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学正在朗诵他写的作文:三年的同学友谊浓郁香醇,甜进心坎。从刚入学时的互不相识,到逐渐走在一起,直到无所不谈。甜,就像蜜糖吃进嘴,一点点地甜到心里。大家开心的在一起读书、写字;在一起畅谈天下大事;在一起跳皮筋、打篮球。快乐,大家分享;困难,一起担当。幸福就是这样吧!我为自己在三班而自豪,也希望三班以后为我骄傲。

  班主任很赞赏地点点头说:这篇文章中心突出,条理清晰。没有病句。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他又扭头看了眼最后一排的几个学生道:最近我们班上风气不太好,后排的学生都是上课无精打采,下课精神百倍。我在这里着重讲一下: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来混日子的。混日子去茶馆好了。他又指了指太子龙:你以前纪律委员来着,现在让你兼当劳动委员。你的任务是上课只要有人讲话,乱动,睡觉或者开小差记下来下课写在黒板上。记一次名字的同学第二天交一份五百字检讨给我。

  同样,地上有纸,卫生不干净。也可以记下来。

  班主任的话让太子龙想起了西游记,玉皇大帝搞不定孙悟空就把他招安。但他没多想,很快他成了班上最有权力的人。有时候名字刚写上黑板,就有人三番五次来求情。汉子还好,哪怕几个班上收的小弟各种好话说干。太子龙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大义凛然地和别人说:

  我这个职位是班主任委任的,我向来是有一说一。为什么我不记别人名字记你的,你心里没点逼数?

  有几个人还想着钻空子走后门,可惜太子龙通通拒绝了。他很有正义感,比如走到一个同学身边拍拍他肩膀。严肃的说:

  你座位上很不干净嘛。

  那同学连忙把纸屑捡起来,讨好地说:太子哥,能不能给我次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有时候太子龙听见这种说话好听的同学也会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毕竟虽然大权在手,天下我有。可是这种权利只不过来源于班主任的任命,虽说暂时是威风八面。但也树大招风。

  太子龙深谙其中三昧,他拉拢一批人,分化一批人,然后打压一批人。另外委任几个小跟班帮他记名字。这样一来,大家在来求情也好干啥也好。他不是直接经手人。大家也不会对他有太多想法。

  班主任在别的老师上课时来了一次,看见课堂纪律良好。除了老师讲话外鸦雀无声。又看了看焕然一新的地面。他满意地点点头,暗自琢磨:

  这个学生虽然调皮捣蛋但是组织能力还是不错的嘛,干工作也是卓有成效的。

  直到有天下课时,一个穿校服的妹子走到太子龙旁边。拍了拍桌子把还在睡觉的太子龙拍醒。

  太子龙穿着白衬衣,干净的头发,高高瘦瘦的样子,像是模特一样。他一醒过来,正好是中午午休,阳光明媚,灿烂而倾城。在阳光下他微微笑着,露出一点点牙齿。

  那个校服女生顿时感觉有种被撩到的感觉。她本来义愤填膺过来讨公道,讲道理的,可是当这个小混子露出整齐的白牙齿对她灿烂微笑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块巨大的阳极磁铁,牢牢地吸引了包括她在内的所有阴极的目光。

  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墨色宛如黑色宝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紫色的华泽和涟漪,帝王般的桀骜专横、凌厉无情!纤长而微卷的睫毛,就如同垂着翅膀的黑色蝴蝶,带着异样的美艳绝伦;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忧伤。这简直就是韩剧中的男主角。

  那个校服女生脑海里不由想起一首民谣:是关于白衬衫的。

  回到春末的五月

  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

  阳光它照暖了西河

  柳絮乘着大风吹

  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我忧郁的白衬衫

  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

  当她站在那好一会儿,太子龙才恍然发现这个妹子是本班几个靓女之一,很文艺范的一个女孩子,成绩很好,颜值又高。还特么有钱。唯一不幸的是父母离婚了,然后父亲找了个年轻的小妈。母亲找了个有钱的房地产老板。

  当这个校服妹悲痛不己和同学们讲述她父母离异她内心的痛苦时身边的几个人却是羡慕地看着她。心想这种生活简直就是一辈子无忧无虑的人在无病故作呻吟。

  太子龙也不想招惹她,毕竟他也知道豪门恩怨是非多不胜数。但校服妹这时绞尽脑汁想起一句话来:

  感情往往是最初纯粹,那时候爱上一个人不是因为你有车有房,而是那天下午阳光很好,你穿了一件白衬衫。

  想到这里,偷瞄了一眼太子龙:这小子还蛮帅的,可是他听说处对象了。但转念一想班上其他的歪瓜野草,都上不了排面配不上自己。毕竟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恋爱了呀。

  有事么?太子龙恬淡地说。

  你为什么记我名字,还记在黑板上。校服女白了他一眼。芊芊玉指伸出来遥指太子龙,一副美少女战士的既视感。

  太子龙挠挠头,看着校服女。尤其是那纯洁干净的蓝白水手服。引起了处在青春期的太子龙内心的阵阵躁动。他看过几部岛国的小电影。东京涩谷街头成群站着穿校服的**少女,等待着三四十岁的客户们把她们接走。这种电影叫什么来着,***?他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大概是用的太少了。不过由不得多想,沉吟片刻道:话说你叫什么来着,我查查有没有你的名字。

  你是狗吧?校服女像炸毛的猫:人家这么可爱你竟然不知道我叫什么。她生气起来鼓着腮帮子一脸正义地说:我叫白浅。

  好名字,太子龙先声夺人:这名字真好听,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清浅不错。他用余光督了一眼黑板上硕大的白浅两个大字,心里暗自诅骂:这是谁记得名字,真不让人省心。

  白浅缓缓坐下,一阵清风拂过太子龙。也吹来了阵阵少女清香。白浅目光如炬: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太子龙并不着急,他慢条思理地问:你知道什么时候被记名字的吗?

  我不知道呀,白浅狡猾如狐。她摇着太子龙的手。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龙大佬,你就放过小女子这一回吧。我本时一直洁身自好。上课认真听讲。这回简直是不白之冤啊。

  太子龙刚想推辞的话说不出口了,他顺着她的思路走:那也可能是劳动方面被记名字咯,又顺势举例说明:地面脏,有纸屑或者东西不整齐都可能会被记名字咯。

  白浅不作声了,她知晓好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于是甜的发腻的喊着太子龙的名字。并成功用自己的企鹅号换来了这次犯罪豁免权。

  偶尔进来几个学生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太子哥哥,你帮我去擦一下嘛。

  不去。你要么自己擦。要么找别人帮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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