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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南才不会想到自己引起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好奇心,这两天他特意留意了船上交通艇的情况,心里默数一下,真的只有20艘,如果船真的要沉的话,这些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多余的交通艇就是船上的人救命稻草了。

  司徒南不想死,就算不能阻止泰坦尼克号沉没,至少也要想方设法在这些交通艇占有一个位置。

  这样的想法虽然很自私,但是事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没什么好指责的!司徒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hello!安德鲁先生。”正好碰见泰坦尼克号的设计者安德鲁,司徒南忍不住叫住了他。上次在霍克邀请的头等舱饭局上司徒南和安德鲁有过点头之交,不过人家是否记得司徒南就另说了。

  “有什么事吗?”安德鲁很疑惑这个船员有些面熟。

  “我是史东尼,上次和你见过面的!有个问题请教一下可以吗?”司徒南说道。

  “哦。我记得你啦。史东尼,我很喜欢你的钢琴啊,有什么请说吧!”安德鲁笑着说道,他对司徒南有些好感,至少觉得司徒南跟别人船员不大一样。

  “是这样的,我觉得这船有点问题,当然不是你设计的问题,你的设计很棒。你看啊,现在温度这么低,特别是海水的温度就更低了,这会导致泰坦尼克号的钢板变脆,要知道现在就算是大英帝国炼出来船用钢板也含有硫质,这会增加了钢板的脆性。如果撞到冰山或者触礁的话,那……”司徒南没有说下去,但什么意思却是很清楚了。

  安德鲁开始一听司徒南说泰坦尼克号有问题,马上不高兴了,就像自己的孩子被人批评一样,不过他还是耐着心听下去。

  司徒南说道海水低温使钢板变脆的时候,安德鲁小小惊讶一下,虽然这个道理不是很难,但从一个年轻的船员跟一个著名船舶设计师讨论海水低温是钢板变脆确实有趣。

  直到司徒南指出现在的钢铁工业无法完全脱硫的时候,安德鲁觉得这个水手有点不简单啊,会音乐,又知道一些工业生产问题,如果不是受过很好的教育就是他很勤奋学习。

  其实这个问题在前世已经被证实的了,司徒南前世查过泰坦尼克号的资料才想起来。

  “你说的很有建设性,但我觉得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再说我只是个设计师,有些东西不是我可以左右的。”安德鲁叹口气说道。

  “好吧。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假如一艘大船即将要撞像一座冰山,除了减速倒车之外,是同时转托从侧面经过还是直接用船头撞过去抵消船的动能好呢?而我认为还是直接撞过去比较安全一些,因为这样撞坏的是船头,水密舱还是处于安全状态的;如果是转托从侧面经过的话,我认为这样很危险,因为本身低温导致钢板变脆,船本身的有那么大的动能,冰山会在船底划出一道长长的缝,导致更多的水密舱进水,可能会导致船沉没。”司徒南说完盯着安德鲁。

  安德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皱起,“你是说泰坦尼克号,是吗?虽然我承认你说的有点道理,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保证。斯密斯可是经验丰富的船长,我们要相信他会处理好了。”

  安德鲁相信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撞上冰上的?这太荒谬了!他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了,尽管如此他对司徒南刮目相看。

  “史东尼,你真的很不错,能想到这么多。有时间我们再谈吧,我还有事。”安德鲁婉拒进行这次谈话了。

  下次?下次只能跟你在上帝的老家讨论了。司徒南腹谤道。

  看到安德鲁不相信自己的“无稽之谈”后,司徒南有些失望地说道:“是我多想了吧!谢谢你的回答。”

  其实司徒南只是想证实一下泰坦尼克号到底是怎样沉的罢了,人们不愿意相信悲剧,但有时候一个很小概率偏偏发生了。现在连泰坦尼克号的设计师都说服不了,难道司徒南跑去跟六副也就是驾驶室的组长穆说:“嘿,哥们如果看见船要撞着冰山的时候,千万别转托,直接撞过去就是了。”

  就算穆是司徒南表哥,他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司徒南想起船上有那么多人,心里很纠结,心想如果我不说可能会遗憾,如果说了没用,好像也坏不到哪里去。

  jack和法布里在酒吧里赌博的时候不是说过:“whenyouhavenothing,yougetnothingtolose.”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什么好烦恼呢?

  试试吧!看看外面大西洋风平浪静的像个池塘,司徒南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泰坦尼克号依然以全速二十三四节前进,像把飞速伸出去的长刀破开大西洋的海面。如此雄姿让斯密斯船长对泰坦尼克号充满信心,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就算陆续收到附近船只发来的海上冰上警报也不以为然。

  斯密斯跑了一辈子的船,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开始憧憬着下周到达美国后泰坦尼克号引起的轰动,因为它不仅是最豪华的,同时也是最快的邮轮!作为它的船长退休也是一大荣誉。

  可惜斯密斯不知道正是这种刚愎自用和侥幸心理有时候会导致无可挽回的损失。

  “保持全速推进。我下班了,到你了。”斯密斯对着大副华莱士说道。

  下午司徒南去找到表哥穆,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一旦碰见冰上就直接撞过去。

  “这个疯狂的想法实在太滑稽了。我是船上的驾驶长难道不知道怎么做吗?”如果是其他人,穆早就一巴掌刮过去了,就好像一个司机被人告知,哥们,如果前面路上有障碍,你不要转弯,直接撞过去。

  “穆,我是认真的,听我说,记得不要转托啊。”司徒南有些急了。

  “好了,史东尼,这事不要再说了。怎么我感觉你自从没砸晕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跟我说这个的,你变得内沉很多了,如今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穆盯着司徒南说,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表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开玩笑,就算司徒南说道是真的,如果没转托的话到时还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转坨的话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司徒南有点绝望了,可惜自己不记得准确是撞击时间,只知道是在泰坦尼克号晚上沉没的。

  现在连穆都不相信自己,那有什么办法呢?该做的都做了。本来泰坦尼克号撞冰山就是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就好像前世谁也想不到会发生9.11这样的事件。

  晚上司徒南在值班的时候,显得忧心匆匆,不时地看着前面,可惜海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点若隐若现的星光。

  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冻得人直哆嗦。本来瞭望塔是司徒南的最后一丝希望的,只要瞭望员及时发出警报,也许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但在船上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瞭望镜,偌大的船竟然没有瞭望镜,真是够讽刺的啊!像这种鬼天气,别说肉眼就算有瞭望镜也看不到多远。

  那些海上冰山水面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所以瞭望员很难看的清楚。

  “mlgb!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讨好的事啊!该死的还是要死吧!”司徒南骂了一句中文,一脚把旁边的趟椅踢到海里。可惜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椅子掉进海里没传回一点声响。

  夜,静悄悄的!

  整整一夜司徒南都不敢放松,在外面哆嗦了一夜,就像被霜打过一样,东方快亮了才回去睡觉。

  没有碰到冰山,司徒南有些庆幸又有些忧虑,至少白天还是安全的。

  还好他现在上夜班。

  司徒南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老毕过来和司徒南探讨音乐话题的时候被司徒南拒绝了,他现在烦的要死。

  要做好些准备,司徒南把仅有的50英镑钞票从抽屉里翻出来放进口袋里,还有一大瓶威士忌,小刀,一包食物,这些被他藏在制服大袍里面,寒冷才是最大的死因。晚上上班时贴身带着,总之见机行事啦。相信自己凭着知道一些先机,又是水手,跑上交通艇机会总会大一些。

  有时候明知道不幸要降临却无能为力,还得经受来临前的煎熬,真是比直接面对不幸更让人沮丧和恐怖。

  直觉告诉自己,一切开始风声鹤唳了。司徒南宁愿告诉自己也许由于自己出现了,蝴蝶效应,泰坦尼克号最终会一路平安,但到目前为止,除了jack和萝丝在前世是电影虚构的,其他的一切都跟原来的时空发展的轨迹是一样的,特别是刚愎自用的斯密斯船长至冰山预报不顾,一路全速向美,这不得不让司徒南胆战心惊。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更懂得珍惜生命了。

  有备无妨,最好自己做的一些小小的准备都用不上吧!又是傍晚时分了,落日余晖,天空一片金黄,眺望远方,水天相接,分不清是海还是天空。

  虽然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映,司徒南从没觉得今天的日落那么美,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对光明有无限的不舍。

  “嗨!威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在夕阳的余光中劳拉款款地走过来,柔和的光线洒在她脸上,映着她的嫣然笑容。

  “yes,劳拉小姐,我喜欢人家叫我史东尼。你今天很美。”司徒南赞道。

  “谢谢。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的赞美啊!”劳拉有些俏皮地笑道。

  其实劳拉长得挺漂亮的,皮肤白皙,没有西方女人皮肤粗糙,反而类似东方女人的皮肤的细腻。

  虽然没有螺丝像朵鲜艳的玫瑰那样风情迷人,但劳拉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美女,内敛,蕙质兰心,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这才第二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南就对这个两面之缘的女人下这样的评价。

  “是吗?其实只是说事实而已。”司徒南道,看见劳拉手里拿着一叠纸,上面好像是音符,不由得问道:“对了,你手里拿着什么?是乐谱吗?”

  “是的。可惜这首曲不全。”劳拉遗憾的说道。

  司徒南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心永恒》的乐谱,其中虽有些错误,难得的是劳拉把它的七八成记了下来,看得出她对音乐也有所研究啊。

  “是这首啊!我想帮你补全的,可以吗?”司徒南已经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了,难得有人欣赏,他很乐意把这份残普整理完整。

  司徒南接过去劳拉递过来的笔跟纸张,(她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不到五分钟就把错误的地方改正过来,把遗留的部分不上去。

  “如果加上小提琴和大提琴一起合奏的话,效果会更好些。”劳拉哼了一下旋律,说道“对了,这首曲的作者是你吗?真的很了不起啊。”

  “不是我。是一个叫詹姆斯·卡梅隆的人写的。不过他是个败家子,已经死了。”司徒南说道。不过卡大师拍戏真的很烧钱啦,观众就好他这口!

  “哦。太遗憾了。”劳拉道。

  也许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吧,现在有个机会倾诉,所以司徒南显得有些兴奋,跟劳拉两人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

  其实劳拉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话友,跟她短短了两次接触,但司徒南发现劳拉挺热情大方,率直随和,没有富家小姐的刁蛮任性。

  “对了这首曲是不是还有词,有一次我听见你在甲板上唱过哦,应该就是这个旋律,可惜我没听清楚。”劳拉笑着说,碧蓝的眼睛清澈地看着司徒南。

  “你说的没错,配上填好的词就是一首歌曲了,不过好一共才见过你两次面,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唱的啊?”司徒南好奇的问道。

  “你常常在下面吹口琴,有时也会唱两句,我在你上面的甲板上看见的,你在下面没注意到罢了。嘿嘿。”劳拉有些得意的说道。

  司徒南正想说些什么,这时船上响起一阵进行曲,用莫莉的话来说就是像冲锋的骑兵似的-------那是到晚饭时间了。

  “我要走了。很高兴和你说话。记得你欠我一首歌词哦。”劳拉扬起手中曲谱笑着正要走开。

  “喂,等等!”司徒南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劳拉转过头来,发现司徒南好像犹豫着什么。

  “嗯······”司徒南摸了一下鼻子,说道:“其实没什么,晚上睡觉别太死了,如果发生什么记得马上跑到上面的甲板来。”

  “why?”

  “别问为什么了,这事有机会再说吧!我还有事,你去吃饭吧!”看见劳拉不解的眼神,司徒南也懒得解释,转身离开了。

  至于那份歌词,可能两人再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这个家伙,又是这样。怎么每次都是他话没说完就走了。”劳拉心里暗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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