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除了你自己，你不爱任何人？”李世民问道。
“除了我自己，我不爱任何人。”李华面色平静的回答道，“为了我自己，我可以牺牲任何人。”
“不见得。”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是我的真心话。”李华道。
“目前，你不爱任何人。”李世民道，“日后，你不会只爱你自己。”
“不管是眼前，还是未来，我都只爱我自己。”李华道。
“日后，你会有子嗣。”李世民道。
“血缘亲人自是与一般人不同。”李华道。
“大家，你对郑氏和杨氏下狠手，上皇会愤怒。”李世民道。
“郑氏和杨氏的死法是病逝——如果我需要对郑氏和杨氏下狠手。”李华道。
“太医院有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李世民道。
“太医院的太医做不到包治百病。”李华道。
“太医院的太医应该有能力发现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道。
“陛下，你不要太相信太医院的太医。”李华道。
“你的意思是，太医院的太医绝无可能发现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华回答道。
“相关手段是不是很轻易就能施展？”李世民问道。
“施展相关手段有种种限制。”李华回答道。
“真的？”李世民问道。
“不留痕迹的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华回答道。
“上皇知悉郑氏和杨氏病逝后，有很大可能厌恶你——即便上皇不清楚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道。
“郑氏和杨氏患病后，我会请太医为她们两人诊治。”李华道。
“太医无法治愈郑氏和杨氏是太医无能，对吧？”李世民问道。
“对。”李华回答道。
“大家，朕不希望郑氏和杨氏死于非命。”李世民道。
“我不希望自己身处困境。”李华道。
“息王和海陵郡王在各地的势力不一定会利用郑氏和杨氏的名义搅乱天下。”李世民道。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李华道。
“你想拿某样东西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换取天家颜面。”李世民道。
“这一次，我不事先规定我的交易筹码。”李华道。
“莫非朕可以开口要任何东西？”李世民问道。
“如果您说出口的东西在我的底线之内，我可以拿相关东西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回答道。
“大家，你愿不愿意缩短你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李世民问道。
“不愿意。”李华回答道。
“你愿不愿意扩大皇后的权限？”李世民问道。
“何谓扩大皇后的权限？”李华问道。
“所谓扩大皇后的权限是指皇后日后不只替你管理巴蜀两地。”李世民回答道。
“也就是说，如果我同意扩大皇后的权限，皇后日后可以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李华问道。
“皇后日后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回答道。
“我不同意扩大皇后的权限。”李华道。
“先前，朕允许长安附近出现一支不受朕控制的、由女人组成的千人亲卫军。”李世民道。
“您想收回相关许可？”李华问道。
“朕是想收回相关许可。”李世民回答道。
“相关许可对我的重要性远胜郑氏和杨氏对我的重要性。”李华道。
“大家，朕接连三次都未称心如意。”李世民道。
“您想要的东西超出我的底线。”李华道。
“看来，你对郑氏和杨氏不甚看重。”李世民道。
“陛下，我愿意拿某样东西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说明我看重郑氏和杨氏。”李华道。
“可是，你再三拒绝朕。”李世民道。
“我看重郑氏和杨氏不等于我会为郑氏和杨氏不顾一切。”李华道。
“大家，面对你的再三拒绝，朕一时不知道要什么东西为好。”李世民道。
“您可以慢慢想。”李华道。
“在朕慢慢思考前，你先说说你的底线。”李世民道。
“我愿意拿一样器物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道。
“原来你的底线是器物。”李世民道。
“是的。”李华道。
“你愿意拿哪方面的器物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我不限定器物类别。”李华回答道。
“也就是说，随便哪方面的器物都行？”李世民问道。
“随便哪方面的器物都行。”李华回答道。
“朕想要兵器。”李世民道。
“可以。”李华回答道。
“大家，朕已拥有火炮和手榴弹。”李世民道。
“您是想告诉我新兵器对战争的作用不能输给火炮和手榴弹对战争的作用？”李华问道。
“朕是想告诉你新兵器对战争的作用要胜过火炮和手榴弹对战争的作用。”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您能不能选兵器以外的器物？”李华问道。
“你手里没有合适的新兵器？”李世民问道。
“并非如此。”李华回答道。
“这么说，是你不肯拿合适的新兵器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用燧发枪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得不偿失。”李华回答道。
闻言，李世民双眼一亮。
（李华的回答让李世民立即意识到燧发枪价值巨大。）
“你嘴里提及的燧发枪只是一件兵器而已。”李世民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陛下，燧发枪一旦现世，刀、剑、枪、弓等传统兵器会失去军事价值。”李华道。
“夸张了吧！”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没有一丝夸张成分。”李华道。
把李华说的话听在耳中的李世民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华，然后开口道：“大家，朕一定要得到燧发枪。”
“如果您愿意改变一下《武德条约》的内容，我可以把燧发枪交给您。”李华道。
“你想变动《武德条约》的内容？”双眼微眯的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你想如何变动《武德条约》的内容？”李世民问道。
“我想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李华回答道。
“你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皇后怎么办？”李世民问道。
“皇后可以用‘大公’作为其称号。”李华回答道。
“大小的大，公侯的公？”李世民问道。
“正是。”李华回答道。
“你为什么选‘大公’二字作为皇后的称号？”李世民问道。
“大公者，无私也。”李华回答道。
“是泰皇位居大公之上，还是大公位居泰皇之上？”李世民问道。
“是泰皇位居大公之上。”李华回答道。
“你不能位居皇后之上。”李世民道。
“皇后日后可以依照我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如果您同意我位居皇后之上。”李华道。
这一刻，李世民沉默。
十数秒钟后。
“倘若皇后日后可以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朕可以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稍作权衡的李世民开口道。
（鉴于李华的神秘，敬畏天命的李世民开始倾向于李华来自仙界——三个多月来，李世民对李华的探查一无所获。）
“是我位居皇后之上，不是我和皇后平起平坐。”李华纠正道。
“朕至多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就依您——我和皇后平起平坐。”稍作思索的李华开口道。
“这么说，你是同意皇后日后可以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问道。
“皇后日后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意味我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风险。”李华回答道。
“在朕眼里，皇后日后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并不意味你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风险。”李世民道。
“陛下，皇后日后必须依照我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李华道。
“如此，朕不可能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燧发枪。”李华道。
“不行。”李世民道。
“我可以缩短我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李华道。
“多久？”李世民问道。
“十年。”李华回答道。
“再加一个条件。”李世民道。
“什么条件？”李华问道。
“长安附近不能出现一支不受朕控制的、由女人组成的千人亲卫军。”李世民回答道。
“换一个条件。”李华道。
“先前，我们约定——你只在巴蜀两地呆十年。”心思数转的李世民开口道。
“您不会是想缩短我呆在巴蜀两地的时间吧？”李华问道。
“朕就是想缩短你呆在巴蜀两地的时间。”李世民回答道。
“不行。”李华回答道。
“你要是只在巴蜀两地呆五年，朕可以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先前，我们约定——重回长安的我可以在往后四十年中的每一年回我的国家待两个月。”李华道。
“你想缩短你回你的国家的时间？”李世民问道。
“我可以把两个月缩短至一个月。”李华回答道。
“去掉七月？”李世民问道。
“去掉七月。”李华回答道。
“朕梳理一下朕的收获。”李世民道。
“请。”李华道。
“首先，朕得到燧发枪。”李世民道。
“明天，皇后会携带燧发枪制作图纸回宫。”李华道。
“其次，皇后日后可以依照你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道。
“没错。”李华道。
“再次，你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是四十年。”李世民道。
“对。”李华道。
“最后，重回长安的你在往后三十年中的每一年回你的国家待一个月。”李世民道。
“正确。”李华道。
“大家，朕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陛下，我也想梳理一下我的收获。”李华道。
“你说。”李世民道。
“首先，我可以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道。
“朕不再反对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道。
“其次，我可以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李华道。
“日后，你是泰皇。”李世民道。
“再次，皇后用‘大公’作为其称号。”李华道。
“日后，皇后是大公。”李世民道。
“最后，我和皇后平起平坐。”李华道。
“对。”李世民道。
“很好。”李华道。
“大家，关于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一事，朕觉得朕有必要把话说得再透彻些。”李世民道。
“请说。”李华道。
“所谓朕不再反对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是指朕只会默许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不会支持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道。
“换言之，如果有人阻拦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您不会出面替我说任何好话？”李华问道。
“就是这样。”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我付出了很多。”李华道。
“你有付出，朕亦有付出。”李世民道。
“算了。”李华想了想，开口道，“您默许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即可。”
“甚好。”李世民道。
“陛下，我们什么时候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五天后。”李世民回答道。
“本月二十五号？”李华问道。
“就是本月二十五号。”李世民回答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明天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朕需要时间说服朕的宰相支持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回答道。
“明白了。”李华道。
“你明白就好。”李世民道。
“陛下，五天后，我应该是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吧？”李华问道。
“不是。”李世民回答道。
“难不成我还是在显德殿正殿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五天后，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回答道。
“除了我自己，我不爱任何人。”李华面色平静的回答道，“为了我自己，我可以牺牲任何人。”
“不见得。”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是我的真心话。”李华道。
“目前，你不爱任何人。”李世民道，“日后，你不会只爱你自己。”
“不管是眼前，还是未来，我都只爱我自己。”李华道。
“日后，你会有子嗣。”李世民道。
“血缘亲人自是与一般人不同。”李华道。
“大家，你对郑氏和杨氏下狠手，上皇会愤怒。”李世民道。
“郑氏和杨氏的死法是病逝——如果我需要对郑氏和杨氏下狠手。”李华道。
“太医院有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李世民道。
“太医院的太医做不到包治百病。”李华道。
“太医院的太医应该有能力发现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道。
“陛下，你不要太相信太医院的太医。”李华道。
“你的意思是，太医院的太医绝无可能发现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华回答道。
“相关手段是不是很轻易就能施展？”李世民问道。
“施展相关手段有种种限制。”李华回答道。
“真的？”李世民问道。
“不留痕迹的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华回答道。
“上皇知悉郑氏和杨氏病逝后，有很大可能厌恶你——即便上皇不清楚你故意让郑氏和杨氏病逝。”李世民道。
“郑氏和杨氏患病后，我会请太医为她们两人诊治。”李华道。
“太医无法治愈郑氏和杨氏是太医无能，对吧？”李世民问道。
“对。”李华回答道。
“大家，朕不希望郑氏和杨氏死于非命。”李世民道。
“我不希望自己身处困境。”李华道。
“息王和海陵郡王在各地的势力不一定会利用郑氏和杨氏的名义搅乱天下。”李世民道。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李华道。
“你想拿某样东西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换取天家颜面。”李世民道。
“这一次，我不事先规定我的交易筹码。”李华道。
“莫非朕可以开口要任何东西？”李世民问道。
“如果您说出口的东西在我的底线之内，我可以拿相关东西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回答道。
“大家，你愿不愿意缩短你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李世民问道。
“不愿意。”李华回答道。
“你愿不愿意扩大皇后的权限？”李世民问道。
“何谓扩大皇后的权限？”李华问道。
“所谓扩大皇后的权限是指皇后日后不只替你管理巴蜀两地。”李世民回答道。
“也就是说，如果我同意扩大皇后的权限，皇后日后可以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李华问道。
“皇后日后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回答道。
“我不同意扩大皇后的权限。”李华道。
“先前，朕允许长安附近出现一支不受朕控制的、由女人组成的千人亲卫军。”李世民道。
“您想收回相关许可？”李华问道。
“朕是想收回相关许可。”李世民回答道。
“相关许可对我的重要性远胜郑氏和杨氏对我的重要性。”李华道。
“大家，朕接连三次都未称心如意。”李世民道。
“您想要的东西超出我的底线。”李华道。
“看来，你对郑氏和杨氏不甚看重。”李世民道。
“陛下，我愿意拿某样东西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说明我看重郑氏和杨氏。”李华道。
“可是，你再三拒绝朕。”李世民道。
“我看重郑氏和杨氏不等于我会为郑氏和杨氏不顾一切。”李华道。
“大家，面对你的再三拒绝，朕一时不知道要什么东西为好。”李世民道。
“您可以慢慢想。”李华道。
“在朕慢慢思考前，你先说说你的底线。”李世民道。
“我愿意拿一样器物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道。
“原来你的底线是器物。”李世民道。
“是的。”李华道。
“你愿意拿哪方面的器物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我不限定器物类别。”李华回答道。
“也就是说，随便哪方面的器物都行？”李世民问道。
“随便哪方面的器物都行。”李华回答道。
“朕想要兵器。”李世民道。
“可以。”李华回答道。
“大家，朕已拥有火炮和手榴弹。”李世民道。
“您是想告诉我新兵器对战争的作用不能输给火炮和手榴弹对战争的作用？”李华问道。
“朕是想告诉你新兵器对战争的作用要胜过火炮和手榴弹对战争的作用。”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您能不能选兵器以外的器物？”李华问道。
“你手里没有合适的新兵器？”李世民问道。
“并非如此。”李华回答道。
“这么说，是你不肯拿合适的新兵器换取朕同意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问道。
“用燧发枪换取您同意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得不偿失。”李华回答道。
闻言，李世民双眼一亮。
（李华的回答让李世民立即意识到燧发枪价值巨大。）
“你嘴里提及的燧发枪只是一件兵器而已。”李世民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陛下，燧发枪一旦现世，刀、剑、枪、弓等传统兵器会失去军事价值。”李华道。
“夸张了吧！”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没有一丝夸张成分。”李华道。
把李华说的话听在耳中的李世民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华，然后开口道：“大家，朕一定要得到燧发枪。”
“如果您愿意改变一下《武德条约》的内容，我可以把燧发枪交给您。”李华道。
“你想变动《武德条约》的内容？”双眼微眯的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你想如何变动《武德条约》的内容？”李世民问道。
“我想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李华回答道。
“你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皇后怎么办？”李世民问道。
“皇后可以用‘大公’作为其称号。”李华回答道。
“大小的大，公侯的公？”李世民问道。
“正是。”李华回答道。
“你为什么选‘大公’二字作为皇后的称号？”李世民问道。
“大公者，无私也。”李华回答道。
“是泰皇位居大公之上，还是大公位居泰皇之上？”李世民问道。
“是泰皇位居大公之上。”李华回答道。
“你不能位居皇后之上。”李世民道。
“皇后日后可以依照我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如果您同意我位居皇后之上。”李华道。
这一刻，李世民沉默。
十数秒钟后。
“倘若皇后日后可以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朕可以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稍作权衡的李世民开口道。
（鉴于李华的神秘，敬畏天命的李世民开始倾向于李华来自仙界——三个多月来，李世民对李华的探查一无所获。）
“是我位居皇后之上，不是我和皇后平起平坐。”李华纠正道。
“朕至多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就依您——我和皇后平起平坐。”稍作思索的李华开口道。
“这么说，你是同意皇后日后可以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问道。
“皇后日后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意味我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风险。”李华回答道。
“在朕眼里，皇后日后依照她本人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并不意味你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风险。”李世民道。
“陛下，皇后日后必须依照我的意志替我管理我的整个国家。”李华道。
“如此，朕不可能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燧发枪。”李华道。
“不行。”李世民道。
“我可以缩短我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李华道。
“多久？”李世民问道。
“十年。”李华回答道。
“再加一个条件。”李世民道。
“什么条件？”李华问道。
“长安附近不能出现一支不受朕控制的、由女人组成的千人亲卫军。”李世民回答道。
“换一个条件。”李华道。
“先前，我们约定——你只在巴蜀两地呆十年。”心思数转的李世民开口道。
“您不会是想缩短我呆在巴蜀两地的时间吧？”李华问道。
“朕就是想缩短你呆在巴蜀两地的时间。”李世民回答道。
“不行。”李华回答道。
“你要是只在巴蜀两地呆五年，朕可以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先前，我们约定——重回长安的我可以在往后四十年中的每一年回我的国家待两个月。”李华道。
“你想缩短你回你的国家的时间？”李世民问道。
“我可以把两个月缩短至一个月。”李华回答道。
“去掉七月？”李世民问道。
“去掉七月。”李华回答道。
“朕梳理一下朕的收获。”李世民道。
“请。”李华道。
“首先，朕得到燧发枪。”李世民道。
“明天，皇后会携带燧发枪制作图纸回宫。”李华道。
“其次，皇后日后可以依照你的意志替你管理你的整个国家。”李世民道。
“没错。”李华道。
“再次，你据有巴蜀两地和长江南岸入海口的期限是四十年。”李世民道。
“对。”李华道。
“最后，重回长安的你在往后三十年中的每一年回你的国家待一个月。”李世民道。
“正确。”李华道。
“大家，朕同意你和皇后平起平坐。”李世民道。
“陛下，我也想梳理一下我的收获。”李华道。
“你说。”李世民道。
“首先，我可以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华道。
“朕不再反对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道。
“其次，我可以把‘泰皇’的称号收归己用。”李华道。
“日后，你是泰皇。”李世民道。
“再次，皇后用‘大公’作为其称号。”李华道。
“日后，皇后是大公。”李世民道。
“最后，我和皇后平起平坐。”李华道。
“对。”李世民道。
“很好。”李华道。
“大家，关于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一事，朕觉得朕有必要把话说得再透彻些。”李世民道。
“请说。”李华道。
“所谓朕不再反对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是指朕只会默许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不会支持你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李世民道。
“换言之，如果有人阻拦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您不会出面替我说任何好话？”李华问道。
“就是这样。”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我付出了很多。”李华道。
“你有付出，朕亦有付出。”李世民道。
“算了。”李华想了想，开口道，“您默许我纳郑氏和杨氏为姬妾即可。”
“甚好。”李世民道。
“陛下，我们什么时候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五天后。”李世民回答道。
“本月二十五号？”李华问道。
“就是本月二十五号。”李世民回答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明天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朕需要时间说服朕的宰相支持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回答道。
“明白了。”李华道。
“你明白就好。”李世民道。
“陛下，五天后，我应该是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吧？”李华问道。
“不是。”李世民回答道。
“难不成我还是在显德殿正殿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五天后，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