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或许不知道,我等其实早在十年以前,乃是是大夫是太尉的手下,当初是太尉跟随陛下出征大胜而归,在朝野上下都得到了极高的名望,但是不知怎的,太尉大人无仗可打了之后,就渐渐消弥了下来,把自己的手中的兵权也都交还给了陛下。”

  “所以陛下才按照律法,将我等分派到了兵部尚书的手下,马大人此人虽然文弱,但是待人格外谦和,我们这里一直还沿用的是是太尉当初的训练方法。”

  关于是大夫当初将还兵权的事情,在朝堂上下都已经不算是个秘密,萧淮安也很清楚,只不过典韬后面提到对于马戈的夸奖,就令他很难赞同了。

  “所以据说这次是大人来带军,大家都格外的激动,希望大人能够带领我们七十二营重新恢复往日的荣光。”

  果然是太平的日子太长了,只不过是平定柳州那么小的一件事,也能够让这些热血沸腾的士兵们如此激动,真叫人无形之中感慨起了沧海桑田的岁月变迁。

  萧淮安听着,一双手背在身后,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也在心里盘算着典韬所说的可信度。

  如果是太尉以前的手下的话,那这个人或许还可值得托付,但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此人还是得要看看再说。

  想罢,萧淮安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脸上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以及怀念的神情,“原来是太尉大人以前的旧部,倒是本官失劲了,只剩这七十二营,是陛下交由兵部尚书打理的时候才改的吧,不知你们原来叫什么名字?”

  “大人未免客气了,我等原先在太尉大人手下的时候只不过是普通的步兵而已,只不过眼下这十年过去了,我们这些旧部也都分配到不同的地方,属下实在不愿意提起,”

  “不过想必大人应该曾听说过,太尉大人一手培养起来的铁骑营吧,我等便是其中负责步兵进攻的那一支。”

  典韬轻轻摇了摇头,这话倒也确实,按照皇帝的性格,可不会允许太平年代,有这么一只龙虎之师,成为自己隐隐的威胁。

  铁骑营一直是大泽,所有习武之人的向往自然萧淮安也不得例外,她搬出了这个名头,当时让萧淮安也不由得肃然起敬对他也有几分,另眼相看。

  “本官知道了,本官定然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是太尉年老,是该好好的享享清福,但是列卫将士还是壮年之期,可不能叫柳州那群背主忘恩的小人看扁了。”

  萧淮安难得说出这样热血的话,如此一来,是否就可表示他对典韬已经完全放心了呢。

  典韬感动的鼻孔都禁不住微微放大,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坚定而又期待。

  “是,我等一定听命大人,将所有意图谋反之人全都斩于马下。”

  外面萧淮安已经和即将率领的军队会合,而至于皇宫之中,也不如外人想象的那么平静。

  皇宫之中,胥如竹在除夕之夜听说了柳州招兵买马,意图谋反的事,心里大惊。

  之前虽然听说了柳州那边有点动静,可胥如竹没想到自己的舅舅居然做事如此鲁莽,竟然连朝廷都给惊动了,不日萧淮安就要出征,那岂不是会功亏一篑?

  胥如竹心中无比的着急,但偏偏因为腿伤的缘故,他哪也去不了,非白也一天到晚的缠在他的身边,叫他连想要下床,瘸着腿走几步也不许,只能静静的呆在床上养病。

  而至于贤妃那边,也不清楚许昆为什么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她本想叫许昆随时待命,为胥如竹日后夺嫡奠定基础,但眼下事情闹得这么大,贤妃担心之余,却也有些期待他若是真能成功的话,胥如竹的皇位也能更有把握一些。

  那么事情关键,就在于皇帝究竟还能活到几时。

  前两天,因为皇帝一直昏迷,皇后守在皇帝的身边,不许任何人靠近,贤妃也接近不得,也懒得过去看望,不过今日听说皇帝已经醒来,贤妃便想着也跟着去凑凑热闹。

  可没想到养心殿的门贤妃都没能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放肆,本宫身为四妃之首,皇后娘娘不在,本宫便是有权协理六宫,这皇宫还有何处连本宫都不许踏足的,本宫今日只不过是想来看望陛下苏醒,你区区一个阉人,凭什么拦在本宫面前?”

  贤妃竖起一双画的细长的眉头,两只手分别由她的大宫女安好和晚息扶着,俨然一副身居高位之人摆出来的架子,好似她对于太后之位已胸有竹。

  德全抱着他自己的俯卧撑,对于他这副模样完全的嗤之以鼻,还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背后的两扇门也被他的干儿子小李子好生看管着连条缝都没露出来。

  “真是对不住,贤妃娘娘,不许任何人打扰陛下休息,也是皇后娘娘的命令,贤妃娘娘既然协理六宫,如今新年已过,宫里还有无数琐事需要贤妃娘娘费心,不如贤妃娘娘就请先回宫中去吧,否则单凭贤妃娘娘和柳州那边的关系,若是让陛下动了怒,也无人能够承担得起。”

  德全身为皇帝身边的近侍,说话做事都得要经过三思熟虑,他即使在当初对萧淮安再看不顺眼,表面上也会装的十分的平静,可这次却难得的显得有些激动。

  贤妃被他说的一时语塞,知道德全出来,背后必然有皇后和皇帝两个人的意思,她脸上一阵挂不住,一把收回了手,咬着牙向他凑近了些。

  “本宫行的端坐的直,柳州那边的事情,与本宫没有半点干系,本宫的兄长也定然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一切自由定数,过几日萧大人就会亲临柳州,许刺史如果问心无愧的话,萧大人这一趟定然十分的顺当,想必贤妃娘娘对于萧大人应该还是能够信得过的吧。”

  自然是得信得过,萧淮安的位置相对中立,而且又是皇帝钦定的,如果连他的话都不信的话,一来朝中没人二来不是正面和皇帝杠上了。

  贤妃左右为难,一张朱红色的樱桃小嘴也崩得紧紧的,形成一条线,她恨恨地瞪了德全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好拂袖带着安好晚息重新回去。

  等到贤妃离开之后,一直在屋子里面听着外头动静的皇后,也恰在这时让山雀来开门。

  德全转过头,就看到喜鹊扶着皇后出来,皇后一脸的严肃,整个人也像皇帝似的,区区几天的功夫,相继经历了丈夫和儿子的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皇后半垂着眼眸,看着贤妃远去的背影,声音也十分的冷漠。“不只是这次,眼下正是非常时期,后宫中谁来探望,都不许放入,尤其是贤妃,”

  “她回去,少不了要和朝中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人勾结,你也叫你的干儿子帮本宫好生看着,别让她有有机会有别的动作。”

  “是。”德全点头答应着,转眼撇一下站在他身侧的小李子,小李子算是他手下最机灵的一个干儿子,平时也比较能够信得过。

  “嗯。”皇后沉吟了一下,转头刚准备回屋里去,后来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只单独叫了他两个人说话。

  “大概后日萧淮安就要出征,你赶着和看守宫门的守卫说一声,你亲自去,本宫有事让山雀跑一趟,记住,别叫他们把人给拦住了,也别走露了风声。”

  “山雀姑娘?”自从上次杜鹃意外暴毙之后,皇后有什么动作都是嘱咐喜鹊去办的,所以德全才会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敢询问太多,只好冲着皇后低下头。

  “是,老奴知道了。”

  从除夕夜之后的新年第一天,到现在才只不过过了四五天的样子,居然宫里宫外都迅速恢复到了平日里忙碌的状态,皇后好容易安排德全,把六宫之人暂时镇压下来,萧淮安这边也差不多收拾稳当准备出发了。

  这日傍晚,萧淮安在自己的府上,准备蹉跎过这留在京城的最后一个夜晚,屋子里面熊熊燃烧的炭火,看着格外喜庆,但终究还是照不到人的心里。

  本该合家团圆的新年,居然有这么多事发生,将女多少少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苏娇的不高兴,可不是对着萧淮安的。苏娇抿着嘴巴忍着,心里的不痛快,正掂着脚尖忙着把杨若佩赶制出来的一件大氅,给萧淮安披在背上试一试。

  “这个可是母亲一个月之前就忙着在做的大氅,母亲的针线活你也知道,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这样的委屈自己,憋在屋里,不过好歹是母亲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许嫌弃。”

  苏娇心里一派白感交集,不留神就把杨若佩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不过说来也是,身为将门虎女,老是缠绵于这些针线女红上面,也不像是他们忠义候杨家的风格。

  “自然是不敢嫌弃的,这件大氅,比起我当初流落于倭国的时候,已经好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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