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沐夏?

  为什么?

  任慕年不理解,在他眼里,白沐夏只是一个朋友。

  朋友难道还能管得到方晓柔什么时候结婚这种问题吗?

  “跟沐夏有什么关系?”任慕年不满,嘟囔着,眼神乱飞:“我只想跟你结婚,只要你同意,伯父伯母同意,咱们就可以结。”

  “主要是我希望我的婚礼沐夏可以参加,她现在还病着呢!”

  此言一出,彻底把任慕年给逗笑了:“食物中毒,休息几天就好了。咱们筹办婚礼,还要不少时候呢!”

  逃不掉了!

  面对这样一个迫切的男人,方晓柔只能缴械投降。

  想了想,抿了抿唇:“真拿你没办法,至于那么着急结婚吗?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结婚了,你可就没什么自由了。”

  “没有就没有。”任慕年认真到了极点,甚至算是很前虔诚的:“比起没有多少自由,我更担心你变心,也怕你被别人抢走。”

  “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方晓柔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你不要老是说这么奇怪的话,别人会以为我是个渣女。”

  “谁会这么想?”任慕年笑着将方晓柔搂紧,心满意足,亲吻着她的额头。

  他愈发庆幸自己,当初及时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毅然决然地告白,要不然的话,可就没今天这好福气了。

  “你这么说话,太让人误会了。”方晓柔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有一丝丝的隐忧,但还是被她自己给说服了。

  婚姻本来就是豪赌,可如果结婚对象是任慕年的话,仿佛是可以赌一把的。

  婚期很快就定了,白沐夏接到消息,乐得不行。

  见她笑得那样开心,袁厉寒问道:”有什么好事儿?”

  “有,晓柔要跟任少结婚了,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中旬。真佩服任妈妈,竟然偷偷地准备好了一切,所以婚礼的前期准备,省掉了不少事。”

  的确,任慕年的母亲是个很热心肠的人。

  对待别人尚且热情似火,更何况是对待自家儿子?

  “走吧!”袁厉寒拉着白沐夏的小手起身,看着她的眼睛:“最近看你食欲不振,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吧!”白沐夏有点忧心地看着袁厉寒,觉得他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你人格融合治疗?”

  她发现,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夜汉堡这个人格出现了。

  可经常性的,她能在袁厉寒的身上,看到很多小习惯、小表情,是完全属于白夜汉堡的。

  听她问了,袁厉寒更加淡静,很认真地说道:“治疗结束了,我现在是带着两份爱跟你在一起的。”

  白夜汉堡的那一份,和他自己的这一份。

  闻言,白沐夏怔怔地看着袁厉寒的脸。

  终于,这人终于痊愈了。白夜汉堡藏在他的各种微表情里面,白沐夏抱住了他的身子:“以后就算是有人恶意抹黑,说你有人格分裂,咱们也不用怕了。”

  “你怕这个?”

  “怕。”白沐夏点点头,也不藏着掖着了:“每天都怕,怕你被人祸害。”

  “就算是真的被人说出来,也没什么。老爷子是知道的。”

  在袁厉寒第一次发现老太爷其实是知道的时候,也无比震惊。

  按理说,如果真的要让他当袁家继承人的话,就必得是心理健全的不可。

  可是他不是,他有精神疾病。

  结果老太爷并没有让他失去当继承人的权利,反倒是全力支持的。

  现在想来,这位智慧老人,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当初,大概也没想着要让他当继承人,但的确是关心他这个孙子的。

  光是知道这一点,也足够宽慰袁厉寒了,对很多事,也都看得很开了。人格融合的治疗,是因为姚玉媛被人拉着去配合了。

  直面儿时的惨剧,的确很残忍。但也唯有那样,才能治疗成功。

  “那爷爷为什么还愿意让你当继承人呢?”白沐夏是真的不明白,歪着头,很认真地看着袁厉寒:“能力?”

  “嗯,因为有能力。”袁厉寒见白沐夏笑得欢,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后续指不定还要以白夜汉堡的身份去参加一些比赛,参加完几场,宣告退出这个圈子,应该让那些粉丝,容易接受一点。”

  的确,那些人一直都盼着白夜汉堡复出、参加比赛。

  但是他已经爽约好几次了。

  如果让袁厉寒假扮白夜汉堡参加比赛的话,的确也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个交代了。

  “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下走:“也算是有点竞技比赛的天赋。”

  话音刚落,就看到袁二叔带着安松筌在客厅的丝绒沙发上坐着,正对着老太爷。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太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安松筌对于自己的过失,供认不讳,也有些狼狈:“请您原谅我,我现在知错了,现在只想跟庆森好好过日子,我不想离婚。”

  老太爷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说句老实话,他作为长辈,自然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婚姻不幸。

  如果这段婚姻能维持下去的话,当然很好。

  可是这安松筌,分明是个不安于室的。

  现在要是不离婚,指不定以后也是要离的。老太爷对安松筌已经有了不能的不信任,冷冷地盯着她:“怎么突然想通了?我们袁家人,可不是能让你随意玩弄的对象。”

  一听这话,安松筌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她知道,想要求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光是说服老太爷,就要费不少力气了。袁庆森拍了拍安松筌的手,斩钉截铁地朝着老太爷说道:“她现在也已经知错了,后续不会再失礼的。”

  “这样的人,不配当你的妻子。”老太爷也很担心自家儿子,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阴狠:“何苦要跟这样的人结婚?”

  安松筌面上无光,奈何又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事,只能低着头认错:“爸,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的。”

  见她态度诚恳,也不像是在说假话,袁老爷子表情也有些松动。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更何况,这还是他亲儿子的婚姻。

  怕不是发了疯,才会想着毁掉。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们要是能好好过日子,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果你要是想东想西,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说的认真,不像是假的。安松筌听得心惊肉跳,但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次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不会再有下次了。”安松筌说得认真。

  听到这里,白沐夏跟袁厉寒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从另外一边下了楼。

  去医院的路上,白沐夏谈起安松筌跟袁二叔的事儿,眯着眼睛笑了。

  如果她猜得不错,那人大概率都不会离开袁家了。

  也好,说开了就好。

  袁二叔好不容易铁树开花结了婚,哪能说结束就结束了呢?

  “他们不会离婚了吧?”白沐夏转过身子看着袁厉寒,见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还有些意外:“你干嘛这么高兴?”

  “不离婚的话,二叔以后基本上都在这里定居了。可以帮忙管理公司,到那时候,我可以跟着夏夏到处跑。”

  这话的语气,就很白夜汉堡了。白沐夏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看样子,人格融合治疗得也算成功了,要不然的话,白夜汉堡的痕迹是彻底看不见的。

  一到医院,就看到了郁韵流。

  “你跟郁姑姑说了我们要来医院?”

  “是。”袁厉寒点点头,停好车,很贴心地帮白沐夏开了车门,两手交握,走进了医院。

  “哪里不舒服?”郁韵流声音轻柔,拉着白沐夏的小手。

  “胃口很差。”白沐夏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反应,猛然间抬起头来。

  看到袁厉寒也是一脸紧张,只有郁韵流笑得有点内涵,咂咂嘴:“恶心,想吐,如果刚好有荤腥的东西,更不能闻了。”

  听了这话,连袁厉寒也有些感觉了,微微抬起头来,对着郁韵流问道:”不会是吃坏东西了吧?“

  “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白沐夏被带到妇科。

  跟在郁韵流后头,做完了b超。

  等结果一出来,白沐夏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真的?”白沐夏不敢相信,捂住了嘴巴,有啜泣的意思了:“太突然了,我从没想过。”

  “这是好事儿啊。”郁韵流帮着她擦了擦眼泪,笑道:“我去把厉寒叫过来。”

  毕竟是妇科,袁厉寒只能在外面等。

  看到郁韵流出来了,他赶忙迎了上去:“夏夏怎么样了?什么毛病?”

  “没有病。”郁韵流意味深长地看着袁厉寒,一边带着他往里走:“是怀孕了。”

  “怀孕?”袁厉寒先是一阵狂喜,然后又很快变了脸色:“那夏夏后续岂不是很辛苦?”

  “十月怀胎,哪有不辛苦的?”

  白沐夏正在郁韵流的办公室抹眼泪,看到袁厉寒过来了,赶忙扑过去,喑哑着声音:“我们要有宝宝了。”

  “夏夏,辛苦你了。”在袁厉寒这里,没有人比白沐夏更重要。

  哪怕是他的骨肉,也比不得白沐夏分毫。

  “这种辛苦,还是很值得的。”白沐夏看他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睛,心里暖融融的,凑过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干嘛?要当父亲了,也不高兴?”

  “我不想你辛苦。”

  郁韵流在旁边嗑cp嗑得贼爽,双手交叉,看着外面蔚蓝的天色。

  他们郁家人,什么时候也能经历一次这样的感情?

  总不能什么样的好处都给袁家人得去了。

  白沐夏觉得自己从没这样快乐过,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完全属于她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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