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在信中道:你可能要做父亲了,母亲也与我和解了,日日来照顾我,甚至有些夸张把我当病人了,连下床都不想让我下了,就差要给我喂饭了,我一切安好,勿念!

  那一日玉竹不停打喷嚏,感觉自己好像是染了风寒,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儿不舒服,石榴非要给玉竹要去请大夫,玉竹硬说她自己身体好着呢,风寒而已过两日就好,石榴还是放心不下给玉竹请了大夫。

  请来的大夫摸玉竹的脉越摸越奇怪,他问道:“您是不是偶有觉得恶心想吐或想吃些酸的食物?”

  “嗯。”玉竹道。

  “您……您这是喜脉呀!”郎中不自信的道。可是玉竹的模样怎么看也不想是能怀孕的模样啊!八十老太怀孕?怎么可能啊!

  “额?”玉竹也一脸不可置信。

  “您……要不再找人看看,也说不定是我的医术有偏差!”郎中道。说着他也疑惑着离开了。

  “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夫人去!”石榴道,说着她便跑出去了。

  “石榴!还不一定是呢?”玉竹喊道。可无济于事她已早早的跑远了。

  石榴把这一消息告诉了云母,云母是不相信的以为石榴再说胡话,“是城中有名的王大夫给看的!王大夫可是世家祖传医术,怎么会有错呢?”石榴极力说到她说的是真的。

  “真的?”

  “真的!”

  云母又请了四五大夫来到玉竹院中,来给玉竹诊脉他们出来时跟王大夫的表情一模一样,说的话也几乎不差,玉竹真的怀孕了。一时间玉竹又成了凉河的奇闻。

  云母欣喜的有点儿过头了,连连的给玉竹表达自己的歉意。玉竹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云华收起神思止不住的欣喜涌上心头,他来到书案前提笔回了封书信,诉说了他内心喜悦让玉竹多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勿念他,一切安好。

  第二日云华去找了海金沙,商量朝尚国主如何处置一事。

  云华道:“朝尚国主不能放!”

  海金沙道:“国主已经下旨,朝尚国主必须归还朝尚!”

  “朝尚国主一旦归还,势必会报复大梁,到那时小胡虎视眈眈必定乘虚而入,到那时大梁危矣!”云华道。

  “可是君命难为啊!”海金沙道。

  “海将军,在国与君两者之间您选择什么呢?”云华问道。

  海金沙沉默良久,不语。

  “今我是主帅,海将军可愿听令否?”云华问道。

  “末将愿听令!”海金沙道。

  “今战时有变,直捣朝尚主城,一切后果有本将承担!”云华道。

  朝尚国主亲手写下愿贡献出三座城池书面,云华携众将士去取城池,第一座城池城主不献,朝尚国主亲自出面,国主威严呵斥,“大胆城主!见朕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这……国主城门不可开啊!”城主道。

  “难道你敢违命不尊吗?”朝尚国主道。

  城主思索前后,怎么都不对,若不开城门,国主身首异处他便背上不救国主之名,他家族可都危矣,若开城门他便背负卖国之名,他又想可若他大开城门他家族也还有转圜的余地,他看此情形朝尚国主这般没有一国之主的气量朝尚气数恐怕要尽,权衡利弊之下他决定打开城门,“开城门!”

  云华众人攻克边城,又不费吹灰之力又收朝尚一座城池,大梁得朝尚两座城池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还在观摩的大胡听到后自然也红了眼,转向攻打朝尚。

  朝尚京城听闻朝尚国主被抓,宫内政变打乱重立新帝内忧外患。

  云华进城后下令,军内将士乱抢不得残害百姓不得,城内当地风俗应当遵守维护秩序,若违令者当斩!

  在大胡的暴力攻城削夺下很快引起了朝尚国人的憎恨,而对比大梁只攻城而不伤害百姓的恨意减轻了些。

  很快朝尚国主献上的三座城池被云华收下,而大梁国主羽泽却对云华他不听他的旨意攻城而新生敌意,恐他功高盖主有日回朝对他不利,于是他下旨命令云华领兵回朝。

  看此情形若他要是不回去恐怕不行了,夜晚云华正在伏案思索。突然一人出现,云华从中惊醒。

  “云华,我回来了!”

  “大哥?真的假的,我没有做梦吧!”云华道。

  “我没事了!”芫青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华问道。。

  “是夕颜救了我。”芫青摸摸自己衣服里面熟睡的夕颜。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去喊二哥过来。”云华道。

  “不用了,他明天自会知道的!”芫青道。

  “也是,我瞧大哥怎么这般闷闷不乐呢?”云华道。

  “夕颜她为了救我,再也变不回人形了。”芫青道。

  云华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芫青了,云华道:“或许玉竹有办法呢?”

  “真的吗?”芫青道。

  “不过……玉竹现在失去法力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办法解决。”云华道。

  芫青又失落起来,眼看的希望又破灭了。

  “算了。”芫青道。

  他又道:“回去之后,听闻你们连破朝尚四座城池?”

  “嗯,不过现在有些麻烦了,国主下令让回京。”云华道。

  “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怎么能回京呢?小胡子现在如何?”芫青问道。

  “朝尚内乱胡人猖狂乘虚而入几乎抹掉朝尚一般一上城池。”云华道。

  “这更不能回京了。”芫青道。

  “是啊,等胡人把朝尚吃的差不多了,下一必定是大梁!”云华道。

  “如此我们不回京先下手为强,打大胡一个措手不及!”芫青道。

  “真不亏是大哥,跟我想的一样,可是我还是得回京城一趟。”云华道。

  “为何?”芫青问道。

  “我本身就就违抗了一次圣旨,若再违命不尊不然国主还以为我要造反呢。”云华道。

  “若果我们失了次机会,小胡子反过来要打我们,到那时吃饱了的小胡子会很难收拾。”芫青道。

  “我一人回京便可,不可全回京。”云华道。

  “那怎么能行!万一国主再为难你怎么办?”芫青道。

  “大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必须得回一趟京,我不回君心不安。”云华道。

  “我跟你一起回京!”芫青道。

  “不用,大哥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不过我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一东西。”云华道。他走向案几拿了一锦囊,递给了芫青。

  “先不要拆!”云华制止道。

  “这原本是是要交给鹰不泊的,现在交给你我更放心。”云华道。

  “这是什么?”芫青问道。

  “若有一日胡人攻打我们危机时刻你再打开!”云华道。

  “好!”芫青道。

  第二见芫青的鹰不泊都傻了,猛拍了自己一巴掌,以为自己梦游了,直到嘶拉的生疼,才反应过来芫青活过来了,“别肉麻!大老爷们哭啥!”芫青训道。

  云华没等天亮就赶往大梁盛京,一上朝云华主动请罪,国主如何指令云华都乖乖顺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虽说云华是抗了旨回京也只是他一人回京,但是他连收朝尚四座城池功大于过,羽泽不便多于处置以免公允。

  葛上亭长对国主召回云华这个决策有些意见但也无效,但对云华回京后无条件顺从满是疑惑,难道他真怕了君主的威严?

  “云将军还真是大度呢?”葛上亭长道。

  “王爷说哪里话呢?”云华道。

  “你难道没有怨言?本来就是功大于过的,又被贬了职。”葛上亭长道,原本就是羽泽的决策失误,怎么会没怨言。

  “功是功,过是过,降职也是应该的。”云华道。

  “果然还是云将军大度啊!”葛上亭长道。

  “哪里!哪里!”云华道。

  一个月之后,得意忘形的大胡除了云华他们收下的四座城池之外,胡人都把朝尚吞并了,在大梁只收四座城池停止不前,在他们看来大梁还是懦弱了些,苍耳下令吞并其余四座城池。

  四座城池同时被攻,边城为守的芫青鹰不泊海金沙甘松驻守边城,眼看胡人如狼似虎的撕咬边城,芫青想起云华给锦囊。

  “莫慌!云华早给我留了锦囊!”芫青道。

  “好小子!真是料事如神啊!”海金沙道。

  “真不亏是云华!”鹰不泊道。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甘松道。

  几人紧张又激动的等着芫青打开锦囊,拿出一张小纸条芫青小心翼翼的打开,赫然两个明晃晃的大字显现在眼前‘弃城’!

  几人都傻了,呆了,“芫青,你不会弄错了吧!”海金沙道。

  “没有啊!我看看里面还有吗?”芫青有掏了掏,甩了甩什么都没有。

  “这都什么玩意!弃城?疯了吧!”海金沙道。

  “就是!云华怎么想的啊!”鹰不泊道。

  “云华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芫青道。

  “这怎么能容他胡闹!我是城主,下令死守城门!”海金沙道。

  芫青看看鹰不泊又看了看甘松,两人很快明白芫青的示意。

  两人夹击住海金沙,芫青道:“得罪了!”

  “你们要干吗?”海金沙一脸懵的道。

  芫青敲晕了海金沙把他绑了起来,芫青带领士兵撤离边城。

  边城失守战报传到京城,羽泽不以为意,朝尚的国土丢了便丢罢。

  沉默乖顺良久的云华发声了,道:“胡人猖獗今日能吃我国一座城池,往后就能吃两座三座甚至更多,若我国今日态度软弱,岂不是要变成第二个朝尚!”

  “放肆!朝尚怎么能跟我大梁比!”羽泽道。

  “臣有罪,失言!”云华道。

  羽泽仔细想想云华此言不差,若之前云华没回京直接攻打胡人便不会今日胡人吃够了反过头攻打大梁,可是现在谈什么也为时已晚了。

  “臣愿弥补臣之失言,愿请命去攻打大胡!守护大梁还请陛下恩准!”

  “朕,准了!”羽泽道。

  等云华去跟芫青他们回合后,海金沙劈头盖脸的就是对云华的一顿数落。云华也是连连道歉,他也是不得不这样做,若他不回京羽泽对他的疑虑便不会消,不失城他便不知守城不易决策不能失误。

  这一战就十年,最终大胡战败逃回大胡,而朝尚全归大梁周边小国也自动请缨归属大梁庇护,从此天下除了大梁便只有胡人了,云华携众将士胜利而归。

  大胡战败之后,云华充当来使去会见了苍耳,他给了对方一卷书,并签订了二十年不得发动战争的协议,苍耳不得不应下。

  “他有这好心送我们耕种之术?”元胡道。

  “是,他要是乘胜追击我们大胡必亡,他不过是在制衡罢了,天下大统谁人不想!”苍耳道。

  云华在众人的欢呼雀跃之下而归,国主亲自迎接,朝堂之上云华被封为王,云华接过头衔叩谢,道:“臣多年征战身体早已伤痕累累,无心朝堂还请国君准予臣告病回乡!”

  大胡虽然签订协议二十年不发动战争,但胡人本就不讲信用,云华该把大胡收了才是啊!羽泽心想道。

  羽泽还是不想放云华走的,若真能天下大统他也是能名流千古一帝啊!

  “爱卿说哪里话,朝廷需要将军国家跟百姓都需要将军啊!”羽泽道。

  “咳咳!国君臣不敢有欺瞒臣的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了,臣愿上交兵权全权由国君调遣,还请国君准许!”云华道。

  “这……”

  “国君,臣已经十年未见妻儿老小,甚至都不知自己孩儿唤作甚名。”云华叹道。

  羽泽他要是再不准许,他恐怕会被别人说他太不近人情了,他只得作罢放云华离开。

  云华回到凉河,那熟悉的凉河牌匾,下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玉竹。”他轻声唤道。

  “云华,你回来了!”玉竹笑着拉着一个孩童眨眨大眼。

  “真的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玉竹你怎么变得这般模样了?”云华不可置信道。

  “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么?”玉竹笑道。

  “好看,都让我觉得配不上你了!”云华道。

  玉竹又恢复了之前的容貌,当她容貌慢慢变年轻时她才恍然明白越桃当时纵身一跃时对她说的话。

  小孩推开云华站在玉竹面前气鼓鼓的道:“大伯你谁啊?怎么能对我娘亲动手动脚的!”

  玉竹拉过孩童道:“思为不可乱说,这是你爹爹!快喊爹爹!”

  思为看看云华稚气道:“娘亲骗人!你看他哪里像我爹爹!爹爹是英雄是偏偏公子,才不是他这样子的!”

  “这是嫌弃我老了么?”云华道。

  “云华,你确实老了,这年你过的很辛苦吧!”玉竹拂了拂云华析出白发的鬓角心疼道。

  “倒是你年轻漂亮可不要不认我了才好!”云华玩笑道。

  “我又不是思为!”玉竹道。

  “娘亲!”思为拉拉玉竹道。

  “怎么了?”玉竹问道。

  “他真的是爹爹吗?为他跟娘亲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呢?”思为疑惑道。

  云华一把抱起思为道:“思为,爹爹带你去看一个玩的?”

  “什么好玩的?”思为道。

  “一会儿就知道了!”云华抱着思为回了家。

  过些日子芫青鹰不泊等人也来凉河了,芫青让鹰不泊带夕颜去逛街他独自去找了玉竹。

  “夕颜你随便挑,只要你想吃的我都给你买!”鹰不泊道。

  夕颜在坚果摊子上开心的跳来跳去。

  “若是我取出你体内的内丹,便可恢复夕颜人形,但前提是你会死,你可还愿意?”玉竹问道。

  “我本来就是该死的,她修炼千年好不容易修成的人形,她又白白的让给我多活了这十年,该是我还给她了。”芫青道。

  “你是不是傻,两人都活着不好吗?就算我能换,换来换去有什么意思呢!内丹已经与你融为一体,神仙在世也取不出来了。”玉竹生气道。

  不一会儿鹰不泊带着夕颜回来,看见芫青跟玉竹谈话。

  一个纵身一跃跳到芫青的怀里对玉竹炸毛的龇牙咧嘴,她把对玉竹的不喜欢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

  “夕颜!”芫青摸摸她的头道。

  “要不我把你对芫青的记忆抹了吧!说不定就恢复人形了?”玉竹挑衅道。

  夕颜一听这话瞬间就急眼了,炸毛了要跳到玉竹身上咬她。芫青赶忙拽住了夕颜。

  “真的吗?玉竹?”芫青问道。

  “假的!放心吧!小花栗鼠没人能吧你跟你芫青哥哥给拆散的!”玉竹笑着道,顺便还故意摸了摸夕颜的头。

  躲在芫青怀里的夕颜听到玉竹说的话,这才安心下来。

  这一世注定她夕颜不可能再以人形与芫青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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