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殷云祁说道。

  萧初云看了他一眼,随即向巷子口走了过去,只见一辆挂着金铃铛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虽然夜色漆黑,也不难看出马匹的昂首阔步的英姿,站在那,仿佛就如马中将军一般,傲世天下。

  “江越!”萧初云冲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大喊着。

  连着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瞬间失落感万分,嘴角也不由得耷拉了下来,心中不停地自责着,若不是因为她,江越也不会有危险。

  “在担心你的情哥哥?”殷云祁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如此,有些好奇的问着。

  “谁担心他了?他才不是……”萧初云哭丧着脸否决着,可心里却已经是担心的不得了,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她!

  殷云祁低头笑了笑,这都写在脸上了,还要狡辩吗?

  于是,轻笑着有些调侃着说道:“哎呀……要是有位佳人能这么担心我,也不枉此生啊!”

  话音刚落,对面的巷口,扶墙缓缓出来一个人,萧初云看到地上划过的刀尖,便确定那人一定是江越,在街道两旁微弱的灯笼光芒下,衬的江越的红色官袍更加的血红妖媚,而若不是衣服被抽出了口子,怕是也难看出流血的痕迹。

  “江越!”萧初云迫不及待的拔腿跑了过去。

  “江越,你有没有事?”萧初云跑到他的面前很是着急的询问着。

  江越抬眼看着焦急万分的萧初云,心下闪过一丝喜悦,可脸上却是一闪而过的冷漠,完美的掩盖了心底的小心思。

  “你胳膊怎么了?疼不疼?”萧初云看到江越手臂上被抽的伤痕,心下忽然一痛,连忙扶着他的胳膊问道。

  江越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对面巷子口站着的锦衣华服的公子,顿时将手抽了回来,有些冷淡的说着:“不是说让你去找落神医和嫂嫂吗?怎么还在这儿?那个人又是谁?”

  萧初云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直接从袖管里抽出一方蓝色帕巾,二话不说的给江越包扎了起来。

  江越低头看着她,任由她为自己包扎着,当仔细打量时,看到有些散乱的头发,和裙角沾着的雪块,心中顿时一纠,开口问到:“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萧初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噘着嘴,像极了生气撒娇时的小姑娘:“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倒是你,一会儿不见就挂彩了,还高手呢!”

  “习武之人,无妨!”话音刚落,江越的目光又看向对面那个男子,随即看向萧初云又复问道:“他是谁?”

  萧初云回过头看了一眼,见殷云祁甚是从容的站在巷子口,便弱弱的吐槽道:“一个无聊的人,刚才是他出手救了我!”

  江越听后,将官刀收入鞘,绕过萧初云便朝着殷云祁走了过去。

  殷云祁见捕快过来,丝毫没有犯怵,反倒是有一种期望的意味,嘴角微微笑着,在江越走到他面前时,殷云祁微微弯腰行礼道:“仙溪殷氏殷云祁,见过兄台!”

  江越见状同样行礼道:“锦台县衙捕快江越!”

  话音刚落,萧初云便已经走到了江越身旁,萧初云细细打量着二人,哪知殷云祁一直盯着她看,江越便索性将萧初云护在身后,挡在她的面前,甚是严肃的说到:“入夜,无事不得出!兄台为何在此?”

  殷云祁很是淡然的笑了笑,回答道:“奉家父之命,年夕将近,视察锦台票号钱庄和其他零散的生意,城门下钥时才赶到,只因城中客栈少有开门,所以滞留在此。”

  殷云祁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白衣华缎,腰间一枚白色圆形玉佩用白色绳子挂着,束着银色发冠,他这一身最贵重不是他腰间玉佩,而是他脚上的银白色的靴子,内里衬的是银狐皮,往常这样的皮料千金才得一尺,而他却拿来做鞋,不愧是富甲天下的殷家少公子。

  “是你救了我这妹子?”江越冷言道。

  “路经此地,听到里面有喊叫声,便差手下过去看了看,正好救下。”殷云祁回答道。

  “速速找住处住下!”江越冷看了他一眼。

  话音落,江越便带着萧初云离开了此地,朝着落神医的医馆走了过去。

  而就在原地的殷云祁,看着萧初云的背影,抬手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的嘴角邪魅的一笑,轻声说道:“小娘子,我们改日再见!”

  回到医馆,落神医和他的夫人半夏已经用过了晚饭,不过见萧初云回来了,半夏立刻从厨房又端了两盘菜和一碗米饭,放在桌上。

  “正好,饭菜还没凉,快来吃!”半夏一边布筷一边说道。

  而萧初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想驳了落夫人的好意,便故作很馋的走到桌前,低头细细闻了闻,夸赞了一番。

  随即皱着眉头,转身拉着江越受伤的胳膊,解开已经被血渗透的手帕,将伤口展现在他们面前,甚是焦急的说道:“夫人,神医,江越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你们快看看有没有事!”

  落神医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江越面前,从萧初云手中接过江越的胳膊,细细看了看,随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是寻常的皮肉伤,敷点金疮药,几天就好了。”

  话音落,落夫人半夏从药堂拿来了一个青绿色小瓷瓶,交给了落神医,随即拉着萧初云的手上下打量着,关心道:“快和我说说,刚才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落夫人放心,我没事!刚才,有一黑袍人忽然出现,声称要取我们的命,还好江越在,没出什么大事,只是……害他受了伤!”萧初云有些自责的说着。

  话至此,半夏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打量了他们二人,随手在落神医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完事了给我按按腰,最近我腰酸的厉害!”

  话音落,半夏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卧房,而落神医也明白了半夏的用意,包扎好了便也匆匆回了房。

  一时间,只留下萧初云和江越留在此处。

  “我走了!”江越说道。

  “等等!”萧初云连忙说道。

  话音落,萧初云将饭菜放到木盘里,塞到江越手上,拽着他的袖子,刚把他拉到房门前,江越忽然停下脚步,将饭菜塞给萧初云,立马说道:“夜深了,男女不便!”

  萧初云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索性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撩拨着,哪知江越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萧初云脸子一拉,很是不悦说着:“你看,一个坐怀不乱的榆木疙瘩,有什么不便的?何况我还有事和你说,你到底进不进来?”

  江越顿时有些脸红,微微低下了头,而萧初云见状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打开门让江越走了进去。

  萧初云放下手上的盘子,推着江越坐在桌旁,而她则坐在他的面前,一把将饭菜推到他的面前,说道:“给你!”

  “什么意思?”江越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刚才一碗馄饨吃饱了,落夫人那么热情,我也不想驳了她的好意,所以你吃了吧!”萧初云一副卖好的样子说着。

  “我不饿!”江越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萧初云连忙起身,挡在他的面前,又将他按到在座位上,拿起米饭,夹了两筷子青菜,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和案子很重要的线索,你要听,就给我吃了,实在吃不下,咱们一人一半,也不勉强你,只是别糟蹋了粮食就好!”

  江越注视着她的眼睛,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可也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看了看米饭,开口道:“你先吃吧!”

  萧初云有些无奈的朝着屋顶翻了翻白眼,随即低头看着他,笑了笑,忽然正着脸说道:“张嘴!”

  “……”江越有些无奈的张嘴。

  萧初云没喂几口,江越脸红的和熟透的西瓜瓤一样红,心也如小鹿乱撞一样狂跳不止,只瞧他抢过萧初云手上的碗筷,放到桌子上,看向别处,说道:“饭菜我会吃的!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哈哈哈哈……”萧初云见状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她头一次看到江越害羞,还害羞的这么可爱。

  萧初云坐到江越对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拄着下巴,看着江越,十分开心的笑着说道:“把它吃完了,我就告诉你!我保证!”

  江越无奈之下只能又拿起碗筷,虽然现在不是很饿,但他也没有吃夜宵吃到饱的习惯,此时此景,他也只能端起碗筷。

  不过半刻,江越将饭菜都吃个精光,盘子里的饭菜,可谓是一根不剩,临了还打了一个嗝。

  萧初云笑着将刚才江越给自己的帕巾拿了出来,站起隔着桌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江越顿时愣住了。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母亲之外,头一个女子给他擦拭嘴角。这一刻,若不是为了线索,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萧初云看他害羞的和个小姑娘一样,又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笑,随即清了清嗓子,正着脸说道:“说正事!对于双鱼玉佩,你还知道什么?”

  江越回过神来,看着她甚是疑问的说着:“双鱼玉佩是萧家之物,你不知道吗?”

  萧初云有些犯愁的皱着眉,心想她若是知道就好了,哪来这么多的事,于是道:“是我家的没错,可我那时候太小了,父亲母亲也没和我说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萧初云顿了顿,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关上房门,坐在江越身边,小声说道:“今天也有人追杀我,他们口口声声的让我交出双鱼玉佩,不然就杀了我!我觉得这很重要,就想着告诉你,看你知不知道我家的双鱼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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