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秉遇黑着脸拽了严青岸一下。

  严青岸看着顾栖栖三人,满脸懵的把头扭过来看向牧秉遇:“怎么了?”

  “出去抽根烟。”

  牧秉遇说完起身就往外走,严青岸又扭头看了另一边的顾栖栖三人,眉头皱了皱,虽然不舍,也起身推门出去了。

  季秋崖和顾栖栖、苏子夏说的正是刚刚在微博上发生的事。

  “秋崖姐,你真的不考虑进娱乐圈吗?你的脸可以说是真的男女通吃,无论是唱歌、跳舞、演戏,你随便挑,绝对会火!”

  苏子夏看人很透,这三条路,季秋崖真的随便挑一个,无论能不能做好,都会火,因为她的脸就胜过一切了。

  季秋崖摇了摇头,拍了下顾栖栖的肩膀:“小栖之前就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之前你们组建团体的时候,你们蔺总也找过我,但是我并不想进这个圈子,并不是觉得它乱或者什么,只是单纯觉得进了这个圈子,我就没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其实我挺爱自由的。而且,我也害怕因为我进了这个圈子,不能正常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因为顾及到人气和其他方面的因素,各个方面会给你无形中的压力,让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爱一个人,这样我觉得对于我喜欢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顾栖栖看了看微微开着的门,明白季秋崖的意思。

  苏子夏点点头,看了看季秋崖,又看向门外,神色不明。

  季秋崖看到气氛有些低了,立刻又说:“哎呀,你们庆功宴,干嘛跟我谈起人生来了。都赖我,都赖我,我自罚1杯。”

  简奈自己在那喝得正嗨,只听到这句,就咋呼起来:“秋崖姐,你可不能只喝1杯,你知道今天光公关就花了多少银子,3杯都算少的,必须跟我们轮着喝一圈才行哈!”

  说着就端了酒杯过来,季秋崖无奈了,自己挖坑自己跳,没办法,喝吧。

  严青岸和牧秉遇刚疏散心情回来,就看到季秋崖被这四个按在座位上灌酒,牧秉遇上去就夺了季秋崖的酒:“她的酒我来替。”

  说完就把酒灌进嘴里,四个人酒劲也上来了,也不管跟牧秉遇熟不熟,纷纷开始灌牧秉遇。

  严青岸坐在一旁没有灯光的角落,眯着眼睛看离他不远的顾栖栖,就像黑暗中的猎豹,盯住了他苦等已久的猎物。

  顾栖栖虽然酒量不错,但开完演唱会又在这闹了这么久,喝了许多酒,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坐在严青岸旁边开始小鸡啄米。

  严青岸看着她困得头一点一点的,嘴角轻抿着带着些水润的光,就像带着奶气的小猫一样,他就特别想伸手摸摸顾栖栖的头,撸两把她的毛。感觉她应该会舒服的打呼噜。想的严青岸心里直痒痒,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严青岸还没抬起手,安一灿的手就摸了上去,撸了两把顾栖栖的毛。

  严青岸的脸一下黑了。尼玛。

  安一灿扶着顾栖栖的头,顺势让她侧躺下,坐到严青岸和顾栖栖中间,对严青岸轻声说:“对栖栖有兴趣?”

  严青岸眼中有诧异一闪而过,看到安一灿的表情,有些疑惑。

  “……”

  “有兴趣也不要去招惹她,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京城严少,如果被我知道你招惹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严青岸刚想骂人,转头去看她,却发现这人已经起身和那群醉鬼闹在一起了。

  Mmp。这个团的人有毛病!

  简奈不知道是自己故意想喝醉,还是被人灌得太多,精神已经在恍惚的边缘,但是那条信息却始终清晰的映在她的脑子里:今天我回家,演唱会完后过来。——季敬蓝

  季敬蓝。

  季敬蓝,秋崖姐同父异母的哥哥,季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她的,金主。

  说起她和季敬蓝的过往,不过是一个金主好心的养了一个没钱给母亲治病的穷大学生的俗套故事。

  她当年不过是一个穷学生,父亲早亡,母亲病重,为了给母亲筹手术费治病,也为了她能继续上学。她顶着一张长得还算是不错的脸,选择去会所做一个公主,她知道这样也不能一下就赚到足够的钱,所以她去恳求女老板提前预支她母亲的手术费,她愿意在会所里听话的一直做下去,直到能把母亲手术费的钱赚回来为止。会所的女老板看她实在可怜,又好摆布,答应了她,谁知却在上班的第一晚就被季敬蓝挑中,替她还了女老板的帐,付了母亲的医药费,甚至给了她一张卡,让她可以想花多少花多少,只要她愿意做他的情人。

  她同意了。她也没有理由不同意、不愿意。在会所做个公主要应付多少人,要陪多少人笑,要待多久才能赚回母亲的手术费?而选择做季少的情人,只陪他一个,母亲的手术费她就再也不需要担心。况且他季大少长得极风流倜傥,甚至让她有些不知廉耻的心生庆幸。

  庆幸是他,不是什么肥头大耳,秃头谢顶的油腻中年男,或者什么老头子。

  他清冷,高贵,话不多,甚至连要求也少的很,只要她听话,随叫随到,不和别的男人恋爱发生关系,最重要的是不会宣扬暴露他的身份,其他的他一律不管。

  所以她听话,让她什么时候过来就过来,让她什么时候离开就离开。在他身边时安安静静,在外面洁身自好,谨守秘密。他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上学就上学,想工作就工作,甚至后来被蔺程蔚选去当爱豆,他也没说一句不许。

  后来,母亲做了手术,病还是没好,病魔还是从她身边将母亲带走了。她哭得昏天黑地,连母亲的后事都是他让人置办的。

  那一晚,他环着她,就像母亲似的抱着她,第一次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任由她在他怀里哭湿了他的睡衣,一言未发。

  他真的极好,好到她在不知不觉中都爱上了他。

  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个安静又听话的情人。

  她,讨厌情人这个身份。

  简奈甩甩头,清醒了一些,又觉得有些想吐,她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出来时在走廊却看到一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

  “让你演唱会完后回家,你出来喝酒也就算了,不知道给我发个信息?”

  “季少……”

  ……

  这边喝高了的安一灿拿着季秋崖给的门卡,想去楼上找客房休息一会儿,走之前还不忘跟季秋崖说:“秋崖姐,看好栖栖,她喝酒之后容易找不到。”

  季秋崖点点头,她才放心的离开。她看着卡上的906,去了九楼,门响了两声却死活打不开。

  “秋崖姐给的这是啥房门卡呀?门根本打不开!这个门是故障了吗?嘀哩哩的响,就是不开,咋的呀,还要念咒语才开啊?妈咪妈咪哄!芝麻开门?”

  从电梯出来一个年轻男人,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拿着609的房卡,开着他906的房门,耍着酒疯,似乎他这一天的疲惫都消除了。

  “小姐,我来帮您开吧!”

  这男人嘴角噙着笑,嗓音温柔,如果安一灿清醒着,肯定能认出来,这男人就是当今最年轻影帝,任斯年。

  可惜安一灿头的没抬,闭着眼睛蹲在地上,嘟囔了一句:“那麻烦你了,小哥。”

  任斯年嘴角弯的更大,“不麻烦。请进。”

  ……

  一场庆功宴喝到凌晨3点,除了严青岸,季秋崖,牧秉遇,其他人基本上是全倒了,经纪人陈元跟公司老总蔺程蔚说季秋崖把她们几个都接了出去喝酒去了,蔺程蔚有些不放心,跟着陈元来接她们四个。

  进了会所房间,蔺程蔚的眼睛就开始寻找苏子夏,结果却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青岸?牧秉遇?”

  “程蔚?”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回部队吗?你家也该着急让你回来了吧。”

  严青岸看着这个蔺家的公子哥,几年前还吊儿郎当不像个样子,如今都是娱乐公司的老板了。

  “我这不刚刚回来,以后就不回部队了,今天和秉遇过来玩,谁知道还能遇见你呢!”

  蔺程蔚和牧秉遇和严青岸几家原本就认识,几个人打了个招呼,看到醉死过去的苏子夏时,眼睛有些凌厉,看了一眼牧秉遇,什么也没说,默默抱起了苏子夏。

  “今天太晚了哈,她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练习呢。改天,改天咱们再聚哈。秋崖,今天麻烦你照看她们了,改天请你吃饭!”

  “你这哪的话,她们也是我朋友啊!”

  蔺程蔚点点头,看了看怀里苏子夏,又看了一眼牧秉遇,理也没理他一句,又看了陈元一眼,陈元赶快去扶人,却发现简奈和安一灿已经不见踪影,陈元看着蔺程蔚,急的满头大汗,满会所找。季秋崖拉住他,摆摆手:“小元,别找了,小简奈被我哥季敬蓝带走了,明天有行程吗?”

  经纪人陈元摇摇头,刚要张口说什么,被季秋崖打断。

  “没有行程就更不用找了,需要练习的话,季敬蓝会按时把她送回来的。一灿刚刚醉得厉害,我给了她客房钥匙,估计去睡了,你再去叫她估计也叫不醒了,就算了吧。明天她醒了,我这的人会告诉她,让她及时回去的。”

  陈元转头去看自己老板,看到蔺程蔚点点头,才回,“好的秋崖姐。”

  经纪人也不再说什么,开始给顾栖栖戴帽子口罩准备扶着她往车里送。

  顾栖栖却死活不肯起来,陈元又不敢太用力去拉她。

  “姑奶奶,快起来,回家吧!”

  “我不走!我还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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