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虞菀宁实在经历了太多事,又在禅房和林晚舟斗智斗勇,她觉得实在累极了。

  林清寒抱着她上了马车,她靠在林清寒的怀里,觉得很是安心。

  林清寒见她蹙着眉头,双眼红红的,知她还在为裴茗担心,便宽慰她道:“宁儿今日已经很累了,先睡吧!到了我再叫醒你,子蘅那一箭并未伤及要害,张医官医术高明,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倒是你这般虚弱的模样,若是病倒了,我会担心的。”

  虞菀宁点了点头,看着林清寒深邃的眉眼,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只怕他在宫里的这几天也不好过,她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笑道:“表哥,这一切终于都过去了,有你,阿娘,舅舅陪着我,我觉得很幸福。”

  “嗯。”林清寒听着那温柔的嗓音,也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掉了。

  而这一切都结束了,他只想娶虞菀宁为妻。

  他在虞菀宁的耳边轻声道:“十套嫁衣已经准备好,宁儿准备什么时候试穿?”

  虞菀宁想起那日被他用匕首划破的嫁衣,还有那晚发生的事,虞菀宁脸色一红,低头含羞地道:“表哥,我觉得有些困了。”

  “好。”林清寒低头吻在虞菀宁的额上,温声地道:“宁儿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虞菀宁实在太累了,靠在林清寒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菀宁忽而从梦中惊醒。

  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已经回到了凝辉院,而林清寒正在一旁守在她的身边,他好像已经累极了,双目紧闭,好像也已经沉沉的睡去。

  虞菀宁起身将床上的薄被为他盖上,林清寒觉察到动静,睁开眼,温柔地看着虞菀宁道:“宁儿醒了?”

  “表哥怎的不去睡一会?”虞菀宁觉得有些心疼他,他双眼通红,看上去疲惫不堪,这几天他在宫里必定是不眠不休,片刻都不曾阂眼。

  “无妨,我靠着宁儿休息一会便好。”

  今日他在林庭州的府邸得知虞菀宁遇到危险的消息,上马时,手脚都在发抖,还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在赶往万安寺的路上,他见到那支箭从虞菀宁的背后射来,而他离虞菀宁还有些一段距离,根本来不及护着她时,他那一瞬只觉得喉咙口有一种热辣的感觉,那一刻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不知从何时,他竟将眼前的这个女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只想用往后的一辈子来宠着她,爱护她。

  林清寒一把将虞菀宁抱紧,在她的耳边道:“宁儿,我离不开你了。”

  “啊?”虞菀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那个没有欲望,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林清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宁儿仔细听好了。”林清寒像是哄小孩似的耐心地哄着虞菀宁,声音格外的温柔,“宁儿,我要娶你为妻,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辈子都不分开,你可愿意?”

  虞菀宁重重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从何时,她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便再也看不到旁人了,她的心里也只能容得下林清寒一人。

  芙蓉纱帐内,烛影摇曳,只剩下屋内的旖旎春光。

  今夜再次让虞菀宁叹为观止,林清寒在她的耳畔说着情话,单是听着那带着暗哑的声音,便足以让她心尖发颤,开始主动回应那炙热的吻。

  后半夜,他明明已经很累了,眉眼间透着疲惫,却还是让她将那十件衣裙,一件件的试穿。

  直到最后他们累的瘫倒在地上,虞菀宁更是连腿脚都酸疼不已。

  虞菀宁疲累不堪地枕着林清寒的手臂,大口的喘气,林清寒凑过来,亲吻在她的唇上,“宁儿,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或是女孩都好。”

  “嗯。”虞菀宁实在太累了,闭着眼睛敷衍,根本没听清林清寒到底说了什么。

  林清寒又吻上了她的眼睛,又吻上了她的唇,虞菀宁的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只想睡觉。

  她觉得颈间有些痒意,突然她突然睁开眼睛,脸色变得通红,双手用力地抓着被褥,她实在控制不住喊出声来,“表哥……”

  林清寒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清理了手指,勾唇一笑道:“宁儿可喜欢?”

  “……”

  虞菀宁拉起被褥,蒙住头,小声地道:“表哥,我回倚兰院换身衣裳。”

  “不必如此麻烦,宁儿以后便安心住在凝辉院,秦夫人已经将你所有的衣裳和首饰装了箱笼送来了。”

  沐浴之后,林清寒轻抚着虞菀宁乌黑的长发,靠在他的胸膛,轻声地道:“宁儿别担心,裴茗没有伤到要害,不会有生命危险,有张医官替他调理,他一定会没事的。”

  林清寒能看出虞菀宁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裴茗的伤势,方才在马车上,他已经派人去裴府问过的,确认裴茗的伤势无碍之后,他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次日,虞菀宁被林清寒温声唤醒,她实在太累,还想再睡一会,虞菀宁感受到那炙热的吻,忽而从朦胧的睡梦中惊醒,若是任凭林清寒再闹下去,未来的三天只怕会全身酸软无力。

  林清寒嘴角勾着笑,将穿着寝衣的虞菀宁打横抱起,抱于镜台前,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道:“我不想再等了,今日我们便拜堂成婚。”

  虞菀宁心头一惊,成婚之事要宴请宾客,布置婚房,今日也来不及了呀。

  虽然她也想要快些和林清寒成婚,不想再等了。

  林清寒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我承诺过十里红妆迎娶宁儿为妻,便绝不会食言,今日只是将拜堂礼和洞房礼提前。”

  一整套的大婚议程走完少则也要大半月,若是被事情耽搁了,便又要延后,原本定于四月初的大婚,如今已经到了五月,只怕还会生出变故,不管怎样,他要先娶到虞菀宁再说。

  林清寒是一刻都不愿意再等了。

  “我知宁儿在担心什么,今日的先行拜堂礼,引合卺酒,这里只有我和宁儿,旁人不会来打扰。”

  虞菀宁还待要说什么,林清寒又道:“宁儿放心,今日由为夫为宁儿梳妆。”

  听到“为夫”二字,虞菀宁脸红了个彻底,又见林清寒对着铜镜先是替她画眉,描唇,最后便是额间的海棠花钿,虞菀宁也觉得震惊不已。

  这个男人他好像什么都会,竟然为女子上妆都能做的如此娴熟。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

  林清寒冲她淡淡一笑,看到镜中绝美的容颜,云淡风轻地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嫁给为夫这般无所不能的夫君。”

  其实他背地里不知道练了多少回,只想着给虞菀宁一个惊喜。

  虞菀宁眼中盈满了笑意,像是流光肆意的星河,

  “夫君说的对,我的眼光很好,能找到这般好的夫君,我也很幸运,夫君不但俊俏,还能为我描眉上妆,简直无所不能。”

  她眯着眼眸,起身亲吻在林清寒脸色,印下一道红色的唇印。

  “我觉得这口脂的颜色很衬夫君。”

  林清寒宠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尖,“调皮。”

  而后为虞菀宁穿上嫁衣,戴上凤冠,与她十指相扣,走进了内室,对着亡父母的牌位,双双跪下。

  “双亲在上,孩儿携新妇来给你们行礼了。”

  虞菀宁和林清寒一齐行叩拜大礼,看着林清寒,笑道:“我以后定会照顾好夫君。”

  又在心里暗暗立誓,“婆母,公爹,我日后定会千倍万倍对表哥好,弥补他这些年缺失的关爱,日后定会全心全意地爱他。”

  ……

  这几日,林府正在筹备林清寒与虞菀宁的婚事,而林旭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终于卧床不起,府中的医官说就在这一两日了,让林清寒准备后事,而就在当晚,宫里的丧钟敲响了三声。

  皇帝驾崩,正遇国丧,林清寒要忙丧事,又要为父守孝,又要主持宫中丧仪式。

  且国丧期间不能办婚宴,果然婚宴被延迟,林清寒不得不又将婚礼推迟到了一年之后,待国丧期之后再办婚宴。

  在皇帝驾崩之后,林清寒便将年幼的小皇子接进宫,手执皇帝遗诏扶持年仅六岁的小皇子登基。

  待登基称帝的仪式结束,长宁宫便传来消息,说是佳妃服毒,林清寒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很沉重,叹了一口气道:“佳妃对先帝情深义重,如今小皇子已登基,朝堂的局势已定,她便心无挂碍,也去陪了先帝了。”

  ……

  一年之后,林清寒扶着已经显怀的虞菀宁,神色紧张道:“宁儿小心点,如今你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这些事就交给府里的下人去做,又何必亲力亲为?”

  虞菀宁将一块芙蓉花糕喂林清寒吃下,“张医官都说了,都已经四个月了,胎像很稳,夫君不要过度忧心。”

  从知道虞菀宁有了身孕那天起,林清寒那蹙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心里没有一刻放松过,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在虞菀宁的耳畔念叨个不停。

  念叨多了,虞菀宁也有心烦的时候,这才躲进厨房做些好吃的糕点用来堵住林清寒的嘴。

  “夫君,待我们的孩儿出生了,我们便能办婚宴了吧?”

  林清寒擦了擦额上的汗,“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他已经决定了,说好的年关,一定在年关办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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