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春楼君良这是第二次来了,好奇之色还是未退,楼外夏日炎炎,楼内春色无边,老鸨子迎面走了过来:“哎呦喂,赵公子来了呀,昨日您走后,明月姑娘一天的茶不思饭不想,魂儿都丢了一半。 ”

  “这可跟我没关系啊,我是对明月姑娘倾慕已久,可是人家对我没这方面感觉啊”赵武苏一脸无奈的道。他确实对明月倾慕已久了,试问整个凉州城的青年公子哥们谁对明月姑娘不着迷啊。

  君良脸色有些尴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朝着赵武苏使了个眼色。

  “哦哈哈,妈妈请你通报一声明月姑娘,就说赵武苏君良二人前来拜访”赵武苏哈哈一笑道。

  “你们自己上去吧!明月已经等候多时了,还是昨天那个阁楼”老鸨子微笑道,她正在仔细观察君良,看看是谁把她的招牌给迷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赵武苏和君良向着老鸨子拱手走上楼阁,未进楼阁时便已听到琵琶声响,只是比昨日乱了一些。

  “良哥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吃些花酒。”赵武苏把君良送到门前一脸坏笑的对着君良说道。

  “也好,有什么事叫我。”君良对着赵武苏说了一句,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佳人静坐琵琶响,不知何人道相思。阁楼里变化不大,只是少了一些昨日的气氛。

  “明月姑娘,在下是来请罪的。”君良把屋门关上,对着明月拱手一礼。

  “昨日我酒醉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小苏子说,他来时已不见姑娘踪影,想来是我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君良满脸的羞愧,他来的路上想了很久,可就是记不清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个见证人。

  “铮”琵琶一声刺耳的响声,琴弦应声断了一根,明月依旧轻纱拂面,杏眼里有水珠打转,“昨日君说揭我面纱后,当娶我为妻,君还记得?”

  “啥?我说过这话?”君良心中想到,缓了缓心思说道:“昨日实在不胜酒力,第一次饮这么多酒,酒品不好,得罪之处请姑娘见谅!我说的肯定是醉话,而且我早就已经心中许下诺言,要娶我的师姐为妻。昨日不管我说了什么话,姑娘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你倒还是个专情之人,昨日见君之风姿,今日还未曾在脑海之中褪去,君是英雄长剑在手时,犹如神临凡境,镇的妾心神忧乱,昨日酒醉君言想见我轻纱下的面貌,妾笑说若君见到可要娶我,君应之,待我取下面纱时君已经醉倒,我也生气离去。君也不必请罪,昨日没发生什么,愿君不必担心。”明月杏眼含泪心道,“既然他不知,那便不知好了,我一风尘女子,入不得他的眼,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那便好,既然昨日没有得罪姑娘我便放下心了,今日我一天都忧心忡忡的”君良听到后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你可是担心,我赖上了你?”明月放下琵琶,静静地说道。

  “此言差矣,明月姑娘凉州城那个不知?怎会赖上我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君良苦笑着摇头道。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明月闻言,转头对着君良轻轻说道,只是没有人看到她转头时眼眶中的水珠夺目而出,如丝如线。

  君良还没来得及说声告退,便听门外叫嚷“明月姑娘呢?让他出来接客,老子来了两趟了,这次在见不着别怪老子砸了你这玉春楼!”来人听着不像凉州人士,说话间流露出一股子粗蛮气息。

  “大爷,明月姑娘只管演奏,卖艺不卖身的”老鸨子说道。“哪里来的蛮子,告诉你这里我罩的,识相的快滚!”赵武苏门外大喝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燕国拓跋洪,四皇子请我等来得。”拓跋洪大声叫嚣:“今日我就要明月过来陪,其他谁都不好使,皇子来都不行!”

  “我去你大爷的燕国,跑到我赵国撒野!我岂能容你!”赵武苏脸色大怒拔剑而出,冲着拓跋洪就是一剑。

  屋内明月姑娘听到之后,身形抖动得厉害,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身就要出去,君良见到赶紧拦住道:“明月姑娘你在这稍作片刻,此事我来解决,就算还了昨日得罪姑娘的罪过了。”君良说完一声大笑,转身而出。

  屋外阁楼前,大厅内赵武苏被拓跋宏的侍卫踩在脚下“小子,爷爷耍剑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跟爷爷这儿玩英雄救美呢?”拓跋洪轻笑道。

  君良此时出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见为首之人身高丈二,面色通红一副威武异常的样子。“喂,把小苏子放了”君良对着拓跋洪喊道。

  “良哥快走,这几人都不是宗师之下,我没事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赵武苏嘴角血渍连连,对着君良喊道。

  “呦,又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识相的就给我滚,要是不听就别怪爷爷心狠手辣了,到时候回家见到你老子可别哭啊?”拓跋洪一脸的轻笑看着君良,他心中自是不怕,两个小屁孩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身后还有几个高手。

  “我说小苏子,让你多练习武功你不听,这下多丢人。”君良像是没听到拓跋洪的话一样对着赵武苏嘲笑了一句。

  “草,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乌尔善你给我弄死他”拓跋洪见君良看都没看他一眼,顿时恼羞成怒朝着背后一人喊道,只见此人腰佩双刀,身材挺拔朝着君良走来。

  君良一声轻笑,脚下用力一踩,身形顿时朝着过来的乌尔善而去。“轰隆”一声撞击声震得周围看戏的人耳膜一阵发紧,只见乌尔善倒飞而去口中鲜血喷涌而出,君良站在刚刚乌尔善站立的地方纹丝不动。

  “乌尔善!”拓跋洪内心震惊不已,乌尔善可是宗师啊,虽然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但是毕竟是宗师高手,被眼前这小子给撞飞了?难道这小子已是宗师不成?拓跋洪虽然心惊但是还不到害怕那种地步,毕竟身后站着拓拔家族的一位大宗师高手,“给我弄死他,出了事老子负责!”拓跋洪一声大喊,身后四个大汉拔出兵器向着君良跑来。

  君良见对面四人也不敢再托大,长剑脱鞘而出,身体真气犹如江河东流贯穿全身,一剑横扫剑气肆虐,四人见状同时武器横立于身前,但是剑气霸道如万斤压顶,四人顿时倒飞而去,撞倒了大厅的墙壁之上。

  “我去!”趴在地上的赵武苏和拓跋洪两人同时说出一句粗口,他们也没别的词语能表达自己的思维了。

  赵武苏是知道君良厉害的,但是一人面对四个宗师高手,一剑出四人皆退,死伤不知,他还是内心震惊的无以复加。“太强了吧!”

  拓跋洪是知道他四个随从厉害的,他自己也有把握打倒四人,但是这么干净利落的他自认做不到,当即对着身后一位老者说道,“前辈还要劳烦您出手了!”说着向身后的老者微微施礼道。

  “不错,真不错,年少有为啊,若不是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年轻的大宗师高手。”老者身材佝偻,脸上皱纹遍布,拍手走出道:“不过即使大宗师又有何妨,欺我大燕无人吗?”老者脸上由笑转怒道。瞬间老者背上长刀拔出,刀尖指向君良,“他国竟有如此人才,更是留你不得,小友别怪老身以大欺小了。”说完朝着君良一刀砍出,瞬时间不见老迈身影。

  君良只觉得,刀风扑面而来,长剑翻转之间朝着砍来的方向又是一道剑气劈砍而去,“仓啷啷”剑气与刀岗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周围桌椅瞬间粉碎,看热闹的人也向着楼外奔涌而出,不跑不行啊,这神仙打架说不定哪一下就飘到了自己身上。

  顿时楼中一空,只剩下趴在地上的赵武苏,和拓跋洪,君良身后明月从屋中出来站在君良身后。

  “明月姑娘,今天终于看到真人了,都说整个凉州城明月姑娘的容貌身姿乃是一等,我今日前来正是一睹姑娘的风采,于他人无关,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老子废了你们两个!”拓跋洪见屋内走出一位女子,轻纱蒙面身姿婀娜站在君良身后,不用想了她就是明月姑娘无疑。

  “小女子见过各位,今日倍感荣幸,但是我只卖艺,除此不做他事,还望各位体谅,再者言,我已心有所属。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于玉春楼间。”明玉对着拓跋洪一字一句地讲道。

  “哼,装什么清高,不就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吗?老子今日废了他,看你答不答应陪我。”拓跋洪脸色一怒,本就红的脸上现在已经由红转紫,说着抽出腰中长刀,与那老者并肩而立。

  “你先进屋,这里有我。”君良看着双目中担心的明玉说道。

  见明玉已经进入屋内,转身对着拓跋洪二人轻言笑道:“既然你们要战,那便战!伤我兄弟者,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说完长剑挥洒,向着拓跋洪二人刺去。

  拓跋洪和那老者见状一声大喝,手中长刀急转如奔雷闪电一刀劈出,气势如虹,那老者也是长刀倒撩而去。君良见状体内真气顺着长剑而出,一道剑气横临二者身前,“轰隆隆”赵武苏耳旁炸响,连忙朝着墙角移动,开玩笑这是三个大宗师啊,还是离得远些好。

  一招过后,拓跋洪长刀颤抖,老者后退三丈,君良嘴角有血溢出大喊一声“痛快!再来!”说罢长剑又是向着二人劈去。拓跋洪心里有苦说不出,他已经年近四十才刚刚踏入大宗师境界,眼前少年看样子也就最多十五六岁,就已是大宗师之境,还是个剑道高手,剑气霸道无比,刚刚他已经尽了全力,双手已经被震的颤抖不止,这次再来恐怕是命不久矣,没办法只能运起体内真气全惯于体内双手之上,一刀劈出双手已经无力,他拓跋洪即使身死也要站着死,旁边老者见状对着君良就是一记刀罡全力劈出,身形急转抓起拓跋洪就退出十丈远,嘴角鲜血喷涌,两位大宗师竟然败于一位少年之手,而且是惨败!

  君良长剑横于身前,衣袍被罡风吹得飘起,头上发带也已经不知踪影,长发随风而动,刹那间又是朝着拓跋洪二人一剑而去。

  “住手!”一声怒吼传来,君良身形暴退“大宗师之上!”君良心中微惊,他本意想杀了两人!只见门口兵卒持兵器守于门前,从门外走入二人,为首一人面如冠玉,身材微胖,头戴金冠,身着黄袍,黄袍之上有四爪金龙盘旋,另一人跟在黄袍人之后,中年文士装扮,手持一只羽扇慢慢挥动。

  “四皇子!”赵武苏看到来人瞬间喊出脸上眉毛紧促,不知在想些什么。

  “武苏?你怎么在此?我听闻玉春楼有人闹事是谁敢欺负我从燕国请来的使者?”四皇子脸色微怒,对着君良道。

  “此事怕是误会吧!”四皇子身后那人羽扇轻轻摇动,站出身来对着赵武苏微笑着说道:“三公子您来说一下,大家把误会解开,此事就算过去了如何?”

  “哼,我和我兄弟二人在此游玩,然后这几个外族蛮子前来叫嚷,我身为赵国军神之子,怎能容外族在我凉州城撒野,言谈不和刀剑相向,此事就是这样。”赵武苏一脸生气的道。

  “三公子此事怕真是误会,这几人是大燕国出使我赵国的使者,四皇子奉皇命接待,可能是拓跋使者不知三公子的身份,才会刀剑相向。我看此事就这么算了如何?”文士对着赵武苏笑道。

  “算就算了,我一代军神之子自然不会与几个蛮子一般见识,不过他们要杀我这位兄弟,这事怎么说?”赵武苏受伤的脸上挂着笑容,看不出任何想法。

  “哦?竟有这种事?拓跋使者你来一下。”文士转头对着拓跋洪说道。

  “算了,此事到如此了,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再找明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君良双眼微眯,嘴上冷笑道,他知道这事也就这样了,皇子都来了,怎么也要给个面子不是,以后还要在凉州待一段时间呢,别找不自在。

  “哈哈,那便好说,多谢公子赏面儿了。”文士对着君良笑道转头又对着赵武苏说道:“三公子那此事就这样了,可以吧?”

  赵武苏点了点头,又对着四皇子道“四殿下不在宫中陪着陛下,怎也有空到这玉春楼来,难道有喜欢的姑娘不成?”赵武苏一脸阴笑。

  “哼!本皇子可没你这等雅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你说得着吗?”说完转身带着拓跋洪二人离去。

  玉春楼外,四皇子脸色铁青“敢不给我面子,赵武苏真够可以的。”文士闻言说道:“殿下息怒,此时还不是对他动手的最好时机。殿下莫要心急才可。”

  四皇子闻言释然,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得上那个位子重要的,转头又对着文士问道:“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大宗师?这么年轻的大宗师第一次见啊,要是能为我所用,哈哈”。

  “千真万确,此人已是大宗师,而且他的剑道我总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文士眉毛紧促仿佛在想一些事情。

  “算了,若能为我所用那便好,若是不能只要不和我作对,那便随他去吧!”说完上轿离去,文士紧随其后。

  玉春楼内,此刻的玉春楼已不见昨日风采,屋内墙壁上一道道剑气刀罡划过的痕迹,君良搀扶起赵武苏“你没事吧小苏子,以后还是别贪玩了多多练习武艺才是正事。今日是我在,若是他日我不在时,你怎么办哈哈”君良看着形如猪头的赵武苏,不由得笑了出来。

  “靠,你还笑,我这不是怕他们破坏你和明月姑娘的好事吗,不然你以为我傻啊,你个没良心的。”赵武苏白了君良一脸。

  君良刚想说话,只见明月从楼上下来,跑道他的身前,一副担心的样子“公子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那里?”明月双眼中担心之色被君良看到,君良心中一暖“唉,完了呀,被惦记上了!”

  第二十三章 夜空繁星千百万 落入尘世仅一颗

  凉州城的夜灯火通明,不知在为哪位游子照亮前路。

  “你们聊,别管我!”赵武苏看着君良和明月心中一酸,转头朝着门外喊道:“人呐,生意不做了是不,上酒上菜,公子我今天挨得打要吃回来!”赵武苏气愤的对着门外的小厮叫嚷着。

  “公子受伤了吗?”明月问道。 “没有没有,一点小伤而已”君良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确实没受伤,只是被真气反震的。

  “公子进屋坐吧!我也正好有话还没有对公子说完!”如果能看到明月容貌的话,就可以看到她现在俏脸微红,嘴唇轻抿,她年岁也不过二九年华,自小家中落魄父母双亡被舅舅卖至玉春楼,老鸨子看她姿色稍好让她去陪客人,她宁可身死也不愿,只能让她学些音器,没想到明月天赋异禀,自古没有谱子的琵琶被她弹得精妙,一来二去竟然成凉州最火的姑娘。

  君良进了楼阁,明月看他头发散乱不堪,便要与他梳理“姑娘万万不可,男女自古授受不亲”君良急忙躲开道。

  “公子可是嫌弃我?”明月眼中含泪,把脸上青纱揭下,倾城之姿君良看得有些呆了。

  “不不不,我并非是嫌弃姑娘,姑娘姿色乃是世间少有,我也是第二次看到这么美的人儿”君良看了良久,他虽然见过的人少,但是也见过师姐那般美丽的人儿,看到明月时以他的定力也是呆了良久,和她师姐不同,秦玲儿身材火辣,性格暴烈。明月姗姗有礼,端庄大方。

  “那公子为何不让我帮你束发,你可知我昨夜已经是你的人了!”明月洁白的脸颊泪珠划过一道清痕,对着君良说道。

  君良脑子如天雷轰顶,眼睛看着明月眉头紧锁,眼中紧张神色一闪而逝,“果然,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该如何是好!”脑中念头急转,但是想起赵武苏的话,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做了就是做了,后悔也没用。

  “此话可是真的?”君良还是不由得说出这一句,他不想说的,知道说出来会伤她的心,但是话已经脱口而出。

  “公子不信?”明月脸颊露出一丝苦笑道“是真是假公子信则信,不信明月一介风尘女子也奈何不得公子”

  “我信!”君良脸色变得坚定,他该如此,这也是他下过的决定,他看到明月伤心的眼神,心中痛苦不堪,或许自己本就不该怀疑。

  “噗嗤”明月突然一声娇笑,脸颊的泪珠还未掉下,君良看的有些入神。“公子能否让明月为您束发?”明月问道。

  “可、可以的”看着明月的笑脸,君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结巴了。

  君良坐在椅子上,明月缓步走来用手挽起君良的头发,梳理了起来“为君束发为君妆,此生只愿伴君旁。”明月最终轻轻念道。

  君良心中波澜又起,手握住明月为他梳理头发的手道:“你可愿跟我走?我说的是跟我回家,可能我现在还不能娶你,但是等我再凉州办完一些事情,我娶你如何。”

  明月听到后手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人,他长得并不是很优秀,更谈不上帅,但是秀气的脸上满是坚定的风采,“我愿意!可是妈妈不会让我走的,我现在是她的摇钱树。”明月轻声的说到,声音有些哽咽,她爱的人可是身不由己不能相伴离去,更谈不上相伴终老。她不敢流泪了,怕他伤心。

  “需要银子吗?具体多少?”君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这个可怜的姑娘,他只想呵护她一生一世,现在谁都拦不住他,哪怕是刚刚那个大宗师之上的文士再来一遍!

  “十万贯!”明月脸上苦笑,可手上还是在为他梳理头发“我已经存了两万贯了,君郎放心,我存够了钱就去找你好吗?我会去你的家乡,如果你不在家乡我就走遍世上的每一个角落也会找到你。”明月脸上露出向往的微笑,可微笑看在了君良眼里却成了苦笑。

  君良站起身对着明玉道:“你且等我片刻!”说着走了出去。

  阁楼外赵武苏正在几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陪同着饮酒,君良走了过去道:“小苏子我要借钱!”

  赵武苏一愣道:“多少?干啥用啊?”

  “十万贯!赎身!”君良道。

  赵武苏脸色震惊,站起身趴在君良耳边小声的道:“昨天真那啥了?”

  “嗯,你借不借?痛快点!”君良看着赵武苏那一脸的坏笑道。

  “借借借,你等会啊,谁没事出门带十万贯铜板子啊!”赵武苏对着君良说完对着身边女子说了一声,让她把妈妈叫来,女子答应一声跑开。

  不多时老鸨子跑了过来一脸紧张,不紧张不行啊,刚刚他可是看到那个少年,一剑击退四个高手,四皇子都来了也拿他没辙。

  “赵公子,君公子,不知道吩咐我过来有何事啊?是酒菜不对胃口还是姑娘们没服侍好啊?”老鸨子一脸的赔笑。

  “都不是,是我兄弟看上你家的明月姑娘了,想为明月姑娘赎身,老鸨子你开个价吧!”赵武苏看着老鸨子道。

  “啥?为明月赎身?”老鸨子一脸紧张,明月可是她的摇钱树啊,而且今年刚刚十八岁,以后还能从她身上赚不少银子呢,不管她开什么价钱那都是个亏,想来想去看看身前这两位,一个是赵国军神之子,一国的兵马都在他父亲手中,再看看另一个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高深莫测,谁也得罪不起,罢了罢了就当送个顺水人情了。老鸨子看着君良道:“既然明月姑娘得公子赏识,那老身岂能不成人之美啊,这样吧您给一万贯,也当老身做个顺水人情,怎么样?”老鸨子说完看向赵武苏。

  “呦,挺识相啊,不过你这的人情可不好欠,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公子我不亏待你,十万贯你让人去府上领,明月姑娘从此之后再和你玉春楼没有一点关系,可否?”赵武苏脸上微笑着道。

  “那多谢赵公子了,多谢君公子了。”老鸨子眉开眼笑,钱谁不爱啊,特别是她们这种风尘中人,钱就是命,这下好了人家上杆子给的,可不是咱要的啊。“那我去通知明月姑娘?”老鸨子对着君良说道。

  “不必了,人我今晚就会带走。”君良看着老鸨子道,他心中不痛是假的,十万贯啊,他这辈子好像还真没见过那么多钱!

  老鸨子扭身退下,赵武苏转头对君良说道:“良哥昨天到底咋回事啊,跟兄弟讲讲呗!我很好奇啊。”赵武苏一脸奸笑。

  “小苏子,我想搬出去住了,毕竟以后我二人再呆在你家就不方便了。”君良看着赵武苏没有回答他那无聊的问题。“对了以后看到明月要叫嫂子,知道不。”

  “别啊,良哥,你搬出去干啥?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么大,我父亲常年不在家中,我的两个哥哥也在外面任职,你一走又剩我自己了多没意思啊,你那个小院子住你们俩人不正好吗,别搬出去了,我还想跟你学剑法呢。”赵武苏一脸的不愿意,可不能放跑了他,大宗师啊,刚刚面对两个大宗师都能一剑破之的大宗师,别说十万贯,百万贯养一个这样的大宗师都找不来的。

  “那也行,只是以后打扰之处,你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啊。”君良想了想对着赵武苏说道。

  “良哥,住在我家你就放一百个心,再说了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你搬哪去啊。”赵武苏欣喜的道,留住了!

  夜色渐晚,三人同行,君良和明月挽着手说说笑笑,赵武苏脸色铁青跟在二人身后。

  那晚明月很开心,笑容在脸上一直不曾褪去,君良看的也如痴如醉!

  那晚君良与两位大宗师对战,一剑两位大宗师重伤!全城皆称少年已是化境之下无敌手。

  那晚君良也未曾睡好,一战感悟颇多,另一战感悟也颇多。

  那晚赵武苏失眠了!失眠的还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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