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顾冰指挥我,我就去卫生间洗手了……

  回到吃饭的餐桌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和顾冰说了国庆晚会的事情。我重点提了瑜伽集体表演的一个节目,然后轻声问顾冰:喂,你有兴趣吗?馆长同志?

  顾冰睁大眼睛看着我,她道:什么兴趣不兴趣的?没有!宋江,哎,你有没有发烧啊,怎么在说胡话呢?

  我假装不高兴,就说:顾冰,你还不相信我了?!说,愿不愿意带队表演?告诉你,这可是免费的广告啊,这样一来,你的瑜伽馆还不全市有名?以后的生意还不是门庭若市、应接不暇?

  顾冰正喝着汤: 冬瓜炖排骨汤。她嘴巴里正嚼着一小片骨头上的肉,见我说的有板有眼的,就张着嘴巴不动了,她道:啊?

  我说:顾冰,同意你就点头,不同意就当老子放屁!

  顾冰忙点头。

  待那一小片肉吃下去之后,顾冰说了一句粗话:他妈的有钱不去赚,我傻啊?

  我道:你参加表演可是志愿性质的,没有钱!

  顾冰笑着说:没有钱我也干!我明天就去组队,组成一支50人的瑜伽表演队。

  我说50人太少,最起码100人。

  顾冰道:没那么多可以上台的人啊。真的挑不出来。

  我道:这个你不要担心,我来调集全市的瑜伽高手加盟你的瑜伽表演队,呵呵。

  我心道,我是谁啊?全市文化艺术团团长,在全市范围内找美貌的瑜伽女还不是小菜一碟?老子下午的会上就给区里各局的副局长分配了指标,即每个区出30名,全市8个区就是240名,全部集中到顾冰的瑜伽馆进行统一训练,然后再从她们中间精挑细选100个貌美如花、身材曼妙的队员组成表演队伍,今后有什么隆重的集会、有什么大的场合,需要凑热闹营造氛围的,老子就让这些美女来玩劈腿!也即表演——大型的集体瑜伽表演,妈的,我相信,那一定会震动全市的!到时候,老子再找媒体来大力渲染一番……

  瑜伽表演队队长我决定让顾冰担任,她无疑是“首席瑜伽女”,同时也兼任教练。靠,老子的这个计划早就在会上拟定好了。

  老子当时提出来时同志们是用热烈的掌声一致通过滴!

  至于其他的晚会事宜,会上也都有了具体的合理的分工,甄芸甄局帮我指定了各项工作的负责人。就晚会这件事而言,我是总联系人,同时负责瑜伽训练的事——

  毋庸说,这是我主动请缨的。

  我有隐藏的目的:深入地认识幼儿园老师李云丽。一个女性瑜伽爱好者。这幼儿园教师李云丽,我们之间,发生的眉来眼去,甚至暗度陈仓,都是在顾冰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发生的。

  现在我都在情不自禁地回想,这李云丽的胆子真大啊!和我一样大!

  古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妻不如偷。

  无耻啊……

  毋庸置疑,那是一个来自幼儿园女老师给予我的奇怪的快乐。

  当然了,我们的快乐时间并不长。

  可就那几次,却让我体验到不同于顾冰、甄芸、还有蔡英给予我的快乐。

  在国庆晚会成功、圆满、和谐地举办之后不久,李云丽就成功地实现了她的人生的目标!她如愿以偿地离开了幼教岗位,调到了王局王斌的手下。

  为了答谢王局,我还请了回客。

  是帮李云丽请的李云丽最终成了王局王斌的办公室主任:也即李主任。

  她成了李主任之后就和老子客气起来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再复习一下那几次的快乐,但是李主任却不愿意了,她笑着说道:宋领导啊,我忙呢!真的……

  他妈的!我当时是气呼呼地挂下电话。

  我的疑惑是,那王局和李主任是否也很快乐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曾经很快乐。关于我曾经和李主任很快乐的事情……

  靠,老子下面叙事的就是这个鸟事!

  好吧,不说废话了,说我和李云丽的故事。

  终于,老子和王局约好去考察顾冰的瑜伽馆了。那是我们开会后的第二天吧。一大早的,我们电话联系好后就出发了。

  甄芸甄局本想也来看看,她是出于关心我的目的,想帮我现场出出主意,但是忽然她就有事情要去副市长那里报到一下,是副市长打电话来要她去,副市长的事情当然是大事……她就没跟来。妈的,谢天谢地啊,她要是跟来,老子和顾冰的“猫腻”——她肯定会看出来滴!那还不麻烦大了去了!

  顾冰的瑜伽馆通常是上午9点正式营业。但是今天,顾冰8点半就去开门了,她和老子说,她要早点去做准备的,最近工作人员也少,有2个竟然在昨天一起辞职了,她想再招聘几个进来,唉!等忙了你的这个事情再说吧。她叹口气就开车走了,遽然也没和老子客气一下——

  要在以前,她总是会讨好地问,宋江,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上班啊?

  顾冰的瑜伽馆10点到11点半是有一节训练课的,教练就是她自己。这样可以省一份工资。下午是她请的一个男教练,据说能把脑袋伸到大腿之间,韧带特好,那人我也没见过,顾冰的瑜伽馆的墙壁上有很多照片,都是瑜伽动作照,我看了一下那厮,遽然是一个秃顶的络腮胡……恶心!他遽然是瑜伽教练,而且教的是女学员!

  由于我和顾冰提前打了招呼,顾冰就做好了必要的准备,比如,她给众学员们发了通知,甚至也对一些喜欢在家练习的老学员也发出了热烈的邀请……

  我和王局到的时候是上午十点二十分左右吧。我们往二楼走时,王局就对我说:中午我做东,整几杯?

  我忙道:我请。

  要你请?切,这是我的地盘。王局王斌不屑地道。

  王局的个子不高,也就1米7出头吧,焦黄的脸蛋有点浮肿,最主要的是这厮有一种“眼大无神”的特征,两眼分得很开,给人有点痴呆的感觉,他的那双眼睛是那种很令人生厌的肉泡子眼!怎么说呢?他的眼睛代表了大多数官僚的眼睛……

  还有他的肚腩。靠,那也是属于代表了大多数官僚的肚腩。他的肚腩看起来什么时候都是鼓鼓囊囊的,好象显得很有气派,其实就象是衣服下面塞了一个枕头。

  这厮走了几步路,就在气喘,可是这厮兴致却出奇的好。他和老子说他是第一次来瑜伽馆吧。

  我问他:你去什么地方最多?

  他道:那还用说,洗脚的地方啦!靠,他都一点不忌惮老子,有什么说什么,好同志!赞!

  我们到时,顾冰已经召集了很多学员在现场,一些老学员也赶来了,大家在宽阔的场地上已经摩拳擦掌开始了操练。她们一人带着一个小毯子,人人身穿紧身衣。

  那紧身衣的颜色遽然是统一的——都是黑色。

  我看顾冰,心里疑惑:咦?只有她是白色。我想,她是总教头嘛,自然要脱颖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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