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说喜欢也太快了。”顿了顿，他又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是啊，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这话乔安宁相信。
但它并不是一个万能句，能应用到所有的现实实际里。
她问陆仁：“你对未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吗？或者说你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有什么设想吗？”
话题逐渐开始变得现实。
陆仁不觉坐直了身体。
“我没太多的要求，只要她干干净净就好。”他说。
“干干净净？”乔安宁有些不懂，“什么意思？”
周围的嘈杂声不断，毕竟是饭馆，旁边吃饭的人很多。
桌桌都在聊天说话，纷乱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其实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在讨论什么。
但陆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眉心紧紧皱着。
乔安宁看得更诧异了。
干干净净……
她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四个字。
陆仁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
乔安宁懵逼：“？”
忽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陆仁看着她，示意她看手机。
乔安宁不明所以地拿起手机。
微信消息。
陆仁 1。
点开。
陆仁：【你是处女吗？】
乔安宁：“？？？”
她一脸震惊地抬起头。
陆仁有些脸红，但眼神逐渐坚定。
所以……干干净净原来是指的这个干干净净？
她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桌上的气氛变得微妙。
乔安宁觉得此时此刻很有些别扭。
她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陆仁点点头。
估计他也有些不自在。
乔安宁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
但现实无法逃避，她还是得回去，回到那个饭桌，继续把这顿饭吃完。
洗手的时候，她仍在走神。
结果一个没注意，转身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她赶紧说道。
头顶响起一道成熟好听的声音。
“没关系。”
乔安宁抬头，撞进一双狭长的漆黑幽深的桃花眼。
心猛地紧了一下。
回到座位时，脸还在发烫。
陆仁看见了，只以为她是因为刚刚自己唐突的问话还在不好意思。
草草结束了这顿饭，买单时陆仁要付钱，乔安宁抢先一步刷了手机。
“我已经付好了。”她说。
陆仁看不出高兴不高兴。
他要送她回家，但她这会儿只想逃。
凑巧，赵程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解救了她。
“朋友来找我了，你不用送我了。”她挥了挥手机。
赵程来找她逛街。
“陪我去剪头发。”她抓了抓自己的发尾，“新头发长出来了，我要把这一节黄的给剪掉。”
乔安宁陪着她去了。
还好只是剪发，不烫不染，半小时就出来了。
乔安宁也顺便洗了一个头。
“托尼老师们太热情了，我怕再待下去我又要被蛊惑着办卡了。”想想都一阵后怕。
赵程笑：“现在的理发店就是这点不好，里面都是半大不大的小伙子。我只想安安静静剪个头，结果小哥们非对着我拉长拉短地劝办卡。”
乔安宁深表赞同。
那热情洗脑的恨不得你把钱包都掏空。
两个人洗完头又去逛街买衣服。
赵程路上问：“今天相处的怎么样啊？”
乔安宁摇头：“一言难尽。”
赵程讶异：“怎么说？”
乔安宁有些犹豫地开口：“我本来只是想问问他对另一半的要求怎么样，结果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赵程停下来：“怎么回答的？”
乔安宁：“他问我是不是处女。”
赵程：“？？？”
赵程：“……”
赵程：“！！！”
“我靠，不是吧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这么封建专制呢？”
乔安宁叹气：“搞得我连原本想说的话都说忘了。”
赵程无语：“算了算了，三观不合，不要也罢。”
乔安宁倒是替陆仁说了句话：“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也能理解。”
赵程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
乔安宁：“你听我说完。”
赵程没好气。
乔安宁就笑：“每个人的择偶观念不同嘛，我当时也觉得很无语来着，所以我也问他了，我说那你是处男吗？”
赵程面无表情：“他怎么说的？”
乔安宁扯着嘴角笑：“他点了点头。”
赵程：“……”
好吧，她无话可说。
乔安宁：“所以，换位思考的话，也能理解他的这种要求。当然，如果他自己都不是处男的话，还来要求女生必须是处女，那我肯定是要鄙视死他的！”
赵程撅着嘴。
乔安宁：“不过……”
她斜眼看过来。
乔安宁弯嘴一笑：“理智上能理解，情感上还是无法赞同啦。”
赵程挑眉：“你这是做好决定了？”
乔安宁嗯了一声。
“其实他也没错，只是我不喜欢。”她说，“因为不喜欢，所以相处的时候就会更注意细节。”
赵程问：“所以他败在细节了？”
乔安宁皱了皱鼻子：“唉，说不上来，可能是我带有偏见，总觉得他有点听不进意见。”
她把点菜的事说了。
“吃到一半，我就饱了，他自己也说，感觉吃不完了。”望着赵程，她比划了一下，“剩好多，真的好浪费。”
赵程咂咂嘴：“算作了。”
乔安宁叹气：“开始我就没有心动的感觉，要不是我妈一直在我耳边催，我也不想继续接触。现在好了，我确定我还是勉强不了自己，只能违抗我妈了。”
头大。
头大的不止乔安宁，乔母也头大。
顾芳得知两个孩子不了了之后，私下里跟乔母打探了几句问了问原因。
乔母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又听顾芳在旁说了两句，意思左右不过是男孩子家条件真不错，错过可惜了。
烦的她回去又对着乔安宁唠唠叨叨了好长时间，说她眼高手低早晚要后悔。
乔安宁不想吵架接甩门回房躲清静。
结果就苦了乔父。
独自承受乔母的迁怒发泄。
日子似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乔安宁又开始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
期间，她还参加了一个同事的婚礼，酒席上免不了又被领导同事调侃了两句。
乔安宁也就笑笑不说话。
心里却是有些厌烦。
坏心情一直延续到回家，直到她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好友申请。
【我是顾加。】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说喜欢也太快了。”顿了顿，他又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是啊，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这话乔安宁相信。
但它并不是一个万能句，能应用到所有的现实实际里。
她问陆仁：“你对未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吗？或者说你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有什么设想吗？”
话题逐渐开始变得现实。
陆仁不觉坐直了身体。
“我没太多的要求，只要她干干净净就好。”他说。
“干干净净？”乔安宁有些不懂，“什么意思？”
周围的嘈杂声不断，毕竟是饭馆，旁边吃饭的人很多。
桌桌都在聊天说话，纷乱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其实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在讨论什么。
但陆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眉心紧紧皱着。
乔安宁看得更诧异了。
干干净净……
她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四个字。
陆仁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
乔安宁懵逼：“？”
忽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陆仁看着她，示意她看手机。
乔安宁不明所以地拿起手机。
微信消息。
陆仁 1。
点开。
陆仁：【你是处女吗？】
乔安宁：“？？？”
她一脸震惊地抬起头。
陆仁有些脸红，但眼神逐渐坚定。
所以……干干净净原来是指的这个干干净净？
她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桌上的气氛变得微妙。
乔安宁觉得此时此刻很有些别扭。
她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陆仁点点头。
估计他也有些不自在。
乔安宁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
但现实无法逃避，她还是得回去，回到那个饭桌，继续把这顿饭吃完。
洗手的时候，她仍在走神。
结果一个没注意，转身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她赶紧说道。
头顶响起一道成熟好听的声音。
“没关系。”
乔安宁抬头，撞进一双狭长的漆黑幽深的桃花眼。
心猛地紧了一下。
回到座位时，脸还在发烫。
陆仁看见了，只以为她是因为刚刚自己唐突的问话还在不好意思。
草草结束了这顿饭，买单时陆仁要付钱，乔安宁抢先一步刷了手机。
“我已经付好了。”她说。
陆仁看不出高兴不高兴。
他要送她回家，但她这会儿只想逃。
凑巧，赵程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解救了她。
“朋友来找我了，你不用送我了。”她挥了挥手机。
赵程来找她逛街。
“陪我去剪头发。”她抓了抓自己的发尾，“新头发长出来了，我要把这一节黄的给剪掉。”
乔安宁陪着她去了。
还好只是剪发，不烫不染，半小时就出来了。
乔安宁也顺便洗了一个头。
“托尼老师们太热情了，我怕再待下去我又要被蛊惑着办卡了。”想想都一阵后怕。
赵程笑：“现在的理发店就是这点不好，里面都是半大不大的小伙子。我只想安安静静剪个头，结果小哥们非对着我拉长拉短地劝办卡。”
乔安宁深表赞同。
那热情洗脑的恨不得你把钱包都掏空。
两个人洗完头又去逛街买衣服。
赵程路上问：“今天相处的怎么样啊？”
乔安宁摇头：“一言难尽。”
赵程讶异：“怎么说？”
乔安宁有些犹豫地开口：“我本来只是想问问他对另一半的要求怎么样，结果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赵程停下来：“怎么回答的？”
乔安宁：“他问我是不是处女。”
赵程：“？？？”
赵程：“……”
赵程：“！！！”
“我靠，不是吧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这么封建专制呢？”
乔安宁叹气：“搞得我连原本想说的话都说忘了。”
赵程无语：“算了算了，三观不合，不要也罢。”
乔安宁倒是替陆仁说了句话：“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也能理解。”
赵程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
乔安宁：“你听我说完。”
赵程没好气。
乔安宁就笑：“每个人的择偶观念不同嘛，我当时也觉得很无语来着，所以我也问他了，我说那你是处男吗？”
赵程面无表情：“他怎么说的？”
乔安宁扯着嘴角笑：“他点了点头。”
赵程：“……”
好吧，她无话可说。
乔安宁：“所以，换位思考的话，也能理解他的这种要求。当然，如果他自己都不是处男的话，还来要求女生必须是处女，那我肯定是要鄙视死他的！”
赵程撅着嘴。
乔安宁：“不过……”
她斜眼看过来。
乔安宁弯嘴一笑：“理智上能理解，情感上还是无法赞同啦。”
赵程挑眉：“你这是做好决定了？”
乔安宁嗯了一声。
“其实他也没错，只是我不喜欢。”她说，“因为不喜欢，所以相处的时候就会更注意细节。”
赵程问：“所以他败在细节了？”
乔安宁皱了皱鼻子：“唉，说不上来，可能是我带有偏见，总觉得他有点听不进意见。”
她把点菜的事说了。
“吃到一半，我就饱了，他自己也说，感觉吃不完了。”望着赵程，她比划了一下，“剩好多，真的好浪费。”
赵程咂咂嘴：“算作了。”
乔安宁叹气：“开始我就没有心动的感觉，要不是我妈一直在我耳边催，我也不想继续接触。现在好了，我确定我还是勉强不了自己，只能违抗我妈了。”
头大。
头大的不止乔安宁，乔母也头大。
顾芳得知两个孩子不了了之后，私下里跟乔母打探了几句问了问原因。
乔母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又听顾芳在旁说了两句，意思左右不过是男孩子家条件真不错，错过可惜了。
烦的她回去又对着乔安宁唠唠叨叨了好长时间，说她眼高手低早晚要后悔。
乔安宁不想吵架接甩门回房躲清静。
结果就苦了乔父。
独自承受乔母的迁怒发泄。
日子似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乔安宁又开始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
期间，她还参加了一个同事的婚礼，酒席上免不了又被领导同事调侃了两句。
乔安宁也就笑笑不说话。
心里却是有些厌烦。
坏心情一直延续到回家，直到她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好友申请。
【我是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