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晨六点!

  位于杨浦区的法善庵刚一开门,就迎来一对“金童玉女”,只不过这金童长相有些普通,胡子拉碴,这玉女倒是名副其实,芙蓉如面柳如眉,眼含星,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显得郁郁寡欢。

  这对“金童玉女”不是别人,正是豪杰傅青轮和李沉鱼。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李沉鱼现在彻底体会相思是啥滋味了,知道上一个不可能的人,会怎么样了。理智告诉她,放手吧!自尊告诉她,不要再玩火啦,预知告诉她,最后会伤得很痛哦……但她内心却轻轻地说:要不……试一下吧?就这样,她把自己的欢喜和悲伤都交到了另一个人手上,而这个人就是陈厚德这犊子。

  这些子李沉鱼在相思,煎熬,痛苦之中度,整个人清瘦了许多,都快整脱像咯,整天郁郁寡欢,少言寡语,连带着傅青轮也跟着颓废起来,整天无所事事,基本上天天寸步不离的陪着李沉鱼,希望能陪着她走出痛苦,走出霾,从而回心转意,投入自己的怀抱。

  自从医院那次过后,傅青轮就知道李沉鱼上陈厚德了,这让他很是崩溃,为此还蔫了吧唧一段时间,还是李世海加李幼斌轮番开导,才让他有所振作,并且李世海还让他放下手上工作,好好陪李沉鱼,争取挽回李沉鱼的心。

  看着李沉鱼意志消沉,魂不守舍的样子,傅青轮对陈厚德的恨可谓滔天,曾一度想找上门把陈厚德杀之而后快,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最关键的是陈厚德上了李家必杀名单。

  言归正传!

  素闻法善庵求“心顺”颇为灵验,并且庵主了尘主持是一位高人,颇有盛名,所以李沉鱼“病急乱投医”今天就特意过来这法善庵一求,看能不能让自己了了红尘,断了杂念,重新做回自己,做回七煞。

  “青轮哥,你先回去吧!”李沉鱼抬头看了一眼法善庵门口,很是清冷的说了一句。

  “这……我还是陪你一起进去吧。”傅青轮温声说道。

  “不用,这里是尼姑庵,又是大清早的,你进去不合适,回去吧,到时候我自己回去就行。”李沉鱼摇了摇头,随即迈步向法善庵里面走去。

  “那你小心一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门口等你。”傅青轮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不用等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兴许我会在这里住上几天

  ”李沉鱼连头都不回说道。

  傅青轮不为所动,目送李沉鱼消失,便走到一旁等了起来。

  此时是大清早,法善庵里面显得有些冷清,院内只有零散几个年轻尼姑在打扫院落。

  李沉鱼并不急着“烧香拜佛”,反倒绕有兴趣开始闲逛起来。

  法善庵并不大,十几分钟后!

  李沉鱼便把整个法善庵给逛了一个遍,随即向座落在中间的一座大走去。

  跨进大,便见一尊十一面观音菩萨像坐落其中,菩萨像面前三炷香正袅袅飘烟,菩萨像下面铺着三个蒲团,最中间的一个蒲团上,此时正盘膝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姑,闭目凝神,口诵经文。

  由于时间还比较早,所以此时大内只有李沉鱼和慈眉善目老尼姑俩人,并没有其他游客和香客。

  李沉鱼见有尼姑在诵经,本想退出门去,别扰了人家清修,不过她这一跨进大,老尼姑便不再诵经,或者化有声为无声,因为老尼姑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有“客人”进来了。

  李沉鱼驻足犹豫了一下,便走到右边一蒲团旁站定,斜视瞥了一眼闭目凝神的老尼姑,随即开始好奇的打量起这十一面观音菩萨像,并且还特意数了数,小声嘀咕了一声:“十一面!”

  “十一它有个名字,叫差一点。”老尼姑显然听到了李沉鱼的嘀咕,闭着眼用那空灵之声突然说了一句,声音并不大,但足矣让李沉鱼听到。

  “嗯?”李沉鱼一愣,不解的瞥了老尼姑一眼,随即扫了空dang)dang)大,不确定问了一句:“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老尼姑缓缓睁开眼,继续用那空灵震神般的声音说道:“十二个月是一年,十二小时是半天,朋友两个字十二划,恋人两个字十二划,人两个字十二划,泪水两个字十二划,悲痛两个字十二划,放手两个字十二划,余生两个字十二划……朋友,恋人,人,泪水,悲痛,放手,余生……它们与十一差了一点。”

  “这么说十二是圆满,十一是遗憾。”李沉鱼悟高的回了一句。

  “姑娘慧根!”老尼姑侧头瞥了一眼李沉鱼,莫名笑了笑,笑得古意苍苍,仿佛如同那一道刻有《般若波罗蜜心经》的墙壁。

  “谢大师点拨!”李沉鱼客回了一句,随即好奇问道:“敢问大师法号?”

  “贫尼了尘!”老尼姑双手合十回了一句。

  “您就

  是了尘主持!”李沉鱼一愣,随之一喜。她还真没想到在这能碰上了尘主持,本还打算求神拜佛之后,再捐点香火钱,然后再让人带自己去见了尘,这还真是巧了。

  了尘主持笑了笑,随即伸手指了指李沉鱼脚边上的蒲团,说了一句:“一切皆是缘!”

  李沉鱼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便学着了尘主持盘膝坐到蒲团上。

  “万物缘何可入诗,皆因字最难持。浮生多少相思债,梦醒空吟醉复痴。姑娘为了一个字而来!”了尘主持很是灵慧说道。

  “斩丝,断红尘!”李沉鱼苦涩一笑,说了一句:“望了尘主持点拨。”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所有的相遇都是命中注定,无论你遇到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遇到的人,绝非偶然,他的出现一定会教会你什么。所以,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要相信,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做你该做的事,遇到一些该遇到的人!处红尘红尘,看破红尘恼红尘;本是凡人堕红尘,何来缘由怪红尘?”了尘主持摇了摇头,一脸庄严说道。

  “这……主持是让我顺其自然?还是遵从自己内心?”李沉鱼听的有些迷迷糊糊,仿佛悟到一些,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悟到,玄之又玄。

  如果陈厚德这货在,保证说了尘主持在故弄玄虚,整的云里雾里,让人迷糊楞登。

  “姑娘灵根聪慧!”了尘主持慈悲一笑,双手合十说了一句:“物随心转,境由心造,一切皆由心生。修心即可!”

  “修心?谈何容易!”李沉鱼叹了一口气,随即问了一句:“了尘主持,您知道上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什么感觉吗?”

  “大概……就像喜欢一面湖水吧。”了尘主持想了想回了一句。

  “嗯?”李沉鱼一愣,不解的看向了尘主持。

  了尘主持继续说道:“你只能从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而它却好像永远都那么深邃,遥不可及。”

  “那若是我临水自照呢?”李沉鱼带有那么点不甘心问了一句。

  “别傻了!湖水不说话的,湖水就是湖水,你还能期待湖水什么呢?”了尘主持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是啊!湖水就是湖水,还能期待它什么呢。”李沉鱼有感而,随即再次问道:“了尘主持,您知道失去一个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嘛?”

  “唉!在清水中放一颗糖不会太甜,然而放一勺醋却会很酸。人不能因为一件喜事

  高兴一整年,却因为一个创伤而抑郁终,痛苦给人的刺激往往大于快乐。”了尘主持脸上突然扬起一丝追忆,这一看就知道有故事之人。

  了尘主持摇了摇头,回答道:“失去一个人最痛苦的无非是,之前在一起所有的快乐,都成了讽刺,那个人已经在你的心里扎了根,要你什么时候疼就什么时候疼。”

  “是啊!”李沉鱼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随即伤感地说了一句:“希望时间能治愈这一切。”

  “那只是自欺欺人!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失去一个人最痛苦的就在于当你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时候,却隔三差五的想起这个人,猝不及防挥之不去,去了……又来。”了尘主持能掰扯说道,整的就像一感导师,关键还能引起李沉鱼的共鸣。

  “如果不把这一切寄托给时间,那我该怎么办呢?”李沉鱼很是无奈问道。

  “一字有两个名字,一个叫缘分,一个叫劫数。这世上有命中注定就有在劫难逃,尽管大多数时候两者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上,那个人既是你命中注定的缘分,又是你此生难逃的劫难。你只能去面对,而不是去逃避,更不要寄托给时间。”

  “命中注定?在劫难逃?那了尘主持您所说的:湖水就是湖水,你还能期待湖水什么呢!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劝我放弃吗?现在的命中注定,在劫难逃是何意?既然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我真能放弃吗?我放弃得了吗?”李沉鱼柳眉微蹙,整个人开始凌乱起来。

  “姑娘心乱了!湖水就是湖水,而你却是你,湖水成不了你,你也成不了湖水。”

  ……

  “我明白了,谢了尘主持点拨!”

  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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