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意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的原因是不是我们曾在显德殿正殿签订旧的《武德条约》？”李华问道。
“你猜错了。”李世民回答道。
“您为什么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华问道。
“朕是不是不能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世民反问道。
“您有权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华回答道，“只不过，我想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
“在朕眼里，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跟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无甚区别。”李世民道。
“这只是您的想法。”李华道。
“这么说，在你眼里，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跟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有区别？”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两者有何区别？”李世民问道。
“大兴宫是天子正宫，东宫是太子正宫——陛下，您是天子，不是太子。”李华回答道。
“先前，你可没有介意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旧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道。
“我们签订旧的《武德条约》时，大唐尚无太子。”李华道，“现下，大唐已有太子。”
“大家，你是不是很是希望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问道。
“我十分希望您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我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回答道。
“实话告诉你——朕没办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道。
“是不是上主无意搬出大兴宫？”想到某事的李华问道。
面对李华的问题，李世民一语不发。
把李世民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李华开口道：“看来，您没办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我签订新的《武德条约》的原因十有八九是上主无意搬出大兴宫。”
“这只是你的猜测。”李世民道。
听见李世民的话，李华的目光闪了闪。
“陛下，我有办法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李华道。
“上皇是朕的父亲——自古没有父亲为儿子腾房的道理。”李世民道。
“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是为上主好。”李华道。
“这话从何说起？”李世民问道。
“位于长安城北的大兴宫地势低洼——每当雨季来临时，大兴宫会格外燥热潮湿。”李华回答道，“陛下，年老体衰的上主不应当继续住在燥热潮湿的大兴宫。”
闻言，李世民心中一喜。
“主持修建大兴宫的宇文恺擅长工艺、精善建筑。”李世民不露声色的开口道。
“问题是，主持修建大兴宫的宇文恺拘泥于风水。”李华道。
“朕过去入大兴宫奏事时，确实感觉大兴宫燥热潮湿。”李世民道。
李世民说的话让李华意识到他给出的理由打动了李世民。
“陛下，为成功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我需要您的协助。”李华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协助？”李世民问道。
“我需要您专门为上主修建一座宜居的新宫。”李华回答道。
“朕愿意专门为上皇修建一座宜居的新宫。”李世民道，“只是，修建新宫需要时间。”
“在新宫修建完毕前，上主可以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李华道，“当然，上主的暂居之地也可以是其他合适的宫殿。”
“在新宫修建完毕前，上皇不见得愿意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世民道。
“我会设法让上主心甘情愿的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华道。
“你如何让上皇心甘情愿的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世民问道。
“交易。”心中已有定计的李华回答道。
“你打算和上皇做一笔什么样的交易？”李世民问道。
“如果上主愿意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我可以让上主在天上俯观长安城的风景。”李华回答道。
“你说的话，朕不知如何理解。”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很好理解。”李华道。
“‘让上皇在天上俯观长安城的风景’是什么意思？”李世民问道。
“字面意思。”李华回答道。
“朕可不可以把你说的话理解成你有办法让人飞天？”稍作思索的李世民沉声问道。
“您的理解非常正确。”李华回答道。
李华的回答一出口，李世民的内心顿生波澜。
“你真的有办法让人飞天？”李世民呼吸粗重的问道。
“我确实有办法让人飞天。”李华回答道。
“大家，您能不能传授我飞天的法术？”李世民问道。
这一刻，李世民把李华视为仙家人物。
“让人飞天不是法术。”李华回答道。
“什么意思？”李世民问道。
“陛下，您应该见过孔明灯吧？”李华问道。
“我见过孔明灯。”李世民回答道。
（本文设定孔明灯的发明者是诸葛亮。）
“把孔明灯放大，人就能利用特大型孔明灯飞到天上去。”李华道。
听见李华的话，李世民愣住了。
三四秒钟后。
“人能利用孔明灯飞到天上去？”回过神来的李世民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人能利用特大型孔明灯飞到天上去。”李华回答道。
“朕不信。”李世民道。
（从李华嘴里得知让人飞天的方式后，李世民又怀疑李华不是仙家人物。）
“过几天，您会亲眼见证我怎么利用特大型孔明灯带上主飞天。”李华道。
言毕，想到什么的李华补充道：“我把特大型孔明灯称之为热气球。”
“朕心急。”李世民道。
“您想尽快见证我怎么利用热气球带上主飞天？”李华问道。
“朕想明天见证你怎么利用热气球带上皇飞天。”李世民回答道。
“明天不行。”李华道。
“明天为什么不行？”李世民问道。
“准备工作需要时间。”李华回答道。
“朕可以命人配合你做准备工作。”李世民道。
“热气球飞天需要合适的天气。”李华道。
“热气球飞天需要什么样的天气？”李世民问道。
“在长安城展示热气球飞天，需要晴好微风的天气。”李华回答道。
“今天的天气倒是晴好微风。”看了殿外一眼的李世民开口道。
“按照我的估算，从今天开始筹备热气球飞天一事，后天就应该可以展示热气球飞天——如果后天的天气晴好微风。”李华道。
“你筹备热气球飞天一事时，需要什么样的配合？”李世民问道。
“首先，我需要借用内苑作为热气球飞天的表演场地。”李华回答道，“其次，我需要四根拳头粗、数十米长的绳索。”
“最后，我需要四十名力气大的悍卒。”
“没了？”李世民问道。
“其他事宜，我一个人能完成。”李华回答道。
“你需要的配合，朕会一一满足。”李世民道。
……
——————————
未时。
长安城。
某宅院。
李华书房。
“郑氏、杨氏，我今天入宫……”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由此，天子默许我纳你们两人为姬妾。”
“这么说，我和杨氏必须成为你的姬妾？”脸色变化不定的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郑氏，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可以直言。”李华回答道。
“难不成我可以选择拒绝？”郑观音问道。
“我不强求你成为我的姬妾。”李华回答道。
“你可是付出了燧发枪。”郑观音道。
“不要紧。”李华道。
“真的不要紧？”郑观音问道。
“强扭的瓜不甜。”李华回答道。
“大家，我想一个人度过余生。”郑观音婉拒道。
“郑氏，对于你的选择，我很失望。”李华一脸失望的开口道，“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郑观音感谢道。
“杨氏，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姬妾？”李华朝杨氏问道。
“大家，我也有选择权？”杨氏朝李华问道。
“你当然有选择权。”李华回答道。
“如果我不愿成为你的姬妾，你是否会介意我的选择？”杨氏问道。
“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李华回答道。
“请不要答非所问。”杨氏道。
“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即可。”李华道。
“我的心中想法和你的心中想法也许会不一样。”杨氏道。
“这么说，我必须明确回答你的问题？”李华问道。
“是的。”杨氏回答道。
“杨氏，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我会介意你的选择。”李华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介意我的拒绝。”杨氏道。
“我厌恶一无所获。”李华道。
杨氏先看了看郑观音，然后开口道：“大家，我愿意成为你的姬妾。”
“杨氏，对于你的选择，我很高兴。”李华笑道。
“我认为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选择。”杨氏道。
“郑氏，以后，你就不用再浆洗我穿过的衣物了。”李华对郑观音道。
听见李华的话，郑观音怔了怔。
一两秒钟后。
“大家，我愿意浆洗你穿过的衣物。”回过神来的郑观音对李华道。
“你已不方便浆洗我穿过的衣物。”李华道。
“我以后是不是只负责教你书法？”郑观音问道。
“以后由杨氏一人教我的书法。”李华回答道。
（自李华练习书法起，至此刻，郑观音和杨氏一直轮流教李华书法。）
“我以后做什么？”郑观音脸色微变的问道。
“从明天起，你去其他宅院教授尚未进学的宫女小学语文和小学数学。”稍作思索的李华回答道。
“大家，我是不是就此迁居其他宅院？”郑观音问道。
（在李华的命令下，完成学业的二十二名宫女已迁居其他宅院。）
“为方便你教授尚未进学的宫女小学语文和小学数学，你以后就和你的学生住在一起。”李华回答道。
“我能不能不搬迁住处？”郑观音问道。
“你想继续住在这里？”李华问道。
“我想继续住在这里。”郑观音回答道。
“郑氏，你可以不搬迁住处。”李华回答道，“只不过，你实无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我喜欢和杨氏住在一起。”郑观音道。
（郑观音和杨氏同居一屋。）
“即日起，杨氏和我住在一起。”李华道。
“大家，请你日后多加珍重。”意识到李华态度的郑观音心情复杂的开口道。
“你日后也要多加珍重。”李华道。
……
——————————
某宅院。
郑观音和杨氏的共同寝居。
“郑氏，大家决定疏远你了。”杨氏对正在收拾行李的郑观音道。
“我知道。”郑观音对杨氏道。
“你不在意大家疏远你？”杨氏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大家疏远我。”郑观音回答道。
“既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问道。
“杨氏，是大家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成为他的姬妾，还是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郑观音反问道。
“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回答道。
“在某些家庭，我的年纪足够做奶奶了。”郑观音道。
（在早婚早孕的古代，二十八岁的女子确实有可能做祖母。）
“郑氏，你是因为年龄才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问道。
“年龄是我拒绝大家的原因之一。”郑观音回答道。
“这么说，你拒绝大家还有其他原因？”杨氏问道。
“是的。”郑观音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拒绝大家的其他原因。”杨氏道。
“我是息王的妻子。”郑观音道。
“原来是夫妻情深。”杨氏道。
“杨氏，我特意说明自己是息王的妻子不是想告诉你我和息王夫妻情深。”郑观音道。
“我该如何理解你说的话？”杨氏问道。
“息王曾是大唐开国太子。”郑观音回答道。
“不明白。”杨氏道。
“身为前太子妃的我成为大家的姬妾，大家会被天子忌惮。”郑观音道。
“你猜错了。”李世民回答道。
“您为什么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华问道。
“朕是不是不能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世民反问道。
“您有权把订约地点选在显德殿正殿。”李华回答道，“只不过，我想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您签订新的《武德条约》。”
“在朕眼里，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跟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无甚区别。”李世民道。
“这只是您的想法。”李华道。
“这么说，在你眼里，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跟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有区别？”李世民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两者有何区别？”李世民问道。
“大兴宫是天子正宫，东宫是太子正宫——陛下，您是天子，不是太子。”李华回答道。
“先前，你可没有介意朕在显德殿正殿和你签订旧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道。
“我们签订旧的《武德条约》时，大唐尚无太子。”李华道，“现下，大唐已有太子。”
“大家，你是不是很是希望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问道。
“我十分希望您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我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华回答道。
“实话告诉你——朕没办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你签订新的《武德条约》。”李世民道。
“是不是上主无意搬出大兴宫？”想到某事的李华问道。
面对李华的问题，李世民一语不发。
把李世民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李华开口道：“看来，您没办法在大兴宫的某座殿宇和我签订新的《武德条约》的原因十有八九是上主无意搬出大兴宫。”
“这只是你的猜测。”李世民道。
听见李世民的话，李华的目光闪了闪。
“陛下，我有办法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李华道。
“上皇是朕的父亲——自古没有父亲为儿子腾房的道理。”李世民道。
“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是为上主好。”李华道。
“这话从何说起？”李世民问道。
“位于长安城北的大兴宫地势低洼——每当雨季来临时，大兴宫会格外燥热潮湿。”李华回答道，“陛下，年老体衰的上主不应当继续住在燥热潮湿的大兴宫。”
闻言，李世民心中一喜。
“主持修建大兴宫的宇文恺擅长工艺、精善建筑。”李世民不露声色的开口道。
“问题是，主持修建大兴宫的宇文恺拘泥于风水。”李华道。
“朕过去入大兴宫奏事时，确实感觉大兴宫燥热潮湿。”李世民道。
李世民说的话让李华意识到他给出的理由打动了李世民。
“陛下，为成功劝说上主搬出大兴宫，我需要您的协助。”李华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协助？”李世民问道。
“我需要您专门为上主修建一座宜居的新宫。”李华回答道。
“朕愿意专门为上皇修建一座宜居的新宫。”李世民道，“只是，修建新宫需要时间。”
“在新宫修建完毕前，上主可以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李华道，“当然，上主的暂居之地也可以是其他合适的宫殿。”
“在新宫修建完毕前，上皇不见得愿意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世民道。
“我会设法让上主心甘情愿的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华道。
“你如何让上皇心甘情愿的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李世民问道。
“交易。”心中已有定计的李华回答道。
“你打算和上皇做一笔什么样的交易？”李世民问道。
“如果上主愿意搬入景色优美的芙蓉园或其他合适的宫殿，我可以让上主在天上俯观长安城的风景。”李华回答道。
“你说的话，朕不知如何理解。”李世民道。
“我说的话很好理解。”李华道。
“‘让上皇在天上俯观长安城的风景’是什么意思？”李世民问道。
“字面意思。”李华回答道。
“朕可不可以把你说的话理解成你有办法让人飞天？”稍作思索的李世民沉声问道。
“您的理解非常正确。”李华回答道。
李华的回答一出口，李世民的内心顿生波澜。
“你真的有办法让人飞天？”李世民呼吸粗重的问道。
“我确实有办法让人飞天。”李华回答道。
“大家，您能不能传授我飞天的法术？”李世民问道。
这一刻，李世民把李华视为仙家人物。
“让人飞天不是法术。”李华回答道。
“什么意思？”李世民问道。
“陛下，您应该见过孔明灯吧？”李华问道。
“我见过孔明灯。”李世民回答道。
（本文设定孔明灯的发明者是诸葛亮。）
“把孔明灯放大，人就能利用特大型孔明灯飞到天上去。”李华道。
听见李华的话，李世民愣住了。
三四秒钟后。
“人能利用孔明灯飞到天上去？”回过神来的李世民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人能利用特大型孔明灯飞到天上去。”李华回答道。
“朕不信。”李世民道。
（从李华嘴里得知让人飞天的方式后，李世民又怀疑李华不是仙家人物。）
“过几天，您会亲眼见证我怎么利用特大型孔明灯带上主飞天。”李华道。
言毕，想到什么的李华补充道：“我把特大型孔明灯称之为热气球。”
“朕心急。”李世民道。
“您想尽快见证我怎么利用热气球带上主飞天？”李华问道。
“朕想明天见证你怎么利用热气球带上皇飞天。”李世民回答道。
“明天不行。”李华道。
“明天为什么不行？”李世民问道。
“准备工作需要时间。”李华回答道。
“朕可以命人配合你做准备工作。”李世民道。
“热气球飞天需要合适的天气。”李华道。
“热气球飞天需要什么样的天气？”李世民问道。
“在长安城展示热气球飞天，需要晴好微风的天气。”李华回答道。
“今天的天气倒是晴好微风。”看了殿外一眼的李世民开口道。
“按照我的估算，从今天开始筹备热气球飞天一事，后天就应该可以展示热气球飞天——如果后天的天气晴好微风。”李华道。
“你筹备热气球飞天一事时，需要什么样的配合？”李世民问道。
“首先，我需要借用内苑作为热气球飞天的表演场地。”李华回答道，“其次，我需要四根拳头粗、数十米长的绳索。”
“最后，我需要四十名力气大的悍卒。”
“没了？”李世民问道。
“其他事宜，我一个人能完成。”李华回答道。
“你需要的配合，朕会一一满足。”李世民道。
……
——————————
未时。
长安城。
某宅院。
李华书房。
“郑氏、杨氏，我今天入宫……”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由此，天子默许我纳你们两人为姬妾。”
“这么说，我和杨氏必须成为你的姬妾？”脸色变化不定的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郑氏，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可以直言。”李华回答道。
“难不成我可以选择拒绝？”郑观音问道。
“我不强求你成为我的姬妾。”李华回答道。
“你可是付出了燧发枪。”郑观音道。
“不要紧。”李华道。
“真的不要紧？”郑观音问道。
“强扭的瓜不甜。”李华回答道。
“大家，我想一个人度过余生。”郑观音婉拒道。
“郑氏，对于你的选择，我很失望。”李华一脸失望的开口道，“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郑观音感谢道。
“杨氏，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姬妾？”李华朝杨氏问道。
“大家，我也有选择权？”杨氏朝李华问道。
“你当然有选择权。”李华回答道。
“如果我不愿成为你的姬妾，你是否会介意我的选择？”杨氏问道。
“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李华回答道。
“请不要答非所问。”杨氏道。
“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即可。”李华道。
“我的心中想法和你的心中想法也许会不一样。”杨氏道。
“这么说，我必须明确回答你的问题？”李华问道。
“是的。”杨氏回答道。
“杨氏，如果你不愿成为我的姬妾，我会介意你的选择。”李华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介意我的拒绝。”杨氏道。
“我厌恶一无所获。”李华道。
杨氏先看了看郑观音，然后开口道：“大家，我愿意成为你的姬妾。”
“杨氏，对于你的选择，我很高兴。”李华笑道。
“我认为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选择。”杨氏道。
“郑氏，以后，你就不用再浆洗我穿过的衣物了。”李华对郑观音道。
听见李华的话，郑观音怔了怔。
一两秒钟后。
“大家，我愿意浆洗你穿过的衣物。”回过神来的郑观音对李华道。
“你已不方便浆洗我穿过的衣物。”李华道。
“我以后是不是只负责教你书法？”郑观音问道。
“以后由杨氏一人教我的书法。”李华回答道。
（自李华练习书法起，至此刻，郑观音和杨氏一直轮流教李华书法。）
“我以后做什么？”郑观音脸色微变的问道。
“从明天起，你去其他宅院教授尚未进学的宫女小学语文和小学数学。”稍作思索的李华回答道。
“大家，我是不是就此迁居其他宅院？”郑观音问道。
（在李华的命令下，完成学业的二十二名宫女已迁居其他宅院。）
“为方便你教授尚未进学的宫女小学语文和小学数学，你以后就和你的学生住在一起。”李华回答道。
“我能不能不搬迁住处？”郑观音问道。
“你想继续住在这里？”李华问道。
“我想继续住在这里。”郑观音回答道。
“郑氏，你可以不搬迁住处。”李华回答道，“只不过，你实无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我喜欢和杨氏住在一起。”郑观音道。
（郑观音和杨氏同居一屋。）
“即日起，杨氏和我住在一起。”李华道。
“大家，请你日后多加珍重。”意识到李华态度的郑观音心情复杂的开口道。
“你日后也要多加珍重。”李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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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宅院。
郑观音和杨氏的共同寝居。
“郑氏，大家决定疏远你了。”杨氏对正在收拾行李的郑观音道。
“我知道。”郑观音对杨氏道。
“你不在意大家疏远你？”杨氏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大家疏远我。”郑观音回答道。
“既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问道。
“杨氏，是大家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成为他的姬妾，还是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郑观音反问道。
“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回答道。
“在某些家庭，我的年纪足够做奶奶了。”郑观音道。
（在早婚早孕的古代，二十八岁的女子确实有可能做祖母。）
“郑氏，你是因为年龄才不愿成为大家的姬妾？”杨氏问道。
“年龄是我拒绝大家的原因之一。”郑观音回答道。
“这么说，你拒绝大家还有其他原因？”杨氏问道。
“是的。”郑观音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拒绝大家的其他原因。”杨氏道。
“我是息王的妻子。”郑观音道。
“原来是夫妻情深。”杨氏道。
“杨氏，我特意说明自己是息王的妻子不是想告诉你我和息王夫妻情深。”郑观音道。
“我该如何理解你说的话？”杨氏问道。
“息王曾是大唐开国太子。”郑观音回答道。
“不明白。”杨氏道。
“身为前太子妃的我成为大家的姬妾，大家会被天子忌惮。”郑观音道。