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五个今天为了忙陆承言的婚事,也都滴米未沾,但是姚岩就带回两只烧鸡,显然是不够吃的。

  所以,他们五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容轻轻将两只烧鸡吃干抹净,还打了个饱嗝。

  “师娘,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师傅,我们做什么都原意!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姚岩上前一步,信誓旦旦地说道。

  容轻轻嗤笑了一声,但也心生感慨,这几个徒弟,对陆承远是真的好,不由心里一软,“刀山油锅就免了,笔墨纸砚伺候。”

  顾盛不知道她葫芦里头卖什么药,不过她不跑,不寻死,已经是他们师兄弟预料中的最好结果了。

  笔墨纸砚很快就备好了,容轻轻提起毛笔,沾了墨,然后刷刷写了几分契约,分别传到了他们的手中。

  她一个搞人事的,拿捏人事合同这种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也就陆承言没醒,他要是醒了,她也能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几人翻阅了一下这份契约,这分明就是一份卖身契啊,还是要卖身又卖心那种!

  容轻轻神色从容,道:“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大奸大恶的事情不会让你们做的,但是若有我这个师娘在,你们想要像从前那样胡作非为,纨绔到底,那是绝对不行的,你们觉得若是可行,就签个字,我留下当你们的师娘,尽力将陆家搞起来,顺带治好你们师傅,若是你们觉得不可行,那也可以,反正嫁给陆承言也是守活寡,这也没有我什么事,你们只要不饿着我就行了。”

  虽然容轻轻说得是云淡风轻,但是字字句句都直中他们都软肋。

  师傅再不醒,他们哪儿有钱保证不饿着师娘啊?

  五人躲在了一边窃窃私语了许久,最终意见一致,要以师傅的性命为重,暂且忍辱负重被容轻轻差遣算了,只要等师傅醒了——

  一切都好办。

  大家都是各怀心思,不过结果还是理想的。

  容轻轻收起了五个徒弟的契约,然后和陆承言到另一个房间里头过夜。

  之前房间里的被褥什么的都被烟熏的不能用了,但是这个房间还是铺了红被褥,里头塞了“早生贵子”,还又很有仪式的点了许多红蜡烛,把房间里照的跟白天一样。

  容轻轻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骤然穿越到这里来,心里是慌的,这一刻,却因为这满屋子的明亮和红色,多了一些暖意。

  以前看各种穿越,死来死去的,她现在没有遇到什么豺狼虎豹,虽然艰难,但有片瓦遮身,外头有五个徒弟,死心塌地的护着床上这个男人,也会护着她。

  已经很好了。

  容轻轻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昏睡不醒的陆承言,心里多了一丝感激。

  见他身上凌乱,头发也散开了,下床拧了毛巾来,慢慢给他整理。

  不得不说,这个纨绔有一张好皮囊,看着都会让人心动的那种,唇很薄,鼻子很挺,睫毛很浓密,这睡颜放在现代,比当红小鲜肉都帅出不知道多少。

  可惜了。

  容轻轻轻叹一声,无意识的用手去拨弄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本姑娘上辈子这辈子都是黄花大姑娘一个,好不容易洞房花烛夜跟个大帅比,结果能看不能吃……唉……”

  陆承言:“???”

  你想干什么?!

  正这么想着,容轻轻开始解他的衣服,陆承言急的差点醒过来,只恨自己不能动,想躲躲不掉,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好歹一大家闺秀,能不能要点脸?

  可怜他这半生清白,都毁在也色女人手里了!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想挣扎,但动不了,憋的身上冒汗。

  容轻轻又听不见,只是觉得陆承言身上脸上都有点泛红。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烧了?”

  她摸到了陆承言身上汗津津的,眼底不由一亮,整个人几乎要骑在陆承言身上,恨不得把他的汗珠子供起来,“哎呀,有汗,这是好事啊。说明身体机能在恢复。”

  陆承言听不懂什么鬼身体机能,只感觉腰腹以上一片柔软,他无端透不过气……

  然后……

  “眼睁睁”的感觉到容轻轻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连裤子都没给他剩。

  陆承言汗冒的更厉害了,浑身紧绷,心里安慰自己:只是擦汗,只是擦汗……

  结果清楚的感觉到腿上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捏着……

  陆承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肚子的MMP。

  容轻轻自言自语,“幸亏经常去按摩,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你这肌肉是真硬啊,是不是躺久了……”

  陆承言是躺久了,但第一次被个女人这样赤果果的又按又捏,他浑身紧绷的厉害。

  容轻轻用了点力气,给他从脚趾头给他捏到头顶,耐性十足。

  陆承言心里哀嚎,但是身体却慢慢松懈下来,说不出的舒服。

  心里也不由得疑惑,一个大家小姐,哪来的这种下三流的技艺,又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难道被掉包了?

  陆承言看不见容轻轻的脸,却迫切的想要睁开眼,看一看面前的这个是不是冒牌货。

  容轻轻心无旁骛的给陆承言按摩完,又给他擦洗了一下身子,这才在外侧躺下了。

  睡前,忍不住叹气道:“遇到我算你好运气,你那五个傻徒弟,我暂且替你管着,你安心地瘫着吧。”

  陆承言:“......”该死的女人,真是妄自尊大!他那五个徒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角色,除了他京都第一二纨绔,头号二世祖这么响当当的人物,寻常人等,怎么可能轻易收服他们?

  容轻轻自然是听不见陆承言的腹诽的,她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身心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太阳初升。

  生物钟让容轻轻准时醒了过来。

  她起床后洗漱了一番,然后在这诺大的院子里头转了一圈,熟悉环境。

  这是陆府最大的一个院子了,名为沧澜院。

  但是一圈下来,这府邸的豪华与这内在的寒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里头的家当,能搬的都被仆人搬空了,最惨不忍睹的就是厨房,果真连锅都被人家端走了。

  就这么个状况,陆府居然还能掏出一万金给陆承言这根独苗苗娶个冲喜的妻子,看来定国公对这个孙子是真的爱护之极了。

  人活着总不能让尿憋死了。

  容轻轻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了后院养的两只兔子。

  兔子很可爱,但是饥饿比起来,啥也不是。

  她只犹豫了一下,就自己动手,杀了兔子,用瓦罐炖上了。

  等她将汤端回房间的时候,那五个睡着懒觉的徒弟,总算被这香味嗅醒了。

  容轻轻也不吝啬,直接一人两碗,将这兔子汤分给他们吃了。

  吃到最后,最小的陆臻从嘴里抹出一根毛来,又短又白。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容轻轻。

  容轻轻能在成年人的眼光下站住脚,但是面对最小的陆臻,还是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道:“后院的兔子……不会是谁的宠物吧?”

  五个徒弟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所以……

  他们刚刚吃的是……兔子肉?

  也难为了容轻轻,硬是把这么个小东西,剁的半点都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姜芸心疼的看着碗里的汤,“那两只兔子,师傅养了一年。”

  容轻轻:“……”

  她心里惊讶陆承言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又打鼓她这上来就宰了人家宠物的行为,会不会……

  不太好?

  他醒来发现兔子被吃了,不会直接变态吧?

  容轻轻无意识吞了一下口水,眼光扫了一下五个人,“你们可都是间接凶手啊,谁也跑不掉。”

  五人:“……”

  莫名觉得心狠手辣。

  六个人就着各种愧疚和心疼,含泪又吃了两大碗。

  而陆承言,则是需要用药汁吊着的。

  容轻轻吃饱喝足,给陆承言喂了药,然后拿着本子,磨了墨,坐了下来。

  跟前站着的,正是陆承言的五个徒弟。

  “先做个自我介绍,向我介绍一下你们的性命,年龄,籍贯,成长经历,个人特长。”容轻轻沉声道。

  见容轻轻一本正经,面色冷肃,再想想她把兔子剁的面目全非的样子,他们几人心里头竟然有些怵得慌。

  不过吃人的嘴软,他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现下若是他们不配合的话,怕死的比兔子还惨。

  五个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师娘太凶残了,师傅你可快点醒来吧。

  姚岩头一个站出来,道:“我叫姚岩,湘江人士,二十五岁了,从小是个富二代,吃喝玩乐长大的,没有啥特长。”

  容轻轻闻言,顿时挑起了眉头,直接道:“怎么会没有特长呢?我看你昨晚翻墙翻得挺好的,这不是吗?”

  姚岩直接一脸懵逼,他还从来不知道,翻墙居然是特长。

  一边的顾盛闻言噗嗤一声笑了,道:“他不仅翻墙好,他翻别的东西更好。咱们大师兄啊,可是京都盗圣,整个京都,就没有他偷不出来的东西。”

  姚岩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顾盛一眼:“你可别乱说啊,我偷的都是不值钱的玩意,玩玩的,师娘你该不会是要我去偷钱吧?”

  容轻轻在纸上写下了这一点,头也没抬,道:“挣点钱很难吗?要去偷?下一个。”

  顾盛上前了一步,道:“我叫顾盛,二十二岁,爹不详,娘死了,从小在勾栏院长大,你要说我的特长嘛——我跟勾栏院里头睡觉的时间特别长……”

  他本意是想要羞一羞容轻轻的,这毕竟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可能连勾栏院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呢,装模作样问他们这些无聊的问题,也不知道想干啥。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容轻轻脸上居然波澜不惊,分毫未动。

  她竟然还点了点头,道:“这个特长确实不错。下一个。”

  文远上前,道:“我叫文远,我二十二岁,我家里都是读书人,可是我脑子笨,读不进书,就喜欢舞刀弄棍,我偷偷去学武,我爹气坏了,将我赶了出来。”

  这几个人中,也就这个文远心思最纯净了。

  容轻轻露出了一丝笑意,道:“问道是术业有专攻,这个世上不是人人都是读书的料子的,但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你喜欢拳脚功夫,只要用心钻研,肯定能在上面有所成就,毕竟,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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