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跟关烟合作拍电影？”乔柔听了叶煻的话很是震惊, 不可思议地盯着叶煻,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吗？
本来乔柔还想着差不多该去磨一磨何思芩了，没想到叶煻倒是赶在了她前面。
“刚才关姐给我打电话，让我们明天去她工作室谈具体事项。”叶煻的语气里满是轻飘, 现在的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和关烟美满幸福的将来。
看叶煻那一脸春心荡漾, 乔柔又有点怀疑她的真实动机, 可别管动机是什么，能跟关烟合作, 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真是不得不佩服叶煻, 居然还真把关烟给钓上了，她不禁好奇：“你怎么说服关烟答应的？”
叶煻嘚瑟得很：“卖惨啊，关姐看不得我这么悲惨，所以答应了。”
乔柔没好气地点着叶煻的额头训道：“你就作吧你！”
叶煻不跟乔柔一般见识, 收起自己飘飞的心绪，认真问道：“我们手上现在有好的本子吗？”
“没有。”乔柔回答得干脆：“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拍戏, 我们也还没有这个实力, 哪来的本子。”
“哦。”叶煻微微有些失望, 早知道她该收集些好本子的, 这样明天能在关烟面前表现一把，显得自己很有事业心很上进, 自己说出要合作, 结果却两手空空地去，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乔柔见叶煻居然还真这么上心地在想这事情，忍不住道：“关烟那儿肯定有本子, 你操这心干什么？”
“是我们找人家合作，什么事情都交给人家，多不好。”
“哎哟，你居然会觉得不好，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之前谁死皮赖脸赖着人家的，还让人家带着上通告。”
叶煻顿了顿，心虚地道：“这是两码事。”
乔柔切一声，轻叹口气道：“真要跟关烟合作，肯定要顺着人家的意思来，人家才是大掌柜。”
“这是肯定的，我哪会制作电影啊，戏都还演不明白呢。”
叶煻自知跟关烟合作自己除了拿钱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才想在搜集剧本之类的事情上帮点忙，给关烟分担一些。可哪知道自己之前那么没有事业心，工作室成立一年多，连个像样的剧本都拿不出来。
“行了。”乔柔无所谓道：“关烟肯定也没指望你什么，她答应合作无非只是为了弥补她封杀你一事，你也就别操这心了，老老实实听人家话就好。”
“嗯。”她当然会听话，关烟说的话她都听。“对了，明天要是谈到分成之类的，你就往低了说，我们拿回本钱就好，大头都给关姐。”
乔柔瞟一眼突然心胸如此宽广的叶煻，不禁想，以后要是叶煻真跟关烟在一起了，是不是会过上掰着指头算零花钱的日子。
一想到大手大脚花钱没个节制的叶煻会失去财政权，乔柔竟忍不住期待叶煻能跟关烟在一起，这小混帐早该找个人收拾一下了。
“行行行，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
第二天上午，叶煻按照约定的时间和乔柔一起去关烟工作室。
工作室位于渠西市的文化艺术园内，在一个略带欧式风格的建筑里。
叶煻很雀跃，她居然能在关烟的工作室里跟关烟谈工作。
本着自己是来谈正经事的心态，叶煻努力收起自己飘飘然的情绪，绷着一本正经的态度在会客室里坐着，故作从容地拿着杂志翻看。
关烟来得很准时，叶煻听到外面的员工们跟关烟打招呼的声音，扭头朝门外看去，正好对上进门来的关烟的视线。
见到关烟的兴奋让叶煻立刻心跳加速，但面上却绷住谦虚的笑容，起身迎关烟：“关姐。”
“坐吧。”关烟的态度比叶煻还要正经。
何思芩跟在关烟身后进门来，顺手将门带上。
四个人相对而坐，因为都熟识，也就没有那些多余的客套，直接把今天商讨的主题搬出来。
关烟已经跟何思芩说过这个事情，何思芩也认真考虑过该怎么合作，这会儿商讨起来便特别顺畅。
何思芩带来一份剧本，说是公司目前正在筹备的项目，还没有开始融资，如果叶煻要加盟，那正好可以进到这个项目里，可以省去很多时间。
剧本介绍过后，何思芩开始谈资金问题：“资金这一块儿，你是打算做融资呢？还是自投？”
“自投。”叶煻答得飞快，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这话太武断，怕关烟觉得她特别不专业，或是特别儿戏，忙又道：“关姐觉得呢？”
关烟想到之前叶煻跟她说的‘挣了不少钱’，心想看来那也不是瞎吹的，这财大气粗的，第一次做项目就敢自掏腰包，也不怕赔得倾家荡产。
关烟无奈叹气：“你都不问问预算吗？”
叶煻尴尬地看向何思芩：“预算是？”
何思芩比出一根手指：“一亿。”
大手大脚的叶煻上来就说要自掏腰包，要不是碍于还有关烟和何思芩在场，乔柔真想给她一巴掌。这会儿听说预算都上亿了，赶在叶煻接话之前，乔柔忙把话题接过去：“那关姐这边原本是打算投多少？”
何思芩说这电影还没有融资，可见关烟自己都不打算拿独家，叶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开口就是要吃独食。
虽说关烟是本着帮叶煻的打算让叶煻进了这项目，但乔柔可不敢大意，她打算看关烟投的比例来决定要不要让叶煻包下剩余的投资。
关烟倒是很爽快，一点遮掩都没有，淡淡地回答道：“百分之五十。”
乔柔点点头，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项目关烟是有把握的。她正要说她们回去商量一下再给回复，结果叶煻一脸兴奋地接话道：“那正好，剩下的五十就给我吧。”
乔柔：“……”
关烟微微一皱眉，对叶煻这副没心没肺的心思很是无语。
她本以为这预算会吓到叶煻，也觉得叶煻对电影预算这种东西大概是没什么概念的，所以才开口就是自掏腰包。
可没想到听完预算后，叶煻一点震惊都没有，五千万的投资说拿就拿，这小混蛋之前的片酬这么高吗？
关烟无奈道：“你也不怕亏了。”
“关姐投了百分之五十，我当然也要投这么多。”叶煻笑着道：“是我提出的要合作，但我又帮不到关姐什么，总不能在拿钱上还犹犹豫豫的吧。”
关烟怔了怔，隐隐为自己刚刚轻视叶煻的想法生出心虚来，不自觉地闪避叶煻的视线，但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一瞬间的动摇隐下去，重新看向叶煻后，平静道：“那好，这电影我就不融资了，我们各出五十。”
叶煻笑得阳光灿烂没心没肺：“好。”
说完投资，该说分成了，既然是五五开，那分成这事也就没什么可说了，除去一些剧本版权之类的花销外，收益也五五开就是。
但何思芩刚一提出分成的问题，叶煻便抢先道：“分成我就不要了，如果挣了钱，我拿回本钱就好，如果赔了，我们五五开。”
对面的关烟和何思芩不禁怔住，她们还没见过这样做生意的，就算叶煻抱着自己是被帮助的立场不好跟她们多要，那也不至于完全不要吧。
关烟顿了顿，淡淡地开口：“你不必这么无私，该拿的还是要拿，我帮你是一回事，做生意是另一回事，按正常比例来分成就好。”
“这怎么是一回事呢，本来这次的项目就不是建立在平等的立场上进行的，我怎么能拿钱。在我看来这次不是做生意，要真是做生意，关姐根本不会找我吧。”叶煻说得平静，话语里丝毫没有谦卑，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关烟承认，真要是合作，她不可能找叶煻，叶煻甚至不会出现在她的候选名单里，但她也并不认同叶煻的这个说法。
她说：“但我也是出于私心才跟合作，既然彼此都不是站在做生意的角度来做这个项目，也就没必要让你单方面让步。”
“可是……”叶煻还想反驳，她是真不想从关烟这里挣钱。
关烟打断叶煻：“我的本意是弥补自己的过失，如果你不拿分成，这事儿就变了性质，回头我把甜头都拿头，还怎么能说是我帮了你？”
看着关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叶煻撇撇嘴，心里不太高兴，说来说去，关烟就是不想占她便宜，这个连一杯咖啡都不让她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大事上受她好处呢。
知道关烟不会答应，叶煻也就不纠结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好吧，听关姐的。”
关烟满意地点点头，何思芩立马在本子上记下来。
说完合作的一些事情后，何思芩把话题转向另一方面，她说：“你们俩的合作在目前来看会成为一个很热的话题，要不要开个签约发布会之类的炒炒声势？”
叶煻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她想开，特别想开，她想让全世界知道她跟关烟在合作。但是见关烟一脸犹豫，她没敢出声。
沉思片刻后，关烟说：“不开，这事儿我们先不张扬，炒得太多，很可能会让情况更复杂。”
本来两个人就不清不楚的，关烟可不想再继续加深这种印象。
帮叶煻是没有办法，但帮叶煻的最终目的，是要跟叶煻撇清楚关系。
所以关烟觉得，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用自己去帮叶煻炒作，既然已经要合作电影，也就没必要再用那些炒作的话题来给叶煻博取关注，直接靠作品说话就好。
之前的炒作是没办法，现在情况不同，不能再用消耗式的手段去宣传了。
何思芩点点头：“也是，过段时间还有《戏园》的宣传，现在还是消停一点，把热度留给电影吧。”
“嗯。”
叶煻很失望，她想跟关烟秀恩爱呀。可是关烟不愿意，她便只能故作乖巧地应和道：“听关姐的。”
本来乔柔还想着差不多该去磨一磨何思芩了，没想到叶煻倒是赶在了她前面。
“刚才关姐给我打电话，让我们明天去她工作室谈具体事项。”叶煻的语气里满是轻飘, 现在的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和关烟美满幸福的将来。
看叶煻那一脸春心荡漾, 乔柔又有点怀疑她的真实动机, 可别管动机是什么，能跟关烟合作, 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真是不得不佩服叶煻, 居然还真把关烟给钓上了，她不禁好奇：“你怎么说服关烟答应的？”
叶煻嘚瑟得很：“卖惨啊，关姐看不得我这么悲惨，所以答应了。”
乔柔没好气地点着叶煻的额头训道：“你就作吧你！”
叶煻不跟乔柔一般见识, 收起自己飘飞的心绪，认真问道：“我们手上现在有好的本子吗？”
“没有。”乔柔回答得干脆：“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拍戏, 我们也还没有这个实力, 哪来的本子。”
“哦。”叶煻微微有些失望, 早知道她该收集些好本子的, 这样明天能在关烟面前表现一把，显得自己很有事业心很上进, 自己说出要合作, 结果却两手空空地去，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乔柔见叶煻居然还真这么上心地在想这事情，忍不住道：“关烟那儿肯定有本子, 你操这心干什么？”
“是我们找人家合作，什么事情都交给人家，多不好。”
“哎哟，你居然会觉得不好，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之前谁死皮赖脸赖着人家的，还让人家带着上通告。”
叶煻顿了顿，心虚地道：“这是两码事。”
乔柔切一声，轻叹口气道：“真要跟关烟合作，肯定要顺着人家的意思来，人家才是大掌柜。”
“这是肯定的，我哪会制作电影啊，戏都还演不明白呢。”
叶煻自知跟关烟合作自己除了拿钱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才想在搜集剧本之类的事情上帮点忙，给关烟分担一些。可哪知道自己之前那么没有事业心，工作室成立一年多，连个像样的剧本都拿不出来。
“行了。”乔柔无所谓道：“关烟肯定也没指望你什么，她答应合作无非只是为了弥补她封杀你一事，你也就别操这心了，老老实实听人家话就好。”
“嗯。”她当然会听话，关烟说的话她都听。“对了，明天要是谈到分成之类的，你就往低了说，我们拿回本钱就好，大头都给关姐。”
乔柔瞟一眼突然心胸如此宽广的叶煻，不禁想，以后要是叶煻真跟关烟在一起了，是不是会过上掰着指头算零花钱的日子。
一想到大手大脚花钱没个节制的叶煻会失去财政权，乔柔竟忍不住期待叶煻能跟关烟在一起，这小混帐早该找个人收拾一下了。
“行行行，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
第二天上午，叶煻按照约定的时间和乔柔一起去关烟工作室。
工作室位于渠西市的文化艺术园内，在一个略带欧式风格的建筑里。
叶煻很雀跃，她居然能在关烟的工作室里跟关烟谈工作。
本着自己是来谈正经事的心态，叶煻努力收起自己飘飘然的情绪，绷着一本正经的态度在会客室里坐着，故作从容地拿着杂志翻看。
关烟来得很准时，叶煻听到外面的员工们跟关烟打招呼的声音，扭头朝门外看去，正好对上进门来的关烟的视线。
见到关烟的兴奋让叶煻立刻心跳加速，但面上却绷住谦虚的笑容，起身迎关烟：“关姐。”
“坐吧。”关烟的态度比叶煻还要正经。
何思芩跟在关烟身后进门来，顺手将门带上。
四个人相对而坐，因为都熟识，也就没有那些多余的客套，直接把今天商讨的主题搬出来。
关烟已经跟何思芩说过这个事情，何思芩也认真考虑过该怎么合作，这会儿商讨起来便特别顺畅。
何思芩带来一份剧本，说是公司目前正在筹备的项目，还没有开始融资，如果叶煻要加盟，那正好可以进到这个项目里，可以省去很多时间。
剧本介绍过后，何思芩开始谈资金问题：“资金这一块儿，你是打算做融资呢？还是自投？”
“自投。”叶煻答得飞快，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这话太武断，怕关烟觉得她特别不专业，或是特别儿戏，忙又道：“关姐觉得呢？”
关烟想到之前叶煻跟她说的‘挣了不少钱’，心想看来那也不是瞎吹的，这财大气粗的，第一次做项目就敢自掏腰包，也不怕赔得倾家荡产。
关烟无奈叹气：“你都不问问预算吗？”
叶煻尴尬地看向何思芩：“预算是？”
何思芩比出一根手指：“一亿。”
大手大脚的叶煻上来就说要自掏腰包，要不是碍于还有关烟和何思芩在场，乔柔真想给她一巴掌。这会儿听说预算都上亿了，赶在叶煻接话之前，乔柔忙把话题接过去：“那关姐这边原本是打算投多少？”
何思芩说这电影还没有融资，可见关烟自己都不打算拿独家，叶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开口就是要吃独食。
虽说关烟是本着帮叶煻的打算让叶煻进了这项目，但乔柔可不敢大意，她打算看关烟投的比例来决定要不要让叶煻包下剩余的投资。
关烟倒是很爽快，一点遮掩都没有，淡淡地回答道：“百分之五十。”
乔柔点点头，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项目关烟是有把握的。她正要说她们回去商量一下再给回复，结果叶煻一脸兴奋地接话道：“那正好，剩下的五十就给我吧。”
乔柔：“……”
关烟微微一皱眉，对叶煻这副没心没肺的心思很是无语。
她本以为这预算会吓到叶煻，也觉得叶煻对电影预算这种东西大概是没什么概念的，所以才开口就是自掏腰包。
可没想到听完预算后，叶煻一点震惊都没有，五千万的投资说拿就拿，这小混蛋之前的片酬这么高吗？
关烟无奈道：“你也不怕亏了。”
“关姐投了百分之五十，我当然也要投这么多。”叶煻笑着道：“是我提出的要合作，但我又帮不到关姐什么，总不能在拿钱上还犹犹豫豫的吧。”
关烟怔了怔，隐隐为自己刚刚轻视叶煻的想法生出心虚来，不自觉地闪避叶煻的视线，但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一瞬间的动摇隐下去，重新看向叶煻后，平静道：“那好，这电影我就不融资了，我们各出五十。”
叶煻笑得阳光灿烂没心没肺：“好。”
说完投资，该说分成了，既然是五五开，那分成这事也就没什么可说了，除去一些剧本版权之类的花销外，收益也五五开就是。
但何思芩刚一提出分成的问题，叶煻便抢先道：“分成我就不要了，如果挣了钱，我拿回本钱就好，如果赔了，我们五五开。”
对面的关烟和何思芩不禁怔住，她们还没见过这样做生意的，就算叶煻抱着自己是被帮助的立场不好跟她们多要，那也不至于完全不要吧。
关烟顿了顿，淡淡地开口：“你不必这么无私，该拿的还是要拿，我帮你是一回事，做生意是另一回事，按正常比例来分成就好。”
“这怎么是一回事呢，本来这次的项目就不是建立在平等的立场上进行的，我怎么能拿钱。在我看来这次不是做生意，要真是做生意，关姐根本不会找我吧。”叶煻说得平静，话语里丝毫没有谦卑，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关烟承认，真要是合作，她不可能找叶煻，叶煻甚至不会出现在她的候选名单里，但她也并不认同叶煻的这个说法。
她说：“但我也是出于私心才跟合作，既然彼此都不是站在做生意的角度来做这个项目，也就没必要让你单方面让步。”
“可是……”叶煻还想反驳，她是真不想从关烟这里挣钱。
关烟打断叶煻：“我的本意是弥补自己的过失，如果你不拿分成，这事儿就变了性质，回头我把甜头都拿头，还怎么能说是我帮了你？”
看着关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叶煻撇撇嘴，心里不太高兴，说来说去，关烟就是不想占她便宜，这个连一杯咖啡都不让她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大事上受她好处呢。
知道关烟不会答应，叶煻也就不纠结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好吧，听关姐的。”
关烟满意地点点头，何思芩立马在本子上记下来。
说完合作的一些事情后，何思芩把话题转向另一方面，她说：“你们俩的合作在目前来看会成为一个很热的话题，要不要开个签约发布会之类的炒炒声势？”
叶煻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她想开，特别想开，她想让全世界知道她跟关烟在合作。但是见关烟一脸犹豫，她没敢出声。
沉思片刻后，关烟说：“不开，这事儿我们先不张扬，炒得太多，很可能会让情况更复杂。”
本来两个人就不清不楚的，关烟可不想再继续加深这种印象。
帮叶煻是没有办法，但帮叶煻的最终目的，是要跟叶煻撇清楚关系。
所以关烟觉得，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用自己去帮叶煻炒作，既然已经要合作电影，也就没必要再用那些炒作的话题来给叶煻博取关注，直接靠作品说话就好。
之前的炒作是没办法，现在情况不同，不能再用消耗式的手段去宣传了。
何思芩点点头：“也是，过段时间还有《戏园》的宣传，现在还是消停一点，把热度留给电影吧。”
“嗯。”
叶煻很失望，她想跟关烟秀恩爱呀。可是关烟不愿意，她便只能故作乖巧地应和道：“听关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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