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贺渺星故意穿了一身宽松肥大且毫不起眼的衣服,手里拿了一根木棍,悄悄溜进了石春芳的屋子。

  “石春芳,你可别怪我!”贺渺星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不禁的狠笑道:“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一个主子!”

  悠悠然之间,石春芳缓缓醒来,看到床边有一个人,便立刻坐了起来,刚准备大喊,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

  贺渺星下一刻,便用手中的木棍朝着石春芳便打了过去。

  石春芳顷刻间便没了意识,额头上的一个破口鲜血不停地流着,眨眼间便已经流的满脸都是。

  没有消气的贺渺星,看到一旁窗下放着的剪刀,便毫不犹豫的上前拿起,朝着石春芳缓缓走了过去。

  “石春芳,我也不想害你,可你知道吗?只有你不在那贱人身边,我才能有机会!”贺渺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话音落,便看了看手中的剪刀,眼神中寒意一闪,剪刀的刀锋便冲着石春芳的脸划了下去。

  这里下扎下去,石春芳的脸变已经血肉模糊了,而她却依旧处于昏迷之中,迟迟未醒。

  石春芳看着手中的剪刀,得意的将剪刀放到了石春芳手中,看着她被毁容的模样,不禁的开心大笑道:“哈哈哈——箫初云,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我要让每一个帮你的人,都后悔帮你!”

  当贺渺星将身肥大的衣服脱下扔到一旁,正得意的朝着梅园走去时,便看到一个黑人影甚是悠闲的走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贺渺星,不禁的讽刺道:“箫初云,我还以为你有多爱云祁哥哥,原来也不过如此!”

  朝着没有边走边说道:“云祁哥哥,你看你才走几天啊!你心爱的姑娘就已经有入幕之宾了,真真是枉费了你的一片情意。”

  当贺渺星刚刚走到梅园门口的时候,便瞧着箫初云已经被人打晕抗在肩膀上。

  “原来你没疯啊!”小离站在贺渺星身后说道。

  贺渺星神经一绷,转过身看着小离安然的站在她背后,见已经看破了,便淡然的说道:“怎么?你要告密啊?”

  小离这时看到有人要劫箫初云,刚准备上前,便被贺渺星拦了下来。

  “小离姑娘,你就真的这么想救她吗?”贺渺星道。

  “你什么意思?”小离道。

  贺渺星看得出小离也不喜欢箫初云,既然不喜欢那何必让她过去搅事呢?

  想到这里,嘴角不禁的阴险一笑:“你想想云祁哥哥自认识她以来到底受了多少伤?”

  顿了顿,又旋即添油加醋到:“你想想,自从她来了,云祁哥哥竖了多少敌人?我们家就不说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云祁哥哥为了保护冷半夏那两个人,几乎是把南宫家给得罪了个遍,”

  小离这时有些摇摆不定的说道:“可公子让我保护她,我便不能让她有事!”

  贺渺星冷笑道:“小离姑娘可听过一句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并不是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小离姑娘的手下败将。”

  说着话,并拉着小离的手朝着梅园反方向走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遍装作语重

  心长的说道:“更何况,她这一劫走是生是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她被人打的半死,和你更没关系了,你不是没救过她,而是救不了,对吧?”

  小离这时回头看着黑衣人将箫初云劫走,心下的余悸被贺渺星这一通说,也放下要救她的打算。

  贺渺星这时走到石春芳所住的院落,有些不安的看着小离,忽然停下脚步嘱咐道:“小离,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没疯?”

  看到小离默不作声的样子,随即说道:“之前的事,已经将我的尊严将我的一切都撕碎了,我只有装疯卖傻,才能有一点点的理由活下去。”

  “好!”小离道。

  路炎扛着箫初云直接将她丢到了江越的门口,瞧了瞧江越的门,便纵身离开。

  在江越开门之前,路炎将绑着纸条的飞镖直接掷在他的脚下。

  江越看着箫初云倒在他面前,连飞镖也没管,直接将其抱起,抱进屋放在了床上。

  而他身后跟着的女子,打量了一下四周,见那人已经早早飞走,便捡起了地上的飞镖,随即回了屋子关上了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被人绑来这里?殷云祁呢?”江越看着床榻的姑娘,甚是不安的朝着那女子问道:“苏安,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苏安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江越:“只有三个字,保护她!”

  这时,屋内的其他三位老者,有些不满意的走到床边,看了昏昏沉沉的箫初云一眼,直接冷哼一声,背着手不在说什么。

  江越看着纸条上的那三个字,心下不禁的一阵疑问,不过他可以断定殷云祁一定不在她身边。

  不然,以他的势力和手段,不可能轮到他来保护他的夫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箫初云是个陷阱,可这个陷阱却让他不得不跳。

  苏安看到这一幕,便想起上次江越我犹豫不决的模样,两厢一联系,便不难猜出一定是因为面前这个女子。

  想到这里,苏安道:“少主,你就是因为她,让我们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时一旁的三位老者随即说道:

  “少主,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因为她而拖延啊!”

  “少主,现下那狗皇帝病体沉疴,二皇子又在此地,正是绝佳的机会!”

  “你难不成忘了你幼时吗?你父亲本就是太子,都说他是最像圣祖皇帝的皇子,最后呢?却被当今的狗皇帝颠倒黑白,当初他们死的有多惨烈,你是知道的!”

  江越心烦意乱的闭上了双眼,仰头间甚是为难的说道:“我知道!这份国仇家恨我忘不了!”

  苏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少主就把她给送回去,有她在只能妨碍我们!”

  江越看着床上的箫初云,心下不忍道:“我知道,明天一早她醒了,自会离开!”

  一旁的老者道:“少主,当初老皇帝留下来的传位诏书,现下已经找到了,只要少主挑个合适时机,振臂一呼便可让那狗皇帝下台了!”

  这时,苏安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说道:“可……就凭一纸诏书,真的能夺位吗?”

  “这只能说那狗皇帝作茧自

  缚,现下百姓民不聊生,走到哪里都是叫苦连天,早已经是民心尽失。”

  “以前建安太子的旧部,现下不乏在朝堂之上,边疆之中的高官元帅,他们现下已经是对狗皇帝的所有所为敢怒不敢言。”

  “边疆战事连绵,岸陵干旱无雨,整个天下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只知道纸醉金迷,不然也轮不到二皇子大过年的出来代天巡狩。”

  “就萧家灭门而言,让多少朝廷老臣寒心?五十多条人命,轻飘飘的就过了?堂堂天子居然向魔教低头,真是为人不齿!”

  江越叹了一口气道:“那墨玄华呢?他必须得死吗?”

  顿了顿,有些不忍的说着:“说到底,我和他毕竟有血缘之亲,和我有仇的是当今皇帝!”

  苏安道:“少主,你要知道,二皇子如今代天巡狩,那个昭告天下封太子没区别,他不死少主你就难以等位!”

  一旁的老者说道:“少主,父债子还,若不是他父亲不念同胞之情,又何来今日呢?又怎么会有今日民不聊生的天下?若在优柔寡断你让朝中老臣和边疆支持你的将士,有当如何?”

  江越这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看了箫初云一眼,犹豫了片刻,随即说道:“够了!按照计划如期进行就好,我这几日的事,你们就别插手了!”

  当这些人走出去时,江越才松下一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箫初云,心下终究是不忍。

  本想着再也不见,可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整颗心却都软了下来,那一份早都准备好的狠心,也在顷刻间化为虚无。

  箫初云这时悠悠转醒,看着床边的江越,误以为又是幻觉,便傻笑了一下,抬手想摸一摸他的脸,却近在咫尺怎么也够不着。

  这让她更以为这是幻境。

  “江越,我又看到你了……”箫初云说道。

  “你怎么在这儿?殷云祁呢?”江越问道。

  箫初云此时坐起,依旧是觉得头昏脑涨,除了江越之外,看到的东西几乎都是模糊不清。

  箫初云一时之间,直接倒在江越身上,江越刚想抬手推开她,可一时间却有些不忍。

  “江越,你知道吗?我感觉我好对不起你,我心里好内疚,好难过……”箫初云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江越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箫初云借着江越的胳膊,慢慢撑起,看着他充满了悲伤的眼神,心下也不禁的难过万分。

  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泪啪嗒啪嗒的哭诉道:“江越,我感觉我好坏,从看到你第一眼,我便喜欢你,可到最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心里满满都是殷云祁,当我和他的孩子没了,我好伤心好难过,我只想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可是所有人都不让我好好的,家恨仇人让我好累好累……”

  这一番话,说的江越是难受不已,可也是心疼不已。

  江越拂去可箫初云的手,起身走到一旁,背着手眉间闪过一起悲哀的说着:“殷夫人,你以嫁为人妻,还是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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