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甘之如饴
【1】
下午，大伙手里拿着铁锹，跟着张支书灌溉实验基地里，他培育的三个新品种的小麦田地。太阳晒得这几人的脸上热烘烘的，泥水溅了一身。李大力他乐呵呵地对张光明说，我听说你最爱即兴作诗了。我也是爱好诗文之人，你看这鸟，这树，这春色在眼前。我们不如一边浇地，一边作诗如何？
张光明点了一下头，就抬头看到一群喜鹊扑棱棱飞过来，有的落在杨树上，有的落在柳树上，杨絮和柳絮飘洒飞扬，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他兴致勃勃的刚要张嘴说，李大力却抢先即刻吟诗一首：
《春逝鸟惜》
喜鹊登高立杨榆，
叽喳鸣叫衔夏语。
春已逝去多可惜，
拽春泣泪洒天际。
张光明他笑着说：李领导你干嘛说的那么悲壮啊？我也表达一下对着景色的看法。他就立刻吟诗一首：
《夏至鸟讯》
春去迎夏杨榆喜，
喜鹊站高督促语：
夏禾快长莫迟疑，
丰硕回报抚慰藉。
张支书和大家每日在一起干活时，他或是讲故事，或是作诗，活也没少干，心情也很悦乐。一晌的功夫，大伙就把这里的三块小麦田浇完了。
【2】
上级干部和知青们，一对对恋爱中的年轻人，情投意合，相谈甚欢。
秦春天和李中秋这天，趁着下濛濛细雨，不用去干农活了。俩人就各自打着一把雨伞，来到池塘边。俩人看到大池塘荷花里，盛开着朵朵娇艳的花儿。李中秋不由得惊呼道：“我看，仿佛就是一位位袅袅婷婷的美丽姑娘，在咱们面前尽展丽姿呢！”
李中秋笑了。他低头看着池塘里分成一个个格子说：“咱们去一个一个格子里看看，都有些啥水产动物。”
俩人走到第一个格子跟前仔细瞧。只见一只只螃蟹圆圆胖胖的，长着突出朝前的一对复眼，只有如米粒大小。还长着像钳子一样的两个弯曲的长足，有好几只正用它的钳足在掘洞哩，俩人不由得蹲下身子仔细地观看。秦春天拿一棵小草触碰螃蟹的钳足，它立马发出攻击。“快看，它是在保护自己免受欺负呢！”李中秋稀罕地说。
俩人看见螃蟹身体两边各四条腿在池塘边爬行。秦春天说：“你看它特精，自己不会游泳，却能想出抓着水草，随着水草或漂浮，或游动的好办法。”
亲爱的女朋友赞同地说：“是啊，看螃蟹笨手笨脚的样子，其实它挺聪明的。”
李中秋又瞧见第二个网格里，有许多只小乌龟，她稀罕地仔细端详。看到乌龟坚硬的背壳上，布满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六角形图案、背部下面周围部分有一个个半圆形的花边。它伸着三角形的小脑袋，忽闪着下眼皮，黑亮的眼睛里好像镶嵌了明亮的黑宝石似的，带鳞的四只短小的脚爬呀爬，身体尾部长着短粗的尖尾巴。她觉得非常可爱，就用手抚摸了一下乌龟的头，霎时，只见它的足、头、尾、缩进身下。“诶呀，真好玩呀！”
俩人又走到第三个网格跟前，瞧见了红色的虾，黑褐色的虾，还有好几种颜色的虾。再往前走，就看见有鼓眼睛的金鱼，还有样子奇特的金鱼，颜色有黑色的、金黄的，花白的……李中秋就用手抓了一个黑色的金鱼，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在手掌里猛烈地翻腾跳跃，大概是在挣扎吧。她就赶紧放到水里。黑色的金鱼就加入到舞队里，开始随着大伙翩翩起舞了。这一对恋人觉得一群群金鱼可爱极了。
俩人绕着池塘边走，前面还有泥鳅、各种各样的食用鱼，纷纷在如雾，如烟的池塘里，舞翅摆尾。
池塘边，五颜六色的鲜花，还有层层叠叠的树花，倒映在水面，如诗如画般美丽。这两位知青更加坚定要留在农村生活的决心了。
【3】
张支书家的小女儿已经会推着木童车，颤颤巍巍地走路了。李月娥正在用电带的缝纫机加工服装，她不放心地看了蹒跚学步的小女儿一眼，就嘱咐着三女儿张文君说，看好文杰，别让她磕碰喽。
张文雅在麻利地“哗啦哗啦”刷着锅和碗筷。张文慧拿起小笤帚先打扫屋里，然后又打扫院子。她扫完地后，又把大桌椅和小桌椅抹得一尘不染。正所谓：家长勤快，小孩不懒。
姐妹俩收拾停当后，就去厨房里挎着一个柳条编成的篮子，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俩去薅草了哦。”李月娥答应了一声，她喂小女儿吃了点饭，亲了亲小女儿的红润的小脸蛋儿，就把小女儿又放到童车前，然后几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屋门。
她走到街门口，又转身叮咛文君道：“妈妈要去生产队干活了，你可要看好文杰哟，不要让她爬高，不要让她胡乱拾捡东西吃，不要……”
文君忙打断母亲的话说：“妈妈您都说了好几天这样的话了。我都记住了！”李月娥这才大步走出了街门。小文杰瞧不见母亲的身影了，就想憋嘴哭，三姐立马指着院子里跑着三只小鹅说，“文杰你看看小鹅，多可爱呀！”妹妹伸着手，让三姐拉她走，三姐立刻拒绝了，“你自己走到院子里去。”文杰就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外。
张光明一家人都在吃饭时，小女儿走步不稳，一不小心摔倒了，姐姐们就去抱妹妹，想哄哄她。爸妈就立刻阻止。爸妈都说，不要抱她，也不要哄她，要锻炼她自立，自强的性格！可她摔了一跤，又一跤，浑身被摔疼了，她就哇哇大哭起来。父亲立马就让她观看猪、驴、羊，瞧它们的吃喝拉撒，这样文杰就找到了乐趣。她立即停止了哭声，还咯咯咯地笑起来。
【4】
高空中那毒辣辣的太阳，把每个人都炙烤得像孙悟空被关进了炼丹炉那样备受熬煎。上级干部们在锄草，一个个脸晒得通红。
“咱几人来到这个穷村，接受这大太阳的烘烤，农村这又枯燥，又繁杂的农活，整天把我们累得腰酸背疼，汗流浃背的，对我们城里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呀！”吴保国嘟噜着说。
“这段时间，我知道了，这农活没有一件是轻松的活儿，这还不说，连个礼拜天也没有啊！”李雪花说。
“在这热呼呼的炎日底下干农活，就显得又苦又累了。”孙勇说，“农民朋友们真是特别能吃苦呀，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咬牙坚持呀！你看看这个全县最穷的农村，一年来不了多少天电，家家户户都点着如花生大的，还冒着黑烟的煤油灯。农民用水也得拿着扁担，去水井里挑水。还有上厕所和洗澡也很不方便，各方面的条件跟咱省城有天壤之别呀！”大伙都赞同他说的话。
张光明一直默不做声，这会儿他却立马说：“我每天都认真钻研和试验，用沼气发电和用手压出井水，已经接近成功了，你们知青们就耐心地再等一等啊，用上电和水指日可待。
马晓梅说，诶？我就纳了闷了，你们村的村民们每天弊衣疏食，住的漏水的土胚房。你们再看看那些和咱一般大小的青年男女，胸怀脱贫梦，把自己的一腔热血甘愿奉献给乡村这片黑土地。”
过了会儿，太阳越来越热。
吴保国和李雪花忍耐不住了，就不停地说：
“这燥热的天呀，快热死人了！”
“真的快热死人了！”
张光明他说：我们农民却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优良品质，农村才会像旭日东升的阳光一样蒸蒸日上啊！
张光明他就赶紧给大伙讲了个笑话：从前有一个孩子出了车祸，一条腿没了。他天天坐在街门口哭呀哭，就埋怨说，老天爷为啥对我这么不公平呀？
有一位卖糖葫芦的瞎子老人，走过来对孩子说：你想吃糖葫芦吗？孩子立马不哭了，就要去接老人手里的糖葫芦。老人举起来就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才能吃。小孩嗯了一声。
老人问：你看到天是啥颜色的？你看到云有几种颜色？你看到……
小孩不耐烦地打断老人的话就说：谁不知道天是蓝色的；云有黑云，有白云呀！问这样浅显的问题，就连傻子也知道。
老人把糖葫芦递给孩子，就往前走了，可是，刚走了几步，一下子就碰到一颗大树上了。可他没有埋怨一声，伸开双手，乱拨拉着往前走。他留下一串话：我一出生就是个瞎子，我不知道天空是啥颜色的，不知道云还分黑白，不知道……
孩子望着老人的背影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他就深深地思考着老人说的话。
这里的每一位听了故事后就笑起来，大家忘记了农活的苦。
还个故事更启人深思：我们四肢健全，耳聪目明，为什么不能为农村做出贡献呢？
下晌了，大家正往前走时，李中秋和秦春天惊呼道：
“快看，这儿有一只野兔呀！”
“快瞧那儿有三只鹌鹑呢！前面茅河边上有两只大山鸡哟！”
张光明笑呵呵地说：“我们这儿的鸟儿，还有田间的小动物多得很呐！”这些城里人稀罕地东瞅瞅，西望望，久久不愿离去。感情深厚的秦春天和李中秋更是乐而忘返，觉得虽然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也能体味到农村生活的甜美。这两位知青就甘愿为穷苦的牧野花村奋其一生。
【1】
下午，大伙手里拿着铁锹，跟着张支书灌溉实验基地里，他培育的三个新品种的小麦田地。太阳晒得这几人的脸上热烘烘的，泥水溅了一身。李大力他乐呵呵地对张光明说，我听说你最爱即兴作诗了。我也是爱好诗文之人，你看这鸟，这树，这春色在眼前。我们不如一边浇地，一边作诗如何？
张光明点了一下头，就抬头看到一群喜鹊扑棱棱飞过来，有的落在杨树上，有的落在柳树上，杨絮和柳絮飘洒飞扬，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他兴致勃勃的刚要张嘴说，李大力却抢先即刻吟诗一首：
《春逝鸟惜》
喜鹊登高立杨榆，
叽喳鸣叫衔夏语。
春已逝去多可惜，
拽春泣泪洒天际。
张光明他笑着说：李领导你干嘛说的那么悲壮啊？我也表达一下对着景色的看法。他就立刻吟诗一首：
《夏至鸟讯》
春去迎夏杨榆喜，
喜鹊站高督促语：
夏禾快长莫迟疑，
丰硕回报抚慰藉。
张支书和大家每日在一起干活时，他或是讲故事，或是作诗，活也没少干，心情也很悦乐。一晌的功夫，大伙就把这里的三块小麦田浇完了。
【2】
上级干部和知青们，一对对恋爱中的年轻人，情投意合，相谈甚欢。
秦春天和李中秋这天，趁着下濛濛细雨，不用去干农活了。俩人就各自打着一把雨伞，来到池塘边。俩人看到大池塘荷花里，盛开着朵朵娇艳的花儿。李中秋不由得惊呼道：“我看，仿佛就是一位位袅袅婷婷的美丽姑娘，在咱们面前尽展丽姿呢！”
李中秋笑了。他低头看着池塘里分成一个个格子说：“咱们去一个一个格子里看看，都有些啥水产动物。”
俩人走到第一个格子跟前仔细瞧。只见一只只螃蟹圆圆胖胖的，长着突出朝前的一对复眼，只有如米粒大小。还长着像钳子一样的两个弯曲的长足，有好几只正用它的钳足在掘洞哩，俩人不由得蹲下身子仔细地观看。秦春天拿一棵小草触碰螃蟹的钳足，它立马发出攻击。“快看，它是在保护自己免受欺负呢！”李中秋稀罕地说。
俩人看见螃蟹身体两边各四条腿在池塘边爬行。秦春天说：“你看它特精，自己不会游泳，却能想出抓着水草，随着水草或漂浮，或游动的好办法。”
亲爱的女朋友赞同地说：“是啊，看螃蟹笨手笨脚的样子，其实它挺聪明的。”
李中秋又瞧见第二个网格里，有许多只小乌龟，她稀罕地仔细端详。看到乌龟坚硬的背壳上，布满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六角形图案、背部下面周围部分有一个个半圆形的花边。它伸着三角形的小脑袋，忽闪着下眼皮，黑亮的眼睛里好像镶嵌了明亮的黑宝石似的，带鳞的四只短小的脚爬呀爬，身体尾部长着短粗的尖尾巴。她觉得非常可爱，就用手抚摸了一下乌龟的头，霎时，只见它的足、头、尾、缩进身下。“诶呀，真好玩呀！”
俩人又走到第三个网格跟前，瞧见了红色的虾，黑褐色的虾，还有好几种颜色的虾。再往前走，就看见有鼓眼睛的金鱼，还有样子奇特的金鱼，颜色有黑色的、金黄的，花白的……李中秋就用手抓了一个黑色的金鱼，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在手掌里猛烈地翻腾跳跃，大概是在挣扎吧。她就赶紧放到水里。黑色的金鱼就加入到舞队里，开始随着大伙翩翩起舞了。这一对恋人觉得一群群金鱼可爱极了。
俩人绕着池塘边走，前面还有泥鳅、各种各样的食用鱼，纷纷在如雾，如烟的池塘里，舞翅摆尾。
池塘边，五颜六色的鲜花，还有层层叠叠的树花，倒映在水面，如诗如画般美丽。这两位知青更加坚定要留在农村生活的决心了。
【3】
张支书家的小女儿已经会推着木童车，颤颤巍巍地走路了。李月娥正在用电带的缝纫机加工服装，她不放心地看了蹒跚学步的小女儿一眼，就嘱咐着三女儿张文君说，看好文杰，别让她磕碰喽。
张文雅在麻利地“哗啦哗啦”刷着锅和碗筷。张文慧拿起小笤帚先打扫屋里，然后又打扫院子。她扫完地后，又把大桌椅和小桌椅抹得一尘不染。正所谓：家长勤快，小孩不懒。
姐妹俩收拾停当后，就去厨房里挎着一个柳条编成的篮子，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俩去薅草了哦。”李月娥答应了一声，她喂小女儿吃了点饭，亲了亲小女儿的红润的小脸蛋儿，就把小女儿又放到童车前，然后几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屋门。
她走到街门口，又转身叮咛文君道：“妈妈要去生产队干活了，你可要看好文杰哟，不要让她爬高，不要让她胡乱拾捡东西吃，不要……”
文君忙打断母亲的话说：“妈妈您都说了好几天这样的话了。我都记住了！”李月娥这才大步走出了街门。小文杰瞧不见母亲的身影了，就想憋嘴哭，三姐立马指着院子里跑着三只小鹅说，“文杰你看看小鹅，多可爱呀！”妹妹伸着手，让三姐拉她走，三姐立刻拒绝了，“你自己走到院子里去。”文杰就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外。
张光明一家人都在吃饭时，小女儿走步不稳，一不小心摔倒了，姐姐们就去抱妹妹，想哄哄她。爸妈就立刻阻止。爸妈都说，不要抱她，也不要哄她，要锻炼她自立，自强的性格！可她摔了一跤，又一跤，浑身被摔疼了，她就哇哇大哭起来。父亲立马就让她观看猪、驴、羊，瞧它们的吃喝拉撒，这样文杰就找到了乐趣。她立即停止了哭声，还咯咯咯地笑起来。
【4】
高空中那毒辣辣的太阳，把每个人都炙烤得像孙悟空被关进了炼丹炉那样备受熬煎。上级干部们在锄草，一个个脸晒得通红。
“咱几人来到这个穷村，接受这大太阳的烘烤，农村这又枯燥，又繁杂的农活，整天把我们累得腰酸背疼，汗流浃背的，对我们城里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呀！”吴保国嘟噜着说。
“这段时间，我知道了，这农活没有一件是轻松的活儿，这还不说，连个礼拜天也没有啊！”李雪花说。
“在这热呼呼的炎日底下干农活，就显得又苦又累了。”孙勇说，“农民朋友们真是特别能吃苦呀，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咬牙坚持呀！你看看这个全县最穷的农村，一年来不了多少天电，家家户户都点着如花生大的，还冒着黑烟的煤油灯。农民用水也得拿着扁担，去水井里挑水。还有上厕所和洗澡也很不方便，各方面的条件跟咱省城有天壤之别呀！”大伙都赞同他说的话。
张光明一直默不做声，这会儿他却立马说：“我每天都认真钻研和试验，用沼气发电和用手压出井水，已经接近成功了，你们知青们就耐心地再等一等啊，用上电和水指日可待。
马晓梅说，诶？我就纳了闷了，你们村的村民们每天弊衣疏食，住的漏水的土胚房。你们再看看那些和咱一般大小的青年男女，胸怀脱贫梦，把自己的一腔热血甘愿奉献给乡村这片黑土地。”
过了会儿，太阳越来越热。
吴保国和李雪花忍耐不住了，就不停地说：
“这燥热的天呀，快热死人了！”
“真的快热死人了！”
张光明他说：我们农民却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优良品质，农村才会像旭日东升的阳光一样蒸蒸日上啊！
张光明他就赶紧给大伙讲了个笑话：从前有一个孩子出了车祸，一条腿没了。他天天坐在街门口哭呀哭，就埋怨说，老天爷为啥对我这么不公平呀？
有一位卖糖葫芦的瞎子老人，走过来对孩子说：你想吃糖葫芦吗？孩子立马不哭了，就要去接老人手里的糖葫芦。老人举起来就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才能吃。小孩嗯了一声。
老人问：你看到天是啥颜色的？你看到云有几种颜色？你看到……
小孩不耐烦地打断老人的话就说：谁不知道天是蓝色的；云有黑云，有白云呀！问这样浅显的问题，就连傻子也知道。
老人把糖葫芦递给孩子，就往前走了，可是，刚走了几步，一下子就碰到一颗大树上了。可他没有埋怨一声，伸开双手，乱拨拉着往前走。他留下一串话：我一出生就是个瞎子，我不知道天空是啥颜色的，不知道云还分黑白，不知道……
孩子望着老人的背影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他就深深地思考着老人说的话。
这里的每一位听了故事后就笑起来，大家忘记了农活的苦。
还个故事更启人深思：我们四肢健全，耳聪目明，为什么不能为农村做出贡献呢？
下晌了，大家正往前走时，李中秋和秦春天惊呼道：
“快看，这儿有一只野兔呀！”
“快瞧那儿有三只鹌鹑呢！前面茅河边上有两只大山鸡哟！”
张光明笑呵呵地说：“我们这儿的鸟儿，还有田间的小动物多得很呐！”这些城里人稀罕地东瞅瞅，西望望，久久不愿离去。感情深厚的秦春天和李中秋更是乐而忘返，觉得虽然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也能体味到农村生活的甜美。这两位知青就甘愿为穷苦的牧野花村奋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