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泽斯泰诺掺杂着眼泪的悲鸣声中,他们勇敢地迎向登场的壮汉。

  虽然是敌人但目前大家的想法是一致的,之后只有用战斗来显示结果了。

  露西亚他们冲了出去,弗提亚扭过头,怒目而视。

  他一边来回摆弄着单手握着的锤子,一边抖着肩膀说。

  “看到我这个样子的话每个人都惊讶。,起初一直嘲笑我的士兵们也很容易改变了态度。但是你们的态度是什么?你要表现得更吃惊,不要再害怕了。我是不亚于罗恩的战士!”

  英恩射出的水箭被弗提亚的激情所淹没。

  在挥动锤子的同时产生的火焰盾牌,其焦热使水箭蒸发。

  “该死!”

  “哈哈,就是这个表情!我可以用这个锤子做任何东西,不只是武器,比如……”

  她瞪大了眼睛,继续着手准备下一个魔法,而露西亚则放出光丝想要将她束缚住,弗提亚对他微微一笑。

  在火之盾的保护下他一挥锤子,就出现了两条蠢动的大蛇身上闪着闪电。

  “能打倒这些孩子吗?我的作品都很强大。”

  舌头剧烈跳动的大蛇拨开他的光之线向露西亚逼近。

  ”这么快!而且这是什么动作?”

  蛇从地板上跳跃,像卷起旋涡一样绕着光线旋转以此来回避。

  蛇的毒牙逼近脖颈,露西亚立刻发动了防御魔法,并承受了攻击。

  “啊!”剧烈冲撞的蛇的獠牙,就这样冲劲十足地贯穿了防御墙。

  他立刻伸出左臂保护自己不被牙咬伤,紧接着被咬的伤口开始麻痹。

  “速效的毒药……”

  “赫菲斯托斯的神器可以制作我所描绘的任何东西,虽然经过一定时间就会消失但是足够用于战斗,再过几分钟,你就不能动了。”

  弗提亚得意地说着,他面前的火焰盾牌不见了。

  难道生成的东西不能同时维持两种吗?同类的话好像可以同时处理两个,这或许可以说是他的弱点。

  “露西亚!我的血!”

  用以土属性的魔素为基础生成的短剑断了大蛇的头的英恩,一边跑回露西亚身边一边用那把刃割断了自己的手臂。

  他让蛇咬着胳膊,猛地挥出血液,溅到脸上。

  露西亚用舌头舔了舔垂到嘴边的血,吞了下去,不可思议的是他感到手臂上的麻痹正在一点点消退。

  “我的血液会变成黑暗属性的魔素的抗体!好像是因为长时间被施了恶魔的魔法,所以产生了耐性!”

  “谢谢,看来含一小口就有这个效果,这样的话……”

  被咬的疼痛,和毒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问题。

  他把手臂连同钩住的蛇狠狠地砸向附近的箱形魔具,给它的头部致命一击。

  为了甩掉死蛇,向内长出的獠牙执拗地咬住了它,但它还是毫不在意地撕下了它的肉。

  但是这种疼痛和左臂被芬莉露咬断时的剧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真有趣,如果持续沐浴相同属性的魔力就会产生耐性,这是我知道的知识,但实际确认还是第一次。”

  这是当然的,身处这样的环境不是什么人都能想到的。

  因为被恶魔附体的人们一直处于不断接受污染精神的魔法的困境中,从那里摆脱出来重新站起来的他很坚强。

  作为驱散黑暗的光之战士他重生了。

  “不过,不要因为能应付一招就得意忘形了。”

  弗提亚燃烧着蓝色的眼睛射穿了露西亚,他握着锤子的手臂苍白而充满斗志,动作流畅。

  随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槌击声,一件又一件武器出现在他的面前。

  剑、盾、枪、斧、棍棒、哈尔巴德、苦无、飞镖等等……

  从常见的武器到异国武器,八种丰富多彩的武器像一个圆环一样排列着向我们施压。

  “这么多的武器?”刚才蛇都是一条一条的所以还好,但是如果被八种武器同时攻击的话,真的能防御吗?

  在与莫纳克斯蒂亚的仪式、与泽斯泰诺的战斗中消耗殆尽的我,能阻止弗提亚的全力吗?

  露西亚的脸颊冒着冷汗,正当露西亚感到不安的时候突然,耳熟能详的古典乐段在耳边回响。

  露西亚和弗提亚都吓了一跳,停了下来。

  哼着与战场格格不入的庄严曲调的英恩,面向他闭上一只眼睛,那个表情好像是在说你也唱吧。

  “嗯!”露西亚察觉到了英恩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声音和他的声音重叠起来。

  高音部分由英恩负责,低音由露西亚负责。

  边唱歌边跑步,就像吟诵魔法一样,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

  他呼吸急促地向我们靠近,弗提亚焦躁地用扭曲的表情迎击我们。

  “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要愚弄我,就得得到相应的回报。”

  剑、枪、斧、戟,都把刀刃对准他们,想要残忍地杀死我们。

  苦无和回旋镖旋转着飞行,从空中飞了下来,混纺和盾是为了保护术者弗提亚而准备的。

  他们两人一组,一秒一秒,用心积累,抓住武器的连击,那一瞬间军人们的时间停止了,大脑拒绝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天而降的红光,比毁灭斯维尔达海军第一、第二舰队的魔导炮烧毁范围更广,而且威力提升了一倍以上,是战争开始前玛基亚好不容易完成的最新杀戮兵器。

  “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我的情报里没有这种东西?”

  抓挠着头,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人拉斐尔叫嚷道。

  因为发出光线的泽斯泰诺根本就没打算杀死军人,她瞄准普通人发出了死亡之光。

  无视军法乃至皇帝意愿的暴行,对玛基亚来说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态,城市瞬间变成了一片地狱。

  那光景凄惨无情得让人觉得还不如毫无痕迹地消失来得好,建筑物和人都被烧掉了。

  木制的建筑物从骨架到什么都被烧得精光,在那里的居民也因太阳般的狱热不折不扣地蒸发殆尽。

  石造的建筑物虽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里面的人都被蒸死了。

  被直接命中的人,也被释放出的高浓度黑暗属性的魔素侵入大脑,变成了疯子。

  深蓝色的荣华痕迹全部都消失殆尽,商人们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焦黑的尸体,人流最密集的关门前更是堆积如山。

  斯维尔达海军的军港北半部被光线卷了进去,南半部却平安无事。

  从上空俯瞰这座城市,可以清楚地看到,只有半径5公里的圆圈内侧被大火烧毁。

  但是现在除了伊泰尔里的玛基亚兵以及神器使之外,没有人能正确知道。

  “玛基亚的皇帝为了让我们服从,不惜采取如此残忍的手段?”

  和哥哥一起在埃尔布鲁海域观测着这一切的艾米莉亚·芬德拉声音颤抖地盯着上空的伊泰尔。

  对人民的杀戮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王是不应该存在的。

  用恐怖束缚的政治只会因血淋淋的叛乱而崩溃,而且会产生血的历史这一负面连锁反应。

  “开什么玩笑!我要把你通通击毁!”

  恩西奥激情澎湃地咆哮着,因为自己什么都没能做到的他非常懊悔。

  为埃尔布鲁的人民报仇,为了不让那样的暴行再次发生,必须破坏玛基亚这个国家,他的思考已经失去冷静,被愤怒支配着。

  “你们看……战斗已经停止了。”

  隆希看穿了西里尔放出的看不见的利刃,一边用标枪弹着一边说着。

  他脑中回响的是弟弟普什克的声,幸好负责通信的是普什克。

  如果是其他士兵的话一定会掩饰不住混乱,让罗恩等人动摇吧。

  和杰德交战的赫拉的神器使普拉格玛责备了想要离开岗位的弟弟,被阿芙罗狄蒂的神器使图里拦住了。

  “罗恩!现在是战斗中,不要掉以轻心。”

  “普拉格玛姐姐这是异常事态,总有一天会实现世界统一的陛下,不可能毫无目的地杀害未来的国民!有人无视陛下的意志释放了炮击,我只能这么想!”

  在弗提亚前往控制室之前,就已经将要塞防御的魔力转移到了其他地,图里推测应该是那个人开的枪。

  “怎么了?”由美感到自己轻飘飘的思绪渐渐恢复了清醒。

  原本应该和自己互有武器的图里收起了进攻的手,用焦躁的语气劝谏着黑发魔女。

  图里注意到她搞不清状况的样子,飞快地告诉她。

  “埃尔布鲁的市区天空要塞伊泰尔的导魔炮一片焦土,这是违反了帝国主义的意见。我们需要抓捕开枪者,叛这是一种忤逆的行为,此次这是单纯的罪和角度不同……”

  留下西里尔、杰德、由美三人后,隆希、普拉格玛、图里用转移魔法消失了。

  但是欧卡利斯并没有停止战斗,为了心爱的图里而战,被这个目的意识束缚的人偶,不接受新的命令就不会改变行动。

  由于过于焦急,图里忘记了发出命令,因此欧卡利斯不断向阿青发射魔力之箭。

  “你会死在这里!”

  “不!我会赢,我会活下来!”伤了膝盖的阿青无法躲开没有实际情况的箭的连击。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留下了礼物,炎热铁靴的火种,想通过引爆它来与欧卡利斯对抗。

  “红莲花啊!绽放吧!”在她的呐喊下,名为火种的花蕾绽放。

  欧卡利斯弓架的墙边散落着火花,因为接触到大气而快要消失的它又苏醒了。

  刹那间恢复了红色色彩的火焰花瓣包裹了欧卡利斯的身体。

  与此同时好几支箭射向了阿青,阿青闭上眼睛想要心甘情愿地接受那份痛苦。

  “阿青!我们会保护你的!”

  一个背影展现出一道小小的、有力的绿色屏障。

  西里尔回过头来笑着,睁开眼睛的阿青的视野湿润了。

  “膝盖向奇怪的方向弯曲……由美,这个能治好吗?”

  “我做不到,西里尔的话大概可以。杰德,你陪在阿青身边。”

  对担心阿青受伤的杰德,由美平静地催促道。

  握住既是青梅竹马又是恋人的少女的手的兽人少年,然后问巨人族的女性。

  “由美,你要怎么做?玛基亚的神器使者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女人的魔力所酿成的甜美气味,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鼻子里了。如果追踪下去,说不定能发现她的异变。”

  那个异变发生的现场,露西亚和英恩不也在吗?

  由美只是凭直觉这么想,话虽如此她自己一个人去也很危险。

  以由美的实力,如果和多个神器使相对的话是无法摆脱的。

  “喂,那里的皇女。”由美会患者从火焰的花瓣中解放出来,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欧卡利斯。

  军装被烧焦,露出雪白的皮肤,还有人被烧伤,看着这令人心痛的样子。

  “你的同伴神器使们为了寻找异变的原因去了什么地方,我也打算去那个地方……所以我们在这里缔结停战协定,一起去吧?作为交换那个烧伤我会帮你治好的。”

  由美眼尖地发现,出现的敌人的神器使中只有这个少女的样子很奇怪。

  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似的,不可能对这样的人置之不理。

  “啊……你是图里,姐姐在哪里?”

  “我可以找到图里皇女的住处,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欧卡利斯似乎因为疼痛而动不了,虽然动作笨拙,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同意的由美跪在欧卡利斯身旁,迅速地施以治愈魔法。

  在她背后西里尔也同样在治疗阿青。在此期间杰德站了起来,为防备接敌而绷紧神经。

  当时她们根本不知道,因为魔导炮的炸裂,魔导炮的计划稳步进行着。

  于是身为神之母的魔女打开了毁灭之门,埃尔布鲁的上空魔女独自一人站着。

  她扭过身子,“呵呵呵!悲伤、愤怒、怨恨、悔恨、憎恨,充满了一切!好了,要开始了!世界将从现在开始重新构建。”

  天蓝色长发披散欢喜的魔女,全身沐浴着从下方的死街涌出的死者魔力。

  不讲理的死亡会在那一瞬间唤起生者的负面情绪,一瞬间涌出化为泡沫消失的情念。

  魔女把它拢在手臂上吸干,然后以此为材料让自己的身体也发生变化。

  被黑色光环包围的魔女成为了那个“怪物”的核心,吸收了周围死者的负面感情所产生的魔力,迅速地巨大化了。

  “喂,那是什么?!”

  那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的形状。

  包裹着女人身体的又厚又黑的肉墙。那就像心脏一样跳动着。在斯维尔达海军的士兵们仰视的旁边,获得魔力的肉壁层层叠叠,犹如巨大的茧。

  从茧的表面、肉壁的缝隙间伸出无数长长的触手在蠕动。

  贪婪地想要魔力的它抚摸着变成了炭的街区的土地,从那里擦去更强的魔力。

  由于光线造成的杀戮冲击太大,所有目击女人登场的人都反应迟缓。

  米拉·斯维尔达因悲剧失声痛哭,凯·雷诺维尔斯哑口无言地站在原地,拉斐尔狂乱,阿兹达哈克茫然,阿纳斯塔西娅咬着嘴唇低着头。

  每个人都无能为力,他们不被允许为自己得救的幸运而高兴,都被推入绝望的深渊。

  诞生于恶魔的心脏,从那里诞生的是无数无名的恶魔。

  吸了魔力变粗的触手的前端像驯化了果实一样膨胀然后裂开。

  带着漆黑翅膀呱呱坠地的人型异形,为了吞噬还活着的人们的魔力降落到了军港。

  恶魔们的尺寸各不相同,有像人类孩子般大小的,也有高达3米的大型。

  “喂,谁都可以,快把魔导士叫来这种怪物,我们可……”

  “妈的,滚开!我不能把妈妈一个人留在乡下,与其死在这里还不如现在去见她!”

  “你在说什么?你要抛弃美拉陛下逃跑吗?本来在敌前逃亡的军法就是……”

  军港的海军和水兵们陷入了一片惨叫。

  试图阻止我方逃跑的士兵直到最后都没有说话,被一只黑色的手抓住了脖子。

  “喂,等等!不要丢下我逃跑啊!”

  “……”

  男人哭丧着脸,呼唤即将被恶魔带走的同辈。

  漆黑的尖兵不理会人类的声音,振翅高飞,飞向士兵们的箭射不到的上空,然后松开手。

  这大概是因为一个矮小的士兵根本不值得吃掉吧,不被视为猎物的那个人的命运只有一个死。

  “那家伙是怎么回事?你把他扔掉了吗?那家伙的生命难道就是为了变成海里的藻屑而存在的吗!”

  男人的脚已经失去了理智,颤抖着。

  眼泪和鼻涕不停地流,股间也被弄湿了,他想要逃跑却咚的一声瘫软在地。

  他听到了周围发出的尖叫声,血腥味扑鼻而来。

  浅蓝色的天空中有无数个黑色的影子蠢动着,发出扭曲的振翅声。

  从口中吐出黑色光线,用翅膀引起暴风,用爪牙吞噬士兵。

  这些人虽然长得酷似人,脸上带着微笑但那绝对不是人。

  “我要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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