次的事情，还是算了吧。”电话那头的人，确定是何政军之后，幽幽的叹息声从电话里面传出来。
“算了？老郑，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再说了，支持你的人不少，再加上叶主任的支持，你进来了，是铁板上的钉钉。倘若你这个时候放弃，岂不是太亏了。”何政军对着电话，分析道。
“哎，老同学，你仔细想想前因后果，再去打听一下，就知道的。上头的目的很明确，那是太高辽东一系的。”电话那头，苦笑道。
・・・
抬高辽东一系，挂断电话的何政军始终不太明白这个。辽东一系，那个地方，有什么可抬高的。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来了。当今一号，出自哪里，不正是辽东吗？跟以往一号不是来自明珠就是来自京城，这届的一号，却是来自偏远的辽东。
辽东，再想想这些年来，辽东的人事变动似乎很大。不少辽东的省部级干部，纷纷调往他地担任要职的。
除了之前一个被调入人大养老的省委书记之外，其他人的进步都不是很大的。眼下局势已经很平稳了，那位也开始积极谋划将来了。
辽东？辽东曹云山，这几个字瞬间出现在何政军的脑海里面。资历以及年龄的话，这位老牌的省委书记，算是够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内心里面有股莫名的失落感。难得为他人争取一个位置，最终却是弄到这个一个结果来了。
此时此刻，他算是明白叶天雄为啥不愿意掺和这件事情来，感情对方有可能是知道结果了。想到这里，心里面难免对叶天雄起了不满来了。
相对于何政军，张诚得到的消息也是不慢的。辽东一派系，辽东派系？这几个字出现在张诚脑海的时候，张诚差点没有把自己的杯子给扔了。枉他辛辛苦苦，前前后后努力这么多，结果却是这么让人无语的结果。
再想想那些知情者，更让他无语了。试想你知道的话，干嘛不直接道出来，还在那里打哑谜，简直是太让人恶心了。
“小武，帮我订一张飞往渝城的机票。今晚的最好。”
没有结果的结果，张诚也不打算在京城逗留了，直接让工作人员帮自己订购飞机票，飞往渝城，担任自己的土皇帝算了。
大部分人的退出，让幕后之人，还是略微失望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关键时刻，竟然被人家搅局了。
“查，给我调查一下，是谁走漏出去的消息。”
棕南海一处办公室里面，一名身着唐装的老人，拍着桌子，愤怒的吼道。
随着大部分人的退出，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就留给了辽东王曹云山。进京，是曹云山这个辽东王最不希望的一件事情。待在辽东，他替某人看守者家门，是这里名副实归的土皇帝。一旦进京的话，他连个屁都有可能不是的。
别看是高升了，担任国务委员这个职务？仔细分析一下的话，这个国务委员的权力，跟副总理却是没有办法相比的。当初设置这个为啥，还不是为了架空一些人的权力，才有这么一个职务来。
当然，也有人担任此职务没有被架空。远的不说，就拿中央办公厅主任叶天雄来说，其人兼任国务委员的时候，也没有被架空不是。
只是眼下的他，只顶着一个国务委员的称呼罢了，暂时其他的事务，还是没有安排下来的。
反正已经安排下来了，不管他满不满意，都要去履新的。空出来的辽东一号，并没有从本地提拔，而是调任皖南省委书记铁进，前来接替曹云山空下来的位置。
铁进，跟曹云山私交还是不错，两人都是团系干部，但却是属于内部不同派系的。铁进，是属于团派叶系或者说是团派赵氏干部的。只不过赵家跟叶家是亲戚，再加上叶天雄的强势崛起，两家一起走到一起去了。
曹云山进京、铁进被调入辽东，周玉海调入皖南，这一系列的调动，让不少人看出来不少韵味来的。名义上面看似，是曹云山进步了，团派辽东系开始强势崛起了。实际上，仔细品味一下，却是能够现的，落得实际好处的还是团派叶系的。
“看来，那位对曹云山不满了，否则，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调动的。”
“错，维园兄，还是被表面上迷惑了。曹云山目前担任国务委员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再进一步是什么？还有皖南一直被某家把持着，试想上面能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看不尽然，这次叶系倒是捡了很大的便宜。”
・・・
上面的人事调动，让下面人看法也是不一的。对于这些说法，叶天雄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的。在外人眼里面，叶系这次占了很大便宜。实际上，他不得不佩服唐逸的平衡来。辽东一地，被曹云山牢牢把持不少年，皖南也被铁进把持多少年。倘若下去的话，两地会变成二人的后花园的。
现在调开二人，方面接下来的动作了。同时呢？也算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让一些人收敛一些，同时也在提醒某些人，能够退就退下来吧。
退下来，身居高位之后，很少有人愿意直接退下去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暂时退居二线，幕后进行操纵大局的。
不过，随着体制的进一步完善，这样的想法，基本上不切合实际了。
四合院的会客厅里面，年过古稀的叶浩龙。品尝着手里面的茗茶，感慨道：“虽说没有名字，但这茶确确实实是好茶。待会，我走的时候，你可得给我多包一些。”
叶天雄看了一眼叶浩龙，对方的脸色红润，精神饱满，想来对方退下来的这两年，倒是过的不错。想当初，对方也想要再进一步的。奈何，时运不济，只能选择退居二线。不甘心、不愿意调入闲置部门，叶浩龙直接向上面递交了申请，直接退下去。
叶浩龙的选择，也是改革开放后，很少人愿意这么选择的。大部分人就算是退居二线养老，那也要霸占着这个位置一些年。偏偏，叶浩龙呢？当时看的比较清楚。与其留在位置上面不作为，还不如早早的回去弄孙一乐呢？
“这个倒是没多少问题，我亲自炒制不少，等下让杨伯，给你包上三斤，回去，慢慢的品尝。老领导，今天来此，不会专门喝茶来的吧。”放下手里面的茶壶，叶天雄点点头，而后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来意，叶浩龙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退下来后，他并没有选在常驻京城，而是跑到信城龙山养老去了。信城龙山虽说不是什么名山，但也是非常养人的。尤其是当地领导知道他的身份，还专门安排人暗中保护他呢？至于吃住什么的，都会一一供给的。
吃住上面没有问题，心态上面没有什么问题，叶浩龙的身体越来越硬朗了。此次他前来寻找叶天雄，是为了大孙子叶名琛的事情来的。
跟他不一样，叶名琛大学毕业之后，并没有选择进入体制或者考研，而是进入部队锻炼。在部队里面，他倒是做的不错，很快的到了上司的赏识。再加上，他各方面的确很优秀，很快的得到火线提拔。
火线提拔的他，自是遭受到不少人的羡慕嫉妒恨。更让人无语的是，他还跟部队领导的闺女谈恋爱。还有人暗中喜欢那个女孩，那人还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家里面在军中很有权势。
那个高富帅明面上整不了叶名琛，暗中却是下了绊子。这个绊子还不小，一下子死了不少人，其中还包括那个部队领导。
出了这样的事情，叶名琛又在现场，自是逃脱不掉，直接被监禁起来了。后来，还被送上军事法庭了。
得知大孙子的事情，叶浩龙打死都不相信对方会下狠手的，暗中也想了不少办法，却都是没有用，根本没有见到叶名琛。
没有办法的办法之下，他只好来到京城，寻找叶天雄的帮助了。
听完叶浩龙的叙述，叶天雄并没有向其保证什么？也没有说大话，而是告诉对方，自己会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倘若这个叶名琛没有问题的话，他会管的。假若跟对方有关，他也无可奈何了。
得到这样的说法，叶浩龙还是一脸高兴的。先前，他找了不少人，结果都说会帮忙，等来等去，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的。他自己心里面也明白的很，自己在职的时候得罪不少人，如今退下来了，那些人巴不得看笑话呢？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去帮他呢？这个时候，不暗中使坏，就算是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