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中疑惑更甚，
于是，他把所有的电子资料，和图片整理发到那个人的邮箱里，他对这种东西比较擅长过了一段时间后，拨打了他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男声。
“嘿，三子，最近怎么样？”
“得了吧，你会这么好心关心我？有这时间，你肯定是去跟你的老婆儿子腻腻歪歪的了”
“唉，这就不好听啦，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呵，你可不一直都是这种人？对了，不开玩笑了，你发给我的东西，我正在看。”
“看出什么了没有？”
“我只看这些图片能看出什么，我又没去过本起案件的现场，我又不是神。”
“唉，那好吧，我本来还真就把你当神了，那关于犯罪升级和犯罪退化的你可以跟我讲一下吗？”
“这不就是简单的概念问题，随便去查一下不就可以了？”
“你给我讲述一下犯罪在什么情况下会退化？”
“哦，看来你还是不认为这起案件的凶手是其他人。我跟你说说我的看法啊，对了，仅供参考。就本起案件来说，我不大认为，会出现犯罪退化的可能，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犯罪会使人上瘾而犯罪退化的机理就是，腻，这种会使人的犯罪不断退化，直到最后停止犯罪，而犯罪升级则与之刚好相反，他就是从犯罪中获得了快感，因此，若在出现犯罪升级的特征之后，短时间内不大可能会出现犯罪退化。”
“这么说，你认为是模仿作案？”
“呵，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不大可能，若出现一些强烈的刺激会导致犯罪人停止犯罪，而先前的某些任务没有完成，犯罪人厌恶而机械的完成任务时，也有可能出现犯罪退化的特征。”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啊，而且你也不想想，就算没有出现犯罪退化，就一定是模仿犯罪吗？现实往往比文人墨客的笔下世界更加诡谲。”
谢豪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拼命抓住那道灵光，只差一点点。
“对了，友情提醒你，地域上的关系可是犯罪心理学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特别是在连环杀人案，和仪式感强烈的现场。比如心理舒适区就是典型的犯罪心理和地域的关系，你不妨从这方面入手。”
“嗯，谢了，对了三子你现在是省厅的犯罪心理研究室副处长对吧，难怪对于犯罪心理研究的如此透彻。”
“呵，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和他们同样生活在黑暗中。”
“你还没放下吗？”
“什么样算是放下？”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改日来p市的时候，我和你嫂子请你去吃饭，对了，你的侄子三岁了”
“嗯，那祝你幸福了，对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拜。”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那头挂断了电话，谢豪重新拿起桌上的案宗，整个案情猛然清晰了起来。他看着三起案件的照片，塞在口袋中，并且走出门外要去找p市师范大学教导主任林厚德。
谢豪走出门口看到了杨伟还在门口。问道。
“小伟今天是你值班的吗？”
杨伟点头道。
“对。”
谢豪问道。
“还有几分换班？”
杨伟看了下手表，说道。
“现在11点48分，还有12分钟。”
谢豪摆手道。
“把下一轮值班的给我叫起来，你跟我走一趟。”
杨伟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些什么。就照做了。很快，杨伟回来了，另外一位值班的小刑警精神抖擞的上岗了。
谢豪心中暗道。“年轻就是好啊。”
然后谢豪让杨伟开车把自己送到教导主任林厚雄的家，把睡梦中的林厚雄在他的妻儿面前拉了出来，将林厚雄扔到车上。
林厚雄不满的嘟囔。“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投诉你们。”
嘟囔了几句之后，林厚雄看着沉默的杨伟和脸色阴冷的可怕的谢豪就没敢再继续嘟囔了。
把林厚雄带到p市师范大学后，在值班保安的注视下，领着林厚雄走到教导主任室前，让林厚雄打开教导主任办公室。
林厚雄看着身后两位警官，不敢反抗，只得掏出钥匙打开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然后谢豪让林厚雄找出了整个p市师范大学的平面图，谢豪看到平面图后从口袋中拿出现场的照片不断进行比对，时间越长，谢豪的脸色越发阴冷。他身边的林厚雄和杨伟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突然问林厚雄说。
“你在p市师范大学几年了？”
“有十几年了吧。”
“旧女生宿舍楼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林厚雄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变了。谢豪盯着他的眼睛，林厚雄的心开始慌乱。眼睛不敢直视谢豪。
谢豪的声音却宛如催命的镰刀，没有停下来。“比如说，哪个女生跳楼了？”
林厚雄整个人跟泄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说道。
“我说，我说，我都说。”
谢豪低着头看着林厚雄说道。
“你说。”
……
杨伟在送谢豪回去的路上。
谢豪不断的思考，根据林厚雄所说，2年前曾出现一起跳楼事件，具体情况不清楚，死者在死前遭受过校园冷暴力。
当时的死者名为唐小萌，是当时商学院一年级学生，家境普通，因外貌可爱，性格乖巧。有众多追求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校园中突然传出有关于唐小萌被强暴的流言，再加上唐小萌在传出流言那天缺席一整天，似乎是反向证明了流言的可靠性。最后，唐小萌跳楼自杀，校方调查以后发现，流言是从商学院两名女生，林君和秦涵，以及法学院两名学生，张小天和林岚。校方该几位学生进行了批评教育，但该几位学生却坚称她们没有造谣，都是亲眼所见，再加上这几位学生的家境优越这件事也都就不了了之了。
林厚雄说，他之前不说是因为他是当年唐小萌的老师，怕这件事影响了今年的评优，甚至会掉职。当时杨伟就冲上去大骂他人渣，谢豪也没有劝架，若不是林厚雄说如果杨伟打他的话，他会去告杨伟恶意伤人，杨伟当时就要忍不住冲动上去打一拳。
谢豪也不知道这次林厚雄的话有几分保留。
杨伟问谢豪说他是如何发现的。谢豪解释道。
第一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西边体育馆的角落面朝东低头，第二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东边的法学院教学楼外的角落面朝西低头，第三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北的停车场处面向南低头。凶手跨越一个校园作案完全是把校园当成一个巨大的祭坛，而祭奠的，当然祭品朝向的连线处，所以一定是在旧女生宿舍楼。而校园中的案件能是什么性质，最大可能就是跳楼。当时那栋楼是女生宿舍，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住在里面的女生跳楼。
杨伟发现了关键的一点，问道。
“副局，那你已经确定第三起案件的凶手和前两起是同一个了吗？那如何解释犯罪手法。”
“呵，我可没说是同一个，我认为，凶手不是之前那两起杀人案的凶手。”
“那你？”
“别急，我还没说完，凶手的确不会死，但你怎么知道凶手不会正好看到他（她）的目标已经变成了尸体，然后机械性的执行把他（她）的目标变成祭品的目的。”
杨伟恍然大悟道。
杨伟突然想起在那天夜里，旧女生宿舍天台的所见，犹豫了一会儿，就全部告诉谢豪。谢豪沉默了一会儿道。
“的确是应该查查他，赖金伟。还有，江妍。”
谢豪也陷入了沉思，看似这起复仇案就是由当初的校园冷暴力引起的复仇，可为什么，姜小美会是第一个死的呢？那她又和这起校园冷暴力事件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谢豪猛的想起什么的，大喊让杨伟停车。杨伟停下车，就听见谢豪在自言自语。“对，上一起案件他（她）只是机械的执行了任务，没有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欲望，所以下一起案件一定间隔很短，甚至很有可能是今晚，快！快！快！调头，呼叫支援，保护张小天和林岚，她们有危险！”
“滴滴滴”
杨伟还没反应过来。手机铃声响了，杨伟林接了电话，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副局长，张小天死了，尸体是林厚德发现的。”
谢豪也突然像泄了气一般地躺汽车的软垫上。
于是，他把所有的电子资料，和图片整理发到那个人的邮箱里，他对这种东西比较擅长过了一段时间后，拨打了他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男声。
“嘿，三子，最近怎么样？”
“得了吧，你会这么好心关心我？有这时间，你肯定是去跟你的老婆儿子腻腻歪歪的了”
“唉，这就不好听啦，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呵，你可不一直都是这种人？对了，不开玩笑了，你发给我的东西，我正在看。”
“看出什么了没有？”
“我只看这些图片能看出什么，我又没去过本起案件的现场，我又不是神。”
“唉，那好吧，我本来还真就把你当神了，那关于犯罪升级和犯罪退化的你可以跟我讲一下吗？”
“这不就是简单的概念问题，随便去查一下不就可以了？”
“你给我讲述一下犯罪在什么情况下会退化？”
“哦，看来你还是不认为这起案件的凶手是其他人。我跟你说说我的看法啊，对了，仅供参考。就本起案件来说，我不大认为，会出现犯罪退化的可能，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犯罪会使人上瘾而犯罪退化的机理就是，腻，这种会使人的犯罪不断退化，直到最后停止犯罪，而犯罪升级则与之刚好相反，他就是从犯罪中获得了快感，因此，若在出现犯罪升级的特征之后，短时间内不大可能会出现犯罪退化。”
“这么说，你认为是模仿作案？”
“呵，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不大可能，若出现一些强烈的刺激会导致犯罪人停止犯罪，而先前的某些任务没有完成，犯罪人厌恶而机械的完成任务时，也有可能出现犯罪退化的特征。”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啊，而且你也不想想，就算没有出现犯罪退化，就一定是模仿犯罪吗？现实往往比文人墨客的笔下世界更加诡谲。”
谢豪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拼命抓住那道灵光，只差一点点。
“对了，友情提醒你，地域上的关系可是犯罪心理学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特别是在连环杀人案，和仪式感强烈的现场。比如心理舒适区就是典型的犯罪心理和地域的关系，你不妨从这方面入手。”
“嗯，谢了，对了三子你现在是省厅的犯罪心理研究室副处长对吧，难怪对于犯罪心理研究的如此透彻。”
“呵，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和他们同样生活在黑暗中。”
“你还没放下吗？”
“什么样算是放下？”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改日来p市的时候，我和你嫂子请你去吃饭，对了，你的侄子三岁了”
“嗯，那祝你幸福了，对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拜。”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那头挂断了电话，谢豪重新拿起桌上的案宗，整个案情猛然清晰了起来。他看着三起案件的照片，塞在口袋中，并且走出门外要去找p市师范大学教导主任林厚德。
谢豪走出门口看到了杨伟还在门口。问道。
“小伟今天是你值班的吗？”
杨伟点头道。
“对。”
谢豪问道。
“还有几分换班？”
杨伟看了下手表，说道。
“现在11点48分，还有12分钟。”
谢豪摆手道。
“把下一轮值班的给我叫起来，你跟我走一趟。”
杨伟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些什么。就照做了。很快，杨伟回来了，另外一位值班的小刑警精神抖擞的上岗了。
谢豪心中暗道。“年轻就是好啊。”
然后谢豪让杨伟开车把自己送到教导主任林厚雄的家，把睡梦中的林厚雄在他的妻儿面前拉了出来，将林厚雄扔到车上。
林厚雄不满的嘟囔。“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投诉你们。”
嘟囔了几句之后，林厚雄看着沉默的杨伟和脸色阴冷的可怕的谢豪就没敢再继续嘟囔了。
把林厚雄带到p市师范大学后，在值班保安的注视下，领着林厚雄走到教导主任室前，让林厚雄打开教导主任办公室。
林厚雄看着身后两位警官，不敢反抗，只得掏出钥匙打开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然后谢豪让林厚雄找出了整个p市师范大学的平面图，谢豪看到平面图后从口袋中拿出现场的照片不断进行比对，时间越长，谢豪的脸色越发阴冷。他身边的林厚雄和杨伟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突然问林厚雄说。
“你在p市师范大学几年了？”
“有十几年了吧。”
“旧女生宿舍楼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林厚雄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变了。谢豪盯着他的眼睛，林厚雄的心开始慌乱。眼睛不敢直视谢豪。
谢豪的声音却宛如催命的镰刀，没有停下来。“比如说，哪个女生跳楼了？”
林厚雄整个人跟泄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说道。
“我说，我说，我都说。”
谢豪低着头看着林厚雄说道。
“你说。”
……
杨伟在送谢豪回去的路上。
谢豪不断的思考，根据林厚雄所说，2年前曾出现一起跳楼事件，具体情况不清楚，死者在死前遭受过校园冷暴力。
当时的死者名为唐小萌，是当时商学院一年级学生，家境普通，因外貌可爱，性格乖巧。有众多追求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校园中突然传出有关于唐小萌被强暴的流言，再加上唐小萌在传出流言那天缺席一整天，似乎是反向证明了流言的可靠性。最后，唐小萌跳楼自杀，校方调查以后发现，流言是从商学院两名女生，林君和秦涵，以及法学院两名学生，张小天和林岚。校方该几位学生进行了批评教育，但该几位学生却坚称她们没有造谣，都是亲眼所见，再加上这几位学生的家境优越这件事也都就不了了之了。
林厚雄说，他之前不说是因为他是当年唐小萌的老师，怕这件事影响了今年的评优，甚至会掉职。当时杨伟就冲上去大骂他人渣，谢豪也没有劝架，若不是林厚雄说如果杨伟打他的话，他会去告杨伟恶意伤人，杨伟当时就要忍不住冲动上去打一拳。
谢豪也不知道这次林厚雄的话有几分保留。
杨伟问谢豪说他是如何发现的。谢豪解释道。
第一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西边体育馆的角落面朝东低头，第二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东边的法学院教学楼外的角落面朝西低头，第三起案件死者是在学校最北的停车场处面向南低头。凶手跨越一个校园作案完全是把校园当成一个巨大的祭坛，而祭奠的，当然祭品朝向的连线处，所以一定是在旧女生宿舍楼。而校园中的案件能是什么性质，最大可能就是跳楼。当时那栋楼是女生宿舍，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住在里面的女生跳楼。
杨伟发现了关键的一点，问道。
“副局，那你已经确定第三起案件的凶手和前两起是同一个了吗？那如何解释犯罪手法。”
“呵，我可没说是同一个，我认为，凶手不是之前那两起杀人案的凶手。”
“那你？”
“别急，我还没说完，凶手的确不会死，但你怎么知道凶手不会正好看到他（她）的目标已经变成了尸体，然后机械性的执行把他（她）的目标变成祭品的目的。”
杨伟恍然大悟道。
杨伟突然想起在那天夜里，旧女生宿舍天台的所见，犹豫了一会儿，就全部告诉谢豪。谢豪沉默了一会儿道。
“的确是应该查查他，赖金伟。还有，江妍。”
谢豪也陷入了沉思，看似这起复仇案就是由当初的校园冷暴力引起的复仇，可为什么，姜小美会是第一个死的呢？那她又和这起校园冷暴力事件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谢豪猛的想起什么的，大喊让杨伟停车。杨伟停下车，就听见谢豪在自言自语。“对，上一起案件他（她）只是机械的执行了任务，没有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欲望，所以下一起案件一定间隔很短，甚至很有可能是今晚，快！快！快！调头，呼叫支援，保护张小天和林岚，她们有危险！”
“滴滴滴”
杨伟还没反应过来。手机铃声响了，杨伟林接了电话，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副局长，张小天死了，尸体是林厚德发现的。”
谢豪也突然像泄了气一般地躺汽车的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