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一沓雪白的资料，随着一声吼，怦一下砸向了赵佩佩。
砸的本来晕晕欲睡的赵佩佩陡然清醒过来。
“安姐，你说什么……”
赵佩佩捡拾起扉页来看，发现都是合约。
“我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风闻工作室，记起来了吗？”
安姐一脸的暴躁，并不想多绕弯子。
“哦，这个啊，安姐你听我……”
“我不想听，小黄也知道是不是？”
经纪人安姐看向赵佩佩身边经常跟的助理。
助理笑的为难，刚喊一声安姐的名字，想说点好话，安姐竖起手掌，挡在两人中间。
是让她住嘴。
赵佩佩看过一眼两人，无所谓道。
“这不是什么大事吧。”
“现在网上都要翻天了，你还给我说是小事？”
闻言，安姐的语调都拔高了不少。
赵佩佩面有尴尬，沉默片刻，放下手上的资料，缓缓道。
“网上我看到了，发了很多律师函，给严礼的粉丝和粉头们，都是真名发的。”
安姐刚想说话。
赵佩佩继续：“但是盛世和楚氏告的是散播舆论的粉丝、营销号和营销号背后的工作室，这和我们……”赵佩佩摊开手，挑了挑眉，“没什么关系吧？”
“没有关系的事情，不能叫大事吧？”
安姐真是要被赵佩佩气的七窍生烟！
听听，听听，这到底是什么话！
搞半天，只要和她赵佩佩没关系，就没有关系是吧，她赵佩佩就想着自己，半点不顾及公司，以及当初借着公司的关系，推波助澜找的那些工作室是吧！
蠢啊——
安姐带了那么多艺人，真是再没遇见过比赵佩佩更蠢的新人演员了。
安姐深呼吸平静片刻，道。
“当初严礼那个事情爆出来，公司的给你按下去，你怎么答应我的？？”
翻起旧账，赵佩佩瞬间语滞。
安姐音量骤然抬高。
“你说，你保证，只要给你把这个事儿处理了，你就乖乖的待在剧组，再也不去招惹剧组里的演员，赵佩佩，你是不是说过，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保证过！”
赵佩佩咬唇：“是有这么回事！”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南烟手上你栽过可不止一次了，你又去招惹她干什么！”
安姐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了，不止赵佩佩，小黄也被吓了一跳。
半晌，赵佩佩握拳，倔劲儿也上来了。
“白梅花奖她也有提名，南烟的演技什么样儿，安姐你清楚的，这个时候我不再后面推一把，难不成还要让她把奖项拿了！”
“放屁！”安姐爆了一句粗话。
“白梅花奖是什么个操作流程，你别给我扯这套，白梅花奖绝对会考虑资历来排，《逆风》里南烟是演的不错，但是你也演的不差，加上你去年拍的电视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担心她？！你唬人也不看看对象！！”
赵佩佩刷的站了起来，显然是被安姐的话刺激得不轻，咬牙切齿也不遮掩了：
“对，我就是看不惯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在剧组就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倒是被严礼的粉丝网暴，直到现在都来我微博下蹦跶！我就是想让她也尝尝我当初的境遇！！”
“你，你……呼——”
安姐手指着赵佩佩，赵佩佩眼睛溜圆的瞪回去，简直谁也不让着谁。
助理在边上拉赵佩佩：“佩佩、佩佩你别这样。”
又去看安姐：“安姐，佩佩是不太懂事，但是已经这样了，也……”
一个“已经这样”出来，简直没让经纪人心头滴血。
捂着胸口，蓦的侧过脸去，被气得不说话了。
半晌，安姐点头，咬牙道：“好，好，我知道了。”
赵佩佩连被助理劝了几句又使劲儿被递眼色，也不敢赌气了，又放软和了身段。
“安姐，我不是也是一时冲动吗？要是南烟干净的话，我也不至于能传出那么多绯闻八卦……”
安姐竖起手掌，阻止赵佩佩继续说话。
“你不少在谈的有意向的合作，今天都突然被拒了，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有道理，就自己打电话去问原因。而我们公司网上合作的宣传渠道，应该要另找，我算了下，几乎有一半用不了了，这个我会处理，但是原因你就自己和赵总解释吧。”
助理没明白：“就算是盛世告狗仔工作室，名誉维权不说持续得久，基本上也不产生什么损失啊，怎么会给工作室造成影响？”
安姐冷笑：“你们以为告的是侵权这么简单？你们还是好好再看看律师函吧。”
说完这句，安姐一刻也不想多留，大步流星就走了。
助理上网直接搜索关键词，还没看到律师函，看到别人发的微博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一个懒懒的律师：今日份欢乐，楚氏告狗仔工作室偷税漏税！我的天啊！这不仅仅是维权吧，这是要搞死工作室啊，虽然不知道最后会怎么举证，但……】
而赵佩佩捡起安姐拿来的资料，后知后觉是她被拒绝的那些合作。
随手捡起来的一份，就是自己努力谈了几个月的综艺节目，这是时下大热的节目，光谈合作陪酒局赵佩佩就喝醉了不下两次……
被拒了？
不、不会吧！
脚下发软，赵佩佩往后退了一步。
*
回b市小一周，之前总助留下的，她拿不准的大单子，楚闻舟基本处理得差不多了。
刺激神经的药物用完，能给机体造成痛楚的药物，算是都完了。
剩下的药物都很温和，常见，不是特制的专利药。
后遗症是不能加班，不能熬夜，虽然能走了，暂时速度也比不上正常人。
不过最近楚闻舟还有其他的烦恼。
让他上班都念念不忘的，闹心的事儿。
他和南烟之间，两个人算是取的了暂时的平静。
但是这种和谐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底下冰裂的地方，楚闻舟却很清楚，是还没有填补上的。
有些东西，需要时间来消融。
但是不等他多制造一些相处机会，半路杀出个杭长洋，倒是天天和他媳妇相处的……很愉快！
具体表现在，只要那小子有空，就约南烟出去玩儿。
他们回b市才一周啊！！
南烟已经跟着出去玩儿了不止三四趟了！！！
约出去的理由也不带动动脑子的。
“都是朋友，一起出来玩吧。”
“魏医生说你需要保持心情舒畅，在外面逛逛比闷在家里好吧。”
“cbd边上的餐厅有什么好的，今天去山上，带你去吃野味，走吧？”
这都是什么幼稚理由！
他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是不是对他媳妇有意思，心里没点b数嘛！
最可气还不是这个，而是，南烟觉得这些话没什么问题。
杭长洋只要约，不是南烟讨厌的地方，他那领过证的媳妇，都要去！！
楚闻舟也不是没有想过和南烟认真谈一谈这个问题。
头一两次觉得不好意思，认真说这个问题的话，杭长洋纵然心怀不轨，但和她确实也是朋友，小事变大，会显得自己很刻薄。
男人嘛，该胸襟宽广些的，专门拎出来说就小气了。
当他们约到第三次的时候，楚闻舟就去特么的宽广胸襟了，他觉得自己老婆天天和二十出头的男人出去玩儿，很有事，已经不是小事了。
是亟需双方沟通处理的大问题！！
可是……没机会。
要么南烟回来比较晚，等她洗漱完，上床什么都不想说，直接睡过去。
要么是自己回家晚，他在后面洗漱，上床的时候，南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他的枕头上。
他看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大号的人形安眠药。
简直，让人懊恼！！
这样想着，楚闻舟手下力道一个没注意，钢笔堪堪要把合同页给划破了。
敲门声响起，小圆走了进来。
楚闻舟以为是工作上的琐事，头也不抬问：“怎么了？”
小圆为难，躲躲闪闪道：“那个，少爷，是……”
这口吻……
楚闻舟抬头起来，小圆神色也十分的局促。
男人沉默半晌，接过话头：“南烟是又要去哪里玩？”
小圆见楚闻舟还算平静，说了下去：“杭二少约二小姐，晚上去舜意。”
话刚说完，楚闻舟眼眉下压：“那不是一个酒吧吗？”
“不是，是餐厅，但是他们特调的鸡尾酒十分出名，聘请的调酒师很好。”
楚闻舟抿唇，神色越发冷起来：“然后呢？”
“然后，二小姐让我过来问问……”
楚闻舟听到是南烟让小圆来的，面色松懈稍许，低头签下一份合同。
“哦，她终于想到过来征询我的意见了？”
“倒不是。”
小圆内心瑟瑟发抖起来：“二小姐说她去。”
滋啦——
签字页一笔写岔，滑出长长的一条痕迹。
小圆：“……”
楚闻舟深呼吸，把笔放下，保持微笑，就是看着有些渗人。
“那既然她决定去了，她还有什么要给我说的？”
小圆委屈巴巴：“二小姐问少爷你要不要和他们一起？”
“……”
哦，对，南烟每次都会问他要不要一起。
但是杭长洋约的日期都是工作日！！
小圆：“我已经给二小姐说了今下午公司有会，所以少爷你……”
楚闻舟面色阴晴不定，看得小圆一阵害怕。
见楚闻舟久久不说话，小圆小声问：“是，照样不去吗？”
楚闻舟把笔放下。
心里气鼓鼓，脸上则扬起一个虚假的笑来。
“不，我去。”
小圆：“？？？”
小圆声音都变了：“那今天晚上说很重要的那个总结会呢？”
楚闻舟把钢笔盖子扣上，啪一下拍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咬牙切齿：“推后！”
一沓雪白的资料，随着一声吼，怦一下砸向了赵佩佩。
砸的本来晕晕欲睡的赵佩佩陡然清醒过来。
“安姐，你说什么……”
赵佩佩捡拾起扉页来看，发现都是合约。
“我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风闻工作室，记起来了吗？”
安姐一脸的暴躁，并不想多绕弯子。
“哦，这个啊，安姐你听我……”
“我不想听，小黄也知道是不是？”
经纪人安姐看向赵佩佩身边经常跟的助理。
助理笑的为难，刚喊一声安姐的名字，想说点好话，安姐竖起手掌，挡在两人中间。
是让她住嘴。
赵佩佩看过一眼两人，无所谓道。
“这不是什么大事吧。”
“现在网上都要翻天了，你还给我说是小事？”
闻言，安姐的语调都拔高了不少。
赵佩佩面有尴尬，沉默片刻，放下手上的资料，缓缓道。
“网上我看到了，发了很多律师函，给严礼的粉丝和粉头们，都是真名发的。”
安姐刚想说话。
赵佩佩继续：“但是盛世和楚氏告的是散播舆论的粉丝、营销号和营销号背后的工作室，这和我们……”赵佩佩摊开手，挑了挑眉，“没什么关系吧？”
“没有关系的事情，不能叫大事吧？”
安姐真是要被赵佩佩气的七窍生烟！
听听，听听，这到底是什么话！
搞半天，只要和她赵佩佩没关系，就没有关系是吧，她赵佩佩就想着自己，半点不顾及公司，以及当初借着公司的关系，推波助澜找的那些工作室是吧！
蠢啊——
安姐带了那么多艺人，真是再没遇见过比赵佩佩更蠢的新人演员了。
安姐深呼吸平静片刻，道。
“当初严礼那个事情爆出来，公司的给你按下去，你怎么答应我的？？”
翻起旧账，赵佩佩瞬间语滞。
安姐音量骤然抬高。
“你说，你保证，只要给你把这个事儿处理了，你就乖乖的待在剧组，再也不去招惹剧组里的演员，赵佩佩，你是不是说过，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保证过！”
赵佩佩咬唇：“是有这么回事！”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南烟手上你栽过可不止一次了，你又去招惹她干什么！”
安姐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了，不止赵佩佩，小黄也被吓了一跳。
半晌，赵佩佩握拳，倔劲儿也上来了。
“白梅花奖她也有提名，南烟的演技什么样儿，安姐你清楚的，这个时候我不再后面推一把，难不成还要让她把奖项拿了！”
“放屁！”安姐爆了一句粗话。
“白梅花奖是什么个操作流程，你别给我扯这套，白梅花奖绝对会考虑资历来排，《逆风》里南烟是演的不错，但是你也演的不差，加上你去年拍的电视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担心她？！你唬人也不看看对象！！”
赵佩佩刷的站了起来，显然是被安姐的话刺激得不轻，咬牙切齿也不遮掩了：
“对，我就是看不惯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在剧组就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倒是被严礼的粉丝网暴，直到现在都来我微博下蹦跶！我就是想让她也尝尝我当初的境遇！！”
“你，你……呼——”
安姐手指着赵佩佩，赵佩佩眼睛溜圆的瞪回去，简直谁也不让着谁。
助理在边上拉赵佩佩：“佩佩、佩佩你别这样。”
又去看安姐：“安姐，佩佩是不太懂事，但是已经这样了，也……”
一个“已经这样”出来，简直没让经纪人心头滴血。
捂着胸口，蓦的侧过脸去，被气得不说话了。
半晌，安姐点头，咬牙道：“好，好，我知道了。”
赵佩佩连被助理劝了几句又使劲儿被递眼色，也不敢赌气了，又放软和了身段。
“安姐，我不是也是一时冲动吗？要是南烟干净的话，我也不至于能传出那么多绯闻八卦……”
安姐竖起手掌，阻止赵佩佩继续说话。
“你不少在谈的有意向的合作，今天都突然被拒了，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有道理，就自己打电话去问原因。而我们公司网上合作的宣传渠道，应该要另找，我算了下，几乎有一半用不了了，这个我会处理，但是原因你就自己和赵总解释吧。”
助理没明白：“就算是盛世告狗仔工作室，名誉维权不说持续得久，基本上也不产生什么损失啊，怎么会给工作室造成影响？”
安姐冷笑：“你们以为告的是侵权这么简单？你们还是好好再看看律师函吧。”
说完这句，安姐一刻也不想多留，大步流星就走了。
助理上网直接搜索关键词，还没看到律师函，看到别人发的微博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一个懒懒的律师：今日份欢乐，楚氏告狗仔工作室偷税漏税！我的天啊！这不仅仅是维权吧，这是要搞死工作室啊，虽然不知道最后会怎么举证，但……】
而赵佩佩捡起安姐拿来的资料，后知后觉是她被拒绝的那些合作。
随手捡起来的一份，就是自己努力谈了几个月的综艺节目，这是时下大热的节目，光谈合作陪酒局赵佩佩就喝醉了不下两次……
被拒了？
不、不会吧！
脚下发软，赵佩佩往后退了一步。
*
回b市小一周，之前总助留下的，她拿不准的大单子，楚闻舟基本处理得差不多了。
刺激神经的药物用完，能给机体造成痛楚的药物，算是都完了。
剩下的药物都很温和，常见，不是特制的专利药。
后遗症是不能加班，不能熬夜，虽然能走了，暂时速度也比不上正常人。
不过最近楚闻舟还有其他的烦恼。
让他上班都念念不忘的，闹心的事儿。
他和南烟之间，两个人算是取的了暂时的平静。
但是这种和谐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底下冰裂的地方，楚闻舟却很清楚，是还没有填补上的。
有些东西，需要时间来消融。
但是不等他多制造一些相处机会，半路杀出个杭长洋，倒是天天和他媳妇相处的……很愉快！
具体表现在，只要那小子有空，就约南烟出去玩儿。
他们回b市才一周啊！！
南烟已经跟着出去玩儿了不止三四趟了！！！
约出去的理由也不带动动脑子的。
“都是朋友，一起出来玩吧。”
“魏医生说你需要保持心情舒畅，在外面逛逛比闷在家里好吧。”
“cbd边上的餐厅有什么好的，今天去山上，带你去吃野味，走吧？”
这都是什么幼稚理由！
他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是不是对他媳妇有意思，心里没点b数嘛！
最可气还不是这个，而是，南烟觉得这些话没什么问题。
杭长洋只要约，不是南烟讨厌的地方，他那领过证的媳妇，都要去！！
楚闻舟也不是没有想过和南烟认真谈一谈这个问题。
头一两次觉得不好意思，认真说这个问题的话，杭长洋纵然心怀不轨，但和她确实也是朋友，小事变大，会显得自己很刻薄。
男人嘛，该胸襟宽广些的，专门拎出来说就小气了。
当他们约到第三次的时候，楚闻舟就去特么的宽广胸襟了，他觉得自己老婆天天和二十出头的男人出去玩儿，很有事，已经不是小事了。
是亟需双方沟通处理的大问题！！
可是……没机会。
要么南烟回来比较晚，等她洗漱完，上床什么都不想说，直接睡过去。
要么是自己回家晚，他在后面洗漱，上床的时候，南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他的枕头上。
他看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大号的人形安眠药。
简直，让人懊恼！！
这样想着，楚闻舟手下力道一个没注意，钢笔堪堪要把合同页给划破了。
敲门声响起，小圆走了进来。
楚闻舟以为是工作上的琐事，头也不抬问：“怎么了？”
小圆为难，躲躲闪闪道：“那个，少爷，是……”
这口吻……
楚闻舟抬头起来，小圆神色也十分的局促。
男人沉默半晌，接过话头：“南烟是又要去哪里玩？”
小圆见楚闻舟还算平静，说了下去：“杭二少约二小姐，晚上去舜意。”
话刚说完，楚闻舟眼眉下压：“那不是一个酒吧吗？”
“不是，是餐厅，但是他们特调的鸡尾酒十分出名，聘请的调酒师很好。”
楚闻舟抿唇，神色越发冷起来：“然后呢？”
“然后，二小姐让我过来问问……”
楚闻舟听到是南烟让小圆来的，面色松懈稍许，低头签下一份合同。
“哦，她终于想到过来征询我的意见了？”
“倒不是。”
小圆内心瑟瑟发抖起来：“二小姐说她去。”
滋啦——
签字页一笔写岔，滑出长长的一条痕迹。
小圆：“……”
楚闻舟深呼吸，把笔放下，保持微笑，就是看着有些渗人。
“那既然她决定去了，她还有什么要给我说的？”
小圆委屈巴巴：“二小姐问少爷你要不要和他们一起？”
“……”
哦，对，南烟每次都会问他要不要一起。
但是杭长洋约的日期都是工作日！！
小圆：“我已经给二小姐说了今下午公司有会，所以少爷你……”
楚闻舟面色阴晴不定，看得小圆一阵害怕。
见楚闻舟久久不说话，小圆小声问：“是，照样不去吗？”
楚闻舟把笔放下。
心里气鼓鼓，脸上则扬起一个虚假的笑来。
“不，我去。”
小圆：“？？？”
小圆声音都变了：“那今天晚上说很重要的那个总结会呢？”
楚闻舟把钢笔盖子扣上，啪一下拍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咬牙切齿：“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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